祖孙俩说了几句话后,王鹤年看到远处浦群生等武协的官员们也向这里走了过来,觉得实在没脸见这些人,带着那个叫小青的女孩子向出口走去。
走了几步,好象想起了些什么。转身来到天赐近前,伸出右手拍了拍天赐的肩膀道:“小兄弟,多谢,以后如果有用得着太极门的地方。尽管来找我!”
这个承诺可着实不轻,王鹤年可是三个门派地总门长,在武林中有财有势,说出的话一言九鼎,恐怕天赐想要一座金山,他也能给弄来,虽然如此,和他这条命相比,也算适当。
说完,王鹤年又对周围拱了拱手道:“各位朋友。老朽技不如人,只好先走一步了,见谅,见谅。”
在太极门弟子们的簇拥下,王鹤年头也不回地走了。
看着这位老人的背影,天赐心中不禁有着一些感慨,这个王老爷子拿得起放的下。却也潇洒,眼见王老爷子已经消失在出口处,忽然,走在最后的那位小青姑娘转回头对着自己浅浅一笑,嘴里好象说着‘谢谢’两字。也随之走出了场外。
这帮人来的快,走的也快,和来时地志骄气满相比,王老爷子走的有些落寞,望着空空如也的出口,天赐心里却有了几丝人生的领悟。习武之人有地为名。有的为利,但是这名利二字,却也如天上的浮云,来的快,去的也快了。
忽然腰间好象被一把老虎钳夹了一下,天赐疼的叫出声来,转回头来,原来是曹亚男,一张俏脸气鼓鼓的,显然刚才那下是她掐的,手劲十足。
“我说曹亚男,你犯病了啊?干嘛掐我?”天赐揉着腰,质问曹亚男,如果不是看在她是女生,她堂哥又在不远处的话,真恨不得给她两拳。
“哼!你自己心里清楚,人都已经走了,还象花痴一样发呆,干脆你追上去好了!”
天赐一听就知道,这位大小姐醋劲上来了,女人有时真是不可理喻的动物,这哪儿跟哪儿啊?
幸好浦群生等人过来,曹亚男才停住了刚才地话题,气呼呼地闪到了一边。
“哎呀,小庄啊,这回我们武协全靠你了,现在,你可是我们最后的希望了啊!”浦群生紧紧握住天赐的手,和王老爷子来的时候对天赐的模样,完全是两副嘴脸。他现在是能够拉着一个是一个,总比没人上台好。
天赐早就把这种人看个分明,虽然有些不齿于他的所作所为,但是身为一个中国人,也不能让台上的舍利琴科这样一直嚣张下去,这一战还是要打地,不仅要打,而且要打出中国人的骨气来!
随便和浦群生敷衍了几句,天赐再次上了擂台。
这舍利琴科还真狂,虽然已经连打了四场,但是仍不肯下擂台,好象不把中国的高手打完,他不回家似的,前面四场简直就象是热身赛,和他对战的四个人没有一个人能够撑到第二回合。
现在地舍利琴科,无论是士气和体力上,都处于巅峰状态,相信就算来了只老虎也能打死,瓦烈可夫劝了他两回见好就收,他执意不听,一副要把中国高手尽踩脚底的架势,瓦烈可夫一气之下,也不管他了,自己跑到休息室抽烟去了。
不过瓦烈可夫也相信,凭舍利琴科目前的状态,能够胜过他的人,在这里绝对没有,恐怕只有世界上有数的几名武斗家才配做舍利琴科真正的对手,所以他也乐得个省心,既然事已至此,连师伯都打了,就随他去玩了。
擂台上,天赐再次站到了舍利琴科地对面。
天赐的气势先扬再抑后,现在也到了要爆发的边缘,在他背后的虚空中,隐隐可见气流的涌动,居然形成了五头蛮牛的形状,将天赐拱卫在正中。
而舍利琴科受到天赐强大斗志的刺激,他的背后的虚空,也隐隐形成了一头暴熊的模样,看来,在两人之间的比斗,首先要在气势上分出个胜负。
--我更新,因为我还健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