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区光线昏暗,前方舞池中的人们,在dj强劲音乐的带领下,掀起了一个又一个狂嗨**,根本没有人注意到这个角落里发生的情况。
“刘清,咱们过去看看。”天赐眼睛看着那三个小流氓,在桌上摸了个空酒瓶,从座位上站了起来。
左边角落里。
韦端毫无节制地,将眼前的啤酒倾泻到自己的胃中,双眼已经发花,迪厅里震耳欲聋的音乐更是让她心烦意乱。
“妈妈,妈妈,我好想你”韦端趴在桌子上,感觉到脑袋好重好重,嘴里不由地喃喃自语。
韦端8岁时,妈妈因为重病而死去,爸爸把满腔心血扑在百货公司上,没时间照顾韦端,从小到大,虽然家里的物质条件和别人比起来要好上很多,但是韦端的内心却是极其空虚,她多么想象其他孩子那样享受到父母的关爱,家庭的温暖,可是这些对她来说,都是那么地遥不可及。
考上大学后,韦端从自己家的别墅里搬了出来,在学校附近租了套一室一厅,她恨自己的爸爸,她不想呆在那个冰冷的、没有生气的家里,如果爸爸能够在妈妈生病的时候,抽出时间来多陪陪她,妈妈也许就不会那么早的死去。
“嗨,小妞,一个人啊?”旁边忽然传来一个男人阴阳怪气的声音。
“滚滚开!”韦端酒力上涌,觉得说话也不利索起来,眼睛发花,根本看不清眼前的人是谁。
“呦,还是个小辣椒,哥哥陪你喝酒好不好?”
韦端感到有人在自己的身旁坐了下来,胸前忽然多了一双手,在贪婪地摸来摸去“你你给我滚开!”
“小妹妹,放心,哥哥会好好疼你的。”‘黄毛’淫笑着,这个女孩子身材还真不错,对两个兄弟一使眼色,两人心领神会,用身体在角落前一挡,就好象多了两扇门一样,别人根本看不到里面发生了什么事情。
韦端尽力挣扎,可是身体早已被酒精麻痹,完全不听使唤,根本使不出力气,感觉到那双手又分出一只向自己的下面摸去。她大叫,可是嘴里的叫声完全被喧闹的音乐覆盖,根本不会有人听见,她后悔了,后悔自己为什么喝了那么多的酒。
这时,天赐和刘清赶到了,看到眼前的情形,一眼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天赐立刻大喝一声:“你们在干什么!”
一个小流氓用手指戳着天赐的胸脯,歪着脑袋看着天赐:“小子,‘黄毛’哥在这里办事,你别多管闲事!”
虽然天赐和刘清身高都在1米80以上,但是一看就知道还是学生,流氓根本没把他们放在眼里,打起架来,这种嫩嫩的学生仔,恐怕见了血都要喊妈。
“你们放开她!否则我要报警了!”通过两人之间的空隙,天赐看清了里面发生的事情。
“呦,小子,我看你还真不明白我‘黄毛’是谁,你以为我是吓大的?”里面的‘黄毛’听天赐说要报警,心头火大,放开了韦端,两手一伸,分开两个手下,右手一记老拳就冲天赐面门打来。
天赐没想到这家伙上来就动手,再想躲已经来不及了,只好把头一低,用脑袋一迎。
‘砰!’‘黄毛’的拳头实实在在地砸在了天赐的头上,霎那间,‘黄毛’直觉得右手好象打在了一块大铁坨子上似的,指关节疼痛难忍,一股剧痛直达心底。‘哎呦’,‘黄毛’忍不住捂着手叫了起来。
天赐晃了晃脑袋,虽然也有点发晕,但是没事。被二楼莫名奇妙掉下的花盆,砸脑袋砸了无数次后,天赐也得到了一个好处,脑袋好象练了铁头功,特硬,‘黄毛’这叫以鸡蛋碰石头,自找苦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