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划过了姬舞清秀的脸颊,慢慢的移至了胸前紧系着的丝带,解开之后将长裙扯到了腰间之下,掀开了上身的短襦露里面一片春光,绣有荷花图案粉红色真丝肚兜质地柔软顺滑,与姬舞吹弹可破的肌肤相得益彰。
紧接着安甯语的手指贪婪的在圆润洁白的肩头游走,然则姬舞享受这一切的同时又莫名的恐惧,微颤的身体冒出虚汗,力图用意志力战胜排次的心理,双手死死的握着被褥身体僵硬如被冻结了一样。
直到安甯语的手沿着锁骨滑落至胸前,手掌覆盖在姬舞挺立半露的酥胸之上,隔着肚兜在轻轻的摩挲。
躺在床上的姬舞早已面红耳赤心痒难耐,无意识的扭动□借以缓解,却没想到适得其反,激发了潜在莫名的兴奋。她深情望着安甯语俊秀的脸,曾几何时多少次在梦里有过类似的场景。没想到如今梦想成真,而且来的如此突然让人措手不及。
浑身燥热的安甯语低下头吻住了姬舞光滑性感的锁骨,而放在姬舞酥胸上的手也加快了揉捏的频率,同时双唇紧贴着她雪白的肌肤沿着脖子吮吸直到她性感的嘴角,到了此刻安甯语的节奏更又慢了下来,找到了姬舞丰润软滑的嘴唇后轻轻的咬住了对方下唇。
此刻紧闭着双眼的姬舞从起先的期待和恐惧慢慢的演变成渴望和欲求不满,眼看着安甯语迟迟不进,姬舞便主动仰起头迎了上去,温热柔软的舌头轻而易举的突破障碍探进了对方的阵营里,安甯语的轻柔将姬舞融化在温床之中,浑身酥麻的姬舞清晰的感觉到□泛起热浪,而身体每一个部位都在迎合着安甯语,想要索取更多的欲望。
在接到对方传来的信息后,安甯语本能的放置在姬舞胸前的手慢慢的往下挪动,在纤瘦的腰腹上停滞了一会后,手探进了更深入和神秘的地带,如同雷击一般的姬舞硬生生的把压在身上的安甯语推开落荒而逃,高烧中的安甯语经这么一推直接昏睡过去。
衣衫不整的姬舞揽着七零八落的衣服蹲在了床前狠狠的咬着手臂强忍着没有哭出声来,但眼泪沿着脸颊滑落到手臂,早已被咬破的伤口感觉到刺痛。本以为一切都可以过去,原来不过是她一厢情愿,本以为今夜会是她和安甯语未来美好的回忆,没想到不过是自欺欺人的骗局。即使她如何努力还是无法接受安甯语更多的爱,那晚发生的事如同烙印刻在了她的身上而无法消退。
过了很久缓过来姬舞才站起来整理好身上的衣服,脱了鞋子上了床,背对着安甯语找到一个最舒服的位置窝在她的怀里,还拉过安甯语的一只手握在手中闭起双眼。自从发生了哪一件事后,姬舞总是无法入睡,即使因为太困而勉强睡着也时常会在噩梦中惊醒,唯独安甯语的存在能给予她慰藉,能让她得到片刻的安宁。
风平浪静的过了一夜,翌日安甯语醒来觉得头撕裂般疼痛,感觉额头上多了一条冰凉的手帕,屋内空气中还充溢着浓浓的药草味道让人闻起来不舒服。全身乏力的安甯语还是勉强的撑起坐在床边,此刻姬舞端着一碗热腾腾冒着白烟的中药走了过来说,“你醒了,这是医治风寒的汤药,赶紧趁热喝了吧。”
完全无视了走前来的姬舞,扶着床沿站起来的安甯语踱着小步拖着疲惫的身躯先在屋里仔细找了一圈,并没有发现墨倪的踪迹后无力的瘫坐在太师椅上,明明最后的记忆里都是墨倪,为何今日醒来人凭空消失,昨夜所发生了一切如此真实,似乎连手心遗留着对方的温度与气息,怎么可能会是梦。
站在原地的姬舞望着焦虑不安的安甯语心如刀割,她清楚安甯语醒来头一件事急着找的是昨夜口中念念有词之人,也是那个弃她而去却能让她魂牵梦绕的墨倪。也更加证实了一点,昨晚在庭院里安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