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粲自己倒是巴不得能多做几次,但考虑到宴萧的身体情况,还是忍耐着快被勾起来的欲望,轻轻地把他揽在了怀里。
馥郁的红酒香渐渐蔓延开来,安抚性的信息素终于让宴萧感觉舒服了一些,他像只餐足的小猫咪似的蹭了蹭梵粲,双手顺势环绕住了对方的脖子,在他的颈侧亲了一下。
梵粲的心尖一炽,像被这个吻烫到了一般,揽着宴萧的腰把他从自己的身上抱了下来。
宴萧不高兴了,委屈地缩在一旁,眼巴巴地瞅着他,“你不抱我。”
梵粲觉得现在的宴萧就像是个勾人的小妖精,再这么被他勾下去,自己迟早忍不住,他抬手摸了摸宴萧的脸颊,“想吃点儿什么?我去给你做。”
宴萧像只小奶猫似的在他的手心蹭了蹭,“不吃,要你抱我......”
梵粲的呼吸微重,他的指腹轻轻摩挲着宴萧的脸颊,眸色渐深,终究是倾身吻了下去,红酒香和小苍兰香渐渐交织在了一起......
其实,梵粲很愿意照顾他,只可惜三天的易感期很快就过去了,在他看来,从易感期清醒过来的宴萧,远没有那三天在床上时好说话。
度过易感期的宴萧再次变得清冷而疏离,他看着自己身上那些暧昧的红痕,一张清俊的脸渐渐红透了,不是因为害羞,而是被气的。
他依旧记得自己在易感期时干的那些荒唐事,就连说过的话都把他自己给肉麻了个够呛。什么抱不抱的,清醒时的宴萧是决计说不出这样的话的。
而且,宴萧这次的易感期来势汹汹,也要归功于梵粲的功劳,若不是他在易感期前强行注入了自己的信息素,宴萧也不会这么粘他。
“我明天要出差,你晚上不用等我了。”宴萧感觉自己浑身上下像是要散架了一般,勉力站起身,朝浴室的方向走去。
可还没走两步,就被梵粲挡住了去路,“去哪里出差,什么时候回来?”他像一尊门神似的挡在门口望着宴萧,这个负心汉可真是翻脸不认人啊,昨晚还黏黏糊糊地抱着自己,离开片刻都不行,明天就打算一走了之了?
宴萧都快要被他给磨得没脾气了,“你忘了我之前怎么跟你说的了?”
“没忘。”梵粲哼笑道:“边界感嘛,我懂,但你至少也得告诉我去哪,好让我放心,是不是?”
“b市,小诺昨天才给我发的行程,还没来得及定回程。”他抬手拨开梵粲,迈开长腿走进了浴室。
梵粲望着传出阵阵水声的浴室出了一会儿神,b市,漳泽最近不是才在那里投了一个项目么。
这几天,除了小诺发来的工作信息,李聃也没少给他发信息,但宴萧因为处在易感期的缘故都没来得及回。
直到他抽出空来了,才给李聃回复了信息,答应了推荐他去试镜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