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宴萧再次睁开眼睛时,已经被送到了星级酒店的大床上,他勉力撑着身体坐了起来,却发觉自己浑身发软,连手脚都是软绵绵的,一点力气都使不上。
抬眼望去,奢华的总统套房内摆着浪漫的玫瑰和美酒,白色的烛台滴下了泪一般的蜡油,让他恍然间觉得自己是置身在片场中拍戏。
此时,浴室的门被推开了,樊金半敞着浴袍走了出来,见宴萧已经醒了,便朝他露出了一个自以为玉树临风的微笑,“醒了啊。”
饶是宴萧再清冷不喜交际,也明白发生了什么,这种事在圈子里并不算稀奇,“樊总,我是个纯a直男,对alpha没有兴趣。”他冷声道。
樊金哼笑了一声,“大家都在一个圈子里,玩儿一玩儿有什么关系呢。”他渐渐逼近了他,“何况,你不尝一尝alpha的滋味,又怎么确定自己对a没有兴趣呢。”
樊金走到宴萧的床前,倾身搂住了他,在他白皙精致的锁骨前嗅了嗅,清新的小苍兰信息素便顺着颈后的腺体飘进了他的鼻子里,“真香。”他由衷地赞美道,作为一个万千花丛过的alpha,他闻过各式各样的信息素,宴萧的信息素犹如雨后森林中的一缕晨曦,若有似无,勾人得紧。
宴萧也闻到了他身上混着沐浴乳的信息素味道,觉得很腻人,想要推开他,可是浑身上下却使不出一点的力气。
樊金凑到宴萧的耳畔诱惑地低声呢喃,“我可以捧你进军国际影坛,还有赏虞的星芒盛典,没有哪个明星演员不想参加吧,只要你跟了我,这一切都唾手可得......”
樊金喷洒在宴萧脖颈处的热气仿佛是魔鬼的鼻息,让他恶心得很,就算身体使不上力气,宴萧也咬紧牙关厉声道:“滚!”
“别不识好歹。”樊金神色一凛,脸上露出了几分狰狞,像是一只发了情的公狗,撕开宴萧的衬衣后又从床头柜里拿出了一堆让人头皮发麻的道具。
宴萧看着那些情趣道具,忽然想起了梵粲说樊金差点把几个刚出道的小o给玩儿死这一茬,估计......就是这么被玩儿死的吧。
可他宴萧从来都不是任人宰割的小白兔,即使现在使不出力气,也不会认命地任人蹂躏。
在樊金拿着一条银色锁链想要把他的手固定在床头时,他抄起床头柜的白铜摆灯用尽全力地朝樊金的头砸去。
鲜血顺着樊金的额头流了下来,他没想到宴萧在使不上力气的情况下还能把自己砸出血来,一贯在情事上占尽上风的他瞬间怒意上涌,揪起宴萧的头发就要把他的头往墙上撞!
可还没等撞上,总统套房的门外忽然传来了一声刷卡声,随后就见梵粲迈着长腿走了进来,并且一脚踹翻了玻璃柜上的鲜花和香薰蜡烛,破碎的玻璃渣崩了樊金一身,让他狰狞的神色中又平添了几分狼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