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我没听错的话这家伙是在讽刺我脚踏两只船,我的话也脱口而出,“谁有两个男朋友?”
“一个戴绿帽子的胖子,还有一个头皮光光的瘦子。”
我彻底败给了他对人像的形容功力,“……”
此时电梯声音响起,他直接走到我的前面,我看着他的背影,心里升腾出一股恶气,这家伙我都没说他傍富婆呢,他竟然敢这么说我,简直是没天理了!
这个点儿我不想回去做电灯泡,给足空间让夏秋和杨冬子互相安慰,于是决定化抑郁为动力,直接往健身房跑,这一跑就是两天,我不禁佩服自己的毅力。
这两天我碰到了毅力惊人的乔燃,可能是时间点一致我们才会这么赶巧,第一天碰见他其实就是一个短暂的偶然,健身房因为四周都是大落地窗,只要站在窗台边楼下的场景都一目了然,我站在窗台边拉伸的时候,见他跟一个白人进了二楼的击剑馆,我当时脑子里一片放空,这家伙竟然会击剑?!
第二天我觉得自己霉星高照,刚在开会时被他点名批评,下了班却直接相遇在隔壁的跑步机,我吭哧吭哧的慢跑就已累得够呛,他却气都不喘一口的快跑一个小时,一看就是长期锻炼的结果。
我既惭愧又郁结,惭愧的是人家那么忙却能抽时间把自己锻炼成个练家子,我呢还大言不惭的在盛森面前喊工作忙只能抽时间上网和睡懒觉;郁结的是我为什么偏偏和他办了同家健身房的卡,搞得我想勤奋点来锻炼都怕遇见这位鬼见愁先生。
可是令我更郁结的事还是发生了,这天我磨磨蹭蹭的洗完澡出来,本以为可以像昨天一样见不到他的人影了,结果当我哼着小曲儿走出健身房的时候,门口正站立着两个人在聊天,都说着流利的英语,我以为是俩外国友人,结果我却对上了乔燃那双没有任何温度的眼睛。
而那个外国友人,长发扎成个辫子高鼻深目颇有星相,这不就是昨天那个陪他去击剑馆的老外吗?
乔燃不说话,只是看着我,那个老外也停下手舞足蹈扭头看我,嘴巴张的老大。
我看着乔燃身上新换的那件灰色运动帽衫,再低头看看我身上的这件,完全就是同款,气氛一阵诡异的沉默,我尴尬的想快速开溜,没想到乔燃却先开了口,“薛小蛮,等我一会儿。”
这句话让我头发都快竖了起来,这不是惊喜是惊恐,他是不是又要找我算什么账了?
那个老外却是一脸笑意的拍了怕乔燃的肩膀,“heylouis,aren’tyougonnaintrodubus?oh,iseeisee,yirlfriend。”
乔燃却笑了笑,看起来漫不经心,“don’tbenaughty。”
老外瞪大眼睛,摊手无奈,“what?”
乔燃却是无心领会对方的好奇,也不想解释,只是跟他挥挥手,“byejimmy。”
老外嘴巴张了张,眼睛向我扫来,表情虽是无奈,看着我的眼神却像是仿佛掌握了我和乔燃有什么关系的关键证据,八卦这个东西果然是不分国界不分性别的。
我也顾不得什么礼节了,第六感觉告诉我此地不宜久留还是早跑为妙,当我腿正偷偷快速的往电梯门口溜的时候,乔燃已经告别了那个老外,走到了我的身边。
我全身的弦突然紧绷起,活像恶魔近身一般紧张,我强装镇定的先开口,“领导,有什么事吗?”
“薛小蛮,现在是在外面,你没必要这么客套……还有紧张。”
人的眼神表情已然就是最好的语言,他的眼睛那么毒自然能一眼看穿,我恨自己不争气也晚了,只能强颜欢笑,故作轻松,“师兄真会说笑,见到师兄应该高兴,我怎么可能紧张?”
话一说完我就后悔了,有种跳进套里的感觉。
果不其然,他按了电梯,转过脸来看我,眼神相对的那一刻我就知道自己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