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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Aquamarie想杀j?(在彩蛋)(1 / 1)

“好了,乖。”万俟漆微微松开莫栀,“再不出去,你奶奶该着急了。”

“主人。”

“嗯?”

小奴隶很轻柔的在他的喉结处亲了亲。

万俟漆由着他亲,手臂处青筋凸起,用力在莫栀后颈处印下红痕。

“我的事解释清楚了,该好好谈谈你一声不吭就跑了这件事,嗯?善自离开主人的小奴隶。”万俟漆露出了很aaare的微笑。

但语气依旧温柔不已。

莫栀的后颈酸疼不已,他不自然的抬头缓解。

“主人……罚我。”

“我们有很长的时间慢慢来。”

aaare起身,勾下鼻梁上的眼镜把玩。

“换好衣服,让人久等可不是好习惯。”

莫栀直愣愣的看着眼镜。

是那副送给他的平光镜。

被aaare一次一次的戴在他的脸上。

这次,不会给他了吗?

注意到莫栀的视线,aaare挑眉,甩了甩眼镜链,一层一层缠在指尖。

金色的链条顺着手指蜿蜒而上,像被禁锢的蝶。

“愣着做什么?”aaare凑近,“穿好衣服在戴眼镜,这么简单的事还要主人教?”

链条从指尖垂落,晃荡间砸在莫栀的脸上。

“胡思乱想,今天晚上惩罚翻倍。”

莫栀终于笑了。

“任凭主人处置。”

另一面的奶奶正指使自己儿子,小叔身上的无奈都要溢出来了。

奶奶风风火火的要给好久才归家的莫栀准备好吃的,“快,快去那鸡笼里给我弄只鸡来,再去村东头买肉,要那种一层肥一层瘦的啊,给莫莫好好补补。”

“妈,怎么我回来没这待遇?”小叔嘴上说着,手上动作不停,接过锅铲翻炒,“待会就去。”

“你别待会!”奶奶一把抢过锅铲,“你现在就去,莫莫的那个小姑娘乖乖的,可不能委屈了人家,你赶紧的。”

“小姑娘?”小叔默默的重复了一下这个词,“小姑娘——”

“但愿真是个小姑娘。”

“你说啥呢?小漆这孩子不好嘛?”

小叔很无奈,“好,很好,非常好。”

好什么好。

小莫儿带回来个男的。

还不好好掩盖。

看着风风火火的奶奶,小叔更头疼了。

他一把老骨头费尽心思的自己消化。

还得瞒着很喜欢这个“孙媳妇儿”的妈。

小叔摆了摆手,叹了一口气,“没事妈,我去给小莫儿买肉去。”

“去去去去去,赶紧去。”奶奶那收拾熟练的像在赶鸡回笼。

“好好好好好,我去我去我去。”

小叔回屋找了伞准备出门,一转头便看到莫栀和aaare。

莫栀换了湿衣服,套着t恤长裤,头发半干不干,垂落下来略微挡住了眼睛,又乖又听话。

倒是aaare。

小叔看着aaare,语气带着淡淡的警告,“别太过火。”他指了指自己的眼尾。

莫栀抚上眼角,他刚哭过,特殊的体质,大概在眼尾处更红了,难怪被小叔看出来。

小叔一点不在意aaare的反应,“小莫儿请假回来了?住几天?”

“小叔。”莫栀鼻子更酸了,“多住两天。”

“嗯,多住两天,在这陪陪你奶奶啊。”小叔话语一转,“至于你的小女朋友。”小叔特意咬紧了“小女朋友”四个字。

“最好真的是个女朋友,至少在你奶奶面前是,对吗小莫儿?”

莫栀很无奈,“对。”

“别无奈了,无奈的是我才对。”

小叔撑伞出门,扔下一句,“一个两个的都不让人省心”

莫栀:“……”

一个两个?

另一个是谁?

“诶,小叔,下雨呢,去哪?”

“给你买肉,奶奶惦记你,想给你炖红烧肉呢。”

aaare拧眉,捉住莫栀的后颈让他抬头,语气中带着几分玩味“莫莫?小莫儿?”

“嗯。”莫栀淡定的回看aaare。

反正隔着镜片呢。

“小奴隶还有什么称呼?”

“大概比不上主人对我的称呼多。”

“是吗?”

——

奶奶手下热火朝天的,听到声音都没抬,“莫莫等等啊,奶奶给你做肉啊,待会咱就去鸡笼里抓只鸡拿来炖。”

“抓鸡?”aaare颇有几分意外,“怎么抓?”

莫栀:“要试试吗?”

aaare:“去哪儿?”

“鸡窝。”

aaare:“???”

aaare:“哪儿?”

奶奶风风火火的准备去鸡笼逮只鸡。

莫栀一巴掌拍在煤气罐上,拦都拦不住,忙不迭的接过锅铲,“不是,奶奶,您老慢点啊!”

“没事,那鸡就是给你养的!”

aaare看着一脸茫然还有点无措的莫栀,接过了他手里的锅铲,“你一边待着,我来吧。”

“额……不是,我会做饭……”话虽如此,莫栀还是松了手。

aaare感叹,“你奶奶,身体不错。”

“我……”莫栀愣了半晌,“奶奶?杀鸡?”

“诶不是!奶奶!”莫栀炮弹一样,猛地蹦出去,险些一脑袋砸在门上。

“奶奶!那是老母鸡!不吃鸡蛋了?”

“老母猪滋补啊,今看奶奶杀鸡给你炖炖!”

“诶,慢点。”aaare揭开锅盖看了一眼,锅里热气腾腾的,白茫茫的雾气下,是半锅排骨,一块一块的,看着很是鲜美。

“排骨,待会还要炖红烧肉?吃得完吗?”虽然莫栀确实很爱吃肉,一下这么多,不腻?

莫栀紧紧盯着奶奶抓鸡现场,回了aaare一句,“小时候被只公鸡咬了手,奶奶把它炖了,吃得完。”

“嗯,我也想吃。”

“鸡窝里还有大公鸡,去抓一只?”莫栀嘴比脑子快,顿了三秒才反应过来,“吃?”

“嗯。”aaare翻了翻,找出来调料给排骨调味,“吃你。”

“或者说,教训你。”

莫栀:“……”

他默默的指了指因为抓鸡鸡毛乱飞的鸡窝,和身上明显沾了鸡毛的奶奶。

aaare笑,“好,不说了。”

“倒是抓鸡。”aaare说,“能让我试试吗?”

莫栀看着aaare的裙子,还有那优雅的气质,着实不能想象这人抓鸡的模样。

“我没抓过,能试试吗?”aaare低垂着眸子,无辜的很。

“抓了的话,奶奶大概要宰了,万俟漆,你吃吗?”

aaare想了想,低头盯着锅里的排骨,“还是吃排骨吧,鸡不抓也行。”

奶奶拎着鸡回来,母鸡“咯咯咯”的叫,因为被抓了翅膀,动弹不得,只能以叫声表达自己的不满。

“怎么让人小姑娘看锅?你这孩子。”奶奶把鸡递给莫栀,“来来来,我来。”

“好。”aaare退开位置,“按着莫莫喜欢的口味挑了,奶奶在看看如何?”

莫栀抱着鸡,鸡一到它怀里,就乖的不行,收着翅膀,也不叫了,像个假鸡。

aaare试探着捏了捏母鸡的羽毛,意外的,手感还不错。

母鸡歪着头,一下伸头,就要咬aaare的手。

aaare被猫大爷抓出条件反射了,一下就躲,母鸡没咬到,瞪着眼睛看他。

aaare后撤一步,理了理自己的长发,“这鸡还是炖了吧。”

莫栀忍笑,aaare和小动物犯冲,从来讨不到好。

即将大祸临头的母鸡像是听懂了,又伸着头想咬aaare。

奶奶听了一耳朵,“吃,等你小叔回来就宰了这鸡。”

莫栀摸了摸母鸡头,“奶奶,过两天在吃嘛。

奶奶一拍大腿,“鸡先不说,该让你小叔上镇上给你买点虾。”

“奶奶,您别忙,我随便吃点就行。”

“这可不行,乖乖等着啊,隔壁你大娘在镇上呢,我打电话问问她,让她给你带点虾回来。”

“奶奶——”莫栀忙拦着,“我想吃大米。”

“诶,好好好,吃大米啊,不吃虾了,等你小叔回来,在给你炖上红烧肉啊。”奶奶手脚麻利的淘米煮饭,生怕饿着孩子。

奶奶絮絮叨叨的,“学校待的好不好啊?有没有人陪你一块玩啊?饭好吃不好吃?还缺不缺钱啊?”

莫栀搬了个小板凳坐在旁边,一个一个的回答,“待的挺好的,有,饭不咋好吃,不缺钱。”

“我就说嘛,莫莫都瘦了,得给你好好补补。”

大概在老人们眼里,离家的孩子归来,都是瘦了吧?

“去去去,你回屋等着去。”奶奶赶他,“你这白衣服别在这呆着,坐了一天车,回屋睡会去,饭好了叫你。”

“奶奶,我不困,我给您打下手。”

“坐了一天车怎么不困啊,奶奶可记得那车上饭又贵又不好吃的,乖乖啊,回屋睡会啊,奶奶不用你打下手。”

“奶奶,我等着吃饭呢。”

“诶好好好,吃饭,吃饭。”

aaare明面上还是女孩子的身份,被奶奶收拾了一间房子出来安置进去。

看着aaare颇有些烦恼的表情,莫栀不住的笑出声。

村里都睡的早,莫栀归家,奶奶也不想出去,一心想着多陪陪孩子。

等着钟表指针缓缓指向十一点。

莫栀听到了意料之中的敲门声。

“奶奶不让我们住一屋。”aaare声音很低,没有在压声线,是属于aaare原本的声音。

夜幕下像潘多拉的魔盒。

“我来找你偷情。”

嗯,不是潘多拉的魔盒,是裹满了甜蜜糖果的毒药,一口咬下去,就跑不掉了。

依偎在aaare身边,永不逃离。

“偷情……那不行,我的主人凶得很……”莫栀勾着嘴角轻轻的笑,一边一点不带犹豫的打开门。

aaare换了衬衣,长发向后梳,露出了完整的额头和眼睛,手腕被松松的握住,“主人凶?”上扬的语调悠扬悦耳,听不出一点危险。

莫栀低头,蹭上aaare的胸口,“主人好凶——”

若有若无的危险弥漫在空气中。

aaare反手关上门,掌心服帖的握住莫栀的手腕。

“跪下。”他说,“我要惩罚你。”

莫栀用力试图抽出手腕好跪下,不料aaare加大了力度,竟是一点抽不出来。

反倒是他自己一个踉跄。

aaare一手握住他手腕,一手抚上他的腰,将他整个人揽进怀里。

他是放松的……

莫栀埋首在他怀里,有些迷糊不清的认识到。

后腰处微凉的手指轻车熟路的挑开衣服,抚上肌肤的那一刻,莫栀打了个哆嗦。

“主人……”

“乖。”

手指一路向上,一步一步施加着力度,留下一串红色的印子,直至肩胛骨处才缓缓停下。

“唔——!!!”

衣服撕裂的声音实属意料之外,微凉的手指已经走到胸口处,捻着乳首把玩。

破碎的衣服什么都遮不住,堪堪挂在身上。

“做过了吗?”

aaare问的是灌肠和润滑。

背后被他触碰过的地方发热又酥麻,莫栀试图贴上主人的身体止痒,这个问题问出莫栀略有些茫然的眨眼。

“嗯……嗯……”

“手机都没带——”aaare声音含笑,下手的力度却是加重了些,“还记得带润滑液和灌肠剂?”

“不,不是……”突然加重的力道让他疼痛不止,忍耐过后又是一丝快感袭来,莫栀软了身体,颤抖着开口:“是……以前……暑假回家的时候……存了一些……后面就,一直有买……”

“是嘛?小奴隶,我不在的时候,你自己玩过几次?”瘫软的身体被aaare扶正,悠扬悦耳的语调,终于溢出了属于do的专横霸道。

犹如置身悬崖峭壁独自走钢丝。

只要踏错一步……

就万劫不复。

“没有……奴隶的身体属于主人,没有——唔!”

他被松开了。

莫栀还没来得及调整好跪姿,嘴里就被塞了一根细长冰凉的物什,只抵喉咙深处,莫栀全身一震,手指痉挛似的在地面上抠挖,最终无力的摊开。

aaare的虎口抵住他的喉结施力,不住的恶心才稍作缓解。

莫栀泪眼婆娑的睁眼,意识到塞进嘴里的,是冰。

在模型里冻好的,细长的冰。

他发出呜咽声,但被调教好的身体又怎么会出错呢。

细长的冰被他一丝不苟的含在嘴里没有露出一点,只有略微冰凉的唇瓣证明着一切。

aaare的声音证明了他的想法,“是冰。”他不知从哪里又取出一块,并不是高透明的,明显不是过滤后的水冻出来的,还带着白雾和水泡,是会很快融化的。

他说:“来的太急,没带什么东西,这是在小奴隶家里,若是被人听到,小奴隶怕是没脸见人了,我也不想把闺房之乐搬到明面上来,就咬冰,如何?”

听到闺房之乐四个字,莫栀的脸腾的一下红了。

aaare的声音是笑着的,捏了捏他的脸。

“本想让你为我煮酒的,现在,还是咬冰吧。”

莫栀嘴里含着冰,恭顺的塌腰翘臀,他已经猜到下一步aaare想做什么了。

“小奴隶两张嘴都要吃,靠自己把它含化,要好好夹紧,一滴不落出来,主人就不罚你,若是落下来,那小奴隶在我这攒的惩罚,翻倍。”

“若是夹不住,那便让这里肿胀到一滴水都落不下来。”

至于怎么肿起来。

这么敏感的身体……

“我会让你爽到没空想脑子里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

提醒式的拍了拍莫栀的后腰。

莫栀努力的放松着后穴,但在冰块抵上的那一刻,身体还是不由自主的抵抗者收紧。

一巴掌狠狠甩在莫栀的屁股上,白皙柔软的皮肉迅速浮现一个泛红的手印。

冰凉的圆柱体,竟是生生挤了进去。

莫栀的身体僵硬的不成样子,冰凉的触感从尾椎骨一路爬上后背,那块冰不知有多长,抵过某处的时候。

他呻吟出声,手腕一软,连跪姿都保持不住趴在地上。

方才被扇过一巴掌的屁股又挨了一下,正好印在上一个手印上。

莫栀全身一颤,紧绷着身体试图缓解,狠狠咬住冰,冰冷的液体触及柔软温暖的通道,莫栀力度一滞,不敢在夹。

随机便又是一个巴掌甩下。

冰块若是不咬紧,身体触及冰冷,自然是抵抗,但aaare施加的力道极大,为了不那么疼,自然想绷紧身体抵抗。

冰冷的冰原本还能忍受,他一夹便含的更近更紧,身体放松时又是一巴掌落下。

十几次下来,莫栀瘫软在地几乎要昏过去。

嘴里的冰几乎要含不住,后穴处的冰已经被夹紧吞入身体,什么都看不出来,无措的咬住空气。

大脑终于抓住那个关键的词。

含化,不能水滴落在地。

莫栀撑着无力的手,在aaare的下一巴掌落下来之前,顶着已经被打的通红的臀肉,摇摇晃晃的重新跪好,大脑里混沌又无力,想瘫在地上一睡不起。

aaare的手扶助了他的肩,凑近了引着他的身体靠在他的腿边以便他借力。

莫栀小幅度的蹭了蹭他,猫儿一样。

aaare有些可惜,没带个猫耳朵过来。

冰随着嘴里的温度逐渐融化,莫栀含着冰水慢慢清醒。

后穴里的冰被他咬的越来越近,融化速度加快,他绷紧着身体僵成一条人棍,生怕一不小心让水流出来。

aaare不知何时把玩着一块冰,垂着眼眸观察着自己小奴隶。

手指的温度在低,也比冰的温度高,随着aaare的把玩,晶莹剔透的水顺着骨节划下,留下一到淡淡的水迹。

“还没完呢。”看着小奴隶如释重负的脸,aaare恶趣味不止的开口,“我的手好冷。给我暖热,就放过你。”

暖热……

aaare细长的指尖微弯,懒散的搭在桌面,像工匠精心雕刻的玉石,精致而冰冷。

含着冰水的嘴冰冷刺骨,吸入的气凉到心底,根本不可能暖热aaare冰冷的指尖。

后穴处同样被填满了冰水,怎么可能暖热……

莫栀哀求的看着万俟漆。

“允你说话,咽下去吧。”

很甜,是加过糖以后冻的冰,化开了也是甜甜的味道。

“主人……”

委屈的若是有耳朵,怕是要垂下来,惹人怜爱。

“撒娇没用,若是暖不热,小奴隶就含一晚上冰水吧。”aaare靠着桌子,挑起莫栀的下巴,“下次,要不要试试狐耳?猫尾巴?或者狗尾巴?”他每说一个字,手指便滑下一寸。

把玩过冰的手指触上莫栀温热的皮肤,迅速带走身体的热量,留下冰冷的水痕,他不可控制的打着寒战,乳头挺立。

莫栀不由自主的思绪跟着aaare的话语走,狐耳……尾巴……这些东西若是戴在他身上。

怕是。

怕是会被主人玩坏掉吧……

“不……”

“什么?”aaare的手指堪堪停在莫栀的胸口。

不什么?

小奴隶,终于要开口拒绝了?

“不要狐耳……”莫栀的牙已经压住唇瓣,却像是猛的想起了什么一样,松口哀求的看着他的主人。

“不要狐耳……会,会坏掉的……”

“会被主人玩坏掉的……”

“这么怕主人把你玩坏吗?”aaare凑近了莫栀,弯腰贴上他的额头,看着他含泪的双眼,“我的小奴隶,这么怕,被玩坏吗?”

金色的眼睛……

犹如漩涡一样,勾住莫栀的心,让他不受控制的满足着aaare。

“不……”

“不怕……”

“不怕……被主人玩坏”

“小奴隶——”aaare叹息一声,“今天本不想为难你的,你若是在这般激我,明日怎么出去见人?”

莫栀混沌的脑子仿佛清晰了一点,想起了aaare的要求。

暖手……

他又有些委屈,“我是认真的……”

“嗯。”aaare说,“我知道。”

他探出身子,把乳头凑到aaare的手边贴了上去,“奴隶,为主人暖手。”

“确定吗?用这里?”aaare戏谑的开口,“若是确定了,可就不能后悔了。”

“嗯——啊——”莫栀喉咙里溢出颤抖的几个音。

白皙的乳肉挤出,荡出淫荡的弧度,又掐又咬,冰凉的手指玩弄,最后掐住拽起。

“好乖。”

哪怕是这般玩弄,莫栀也没有反抗的意识,只有眼角处慢慢溢出的泪,哆嗦不止,气息越发不稳,呻吟出声。

温度逐渐传递在他的手指手心,莫栀控制着因为刺激想要蜷缩的身体,让他的手指在胸口处玩弄,掐出一朵朵绽放的花。

莫栀爱画画。

却不知他以身为纸时,aaare更爱作画。

只不过。

胸口的温度终归有限,堪堪让aaare手指上的水擦干抹净,温度却是一点没升。

胸口处却已经被拨弄的一碰就爽,像冬天绽放出一朵朵梅花,红艳而冰冷。

“小奴隶,怎么办?”

莫栀隐约察觉到不对,aaare今天……

不像主人。

太温柔了……

这真的,是惩罚吗?

他法,反手的动作又让他跪立不稳,带着aaare的手指在通道内横冲直撞,不知擦过哪一处,莫栀尖叫一声,瘫软在aaare的身上。

随着他的动作,手指完全的插入身体。

“唔——!!!”

瞳孔猛地放大,声音被压死在嗓子眼里,眼角处的泪水滑落,砸在aaare的衬衣上。

通道内喷出的液体被手指堵住,aaare挑眉,终于伸出手安抚的摸了摸莫栀,深埋进莫栀身体的手指缓缓抽插,弯曲,旋转,滑腻的水声淫腻又放荡。

“乖。”

握着莫栀的手腕,带着他的手指从后穴处出来,亮晶晶的液体沾了满手,aaare又添了两指,撑开了穴口。

莫栀蜷缩在aaare的怀里,一点一点的,凑近自己的指尖,舔了上去。

舌尖堪堪含住手指,便是一阵天旋地转,上下身位瞬间转变,莫栀被aaare压在身下,逆着光,什么都看不清,只能感受到凑近身体的灼热。

“小奴隶这伺候方式,若是放在古时的青楼,定要被老鸨狠狠责罚。”aaare的声音温柔的仿佛欲火焚身的不是他,居然还有心情调戏莫栀,“关在小拆房里,被数不清的下人抽打,玩弄,粗粝的老茧可不如我,进去的时候磨的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只能哭的哀求下人心软。”

“没见过这般人间美色的下人怎么会心软呢?老鸨还要拿小奴隶赚钱,自然不会让下人欺了你去,但也要让你长长记性,好好学学怎么服侍。”他的声音很适合讲故事,莫栀对他不设防,自然而然的跟着他的话语走。

“不……奴家,奴家不愿意……”

真贴心。

莫栀的配合显然让aaare满意,手指一路从喉结到胸口,挑逗着莫栀,意料之中的听到愈发粗重的喘息声。

“说到哪里了?老鸨不让下人动小奴隶,可没说不能欺负小奴隶,要拿着绳子把你捆了,卡在墙里,放在花楼人来人往的中央地方,进来的客人的借题发挥。

无数的刺杀继踵而至,长此下来养成了aaare房间内有一点动静就会醒的毛病。

回来后虽然特意去调整过身体,但生命垂危下养出来的危机感却没那么容易压下去。

只是没想到,又一次因为声响惊醒是因为莫栀的呻吟。

他索性装出没醒的模样,以便看看莫栀被他绑了以后的反应。

结果……

怀里的人嘴里塞了木棒,后穴处塞了加大号的按摩棒,被蒙了眼裹了小腹,清醒后第一反应不是给自己缓解而是小心的让他吻了他的额头。

轻柔的像羽毛落在他的唇角。

很好的安抚了aaare的控制欲。

真是。

aaare叹息一声。

他的小奴隶总是有让他心软的本事。

十指灵巧的解开莫栀脑后的结,轻透的薄纱被解下,借着月光刚好看到莫栀睫毛上晶莹剔透的泪珠。

解开小腹处紧勒的红纱时莫栀哼哼几声,被aaare轻拍着他的背哄着睡了过去。

冰凉的指尖抚上莫栀嘴角的时候,他还泛着潮红的脸颊垂下脑袋,抵着aaare的指尖,冰凉的温度显然让他十分喜欢。

aaare索性伸开五指,手心摸着他的脸颊给他降温。

另一手叹进他的嘴,勾出那跟木棒。

乌黑的木头被莫栀吸允的晶莹透亮,一根银丝随着他的动作被不断拉长然后断裂,激起一层细小的尘埃。

被取出木棒后莫栀的唇无意识的想开着,喉结滚动又收紧。

真乖。

那一个小时的速成口交让莫栀的身体彻底记住了。

手指深入微肿的唇。

至于莫栀后穴处的东西,乖乖含着的才是乖奴隶。

手指在莫栀的小腹处深深压下。

“啊……嗯——呜…呜…”

欠了他那么多鞭子。

真是不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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