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良钢“嗯”了一声,朝衣帽间那边走,“过来挑衣服穿,等会和爷爷他们吃饭。”
一听是跟老祖宗吃饭,胡晏驰赶忙手忙脚乱地要起床,左右观望了一下发现没衣服,干脆披了薄被下床,拖著被子跟在钱良钢後面有点担心地问:“现在几点了?我没让爷爷等吧?”
“没……”钱良钢回头,捋了下他的头发,还问:“饿了吗?”
胡晏驰这时才发现自己没有酒醉後的头疼,颇有点後知後觉地低下头,探头往薄被下面一探:果然,好家夥,自己那里红红的,看来昨晚它……
他隐约记得他有被喂解酒药,然後,被人洗了澡……再然後,就是他那里被握住,舒服得不行。
其它的,他不怎麽记得了。
当然,最重要的重点他是记得的,那个帮他洗澡的人是谁,他手心的温度有多热……
想及这时的胡晏当下全身红得像个红通通的虾子,两手提著薄被,再也无法往前再前进一步。
“哥……”当钱良钢从明显是为他准备的衣架上拿出一件衬衫,转过身看向他时,胡晏驰挺绝望地喊了他一声。
“嗯,怎麽了?”钱良钢还是那样冷静,阳刚味十足的脸上的表情变都没有一变。
“我……”胡晏驰看看他,再低头往薄被里探了下头,他发现他找不到更好的办法了,只好把被子往地下一扔,干脆全裸了。
他也没真想,婚都跟人订了,那里都被人摸了,他们以後的生活会是无性生活。
“嗯……”他全裸了,看向他的男人上下扫了他一遍,然後好整以暇地走到了抽屉边,拿出一条内裤,并在胡晏驰傻傻地看著他後稍挑了一下眉,“也要哥帮你穿?”
胡晏驰刹那间听得心惊肉跳,突然想起,昨晚被人洗澡时,他说的那句现在想来足以惊了他的天动了他的地的话:哥,我疼,你帮我摸摸……
果然,酒醉误人……
胡晏驰现在只想干脆昏倒过去算了,并且一昏长眠不醒过来,那麽,他就不用如此羞愧地面对面前这个一脸兴味看著他的男人了。
胡晏驰坐在餐桌上,脸还是红的,脖子也是红的。
长长的餐桌上坐满了钱家的人,胡家大姑妈还有小姑妈夫妇坐在左边稍下的位置,胡家两个女人看到坐在首坐钱老祖宗身边看起来害臊得不行的外甥,再看看坐在另一边面带浅笑的钱家当家人,两人不由相视会心一笑,笑得旁边的胡小姑父和可怜的巫表哥手臂上都起了鸡皮疙瘩。
而钱家的其它人,看到胡晏驰头也不抬,全都把带笑的眼睛看向钱良钢,钱家的男人看向钱良钢的时候更是眼带调侃,如果不是顾忌老祖宗在,可能都会向钱良钢的“英猛”伸出大麽指致敬!
可怜的胡晏驰等上菜时抬起头後,迎上众人那调笑的目光,才在恍然之间明白,他们误会了什麽……
他,他是因为羞愧才全身烫得发红啊,不是因为……那……那个啊……
刹那间,胡晏驰再次领教了欲辩无词,欲哭又无泪是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