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制(1 / 1)

我以为秋橙是个纯爱,原来他还是个病娇。

我知道他疯,但没有想过他那么疯!

他不仅打断我的腿,还打断了自己的腿。

哈,这算什么,狗都不流行的道侣款??

秋橙跛着脚一深一浅地走近我。

这鬼监狱没有灵力,连骨头都没办法自愈。

我看不清他躲在阴影里的脸,只能听见他低下声音,沉沉地说,“赔你一条腿。”

那你自己动手是什么意思?

怎么着,自残的时候更快乐呗?

我恨。

腿啊,为你报仇的不是我,而是你的亲仇人!

我翻了个白眼,懒得搭理他,不想和脑子里灌满水的人说话。

耳边没有传来离开的脚步声,反倒是能听见衣服摩擦的窸窸窣窣的声音。

我一动不动紧闭双眼,打算装死到天亮,却让身后人更加肆意大胆地动作起来。

先是感觉一具火热的身体从我背后慢慢贴近,紧接着一只略有粗糙的手探进我的里衣,在我的前胸恣无忌惮地四处游走,另一只则光明正大地伸进我的裘裤,直朝着下面而去。

妈的,人善被人欺啊。

我一个翻身就坐了起来,还没想好说什么来控诉这个魔头,眼前就闯入了一脸生人勿近的秋橙和呼之欲出的小秋橙。

我差点一口气没上来。

我草你大爷的,秋橙!

他妈的谁家好人拖着条断腿对着个刚瘸腿的发情啊?

还搞出一副要死不活不冷不热的鬼样子!

我说时迟,那时快,伸出那条还完好的腿就要朝秋橙踹过去。

最烦这种人了,惯的他臭毛病!

无奈我忘记了自己没有灵气时的脆皮属性,秋橙轻而易举地就制服了我。

我的腿被他握在手上,一股淫欲的味道向周围扩散,我俩面面相视。

……

师傅!救我!

这里有一个想强奸我鸡吧的变态!!

秋橙此时掩去了刚刚相见时眼里暴虐地似乎要撕毁一切的神色,平淡无波地望向我求救的神色。

“乖,让我尝尝你身上是不是有别人的味道。”

神他妈的、别人的、味道。

我咬牙切齿地想。

我是你养的小宠吗,身上只配有主人施舍的气息?

没错,就是有了!你能咋滴?

这死变态还想让我为他守身如玉?!

做梦,这辈子是不可能的!

我看着秋橙像条狗一样在我身上嗅来嗅去。

然后,几乎没怎么做前戏,就用肉穴操起我的肉棒。

我痛得急吸了一口冷气,秋橙也疼得动作停滞了一下。

“你是想夹死我,对吧?”我不满地眯着眼睛。

秋橙默不作声,俯身在我唇上留下一个如蝶一般的轻吻,又开始不要命地快速上下运动。

真是又痛又爽!

我的鸡吧每次都插进他的最深处,每一次都给我带来像是坐云霄飞车似的感受。

在我几声抽气之间,肉棒与肉穴相交之处终于顺滑,几百下的抽插中,灭顶的高潮攀登到极乐之巅。

我模糊的眼前是他的穿着整齐的上半身,耳边是他粗重炙热的呼吸和舒服到发颤的呻吟。

真相了,被嫖的人是我。

我们在欲海中翻沉,小船在激烈的暴风雨中荡来荡去,不知疲倦,驶向远方。

……

“等下。”一阵汹涌的尿意突然袭来,我伸出手拍开他,扭动着身子想离开。

“怎么了?”秋橙询问的眼神撇过来。

“我想尿。”我憋红了脸,支吾道。

都怪秋橙!刚喝了那么多酒就被他拉到了床上!!

这辈子在床上还没这么丢脸过!

谁知秋橙怔了一瞬,立马做出一副温言软玉的模样:“尿吧。”

??他没毛病吧?

我鸡吧还插在你的穴里,怎么尿?

好在秋橙怕我不解其意,于是贴心地在我耳畔补充道,“阿尧尿在我的骚逼里吧。”

温柔的声音却带着极大的杀伤力。

卧槽了,我顿时觉得头上降下一片滚滚天雷。

我不敢置信地发现我的鸡吧被秋橙越吸越紧。

“你…放开。”

无耻的橙子!

狡猾的橙子!

我做出最后的挣扎。

只见秋橙莞尔一笑,这笑别样风骚,竟让我一时看呆了去。

心想:秋橙几把被色魔上身了吧。

我一个没控制住,缴械投降。

滚烫的液体刹那间充斥在肠壁与肉棒的间隙中,肉体与精神上的双重刺激更让身上的秋橙淫叫连连。

我捂住脸不去看他。

毁灭吧。

啊。

我不干净了。

死橙子,你等着的。

下次不把你操到腿软,尿液横流,老子就不叫陆尧!

在监狱待的第四个月,我终于见到了我的第33任前男友,魔尊——萧凤。

他身着月白长袍,头戴素簪,一张脸俊逸出尘,一身气质清冷如莲。

与这个空旷的监狱以及身残志坚的我形成了鲜明对比。

日了狗。

好他妈的憋屈!

想当年,我就是被他中了春药后眉目含情,楚楚动人的容貌给迷惑了!

谁想到美人皮下藏着个阴险狡诈吃人不吐骨头的大魔头呢?

于是浪子翻车,想搞男人反被玩弄人心。

想起这个我就气不打一出来。

此外,死魔头萧凤除了装清纯小白花把我耍的团团转,还他妈总把我当傻子!

我年少不谙世事被他骗也就罢了,但你丫一直把人当傻子是瞧不起谁的智商呢?

我是有多迟钝才看不出来身边有姿色的男男女女一夜消失不是他从中作梗?

难道我会不知道也是他成心挑拨离间害我师傅和仙界离心?

还成天pua我,给我贴上个只因为花心就想分手的标签?

拜托,人渣也是有底线的好不好?

哼!

活该让我偷了魔界至宝,临走时替师傅踹他一脚。

正当我追忆往夕时,萧凤似有所觉地摸了摸自己的脸,冲我展颜一笑,“阿尧不是说看腻了我的脸,怎么现在又新鲜起来了?”

我莫名一梗,这家伙还惯会给自己找台阶下。

视线与他的目光相交,那双眼里看不出喜怒,我只能看出满满的心眼子。

从上到下全是心眼子。

新鲜出炉的心眼子。

“你来干什么?”我喝了一杯菊花茶,压压心中的火气。

到现在我也没想明白萧凤究竟在搞什么名堂,我可不信我重要到他宁愿放弃攻打仙界也要把我抓起来!若说是只为了报仇,可关了我这么久也没见一只魔对我下手。

我寻思着,这是要憋一把大的?

脑里闪过之前听秋橙说的魔界折磨人的法子,我心里一阵寒悸。

所以,不能犹豫了。

好男人就是要能屈能伸!大丈夫就是能勇于认错!

审时度势后我立马坐好,挂上我虚伪的微笑,殷切地把手中的茶给萧凤递过去,“萧萧,我错了。”

“哦?错哪了?”萧凤挑了挑眉,拿出一副质问的样子。

这狗贼,蹬鼻子上脸。

“错在偷落玉剑了。”我故意挑他不痛快,他这死逼样就是欠收拾。

萧凤果然面色一黑,甩了甩手,“罢了,你拿走便拿走吧,我的不就是你的吗?”

紧接着他一脸幽怨地将柔软无骨的身体贴在我身上,紧密的不留一丝缝隙,像是连体婴一样,“可是阿尧,你好狠的心,真的想要我的命吗?”

他扯开胸口的衣襟,拉着我的手放在了他左心口——赫然有道刚长好嫩肉还凹凸不平的创痕。

我一看就认出这是我补的最后一剑的杰作!

那道狰狞的伤疤在白皙的胸前甚为突兀,却让我欣赏到了几分惊心动魄的美感。

此刻我唯一的想法就是:操,不愧是我,划得还挺有艺术感。

“不问我疼不疼吗?”他委屈地看向我,可怜巴巴等着人去安慰。

“疼吗?”我顺着他的话问,淡定地收回了手,拿出渣男语录,“宝贝,伤在你身,痛在我心啊。”

你要相信,我还想多补两刀的。

萧凤定定地看着我,眸中变幻莫测,似乎要从我的眼里辩出真情或是假意。

我被他看的有点发毛。

看什么看!

都是千年的狐狸,谁骗得过谁啊?

我不甘示弱地拿出我半生的演技回盯了过去。

良久,他败下阵来,似真似假地轻叹了一口气,躲我的怀里呢喃:“我就是没想到……”

当时的萧凤确实是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他是没想到以为养熟的狗也会咬人是吗?

“阿尧让我很伤心。”这作精一天不演戏都难受。

行了,收到反馈了,下次应该插肾那一块,保证不伤心只伤肾。

他继续咬着我的耳朵,语气缱绻,“还有,阿尧,我的小逼和我的小穴都想你了。”

靠,前任能不能有点前任的自觉?别动不动就开始发骚啊?

这时我也不知怎地,突然想起秋橙来。

这两个人一个不置一词靠暴力,一个玩弄人心心机深。

一个暗着骚,一个明着骚。

合着都跑过来祸害我。

老天爷能不能长点心,这俩就应该给我锁死!!!绝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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