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脐橙?”秋橙挑了挑眉,低下头,亲昵地贴近我的耳后,用嘴唇摩挲我的耳垂,“陆尧,你叫我橙子,脐橙可不就是你骑我吗?”
我感觉耳边一缕缕电流激起,酥酥麻麻,速度极快,直冲我的天灵盖,电的我晕头转向,分不清东南西北。
老天,这糙男人怎么这么会这么勾人?
我顿时下腹烧起一阵邪火,肉棒直接在秋橙手里立起,恨不得立马提枪就上,肏进那个熟悉温暖的小穴,操的这个骚橙子沉溺于欲海,只会一阵阵呻吟浪叫。
可惜在这个没有灵气的地处,我的身体实在是不给力。
夜夜十八次,一连十八天,就算是那铁杵也会磨成针吧。
没等我继续多想,秋橙坏心眼地在我马眼处扣弄了几下。
是真男人就不能说不行!
于是,我连忙从秋橙身上下来找了个躺平的舒服姿势,一副英勇就义的模样,认认真真道,“不,橙子,今天你骑我吧。”
今晚我是打定主意不出力了。
我赶紧在旁边找好位置,摆了个极其风骚的姿势,想着狐狸精前男友勾引我时的样子,努力地学习勾搭秋橙。
享受着秋橙明显火热起来的目光,我觉得我的肌肤都在滚烫。
小样,我还迷不死你?
秋橙眼底闪过一丝暗红,如狼似虎地扑了过来。
多新鲜,我反而像个小媳妇儿一般任君采撷。
但是不得不说,被人伺候的感觉真他妈爽极了。
得益于我的不懈努力,秋橙的身子早就被我操熟了。
他握着我又大又硬的肉棒毫不费力地进入了他的骚穴,向下一坐直接就能吞到最底部。
“啊”秋橙惊呼一声。
刚才捅的太快太深,擦过了他的骚点,几乎一瞬间,方才气势汹汹打算勇猛作案的人立马就软了腰肢,化成一汪春水,我眼瞧着他眼尾微醺,跌倒在我身上。
不是,哥们,你这也不行啊?
这才一回合,我还等着大战三百场呢。
过了一会,秋橙才慢慢缓了过来,接收到我略有戏谑的眼神,他抿了抿唇,不动声色地挺立起腰腹,埋头苦干了起来。
结实的蜜臀猛烈地撞击着我的大腿,发出“啪啪”的声音,肠道也在不断分泌出润滑的淫水让这场性交变得更容易。
他的小穴早已熟悉了我鸡吧的形状,他的直肠也变成了我鸡吧的样子。
我们是如此的契合,有那么一刻,我甚至觉得我们是神魂交融,彻底融为一体。
又是淫乱一夜。
法,几次滑过穴口都没有进去。
我愣了一下。
说实话,我有点意外。
秋橙这样的人,即使放到床上,也不会有人将他和婊子两个字联想到一起。
然而事实就是如此,床上的秋橙,比婊子还要放荡。
有时候我会疑惑,秋橙这么淫荡的身体怎么忍得住在被我享用之前还是个雏呢?
秋橙有些急了,扭身就要坐起试图掌控主场,打断了我的思绪。
这怎么行?
我赶紧眼疾手快地将他按住,把他的双手锁在背后,桀桀地笑了起来。
再忍下去,我的鸡儿也受不住了,“既然这么欲求不满,就让相公我来满足你吧。”
说罢,我便一个猛冲,对准那个为我大户敞开的肉门,直捣黄龙。
原本胀的难受的肉棒瞬间被温暖裹挟,我不禁舒爽地发出一声喟叹,开始大开大合地操干起来。
耳边是秋橙口中溢出高亢变调的呻吟,粗犷中杂着媚意。
他后穴的肠肉为我疯狂地收缩,有几个瞬间几乎都要把我夹射。
身体可比嘴诚实!
看来你对我们的角色py还是很满意的嘛。
啧啧,闷骚的橙子,吃起来别有一番风味。
事后,秋橙慵懒地靠在床边,他这时特别像我师傅养的一只猫,一晒阳光就露出他的肚皮,等着人摸上去让他舒服。
我躺在旁边静静享受着此刻的温存,可有人偏要煞风景。
“你不是想知道我为什么洗澡吗?”秋橙没来头地说:“我刚刚去审问叛徒了。”
哦,对不起,其实我并不想知道。
秋橙自顾自地说着,就像在谈论天气的语气,“我抽出了他的脊骨,剁碎了他的手指和脚趾,然后把那些碎成泥的血肉又喂进他的嘴里…”
卧槽,好恶心。
现在这种情况下,你说这些真的好吗?
我原本玩秋橙头发不亦乐乎的手顿时一动也不敢动了。
这是杀鸡儆猴吧,我想。
“我又用手挖出了他的眼睛,挺软的,一掏就掏出来了…”秋橙握住我想企图抽回的手温柔地来回摩挲,用着讲故事语气娓娓道来:“还有他的牙,也不硬,打碎起来很容易…就是他弄了我一身血,好脏,死了也给人添麻烦。”
此时他那双生来便暗红的双眸直勾勾地盯着我看,像是饿狼看到骨头的眼神,只想把骨头吃干抹净,吞吃入腹。
他神色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认真,让人不自觉地相信他的一切:“陆尧,以前,我都不在意这些的,但是这次我怕你嫌恶我身上的血腥味。”
我看着秋橙眼里逐渐流露出熟悉的,和我前几十任情人一模一样的占有欲,察觉到他指尖因为害怕被推开而微微僵硬。
他用最残忍的话诉说着隐藏在骨髓深处的朦胧爱意,自诩深情。
呸,魔头,都是渣男。
我在心底暗啐了他一口,不想搭理他。
一边想要得到对方的爱,一边又用死亡威胁对方。
顶级渣男啊!
比我渣!
我只睡人,我不杀人啊!
此情此景,我对他竖个大拇指,还想自掏腰包再为他立个牌坊了。
牌坊一定要大,不然配不上他!
不过嘛,我对此还是挺满意的。
毕竟玩了渣男就甩,更无愧于心了。
问就是我在替天行道!!
秋橙这几天很忙,忙的都没时间见我。
刚开始隔一两天,再后来三四天,到现在快一个星期了,他都没有出现。
我就知道我的苦日子算是熬到头了。
此时不跑更待何时?
我不禁眼泪汪汪。
打包好行李就要走:秋橙给我买的衣服叠好,秋橙买的发簪收好,秋橙……
嗯?!
直到收拾出个小山高,我才恍然惊觉秋橙竟送了我如此多的东西。
我以为我在监狱嫖男人,实则是监狱长滥用私权包养男人。
摸这衣服的料子,实在不像是寻常的样子,还有这玉簪,之前没心思注意,现在仔细看看,好像他妈的是羊脂玉!
我瞠目结舌,秋橙平时一副苦行僧的样子,莫不还是个隐藏大款?
我赶紧把这簪子放入怀里妥帖地放好,拿出之前一直戴着的桃木簪子。
我与你们这些有钱人不共戴天!
逃出的第一天,我吃香的喝辣的。
逃出的第二天,我吃香的喝花酒,喝着喝着眼前映入一个不该出现在于此的人,我揉了揉眼睛,“橙子!”我惊叫一声。
吓的我眼跳心惊,怀里的小倌差点跌落在地上,我下意识地环住他,秋橙一记恶狠狠的眼光扫了过来。
我故作云淡风轻地和他打了个招呼,“好久不见啊。”
见鬼,两天前才见过,他怎么这么快就找到我了?!
心里在盘算着此刻从秋橙手里逃出有几成把握,就看见秋橙阴鹜着那张臭脸走过来,“玩的开心吗?”
我连忙摇摇头,“不开心,一点也不开心。”
才怪,你看我这左拥右抱潇洒自由的样子,像是不开心吗?
他的目光错过我落在我的腿上,我这才反应过来,一把推开了这个烫手山芋。
“哎呀,怎么回事,你这小倌怎地还占我便宜呢?”我不要脸地反咬一口。
若是看脸,这世间鲜有美色胜过我,我这样说可不是强词夺理。
秋橙自言自语,“腿没用了,不如打断。”
没这个必要吧。
我替小倌鸣不平,人家出来卖个身,还要赔上一条腿吗?
不行!正义使我挺身而出,我要拦住秋橙。
谁知我想太多了,这家伙他妈的要打断腿的人是我啊!!!
“啊!”我痛不可忍地呼喊出声。
我的腿几乎瞬间失去了知觉,紧接着如针刺般的感受顷刻席卷而来,仿佛有一万根钢针密密麻麻地扎进我的神经,又似一把把尖刀不断地绞着我的血肉。
寒意直透骨髓。
……好疼。
我满脸苍白,冷汗直流。
鬼知道秋橙哪里来的法器,我元婴的修为都扛不住这样的攻击。
几乎下一秒我就要像个凡人般疼死过去。
半阖的眼帘中模糊地呈现秋橙走近的身影。
滚啊,离我远点!
秋橙能如此迅速准确地攻击到我,除了他自身实力以外,还因为我对他的不设防。
谁能想到前两天还在一张床上滚得要死要活的人,如今竟能毫无顾忌地痛下杀手。
我想骂他无耻,可惜我连话都说不出来。
我的腿一抽一抽的,浑身用力也丝毫不得缓解。
他伸出腿,"啊!”他的脚一点一点地碾在我的腿上。
卧槽!!
天杀的秋橙!!
你他妈的!!!
煞逼啊!!!!
痛上加痛,本就无力的身躯止不住地痉挛。
他的脸在我眼前慢慢放大。
只不过这次不再是眉目羞涩地期待着我亲上去,而是一双手暴戾地掐住我的下巴,力道大的似乎要把我的髋骨捏碎。
“你还敢逃吗?”他轻飘飘的问句如同一颗石子落入平静的湖面,一下就激起了我好多年没有过的叛逆。
如何一把火直接燎上了草原。
我什么也无法思考,完全凭借兽性本能,不管不顾地蓄力一口咬上了那只放在我脸上的贱爪子。
扯下了一块血淋淋的肉。
铁锈的味道和肉块的柔软刺激得我口腔发颤。
……好恶心
我用尽身上最后一点力气将那块肉吐了出去,然后头一歪,不省人事。
栽了,这下真的彻底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