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在其他城市的那位朋友在周日的早上也发了自己录制好的视频出来,问题都是秦恣在微信上发给她的,谁料这个朋友比另外三位感性得多,也可能是因为当初跟盛行意的关系最好。
所以自己一个人面对镜头说起来那么多年前的事情的时候,后面还哭了起来,表示在当时失去这样的一个朋友真的很难过,可是她们没有与大人抗衡的能力。
现在大家过得都不错,到末尾她就笑着祝福盛行意生日快乐。
秦恣坐在电脑前剪视频,看着看着也跟着眼眶泛红。
因为这份友情那么纯粹。
盛行意白天不在家,秦恣自己的时间也就不多了,好在这次没有老板来做指挥让她改来改去,也可能是因为遇到了盛行意所以灵感充沛。
因此在盛行意回来之前,她就把视频剪好了。
她没发给任何人看,包括何念和贺兰馨,因为明天还会有相机悄悄地架着,录着盛行意的视频给那几位朋友反馈过去。
朋友们都希望对方过得好,哪怕早就不是朋友了。
秦恣反复地看了好几遍这个十多分钟的视频,觉得自己的泪点稍微提高了些,才关掉了电脑。
没多久,盛行意回来了。
秦恣还有些泛红的眼眶吸引了她的注意力。
盛行意眉头轻蹙着,关心地问“发生什么事了吗”
“就是看了个纪录片,有些感人。”秦恣又在胡诌,但同时她也会有些自责,因为她在这样的事情上并没有做到绝对的真诚。
偏偏盛行意还会坚定不移。
盛行意听她这么说稍微放下心来了一些“也是我最近太忙了,否则我就可以跟你一起看了。”她说着表情又有些垮下来的迹象,“到目前还没跟你看过一部电影呢。”
“怎么没有”
秦恣反问“在兰馨的院子里,那天播放了一部恐怖片,把我吓死了。”
盛行意凑过来,勾着她的脖子,慢悠悠地道“我是指我们两个人。”
“”这下轮到秦恣的脸垮下来了。
盛行意见她这样,自己轻轻地笑了起来,但没笑两声,就被人按在沙发上含住了双唇。
过了好一会儿,秦恣的大拇指指腹在她的唇畔擦过,说“鉴于你现在还没有告诉我你想要什么礼物,那么明天就听我的安排了。”
“什么安排呢”盛行意的眼里像是泛着光。
秦恣搂着她的腰,说“我会来接你下班,然后我们再去商圈那边逛逛,看看你有没有什么想要的东西,等天黑下来了,再跟兰馨和念念她们一起吃饭,吃完饭呢,我们就一起回来,可能要打打扑克牌之类的赢她们的钱”
“你扑克牌打得好吗”盛行意看着秦恣红润的嘴唇一直在张张合合,发出了灵魂的质问。
秦恣“”
秦恣看着她,瞪大了眼睛“我可能打得不太好,但我女朋
友一定打得很好。”
“为什么”盛行意的尾音往上抬了抬。
“因为你数学肯定很好,虽然这之间没有必然的联系,但我觉得你一定打得很好。”
盛行意抬起手来,把秦恣的头发捋了捋,“嗯”了一声“我没有上过战场,只有自己悄悄地在软件上试过。”
她当然也有叛逆期,比如第一次喝酒就是。
打扑克牌这样的她也曾经去学过,只是也仅限于在软件上打着玩儿而已,她会猜牌,会打心理战,会配合,后面还赢了很多的董子回来。
“没关系。”
秦恣挑了下眉“假如真的输了,但姐姐有钱。”
她反过来用这个“称呼”调侃盛行意,果然就见盛行意的脸在下一秒映上了一层绯色,人也不在她的怀里了,挣扎着起来“我去洗澡了。”
秦恣又拉过她的手,自己仰着头,看着已经站定的盛行意,说“现在是27岁的最后一晚的盛行意了。”
“嗯。”
秦恣在她的手背上印下一个吻,没有再多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