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理由,让萧夜澜无言以对。
他只得盯着谢千欢的后脑勺,“你说那人无辜,但你有没有想过,擅闯王府,意图拐走王妃,本来就已经是死罪。”
“他被人骗了。”
越说,谢千欢越心烦。
当初花言巧语欺骗封越,煽动他潜入战王府带王妃私奔的人,可不就是苏瑜儿吗?
要杀,也应该是杀苏瑜儿。
萧夜澜冷冷道:“本王给过你们机会,是你选择要留下,断绝了他的活路。”
“王爷可真是甩的一手好锅,人人皆知你杀戮成性,事到如今,你还想将责任推到我身上,把自己杀人的双手洗得干干净净吗?”
“呵。”
萧夜澜不怒反笑,“倘若本王当真杀戮成性,那天晚上死的人就不仅仅是你肚子里野种的父亲,还有你和这个野种!”
“封越不是孩子的父亲,他对我从来没有不守规矩,你爱信不信。”
谢千欢心情平静。
封侍卫的事,已经过去好一段时间了。
愿意相信的人自然会信,不愿信的,心中始终会有一个抹不平的疙瘩,但这也和她没有关系。
她不会再去激动地解释。
萧夜澜看着她,“若将来有一天本王战死,你在逢年过节的时候,也会记着给本王烧纸钱吗?”
这个问题让谢千欢感到莫名其妙。
她想了一会儿,回答道:“应该会吧。”
“那就好。”
萧夜澜闭上眼睛。
谢千欢没说话,她想起所有人都以为萧夜澜坠崖身亡的那几天,她忙于奔走,有些细节一时忽略了,如今才浮现在脑海之中。
她嗤笑道:“不过,苏瑜儿却未必会给你烧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