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她这副“欲盖弥彰”的模样,顾珩努力控制住嘴角的弧度,装作勉为其难的样子,“既然姝儿不记得那夜的经过,那为夫只好辛苦一下,为夫人再次演练一遍。”
“大可不必如此麻烦。”姝音立马拒绝,杏眸眨了眨,笑吟吟道:“陛下白日上朝多有辛劳,夜里还是早点休息吧。”
顾珩一顿,神情略无辜:“不是你说要补偿我的?”
姝音反过来装傻:“就是因为想补偿才更加心疼你啊,陛下日理万机,切不可太操劳,妾身让钱三进来伺候陛下沐浴。”
说着,便作势要往外走,顾珩笑得有些无奈,上前一步把人圈进怀里,直白的把话说明白:“姝儿伺候我就好。”
姝音仰起头,佯装生气地问:“我如今可身怀六甲,你舍得让我服侍你?”
“舍不得。”顾珩说着,手上的动作也没停下,姝音的外衫很快就滑落到地上,腰带也散了,湘妃色的八幅裙犹如一朵盛开的鲜花在地上摊开。
顾珩万分小心的把人拦腰抱起,喉咙滚了两下,声音发紧:“所以,姝儿想要补偿我,不如就让为夫伺候你沐浴。”
……
这一晚,顾珩最终还是如愿以偿,得以重现了四年前那让人血脉喷张的一幕。当他的嘴唇贴着那柔软的边缘慢慢往下的时候,姝音伸手托起了他的下巴,娇声控诉:“那次可没这么得寸进尺。”
顾珩微微勾唇,嗓音一片暗哑,“此一时彼一时,我们如今是夫妻,自然要更加深入地了解彼此。”
姝音可说不过他,不过很快她也说不出话了,喉间的高高低低只剩下本能的浅唱低吟……
--
没过多久,顺县那边就传来了好消息——孔姨母丢失的玉佩找到了。原来那赌坊的老板见这玉成色不错,雕工也上乘,便送给了自己的爱妾。那妾见这玉很是贵重,便也宝贝地收着。
姝音拿到手的时候,一眼便看出这块玉和巧容手上的那块是一对。巧容拿出来一比划,两块玉果然严丝合缝地拼上了,两个半圆合成了一个完整的铜钱形状,玉上的缠枝石榴纹也连在了一起。
姝音沉吟:“这应该是你们孔家的什么重要信物吧?”
巧容皱着眉心想了想,声音闷闷的:“我不记得有听过这玉佩的事。我出生的时候,阿公的身体已经很不好了,他本也不待见我,从来没有跟我说过什么要紧事。我那时年纪也小,就算阿娘知道什么,也不会告诉我。”
“没关系。”姝音拉着她的手,宽慰道:“等我们找到阿秀一切都能知晓了。”
关于阿秀的下落,牙人只记得那跑商是做香料生意的,籍贯好像在江南某地,姓甚名谁他就完全没印象了。甲木的人也去顺县的牙行查看了,前些年因为战乱的关系,大多记录都丢失了,找不到那跑商的详细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