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间,许绵同杨九商议以后有了孩子,他们搬出司府。杨九有些诧异“怎的想搬出去?这附近不好买宅子,更难租赁”。
“日后孩子出生,住在司府总归不便。若是我娘想过来帮忙照顾孩子,没地方住,也不便做吃食”许绵也没啥养娃经验,记得弟弟小时候断奶后正逢大旱,都是用少量的水伴着面糊吃的。
等她的孩子断奶后,肯定要常做辅食,住在司府确实不便。再就是,今日老夫人一副她不知廉耻想攀附司佩楼的样子,让她膈应。
索性,也待不了几日就回娘家,许绵也不想跟杨九提起自己被为难的事。
过了十来日,已经进入六月,天气越发的热了。许绵做好最后的药丸子,分类装瓶后,细心地将药名和主要用途写下来贴在瓶身上。
府里主子各送了一瓶清热解毒的药丸和一包凉茶,她为了避嫌直接将药丸子全都送去大夫人,并详细的讲述这些药丸子的用处,都是给司佩楼外出准备的。
童氏听着许绵一个个的交代,有些不耐烦听。
她父亲是八品同知,年幼丧母,继母对她面上过得去就行,是以她识得字,琴棋书画涉猎的少,女工也平平。
在闺中,过得比一般官家小姐差太多。嫁进司府,府里就两位女主人,司佩楼对她大方,从不约束她添加金银首饰衣钗,她每个月都添加时新的布料首饰,去酒楼品尝茶点美食。
如今,她日子过得舒心,不少夫人女郎羡慕。
她万事不操心,管家的事也是每个月将整理好的内宅账本给她瞧上一瞧便可。
这会儿听着许绵说的繁琐,便打断她“这些既是送与大爷的,你便交代给大爷吧。与我说,我也记不住这些,平白的耽误时间”。
许绵哽了哽“是,那劳烦夫人身边的丫鬟帮我跑趟前院,我交代给福安”。
童氏道“何必这般麻烦,直接去喊大爷过来便可”。丫鬟应声出去
不消片刻,司佩楼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