寡嫂2 改嫁老二(1 / 1)

林家有兄终弟及的传统,即弟弟娶寡嫂,只不过上几代人兄弟少,没机会操作罢了。

林仲信死了半年后的一天,林家二老把周钰棠叫进了祠堂,让他跪下。

周钰棠跪下了。旁边的林仲义地坐在椅子上,像狼盯肉一般看着他。

“钰棠啊,我们家的传统就是这样,仲信走了已经有半年,老二、老三、老四都尚未娶亲。老二仲义已经和我们说过了,他愿意娶你,把你当成他的老婆。”林太太道。

“还不快过去,拜见仲义,以后他就是你的相公了。”

周钰棠木呆呆地跪在原地,他此前并不知道林家的这个传统,也并不了解林仲义。只是最近一两月,林仲义确实会在他在佛堂抄经时和他聊上两句之类,如此而已。

“怎么?娘子不愿意?”

林仲义问道,他叹了一口气,“爹、娘,或许我们是太着急了。可能钰棠需要一点时间适应,等晚上拜过天地,他也就适应了。不是,钰棠?”

“好,”也不等周钰棠说话,林母便道,“老二,就按你自己想的办吧。钰棠,你也去准备准备,把喜服换上,晚上就在老二房里拜天地。”说罢便走了。

周钰棠回到房里,床上不知何时多了一套红色的喜服和喜鞋。丫鬟小厮正赶忙收拾他的东西,说是要搬到二少爷房里去。不多时,便有嬷嬷催促他换衣服、梳头。

黑色的长衫脱掉,换成大红的。头上的发髻重新盘上,带上金银钗饰。

夜色降临,林家又点上了贴着喜字的灯笼。

周钰棠穿着红衣,被一个嬷嬷拉到林仲义的房间里。由于他算是二婚,仪式简单了很多。连红盖头也不用,只用摁着头拜天地就可以了,接着仆役们识时务地出去,时间留给洞房。

周钰棠下午在房间里哭过,被嬷嬷骂了好久。晚上也没有吃饭,他吃不下去。

林仲义比他大哥小三岁,相貌相去甚远。老二仲义身材修长,皮肤白皙,细长的桃花眼称得上清秀。和他哥哥唯一一样的是乖戾的脾气。

周钰棠坐在喜床上,不敢动,浑身颤抖。

“二叔,别……”他红着眼眶哀求道。

“什么二叔,”林仲义捏住他的下巴,“叫相公。”说着解开他衣衫上的盘扣。

“娘子还是老实点好,我省力,你也少受些苦。我虽然不像大哥那样暴躁,但也有自己的脾气,要是你执意如此,受苦的是自己。”林仲义阴沉道,松开了解衣扣的手指。

“自己脱了,别让我等。”

他从床下的暗格里拿出一条牛皮鞭子,周钰棠看到里面满满当当,不少淫邪物件,吓得缩起身体。

“我数到十,要是娘子还没脱完,为夫就要好好教一教规矩。”

周钰棠别无他法,解开了自己的衣褂裤子,卸除首饰,又含着眼泪脱下肚兜亵衣,露出苍白瘦削的身体。

他极瘦,背上的一根根肋骨清晰可见,过去林仲信活着的时候如果踢他一脚,可以淤青半个月。两个乳头是青涩的淡粉色,小小的突在胸口。他的鸡巴也是粉红色,柔顺地垂在腿间。

林仲义让他跪在地上,磕头叫相公。

在林家兄终弟及的二婚里,周钰棠的地位要比原来更低一些,因为要感谢夫家给了他一个相公。

周钰棠已经无家可归,周家早想把他这盆水泼出去,丈夫也死了,无儿无女,他都不知道去哪。如果有一个丈夫,好歹他会有个名分,也不会时时被说闲话是“扫把星”、“吃闲饭”。

这样酸楚地想着,周钰棠跪在了地上,对着曾经的二叔磕了一个头,“……相公。”

林仲义看着地上赤裸的“嫂子”,胯下又硬了几分。早在大哥还在时,他便早想把这个双儿办了。大哥常年在外,占着坑不办事,也不把好东西和好兄弟分享,最后果然出了事,妻子还不是留给了自己。

“会伺候男人吗?不用我教吧?”林仲义问,抻直了手里的鞭子。

“会,会的……”

周钰棠早先已经被林仲信打怕了,林仲信真的不关心他的死活,往死里打,打完了还操。这让周钰棠懂得乖乖地服从男人的命令,那样也许会少挨些打。

林仲义解开裤子,露出挺拔健硕的男跟,伸到妻子嘴边。

周钰棠跪着上前两步,含住了面前的大鸡巴。

林仲义非常满意,眼前的寡嫂已被大哥调教了一通,不比那些放不开又不会看眼色的小处子。

含了一阵后,林仲义让周钰棠屁股朝外,跪在床上。周钰棠跪在床上,感觉红色的喜被喜帐就像一张深渊巨口,把他吞了下去。唯一让他庆幸的是,老二在床上没有他大哥那样折磨人,虽然也不曾关心他在床上的感受,好歹不会刻意粗暴地让他疼或是打他。

老二射完精后,用一个木头的假阳具堵住了他的逼口。

此后,周钰棠成为了林家老二林仲义的妻子。每天早上,林仲义会带着妻子去给父母敬茶,然后一起吃早饭。早饭后林仲义要去打理家族生意,周钰棠就待在家里。老二不需要他做太多家事,最好是待在房间不要出屋子,刺绣插花之类就好,尤其厌恶他接触自己两个弟弟。

老三名唤林仲礼,25岁,前几年中了举人,这些年不是在家就是在学堂准备科举。老四林仲勇,19岁,是最被宠爱的小儿子,喜欢在郊外骑马钓鱼。

周钰棠日夜在院子里待着,丈夫林仲义希望他早点怀上孩子。林仲义对他的身体有一个很大的不满:他太瘦了,这样不好怀孕,也在床上不够骚浪。

肉可以慢慢补,骚浪可以自己培养。不够骚浪的唯一原因是,之前没在床笫之事中尝过趣味,林仲义如此想道。

虽然大哥林仲信在家时夜夜把大嫂日得直叫,但那是重数量不重质量,周钰棠床上青涩羞耻的表情还像一个处子。

林仲义单身多年,大哥不娶妻他也不能娶。因此,他在勾栏院消磨了不少时日,那方面的玩意没少琢磨。

这日,他让妻子在床上脱光衣服,撅好屁股,接着从床下的暗格拿出了一个小瓷瓶,里面是猪油状满满的淫药膏体。

周钰棠不懂他要干什么,害怕得双腿直打哆嗦。

林仲义轻笑,“娘子不必害怕,这是让你快活的东西。”说着手指挖出一大块膏体,探入深红色的花穴。

他一边揉,一边说道,“娘子的骚穴不够浪,如何在床上能伺候相公开心呢?为夫是在帮你。你现在还未有儿女,伺候相公就是周家之行

写了归营时间,林仲勇回去晚了要军法处置,林父对此也毫无办法,只能任由儿子去。

这几日,在孩子去留的问题上,周钰棠和林母发生了争执。林母认为,两个男孩必须留下,宏月这个双儿可以带走,周钰棠坚决不同意。

“他们是仲义的亲生孩儿!是我的孙子!你凭什么带走小瑞和小宝!”

周钰棠这时也没必要让了,“就是因为他们的爹,我才要带孩子们走!”

林仲义已经完全不能履行父亲的职责,甚至摔瘫的直接原因是喝花酒,并且事后没有任何反思,周钰棠想想便觉得可怕。

林母气得几乎要把周钰棠掐死。

双方争执不下,最后焦点落在孩子身上——由两个孩子自行决定是去营地还是留在林家。祠堂内,林父林母还有几个嬷嬷以极其温柔的声音询问宏瑞和宏宝,是愿意留在大宅子里吃点心,还是去营地住有老鼠的房间?

周钰棠脸色青白,看着自己两个儿子,两个怀胎十月生下的儿子。

较年长的宏瑞目光越过簇拥的众人,与周钰棠的眼神相对,“留在这里……会有娘吗?”

这个问题显然引起了宏宝的注意。原本,被莫名围拥的他略有慌张,而此后都没有娘陪伴的念头钻入脑子后,他吓得立刻哭了出来,“我要娘——我要和娘走——”

“我要和娘一起——”

两个孩子的答案很明显了。

周钰棠心里刚松了一口气,没想到几个健壮的嬷嬷立刻抱走了惊慌的孩童往后院钻去。双儿正欲去追,立刻上来四五个人把他拦在原地。

周钰棠没想到林家能这么无耻,这么明目张胆地和他抢孩子!

“把孩子给我!”他吼道。

“这是我们林家的血肉!”林父脸色铁青,站在祠堂里林家祖祖辈辈的排位前说道,“你一个外姓的贱人,算什么东西!”

“他们是我的孩子!是我怀胎十个月生下来的!”周钰棠吼道。

这两个孩子的存在和现在这个房间里的所有人都没什么关系,他们没做任何贡献,孩子只和他有关。甚至宏瑞……宏瑞的亲生父亲到底是老三还是老二都不确定,这个祠堂里的人,都知道在孩子的背后他承受了什么吗?

“你们混蛋!”他嘶吼道。这么多年如果他学到了什么经验的话,那就是次每次被打压后建立起更深刻的决心,并用更坚韧的手段反抗。

架着他的四五个人像钳子一般按住他的肩膀和胳膊,周钰棠动弹不得。他奋力地往前冲撞,感觉胳膊被抓出了数道血痕。

“放开他!”林仲勇冲了过来。

那几个人迫于老爷太太的压力还不愿松手,林仲勇上去对块头最大的家丁当胸一拳,那人登时倒地,剩下几个立刻识相地放手了。

“这两个孩子,还有宏月,会和钰棠一起去营地。”林仲勇沉声道。

“不行就是不行!”林父强硬道。这本不是讲道理能解决的事,他们也不再讲道理,“孩子要留在林家,凭什么带到外面?”

“老四,你愿意在外面谋差事也就罢了,这个双儿呢,你也可以带走,但为什么非要把孩子也带走?这有必要么!”

林父叹了一口气,他甚至认为自己很通情达理。

周钰棠发出无声的冷笑。“那孩子不是没爹又没娘,留在这空荡荡的大房子里吗?”

“没你插话的份!”林父斥责道,又说,“什么没爹没娘?他爹不是天天在院子里么,仲义对孩子喜欢得紧!还有,没娘?还不是因为你这个贱人先要走,连自己的孩子都不顾了?!”

“我要走?对啊,我是要和老四走,我还要带着孩子一起走!”周钰棠说道。

“你、你……你!你这个双儿就是心太野,得陇望蜀,人心不足,一个男人还不够,”林母也加入了战局,“勾搭了一个又一个,老二哪点对你不上心,你要那么绝情地对他!现在还要往外跑!”

周钰棠已经惊呆了,当初林仲义差点把他打流产是全林家都知道的事实,而现在对方似乎失忆了。而且,什么叫“勾搭一个又一个”,他只找了老四这一个男人,而林仲义不要说那些青楼事迹,就是妾都纳了两个啊!

似乎没有争执的必要了。

“爹、娘,”林仲勇听不下去了,把双儿护在身后,语气坚定中带了几分威压,“营地的人已经在外面等着了。孩子们我和钰棠会带走,以后过节省亲我们会带孩子回来看你们的。你们永远是我的父亲和母亲,以后见面,我希望还能像以前那样和睦。”

言下之意,如果再不放人,他也会让军营来的人抢孩子的。那样不仅局面难以控制,而且可能彻底撕破脸。

林父林母登时像蔫了的菜叶,气势少了八分。他们没想到林仲勇会这么强硬,而且已想到周全对策。万般不情愿之下,两个孩子由嬷嬷抱了出来。

周钰棠已经把行李收拾得差不多了,林仲勇差人把东西搬上马车。

坐上马车后,周钰棠给孩子们解释了他们即将到哪里去、有多久的路程,还和他们解释了可能一段时间内不会回到林家见到爷爷奶奶,但过年会回来的。孩子们对父亲当差的军营很感兴趣,他们一路新奇地看着马车外的风景,不一会便睡着了。

在解释这些事的时候,周钰棠也是在说给自己听。看着马车逐渐驶离十八岁嫁入的林家、驶离熟悉的城镇,他还是有些难以置信自己也许将开始新的生活。那里没有林仲义,也没有林仲信的幽灵。

他感觉他在走进重未拥有过的世界。那里别人不会骂他贱命,不会给他贴上这个标签。

林仲勇让他睡一会,因为有很长的路要走,到了房子也要从零开始归置。

周钰棠以为自己会睡不着,其实他很快靠着丈夫睡着了。

几驾马车颠颠簸簸驶向远方。

他们之后过了很恩爱、平和的一生。周钰棠又给林仲勇生了五个孩子。

母亲身上有鲜花搬的香气,我总忍不住凑近他的怀里嗅闻。这个气味,我说不清楚是什么花香,又有秋天水果的酸甜,混着从长衫里透出沉木香与体温,没过我的鼻尖。

我喜欢凑在他的怀里,喜欢他细长柔软的手指抚摸我的头发和肩膀。

“宏瑞,你都是大孩子了。”每当这时,母亲会笑着这样说,嗔怪我的任性,但依然允许我双手霸占着他的腰肢。

是的。我已经七岁,下面还有更小的宏宝和宏月。母亲总说我是大哥,不应该总粘着他——甚至晚上睡觉也要在一起。

但是我喜欢母亲的味道。所以白天一有机会,也不管父亲无奈的眼神,便会找机会拉起母亲的手,给他讲今天随营学堂里发生的事情。

我刚刚提到的父亲,应该说是我的“第二个”父亲。记忆中第一个父亲皮肤更白皙,身材更精瘦一些,像诗词里描述的翩翩公子,喜欢说笑,后来一病不起,我便很少见到他了;而这个父亲则壮得像头黑熊,声音也更粗一些。母亲有时候管他叫仲勇,更多的时候叫他老四。

而在叫他父亲之前,这个男人是我的四叔。我也不知道是不是每个孩子都会有几个父亲,反正林家似乎是这样的。

自从“四叔”变为“父亲”以后,我问娘:“那之前的父亲怎么办?”

娘坐在炕沿上,把我也拉了上去。他抚摸着我的脸颊,定定道,“从今天开始,四叔就是你唯一的父亲。你和宏宝、宏月不准再去西边的那处院子,你能答应娘吗?”

我心里仍有疑问,但隐约明白这对娘是很重要的事,于是点了点头。我记得西边那处院子住着我原来的父亲,不知因什么事情,他一朝间突然卧病在床。母亲似乎很不愿提起他,每每说到,秀气的眉间微蹙,脸色苍白,像是心口发痛,又像是恐惧着什么。

“是因为父——他病了吗?”我立刻改口,却仍疑惑地问起原因。

母亲抿起嘴唇,摇了摇头,神色一瞬间让我想起冬日孤立枝头瘦削而彷徨的鸟,让我后悔发问。但母亲仍是捡起了我的话题。

“小瑞,你很喜欢他吗?”他问道。

我分不清什么是喜欢、什么是不喜欢。但如果比较的话,第一位父亲和母亲之间,我肯定喜欢母亲。西院里的父亲有时会给我点心,喜欢逗我,但他的脸色就像戏法一样,上一秒在笑,下一刻就把宏月踢倒在地,我不明白他为什么会这样,怪吓人的。

“我更喜欢娘!”我说道。

母亲原本忧心忡忡的眼睛立刻松弛下来,眼角映出湿润的粉色,显然我的回答出乎他的意料。

于是,四叔成了我新的父亲。他没有什么架子,允许我和宏宝没大没小地爬在他结实的身躯上,把他的后院变成游乐场。但新的父亲最喜欢宏月,虽然他也会教我和宏宝骑马和打拳,但只会把宏月抱在怀里或肩上。

四叔言语不算多,不过娘和他在一起后,似乎脸上有了更多笑容。

没多久之后,我、宏宝、宏月还有爹娘离开了大宅子,坐着马车来到陌生的随营驻地。院子外只有木头扎的篱笆墙,房子有两间,我们孩子和嬷嬷睡一间,爹娘睡另外一间。虽然院子比大宅小了不少,但这里有两棵可以爬上爬下的大海棠树,秋天满是鲜红的沙果,冬天都是来啄食得鸟儿,父亲还捡了两只小猫过来给我们养。

这里的学堂也不像林家塾那么严苛。即使没有打手心的先生督促,我也总能轻而易举地背熟功课,甚至不明白为什么有人会读不熟。每次母亲检查我功课时,我朗朗上口。但不知为何,母亲的眼神里除了我期待的欣喜之色,有时还会陷入飘忽,似乎想到了什么往事。

晚饭后,我和宏宝、宏月会在院子里玩。宏月最会爬树,喜欢到海棠树的顶端去摘果子,宏宝虽然不甘心,但技不如人,只能在树下用掉落的沙果往上掷。

爹娘会坐在门口的长凳上纳凉。

爹一定和我一样,很喜欢母亲身上的气味。我注意到,他总是等天色黑了再偷偷地把手放在娘腰间,鼻子蹭向娘柔软的耳边,好像我们看不到似的。和总是穿着粗布戎装、身材高大的父亲相比,莹白纤细的母亲矮他小半头,瘦更多,像站在黑熊旁的小鹿,靠在男人怀里。

母亲总是穿青色或是皂色、麻色,头发也不像原来那样有闪亮的钗环装饰了,只是简单地绾成髻。即使如此,母亲依然是营地里出名的美人。新军眷的到来总会引起议论,而学堂里的几个男孩可能是听说了什么,曾央求到我家来玩。

等到了家里,爬过树,逗过猫,沙土院子里跑了几圈后,母亲端着茶和沙果来到院里时,他们齐刷刷的把目光迎向母亲,我才知道这些同侪到来的意图。一瞬间,我有种莫名的愤怒。但他们大部分比我或年长、或高大,我不知怎样做才好。

幸好不多时,父亲回来了,他轻而易举地推开新修的木门,手上提着的两尾胖鲤鱼被他身形衬托得楚楚可怜。他只是扫了一眼自家院里活蹦乱跳的男孩们,没待开口,我的同侪们便纷纷安分地停下动作,告辞回家。我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许多年后我才明白,当年他也曾是默默觊觎母亲的一员,所以懂得如何辨认和打败“心怀不轨”的同类。

同侪离去后的那个晚上,父亲很早便拉着母亲回屋了。我不明白大人为什么总要那么早睡觉。

并且这种情况后的第二天,父亲会尤为神清气爽地在院里发号施令,让我们几个小孩不许赖床、快来吃饭、快去上学,但会对早餐时坐在旁边的母亲尤其照顾。我感觉这时,母亲身上好像不再是柔柔的花香,而是被父亲的气息固执地混合、甚至包裹起来了。

“钰棠,你尝尝这个……”父亲把一块很精的鱼肉夹到母亲碗里。

母亲饭量不大,每种都会吃一点。父亲似乎很在意母亲的身体,好吃的都会先给他留一份,也会买汤药给他。但母亲总习惯把鸡腿、鱼肚子这些留给我们几个小孩,让父亲很不满,说这样会把我们惯坏。

父亲给母亲夹菜,也是我们从大宅子搬出来后才有的。相比于大宅子,现在吃饭真的轻松了很多,我不仅可以说话,还可以在桌子下面踢宏宝,然后宏宝再踢回来。

直到有一天,母亲开始在早晨呕吐。

我不知道为什么母亲吐过后,父亲担忧的脸上混杂了惊喜,并且积极甚至笨拙地试图让母亲吃下更多食物。母亲眼眶微红,恹恹地喝了点粥,有些嘲弄地看着父亲不知所措的模样,让我们几个小孩继续吃饭。

在一两个月的虚弱之后,母亲的肚子大了起来。这期间,父亲几乎是高兴得手足无措,拉着我们几个家里人去附近最大的观里拜了菩萨。母亲的腰带逐渐上移,腹部腾出圆润的隆起,我和宏宝、宏月会用小手好奇地摸上去,这时,父亲会胆战心惊的站在一旁,似乎只要我们稍有胡闹,便会伸出准备好的胳膊把我们抓到一旁。

怀孕后的母亲有了特殊的气味,除了原本的香气,还有从皮肤中透出的一股腥甜味。下午散学时,如果天气良好,我会看见母亲坐在屋门口的长凳上缝衣服。他的身体日益丰盈,胸前也鼓鼓囊囊的,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只感到一股强烈的亲切,想往他怀里钻去。

母亲手中的物什是给肚子里小宝宝缝的,有方形的襁褓、小片的肚兜和小衣服。我不记得母亲在幼时有给我做过什么,在大宅子里,这些东西都可以从外面买或是找下人做。和我母亲说过后,几天后,他给我缝了一个夹棉的小帽子。

我兴奋地拱在他的腋窝下,“谢谢娘!”

母亲微笑着摸摸我的脸,甜蜜温暖的气息包裹着我。我才发现母亲的眼角已有了细纹,他眼睛大,两端微微下垂,显得特别温柔,甚至那些细纹让他更温柔了。

父亲一定很疼爱这样的母亲,让母亲越来越温柔。

在营地学堂里,不时会听说谁家在军里当差的父亲脾气蛮横,甚至动手打人,在我家里从来没有过。我想象不出父亲会对母亲动粗,或者会对家里任何一个人动粗。别看他长得粗壮,其实连鱼也不会杀,也不敢给鸡放血。这些事娘都做得熟练,挽起袖子后手起刀落,白皙的手指轻松翻进鱼肚,扯出腮和肠,送给在旁观望已久的猫咪。

有人说,孕夫不应该杀生。娘说,他不信这个邪。

家里大部分事情是娘说了算。父亲早出晚归,早上娘会嘱咐他今天要买什么、带什么回来,或是顺路给熟人带个消息,父亲只要照着做就好。有一次,我散学后玩到晚饭,正要回家,看到父亲急匆匆的往营地赶。我一问才知道,母亲让他从营地带点沙泥回来抹墙缝,他走到半路忘了,于是折回去再取。

我和父亲走了一路,盯着他手里的麻布袋,“爹,明天再取也可以啊。”

爹停顿了一下。从他黑漆漆的眼神中,我知道他并未对自己的做法产生任何怀疑,只是在思考该怎么和我解释。

“小瑞,”他开口了,“答应的事情就要做到。不能光说不做,这样一次两次,再而三,人心也寒了。懂了吗?”

但父亲在家也有自己的规矩。他不准我们小孩进入他和母亲的房间。

他和母亲住的那间房有三开间。进门是一个小厅,右手有一铺炕,我和宏宝、宏月可以在那里玩耍,如果有客人来,那里也是待客的房间。而进门左手是他和母亲居住的地方,他不喜欢任何其他人进出。

我不知道爹娘的房间里会发生什么,只是在布帘缝中窥探过。阳光满满洒在炕席,墙角放着几床整齐叠好的绣花被褥,偶尔,我能闻到未能被阳光驱散的潮热、腥甜、缠绵的气味。

母亲又生下一个女孩,我终于有妹妹了。妹妹的眉眼长得像母亲,但骨架轮廓却随了父亲,比同月龄的女娃娃大上一截。

等宏月也上学的时候,学堂里的人总说,你家孩子长得真怪:男孩随了母亲长相,双儿和女孩却像父亲般五大三粗。我没有细想这些话,觉得相貌随娘也没什么不好。我那时太小,从未想过自己有“两个父亲”背后的意义。

直到我遇到那个男人,我的三伯。

母亲生下妹妹后不到半年,林家派人来传话说,二伯殁了。

消息传来那晚,爹娘在房子里的烛火久久未灭,窗纸上透出两人凝滞的剪影,他们低沉的谈话消散在夜晚风声中,间或传来妹妹睡醒时几点哭声。第二天,爹准备回大宅子奔丧,带着作为长孙的我。娘留在营地照顾妹妹和家事,就不回去了。

我觉得他们是故意分开的,好有机会单独哀悼。

爹叮嘱过嬷嬷和女仆后,便拉着我上了马车。他确定我坐好,自己在前面亲自驾车,又回头看了一眼屋门口抱着妹妹的娘。娘和他招招手,让他路上小心。我知道娘住在大宅子时,曾经因为二伯流了不少眼泪,甚至看到对方便躲。我以为二伯殁了,娘心里多少痛快一些。但不知为什么,我感到他微红的眼神里更多的是疲倦和悲伤。

等长大后我才知道,让娘难过的不是二伯的死,他是在悼念自己一部分的岁月和青春。如果你和一个人纠纠缠缠数年,分享过人性中最深层、最恶劣与最疯狂的欲望,那对方死亡中多少也能体会到生命的无奈,而非仅仅大仇得报。

奔丧的路上,父亲很是沉默,偶尔嘱咐我几句到时得礼仪。

我们到了大宅子,换了丧服,在一众哭闹和来往吊丧的人群中了解情况——二伯是被食物噎死的,所以他本就瘦削如柴的遗体更不好看了,脸上蒙了一块白布,没有展示易容。他的肌肉日渐退化,即使是流食也会卡在食管中不上不下,最终滑入气道,仆役也不知道他是憋得说不出来话还是无话可说,就这样把二叔晾在了床上,第二天早上发现人已经不行了。

他在病榻上坚持了那么久,其实此刻也算一种解脱了。

更解脱的是菊香和彩英,改嫁之心呼之欲出,被麻木和怨气充斥的脸久违地生动艳丽起来。我眼看着他们跪在灵堂前嚎啕大哭,高亢绕梁,流下近乎欣喜的眼泪。

简言之,虽然情况复杂,但悲伤之情有限。甚至祖母都像心头一块大石落地,和久未谋面的老姐妹们聊起家常,看到四儿子和我回来了更是激动得小步迎了过来,连拐杖都不需要了。更让祖母安慰的是,在京做官的三伯回来了。

我早听说过家里有个在京城做官的三伯,可从未谋面。

等到傍晚时分,在盼望和簇拥声中,我知道什么重要的人回来了。是三伯,他的声音温文好听,像成串的珍珠落玉盘。言语中带着轻盈的笑意,似乎对任何事都带着善意的好奇。即使看不到他的脸,也很难不对他产生好感。

我以为看到他的脸时,会有更多好感。但当人群散开,我与他四目相对时,只感到一股电流穿过脊椎。这种感觉不能用好感形容,而是一种清透彻骨的震撼,是仿佛整个世界的真相在我眼前展开的满足感。

“你……你是宏瑞?”他好听的声音带着颤抖,俊秀斯文的脸因惊异而紧绷变形,不等我答话,这张脸上绽放出一个笑容。

“老三,”父亲低沉的声音插了进来。他不知何时站在我的身后,一只手扶住我的肩膀,微微把我往后拉了拉。他的手臂强壮如铁,此刻有着一丝不确定的紧张感。“你来了。”

“啊,仲勇。”三伯如梦初醒般直起刚刚弯下的腰,脸庞对着灯笼,我才发现他脸上不知何时已有着一层薄汗。待再次看向我,原本光芒暴露的眼神已变得回避而温润,“多年不见,宏瑞都这么大了。”

说罢,他的眼神看向父亲身边,似乎在寻找着什么人,继而黯淡下来。

我们在宅子里住了五天。这五天里,我能感到三叔对我的额外关注,有时他会问我在随军的营地住得好不好、父亲对我是否和善,我说都很好;有时他又会随便考我几句诗,我对答如流,他比私塾的先生还高兴。

还有时候,三伯会犹豫地抿起嘴角,对我露出克制的微笑,似乎在压抑着什么不该出口的话。

每当这时,父亲会沉默地在一旁看着,而三伯也很懂得见好就收。

“老四,宏瑞是个聪明孩子,这样的孩子可能会多费心。”临走的时候,我偷偷听到三伯这样对父亲说,“劳烦你了。”

我觉得三伯才是个聪明到可怕的人,他不管是说话做事,都滴水不漏。同时,还能给人一种微妙的温暖关怀。但谁也无法离他太近。

接下来,他们讨论了父母养老的事情,三伯父说他有意把祖父祖母接到京城去,近日会和娘子商量此事,如果父亲和“四嫂”愿意搬回来住再好不过了。这也是三伯唯一一次正面提到母亲。父亲说他会想一想这些事。

回程的路上,父亲心情似乎比来时轻松了一些。我和他一起坐在马车前面,听着他喉咙呜呜隆隆的哼着歌谣。

“爹,”我心中的好奇超过了惴惴不安,“你是不是和三伯父关系不好?为什么他总是不回家来?”

因为对三伯的强烈好感,我不由自主地为对方说起话来。

很多年后我才意识到,父亲的一个巨大优点便是诚恳,他不会粉饰问题也不会用反问、指责去堵别人的嘴。即使我当时只是一个孩子,他也尽可能回答了我的疑问。

“小瑞,我和你三叔是血缘兄弟,你可以选择朋友,但没法选择手足。因为离得近,所以难免有竞争和磕碰,就像你和小宝会打架一样。”

他看看我幼稚的脸,可能觉得说多了也没用,一副“算了”的表情,“你不用太担心他,也不用担心大人之间的事,他已经做了自己的选择。”

“那你是不是很讨厌……二伯父?”问完后,我心里开始打鼓。

父亲黑如墨锭的眼神看着前方。

“我是不喜欢他。”他一扬缰绳,说道。

因为他的直白,我绷不住笑了出来。

想到二伯刚刚西去的在天之灵,我们一起沉默了几秒,但没有什么深刻悔恨。

营地的家里一切如常。接近晚饭时分,宏宝和宏月看到渐近的马车后,便去房间里喊母亲了。母亲穿着一件青色罩袍,抱着妹妹站在门口。

父亲一边让他回屋里歇着,一边从母亲手里接过妹妹的襁褓,接着开始细细碎碎地交代起吊丧过程中的事。

“老三也回来了。”他说得很平静。

母亲脸上迟疑了一瞬,似乎在反应这个称呼意味着什么,“哦,他好久没回来了。”母亲说道,随后露出一个微笑。

这个笑容似乎有巨大的安抚作用,松弛了父亲的神经。两人相视而笑。

那天晚上爹娘房里的灯也灭得很早。

在窸窸窣窣的树叶摇动与夜鸟幽啼间,我听到若有似无的缥缈吟语,似海潮涌动,泉水奔突,却并不寒冷,而是像温热的暖流回荡在小院内。我躺在炕上很快睡着了,睡得很好。

【番外一·宏瑞完】

超市内,一个身材修长的男性oga正推着购物车,走在奶制品冷冻货架旁边。他大约30岁上下,及耳黑色短发,穿着一件灰色连衣长裙,外面是一件浅色针织外套。

虽然腰肢纤细,但或许是伴侣的殷勤体贴,他的胸部已经发育得十分丰满,把裙子上身撑出一个饱满的乳峰。幸亏衣领够高,才不至于露出乳沟。

oga慢慢走在货柜前,不时轻轻地抚住胸口,紧蹙眉头,似乎十分难受。

“又……又涨奶了……”顾纯想。

虽然还没怀孕,可是他的奶子在alpha伴侣陈道生的开发下已经到了d杯,每天至少要挤出两次奶水,不然便会涨的难受。他出门前,明明已经用吸奶器挤出过一次,存在冰箱里,没想到这么快又蓄满了。

顾纯轻轻抚摸着胸口,不敢太用力。他穿着哺乳型的奶罩,里面的吸收垫能吸走一部分奶水,可太多了不行,会溢出来的。顾纯慌张地检查着自己的裙子,生怕已经有奶水浸湿的地方。裙子已经把他的胸脯勒得紧绷绷的了,如果再稍微用点力,奶水怕不是要滋出来。

得快点完成采购才行……顾纯想着,拿着今晚的晚饭采购列表。

正在这时,手机提示音响起,他连忙拿起手机。他的手机里只有丈夫一个联络人,消息自然也是丈夫发来的。

“在干嘛?”丈夫问他。

对于丈夫的信息,他必须立刻回复,否则便会受到惩罚。有一次他在做饭时稍微晚回了十分钟,便被打得三天下不了床。

“在采购。”他用手机回复道,并拍摄了一张超市的照片。

“嗯。”丈夫回复道。

顾纯松了一口气,温柔地放下手机,继续采购晚饭需要的食材。完成购物后,顾纯开车径直回到家里,打开房门时,没想到丈夫已经到家了。

“道生。”他连忙放下两个大塑料袋,慢慢膝行过去。家里地毯很软,不会伤到双腿。

陈道生身材接近一米九,肌肉蓬勃,两个胳膊尤其有力,腰是细的,但两腿间的大鸡巴经常把oga妻子折磨得哭出来。

陈道生迎面给了妻子脸上一个耳光。

“不要脸的骚货!”他骂道,“奶子又喷出来了!”他指着妻子胸前裙子上浸出来的奶水。

顾纯低头,这才看到胸口两小块圆形的深色奶渍。他的奶水太多了,回来开车的时候,便已经感觉胸口湿淋淋、沉甸甸的,果然,还是漏出来了……

“漏出来了……”顾纯惊恐地在地上跪好,胸前湿淋淋的痕迹还在扩大。

“骚货,你想去勾引谁?”alpha扳起妻子的下巴,右手又是一个耳光。

“啊——”顾纯吃痛地倒在地上,受到挤压的奶子溢出更多奶水。“对不起,老公——”

陈道生并不买账,从沙发旁边拿出一条竹板,紧紧攥在手里。顾纯知道,他的屁股这几天别想坐在凳子上了。

陈道生掀开妻子的裙子,撕烂内裤,对着新旧伤痕斑驳的肉臀一阵猛抽,直到把对方鼻涕眼泪都打出来了才停手。此时,顾纯的屁股已经红肿到微微透明,碰上一下都难受。

“贱逼快去做饭!”alpha扔下半寸厚的竹板。

顾纯连忙跪谢,挣扎了好几下才站起身,光着屁股去给陈道生做饭去了。

晚饭做好,三菜一汤。顾纯自然是不能坐也坐不了的,不好餐食碗筷后,他便在alpha的脚边跪好,不时帮对方倒水、递纸巾。

两人结婚已经五年了。结婚后,顾纯辞去了工作,安心做家庭主夫。陈道生对妻子的要求很高,一日三餐必须亲自做,房间地板和台面每天擦洗一遍,垃圾桶里不能有垃圾,水槽里不能有水。家务之外,妻子义务这方面也少不了。

陈道生比顾纯大两岁,作为一个壮年alpha,欲望强烈。每天晚上必定压着妻子温存一番,大鸡巴恨不得把对方肚子射得撑起来。射完后,要用跳蛋堵住妻子的逼,也不是为了怀孕,顾纯体内埋置了避孕剂,alpha希望他们再多过几年二人世界。

跳蛋埋到早上才会被陈道生拉出来。这时候,看心情,通常他会再操一次妻子的肿逼,或者让顾纯夹着玩具一边喷水,一边用嘴给他口出来。顾纯含不下他的大鸡巴,经常被顶得干呕,他也不心软,直直地射进对方喉管里,然后让妻光着屁股去给他做饭。

“来一杯。”陈道生把一个玻璃杯放在桌沿。

顾纯了然,解开裙子前的纽扣和奶罩前扣,拿着一边开始溢奶的大奶子开始往玻璃杯里挤奶。

“好了。”陈道生说。

闻言,顾纯便收好奶子,恭敬地把杯子放在丈夫手边。

见他如此乖巧,陈道生夹起一块软烂的鸡肉,喂到妻子嘴边,“张嘴。”他说。

顾纯闻言张开嘴巴,就这样喂了一阵。他的胃口不大,加上丈夫喂得殷勤,很快便有了饱意。但丈夫仍然夹着菜源源不断地喂到嘴边。顾纯勉勉强强张口,咀嚼的速度却越来越慢,这引起了丈夫的不满。

“饱了吗?”陈道生轻笑道,摸了摸妻子柔软的发顶。

“有些……”顾纯道。

“再吃一点。”陈道生开始喂他汤水,一勺一勺地送进妻子嘴里,“这样容易下奶。”

顾纯听话地张口,他的小腹已经快圆鼓鼓的了。陈道生很喜欢看到他奶子和肚子涨圆的样子,因此平时也吩咐他喝催乳丰乳的汤药。顾纯已经喝了三年,薄薄的胸肌喝成了饱满的大奶,不仅有沟还真能产奶。

喂完汤水,丈夫暂时放过了他。顾纯继续跪在地上服侍对方用餐,之后,便收拾餐具去洗碗。

洗完碗后,他的胸部又涨了起来,甚至是一天中最涨的时候。

陈道生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顾纯给对方放好洗澡水后,便像往常一样,跪在了对方脚边的地毯上。这个时候,他可以把头放在丈夫的大腿上,而丈夫也会不时摸摸他的头发和脖子。温馨时间过了四十分钟,陈道生去洗澡,顾纯就在浴缸旁边服侍,给丈夫按摩肩膀或是头皮。

啪啪,陈道生拍了两下浴缸侧面,示意妻子过来。

顾纯立刻跪了过去。

“把奶子拿出来。”alpha吩咐道。

顾纯立刻解开了胸口的衣物,献上两个大奶。

陈道生左边吸完了吸右边,把妻子的奶都捏得变形了,顾纯也不敢叫。吸完了奶,陈道生从浴缸里起身,而旁边的顾纯已经及时摆好了拖鞋,并拿着浴巾帮丈夫擦干身体。他的两个乳房还露在外面。

顾纯今年28岁了,普通人家的oga,23岁时相亲认识了在大公司工作的alpha陈道生,两人相处半年后便结了婚。婚后,顾纯便很少和家人朋友联络,专心伺候丈夫。他通常早上六点不到起床,夹着跳蛋去做早饭,等陈道生醒了再被压着操一顿或口一发。

接着便是服侍丈夫吃饭,水果块要大小合适,煎蛋熟度要刚刚好,咖啡要不温不烫,还要把新鲜的奶挤在咖啡里。丈夫出门前会给他一个告别吻,让他别到处乱跑。顾纯当然不会到处乱跑,他除了买菜几乎哪里也不会去。

早饭之后是家务时间。他洗完碗,会把前一天的衣服洗掉,家里的地擦一遍,地毯吸一遍,洗手间和家具台面擦拭一遍。因为拖把擦不干净,所以不管是木地板还是浴室瓷砖,他都会跪在地上拿抹布擦,一天也不敢偷懒。等收拾完家里,大概十点半钟,丈夫会准时给他发个查岗的信息,顾纯就把刚打扫完的照片发给丈夫看。

收拾完后,要趁着上午的阳光把衣服晾好,中午便按照丈夫给他定好的食谱做饭。作为一个合格的oga妻子,他不能太瘦或者太胖,要维持身体健康。最近丈夫喜欢他的胸,所以食谱都是丰胸下奶为主的。

午饭后,顾纯要用机器把快涨暴的奶水吸出来,一小包一小包冻在冰箱里,或者冷藏起来准备做晚饭的甜点。下午他会小憩一会,接着是运动,陈道生操他操得勤,偶尔会说他的逼和屁眼不紧了,他就去练收缩特点肌肉的运动,一小时。之后便要去采购食材或去干洗店取衣服。

陈道生洗完澡,顾纯也简单洗了一下。他和丈夫一向休息得很早,几乎不会过十点半。

床上,alpha的阴茎进入了他,顾纯一边喷奶,一边出水。陈道生的阴茎大,每次都让他感到脑浆都要被挤出去了。操到最后总要卡结,怎么可能不松。顾纯不敢哭,哭了又要挨打,晚上挨打的屁股还没好,刚刚操逼时又被丈夫扇了几下,他差点昏过去。

等射完了精,丈夫照例把跳蛋塞入了他被操肿的骚穴。他红着眼眶,把头埋进丈夫胸口。

“乖,小纯。”陈道生摸了摸他的头,“再在外面漏奶,让你下不了床。”

顾纯的阴茎有段时间被玩坏了,要穿纸尿裤出门。

结婚前,由于没有alpha的刺激,他的欲望比较少,前面阴茎没有,后面逼里的也很少。他几乎不会用阴茎射精。结婚以后,陈道生操他操得勤,又要大奶,刺激的他几乎不会用阴茎高潮了。

大概是结婚的第三年,他的屁股已经被alpha丈夫开发得想怎么玩,就怎么玩。每天晚上压在床上猛操,屁眼捅完了插进逼里射精。最开始,顾纯的阴茎还可以射精,操多了就只能射尿,到后来彻底不射精了,软塌塌地漏尿。

对此,他的丈夫很高兴。

“小纯,你又尿了。”

陈道生满意地撸着妻子垂软漏尿的鸡巴,一边把自己的鸡巴往对方屁眼里顶,在前列腺附近卡了结。他的妻子像濒死的鱼一样在床上抽搐着,被alpha按住双臂,无助地接受大股精液喷入肠道。

陈道生一边射精,一边撸着妻子的阴茎,让那里马眼大开,再也流不出一滴尿。

“……老公……没有了……真没有了……”顾纯哭着在床上讨饶。他仍有撒尿的感觉,可膀胱里已经没有尿了。

陈道生经常在床上这样干他,等尿漏的多了,他便用上了尿道棒。

“小纯,这样你就不会弄脏床单了。”

操逼的时候,堵住oga的阴茎。这时的妻子,无论是精还是尿都流不出来了。

顾纯经常在床上被他折磨到哭出来,前面涨得难受。alpha自有alpha的办法,陈道生的方法是打。皮带或是竹板打屁股和大腿,打到oga服软为止。渐渐地,顾纯也明白打完了还要乖乖挨操,干脆直接乖乖挨操好了,在床上乖得很。

这样几次之后,他也接受了尿道棒的存在,甚至爱上了它。

陈道生会把尿道棒换成滚珠款或其他形状的玩具,紧紧堵住妻子的尿孔。后来,他也有了别的心思,就是让妻子憋尿,憋着尿做家务,憋着尿喝水吃饭,憋着圆滚滚的肚子被他干。顾纯几乎要被他玩疯了。

几个月之后,陈道生发现,妻子尿失禁了。只要没有尿道棒的存在,oga的小阴茎就会持续地漏尿,像骚狗一样,这样可不行。

“穿上它。”他把成人纸尿裤扔到妻子面前。

之后,顾纯白天出门,要穿上纸尿裤。因为陈道生有时不允许他带尿道棒了,必须漏尿,到处漏尿,在大街上、公交车上、商城里随时随地地漏尿。

每次回家后,oga都被沉甸甸的纸尿裤包裹着。

白天,陈道生上班的时候,会给妻子发短信,让他多喝水,至少喝八杯,喝的时候要录视频。顾纯每天喝八杯,尿自然漏个不停。

纸尿裤用了几大包后,陈道生又想到了新的玩法。他开始给妻子灌尿。

用漏斗导管接通中空的尿道棒后,陈道生每天回家第一件事,就是把一大泡尿灌给妻子。顾纯扶着墙,看着导管中淡黄的尿液从丈夫的阴茎流入自己的龟头,他干瘪的体内尿液逐渐充盈,小腹开始上浮,直到尿意相当强烈时,陈道生才会住手。

alpha的体型比oga大,尿液自然也更多,顾纯肚子经常是沉甸甸的。

灌完尿后,陈道生会闭合导管。妻子什么时候能放尿,由他说了算。

一般来说,在吃完汤汤水水的晚饭时,妻子就会抱着大肚子哭着跪在地上求他了。

陈道生会给妻子揉肚子,在顾纯耳边发出“嘘嘘”的声音,就是不放开导管阀门。

陈道生继续揉,满意地看到妻子双腿间湿泞的阴唇无意义地抽搐张合着。由于膀胱压着肚子,这时候顾纯操起来会特别紧,特别有感觉。如果操进屁眼里的前列腺,顾纯会直接翻白眼。

操完以后,才能放尿。

通常,这个时候顾纯的阴茎已经完全软了,即使膀胱是满的,尿液也不能畅通地流出来,而是抽抽搭搭的往外渗。放一次尿至少三分钟。

虽然有了导尿管阀门,顾纯还是要穿纸尿裤出门。

因为陈道生有时会远程遥控,让他在外面漏尿。

至于是什么时候,陈道生通常会选择妻子快憋不住的时候。这个时候放尿,想必他的小纯会舒服得瘫倒在地。

想象在周围人的注视下,一个年轻男性突然眩晕般地坐在地上,两腿微微颤抖,屁股抽搐,腥臊的气息隐约蔓延,是否会想上前帮助?但是小纯不能接受其他人的帮助,因为要急急忙忙地去厕所换纸尿裤,不然他的屁股后的衣服就全湿了。

等顾纯回到家后,陈道生便会以对方不守夫道、在外发骚漏尿为名惩戒对方。

他会把顾纯打到漏尿。

没有阀门和尿道棒的帮助,顾纯很容易漏尿。

打完再操,屁股更肥更紧,只是操的时候实在无尿可漏了。

陈道生在家的时候,顾纯不能穿纸尿裤,而要用尿道棒、导管阀门或者就光着屁股漏尿。到底是哪一种,取决于alpha命令。如果alpha心情好,那么会给oga妻子插上尿道棒。

“小纯今天很乖,不许乱尿尿哦,过来骑老公的大鸡巴。”陈道生会这样说。当然,在操的时候他也会持续去撸动对方坏掉的鸡巴。

如果alpha心情一般,或者他认为妻子需要调教,他就会用导管。首先,他要用自己的尿液灌满妻子的膀胱,让对方大着肚子憋上几个小时,跪在地上承认自己的错误,比如奶子又变骚了或者出门屁股扭得太厉害,或者是在外漏尿弄脏了衣服或者车。

最过分的一次,他用尿液满满地灌饱了妻子的肚子,让对方穿着哺乳内衣和孕妇服,陪他去公园散步。面对每一位问候的熟人或陌生人,他都会满怀爱意地摸着妻子圆圆的肚皮,再不经意地挤压膀胱。顾纯走得越来越慢,没有人怀疑他不是以为孕夫。

这样走了两个小时,顾纯的肚子已经要爆炸了,陈道生没有任何预兆地打开了导管。几乎在顾纯没有任何感觉的情况下,尿液顺着导管外溢,纸尿裤很快不堪重负,顾纯一路走一路漏着尿,等他发现时,尿已经顺着大腿流进鞋子里,而鸡巴还在继续尿着。

而旁边的丈夫陈道生眼神冰冷,“你又漏尿了,”alpha舔着嘴唇,“你这一周都不要想下床了,我会喂你吃饭。”

但比起用阀门控尿或尿道棒,在家里彻底不用任何装置会是alpha对oga妻子最严厉的惩罚。

因为顾纯会持续漏尿。

陈道生规定,顾纯在家不能穿纸尿裤,并且不能擅自使用卫生间。

这样的话,陈道生会看到自己最期待的场景,那就是顾纯被自己不断失禁溢出的尿液羞耻得无地自容,几个小时里不停地拿着抹布擦地板。这里擦完,那里又漏了,总有新的地方沾上溢出的尿水,顾纯要光着屁股,跪在地上持续地擦干净。

alpha兴奋地看着妻子被尿液逼得团团转,两个大奶一颤一颤的。

等他觉得差不多的时候,会看着气喘吁吁、膝盖早就跪红了的妻子说,“骚逼,你真脏。”

然后狠狠操上对方一顿,让对方漏出更多的尿。

陈道生和顾纯是相亲结婚的,婚前才认识半年。

陈道生选择的顾纯的原因之一,便因为这个oga是个处子。

新婚的破处之夜,顾纯疼得眼泪几乎和鲜血一样多。陈道生满意地吻了吻他的小妻子,一点没耽误鸡巴在逼里的卡结,下面一顶,上面牙一咬,顾纯便疼得昏过去了。

他的妻子很乖,是典型的居家型oga,婚后如约辞去了工作。即使是这样,陈道生仍觉得少了点什么,这种痒感让他不断在妻子身上进行新的尝试。

五年过去,他纤瘦、清纯的oga妻子已经有了一对丰满的大奶,一个熟烂的屁股,和一个很容易漏尿不时要穿纸尿裤出门的鸡巴。

他开始规定妻子的衣着。顾纯的衣服都由他一手挑选,周末的时候,他会带着妻子一起去商场购买,他用手一指,妻子便会去试穿。

在这个世界,男性oga与女性oga服装界限已经很模糊了,裙子、长袍十分平常。陈道生喜欢妻子穿修身的长裙,有一点点弹力,能衬托出细腰和胸前的丰乳,以及胯下那一点点凸起的小鸡巴。

而顾纯也十分喜欢这种衣服的包束感,让他感到很安全。

因此,顾纯的衣柜里几乎是清一色的裹身长裙。

陈道生也会给他买束身衣,特别是这几年长出奶子之后,身材更要固定。陈道生不喜欢妻子裹胸,所有的束身衣都会稳稳拖住丰满的两个乳球,让它们显得更挺翘。繁复的交叉系带在背后系紧打结,晚上再由alpha亲手打开。

这样一套打扮下来,就能看到一个身材纤细摇曳的男性oga,但实际上身上被钢筋铁骨紧束,任何人不得染指。

但陈道生还觉得差了点什么,他还是有点不放心。

直到有一天晚上操完,他看到妻子红烂的逼口大张,留着丝缕残精,整个人意识不清地眼神上翻,舌头微吐,身体抽搐,两乳喷奶,骚逼挤出一股股水。陈道生明白他需要什么了。

第二天,他便带来了一套贞操带。

“我不在的时候,你的逼要锁上。”alpha说。

在那之后,顾纯便被锁上了逼。类似于丁字裤的条带装置上,两个中号假鸡巴分别插入妻子的屁眼和花蕊,前面阴茎有环装物卡定,马眼里有软管和阀门,远程控制放尿。贞操带固定在腰上,只能指纹开锁。

贞操带外面,再穿一层纸尿裤。

只要陈道生不操他,顾纯就要穿着这种铁内裤。贞操带上的两个假鸡巴可以远程控制,陈道生怕他在家寂寞,不时也会摁下震动开关玩他,一边玩一边打开摄像头画面,欣赏妻子的一举一动。顾纯被他玩的喷水喷奶,汁液溅落到地板桌面,玩完了还要塞着逼和屁眼,把家具再擦一遍。

有了贞操带,妻子再出门时,陈道生就放心多了。

他一天至少让贞操带上的假鸡巴震两次,时间不固定,看心情。要是妻子一不小心在公交车还是什么地方喷水喷了奶,回来后,他就更有理由惩罚这个小贱逼。

他还给妻子戴上了乳环和耳钉,把oga修饰得更加脆弱美丽。

oga妻子早就不能射精了,他就变着花样玩对方的鸡巴。顾纯的阴茎和阴囊一直被从底端束缚住,向前挺着,软绵绵的不能勃起,这几年更是不堵着便容易漏尿。

有了贞操带后,顾纯经常一边被假鸡巴操一边憋尿,再时不时来个远程放尿,然后继续憋,一天次,陈道生回家后还要灌尿揉肚,再继续玩他,很快他的鸡巴彻底废了,无法控制排尿。

陈道生开心得不得了,专程学习了如何包尿布,晚上操完他便给他的肥逼肿屁股包上。

每天早上,顾纯会卸下尿布,被丈夫操一回,接着带上贞操带。最近陈道生特别喜欢他在下午做缩逼锻炼的时候启动震动棒,他正做着提臀收腹,逼和屁眼的鸡巴一下震起来,顶得他汁水狂喷翻白眼。丈夫回来便会说他不检点,一边开震动棒一边把他屁股抽烂。

因为有了贞操带,陈道生不必担心别人染指他的妻子下面。但上面呢?

他看着顾纯的双乳思考道。

顾纯的奶子太骚了,两个深粉红色的大乳头向前突出,乳肉一手握不住。陈道生给顾纯买了不少乳罩,每天他都会规定妻子的衣着,比如,今天穿深v聚拢的,明天穿能全包能夹出勾的,今天穿粉的,明天穿紫色蕾丝的,之类。甚至他也会亲自给妻子穿,给妻子揉胸,揉完再让顾纯给他口一发。

陈道生规定,顾纯每天要穿胸罩或束身衣,胸要挺,但外衣必须是中领或高领的,不能露胸。妻子的奶子,只有他能看。

规定完,他还是不放心,给顾纯带上乳环后还是不放心。

他开始给妻子用新的药。这种药里含有他的alpha信息素,能促进顾纯身体特别是乳房对他的依赖,只要在一段时间内妻子没有得到他的抚摸、体液或信息素的刺激,就会有强烈的涨奶疼痛。这种外用药,每天晚上他会细细揉在妻子的双乳上,保证按摩吸收。

不出两周,每天陈道生回家时,就看到顾纯一脸痛苦地跪在地上解开衣领,挺起饱满的奶子等待他揉。

陈道生不会这么快满足对方。会慢慢吃完饭,让妻子给他挤半杯奶再洗完碗,在晚间悠闲时间再给妻子揉奶,减轻痛苦,同时,他也会不时揉揉妻子因尿液圆滚滚的肚子,欣赏妻子在开启导尿管后自然地漏尿,欣赏对方脸色羞耻而预约的表情。

顾纯的奶很快在丈夫的爱抚下,由d杯长到e杯,陈道生给他又买了不少新奶罩。不是丈夫亲手揉就涨奶,oga现在每天都在恳求丈夫疼爱一下大奶子。陈道生会说,再揉就下垂了。为了不下垂,顾纯开始每天做胸肌锻炼,结果奶子又更大了。

琢磨完奶子,陈道生又开始琢磨妻子的屁眼,仅仅是贞操带似乎不太够,逼里面堵精,屁眼里堵什么呢?似乎空着有些浪费,有些不甘。

堵尿。

每天早上,陈道生会解开妻子尿布,逼里操一回,屁眼里尿一泡。两个小穴被贞操带齐齐堵住封在腰间,尿道也连上导管不能自由放尿。这样再包上纸尿裤,陈道生便觉得很好了。

陈道生告诉妻子,逼要夹紧,屁眼也要夹紧,尿漏出来,前面鸡巴也要尿,纸尿裤就不够用了。

顾纯哭着点头,屁眼使劲夹住。他的奶子又开始涨了,想让丈夫揉一揉。丈夫一边揉,一边吸,最后温柔地给他戴上奶罩,系好后面的小扣,让他再穿上一件高领的紧身长期,伺候老公吃饭。

跪在地上的时候,陈道生一勺一勺地喂来酸奶给他。每天顾纯吃什么,完全由陈道生决定,陈道生通常会有自己的目的,比如让他的oga妻子丰胸、利尿或是滋补之类,顾纯在私下不会吃任何食物。

这一天,陈道生留给顾纯的食谱,都是冷藏或者寒凉的食物。果然,当alpha踏进家门的一刻,便看到顾纯哆哆嗦嗦地哭着跪过来,请求他解开贞操带。

陈道生同意了。接着,顾纯在卫生间里屎尿失禁了。

陈道生也知道,这种游戏不能老玩。他给瘫软的妻子裹上尿布,一边看着饱胀得要喷奶的奶子,一边悠闲地道,“小纯,你的屁眼好松。”

金属手铐会划伤妻子的手腕,陈道生舍不得。

他选择用绳子,这样可松可紧,可硬可软。

早在两人刚结婚的新婚夜里,陈道生便把顾纯绑了起来,这样也免得对方挣扎。硬鸡巴一路破开处子穴,oga上半身动弹不得,直到射精、卡结、标记,oga疼得昏死过去,代表贞洁的鲜血从逼里带出来,绳子也在他身上留下两周才消失的红痕。

陈道生不经常绑他,只在重要时刻,比如新婚夜、纪念日、发情期,再比如是两人的生日或是恋爱纪念日。

两人当初交往可谓一拍即合。在多人联谊上,陈道生一眼就注意到了那个长相清秀、沉默害羞的oga,当他知道对方还是个处子时,就更满意了。

顾纯也是在第一时刻察觉到了alpha灼热的目光。

两人离开人群默契地走向一处偏僻的楼道。在楼梯间里,alpha毫无预兆地狠狠吻住了年轻男人,顾纯没有挣扎,只是在对方手掌游走在他的腰肢间时,才别扭地别开脸。

“处子?”陈道生问。

顾纯点点头,给对方看了自己脖子上戴的守贞戒指。

两人很快到了谈婚论嫁的阶段。按照婚前谈好的约定,顾纯要在婚后辞去工作专心照顾家庭和丈夫,而陈道生要把名下财产转到妻子名下。几个月后,两人领了证。

新婚第一晚,顾纯便被陈道生操烂了,三次。但是第二天,他还是需要用颤抖的双腿走进厨房,为丈夫做早饭。

以后每个结婚纪念日,陈道生都会精心绑好了妻子,以新婚夜破处的姿势狠狠操干对方的逼和屁眼。

“小纯,你永远是我的新娘。”alpha说,随着时间推移,顾纯的处子屁股已经变成了红烂熟透的骚尻。但陈道生还是会做同样的事,说同样的话。

“小纯你又漏尿了。”陈道生温柔地说,为妻子操烂的屁股塞好跳蛋,包好尿布,接着解开上半身的束缚。

在发情期时,陈道生不仅会绑上妻子的上半身,连双腿也要绑上,让oga持续露着逼,无法合上腿。

发情的alpha只操逼。

顾纯几乎要被丈夫操疯。通常几天下来,他的逼就像松软的小洞一样合不拢,身体一动,里面便挤出一股股白色的精水。穴里面早已装不完,上一炮还没流干净,下一炮又顶了进来继续射,边射还有边卡结,顾纯怎么叫都没用,这时的丈夫就像疯狗一样。晚上疯狂压着他往里操。

白天醒了后喂他吃饭,吃完饭继续干他。就这样来回交替,持续数日。

如果不是因为避孕药,他们早不知有了多少孩子。

陈道生清醒过来后会解开妻子身上的束缚,心疼地吻着对方捆绑的勒痕,接着检查对方被操烂的逼和被咬肿的奶头。再然后,他会在接下来的几天给妻子买几件好看的衣服,当然,也是为了满足自己的眼睛和私欲。

在他的调教下,捆绑成了一种仪式感和嘉许。

顾纯过生日,陈道生把oga用绳子直直地绑在床上,骚逼和屁眼里塞上跳蛋,小鸡巴里也插上可以震动和电击的尿道棒,两个大奶乳头连上吸乳器,接着盖上被子,就这样把人放在房间里整整一天。

陈道生到家后,被放置一天的妻子就像完全发酵的面团。早已无法射精的小鸡巴也有了微微勃起的姿态,被尿道棒紧紧堵着。逼和屁眼更是水汪汪,身下的尿垫都要湿透了。

陈道生拿出妻子双唇间的鸡巴状口塞,解开双眼间的布条。

顾纯像是已经失去了意识,微微睁着眼,嘴里流出大片涎液。“老……老公……啊……”

alpha摘开吸奶器,一捏乳头,噗地喷出一股白色的奶柱。

“你还没看我给你的生日礼物。”陈道生亲亲他,捧出了一个马鞍状物。只是马鞍之上,赫然立着两个大鸡巴。

“以后我白天不在家,你需要自己骑上去。”陈道生为妻子解开束缚,接着换成让oga双手在后、胸脯挺起的捆绑方式,并取出了对方腿间的小玩具,流出一片粘液。

“坐上来骑着。”

顾纯颤抖着双腿,他的两个穴口都十分松软湿润了,很快便对上马鞍两个假阳具的顶端,慢慢坐了下去。

但他发现,自己并不能完全坐到底,只能坐到一半,这样的姿势大腿和屁股十分酸痛。两手绑着,想要抽插,他需要不停地保持跪坐和起身的姿势,夹紧身体。他明白了,这个马鞍是训练臀部和大腿肌肉的工具,并且在抽插间,要时刻让逼口收紧,锻炼逼内的紧致度。

“自己插十五分钟,逼要收紧!”陈道生说道,满意地看到妻子上道地练习起来,晃着两个被绑住的大奶。

之后每天下午,顾纯要自己去骑马鞍锻炼臀肉,两手背在后面,不能偷懒。alpha会在摄像头画面里监视妻子,如果对方动作不到位,回去必定狠狠打一顿屁股。并且那对大奶也不揉了,让oga涨得边哭边给他乳交,尿也要一直漏,地板从回家擦到睡觉。

在这样的监督下,顾纯没两个月,便练出了一对饱满的翘臀,骚得不行。

陈道生没有放松要求,反而开启了进一步训练。原来,马鞍上两个鸡巴有压力传感器,逼和屁眼夹得紧不紧都有数据显示。陈道生给oga定了计划,每周都要更紧,否则就罚。

怎么罚呢,除了抽屁股和不揉奶之外,还要锁批。用陈道生的话说,骚逼这么没用,干脆两边打上环,用锁链封起来吧,怀小孩的时候再打开,其他时间操屁眼。吓得顾纯每天都在马鞍上练习夹鸡巴,坚持了一个月勉勉强强通过丈夫的标准。此时,他的逼已经非常紧了,臀部又大又翘,陈道生晚上操得开心总要狠狠打一阵,顾纯就夹得更紧。

陈道生偶尔也会把顾纯带到自己公司去。

这年的结婚纪念日是个工作日,陈道生早早就把顾纯带到了自己办公室,也不用对方脱衣服,直接红绳捆好后塞进衣柜,嘴里咬着口塞。

陈道生手上有震动贞操带的开关,尿道阀门的开关。

工作的时候,特别是下属汇报的时候,他会不时打开震动开关,或给妻子放尿。也许有人注意到他的衣柜里似乎隐隐有响动,但谁也没有提出质疑。

午休时分,陈道生锁上门,拉上百叶窗后,打开了衣柜。

他的妻子不仅在漏尿,还在漏奶。胸口有两个明显的深色湿痕。陈道生让被捆住的妻子跪着给自己口了一发,从背面看,只是一个面对衣柜的alpha男人而已,谁知道里面有张小嘴饥渴地吃着鸡巴呢?

口交完,顾纯乞求丈夫给他揉一揉奶子,太涨了。陈道生当然不会答应,让妻子乖乖吃饭,一勺一勺喂给对方吃,吃完了还要喂早上顾纯亲手煮的下奶汤水,全都吃进oga自己肚子里。

“乖宝贝,再来一口。”陈道生确保对方好好咽下每一勺餐食,看着对方似乎要撑爆裙子的乳房。今天顾纯的衣服也是他精心挑选的浅色紧身上衣,显得双乳特别大。

汤水喝多了,尿自然也会多。

“老公,想尿尿……”顾纯的膀胱也要满了,上午出门前已经灌过了丈夫的尿。此刻他的小肚子圆滚滚的,像怀胎四个月的孕妇。

“小纯,”alpha摸了摸妻子饱满的肚皮,看着他说,脸上带着笑意,“你要是敢尿出来,我就把你的鸡巴剁了。”

就这样,可怜的小纯一直等到丈夫下班,同事们都走得差不多才被陈道生拉出来在垃圾桶放了一回尿。放完尿后,oga整个人瘫软在了办公室地板上。

alpha把人拉起来,用剪刀剪去对方胸口乳尖位置的布料,拉开乳罩开始狂吸揉弄着奶子。oga在口塞后只能发出呜呜咽咽的声音,爽到翻着白眼,带着贞操带的下体不住从边缘喷汁。

陈道生解开贞操带后把被绑缚妻子压在桌子啊,从后背位操进去,双手揉着奶子,乳汁飞射,大鸡巴在腿间不停抽插,小鸡巴在前面随着抽插甩着失禁的尿水。

陈道生插完逼口插屁眼,插完屁眼又去插逼,把妻子被绑住的身体操得全身乱抖,口水直流,一股股骚水撒尿似的从穴眼里喷出来,喷了三四次。

陈道生看人已经差不多操老实了,又在逼里猛抽插了一百多下,最后卡住结射精,把抽搐的妻子狠狠压在桌子上,留下一大片奶渍。

看着瘫软喷汁的妻子,陈道生慢慢解开了绳子,将光滑柔软的绳子打成一个紧实的结,慢慢塞进顾纯的逼内,替代自己的鸡巴。

“小纯,屁股要夹好,再抬高一点,脚尖再踮起来一点。。”

alpha满意地看着妻子被绳结撑得张开的逼眼,两条手指粗的红绳自oga双股见垂下,湿淋淋的。

他用手机摁下了属于纪念日的快门键,存入相册。

婚前,陈道生送给顾纯的第一份礼物是内裤,第二份礼物是连衣裙。

他要求顾纯下次约会都穿上。电影院内,alpha揽着身材被裙子紧紧包裹,下面穿着白色蕾丝内裤的oga,不时轻轻亲吻。

此后每次约会,陈道生都会规定oga的穿着,当然这些衣服都是他一手包办送给对方的。他送给顾纯很多内裤,让oga每晚都要把使用过的内裤拍照片传给他。

开始是拍内裤,再后来是让oga拍自己的鸡巴和处子逼。

再再后来是拍视频,让顾纯自己把手指伸进柔软的花唇内,然后说,“小纯,你真是个骚货。”

订婚的那一日,陈道生把顾纯带进自己家里,温柔地脱去对方的衣服,又温柔地为对方灌肠,灌了三次后,他又温柔地为对方穿上睡裙,接着温柔地操穿了顾纯的屁眼。

射了oga一肚子精液后,陈道生让顾纯夹着肛塞回家,第二天早上视频通话的时候,才能当场拿出来。第二天的画面上,顾纯跪在浴室内,对着摄像头撅起白皙纯情的屁股拉出鸡蛋大的肛塞,合不上的红润小穴很快冒出带着白浊的粘液。

此后的每次约会,陈道生不止给顾纯送衣服了,还会让对方屁眼也带点什么礼物走才行。

有时候是跳蛋,有时候是凝胶质地的卵,有时候是alpha用过的一小块真丝手绢。

也是从这个时期,陈道生开始让顾纯习惯被他喂饭。他对oga的身材基本满意,但还是有些瘦了,屁股可以更翘,胸可以更大,鸡巴可以更安分,当然这些都可以后天解决。他希望oga柔软,柔软要从精神开始。

“来,张嘴。”

当oga乖乖咀嚼咽下他送来的食物,陈道生便会夸奖。当oga流露出抗拒之色,他便会柔声去问怎么了,如果对方说不想吃或者吃饱了,他会告诉对方一个好的oga不会拒绝alpha送来的任何东西。因为“我知道什么对你最好”。

如果实在喂不下去,就只能把人操一顿,操到哇哇直叫,两腿直不起来。

这样瘫在床上的顾纯就会接受他递来的任何东西了。

久而久之,当顾纯已经习惯了他的喂食,下一步,是让oga习惯跪在地上被喂食。

陈道生的方法是,先让对方跪在地上给他口交,喂精液和喂饭有相似之处。顾纯是处子,不会舔鸡巴,这让alpha调教了好一阵,没少打对方耳光。几周之后,顾纯终于能把他吸吮得射出来了,此时oga情潮萌动的脸上已有骚浪之色,让陈道生非常满意。

接着,他开始一勺一勺给跪在地上的oga喂饭。

为了纪念这个阶段性时刻,陈道生给顾纯的肚子喂得圆鼓鼓的,并且让对方把第二天排泄的视频和排泄完的屁眼照片发给他。

结婚当天,顾纯也穿着陈道生早前规定的衣服,和alpha一起完成的婚姻登记。他穿着白色内衣和白色内裤,上面有陈道生精液的气味。外面是普通西服西裤,因为未婚夫要提醒他,这是他最后一天穿长裤的日子,以后都要穿长袜或者长裙。当然,那天屁眼里也夹着不小的肛塞。

婚后,对于oga妻子的调教才真正开始。

在陈道生看来,一个顺从的oga妻子至少包括几方面:家务、床笫和在外的形象。

首先是家务。陈道生规定,家务必须oga亲力亲为,包括煮饭、打扫、洗衣、收纳、采购等等。饭要煮三顿,晚饭至少三菜一汤;地板台面每天一擦,衣服每天一洗,洗完要熨平整,床单毛巾等及时更换。

刚开始,顾纯还会用拖把清理地面,陈道生认为不够干净,把新婚妻子打了一顿。之后,顾纯都会跪在地上擦,至少一个小时。如果alpha回家时,顾纯还没有把晚饭做好,那么当晚oga除了丈夫的精液,不会吃到任何东西。

做家务时,顾纯也要保持作为oga妻子的美丽形象。丈夫给他规定的衣服都比较紧身,这样跪在地上时,能看到饱满圆挺的臀部。有时候陈道生也会让他穿开裆裤在家,在alpha愿意的时候,会把oga的屁股捉过来暖枪。

在床笫之事上,顾纯不能说不,因为oga妻子要随时接纳丈夫的欲望,并把其当成一种恩赐和嘉奖,把服侍丈夫当成自己的欲望。

婚后第三年,顾纯的屁股早被操开了花,尿道也失禁了。陈道生开始让他喝长奶子的药。那些药极大刺激了oga的荷尔蒙,让他不仅乳头突出,下体也总是湿淋淋的,骚浪得不行,没两年就长出一对能产乳的大奶。

陈道生非常高兴,他给顾纯的衣物列表上又多了一项,就是奶罩。每天晚上解开妻子的奶罩,就像打开新娘的红盖头。每天早上给妻子穿上奶罩,就像把精液封进逼里。他有时也会给妻子穿束身衣,前面小鸡巴用尿道棒锁着,屁眼和逼里放着他的小礼物,后背繁复的绑带紧紧拉好,趁出纤细的腰肢和大屁股。

作为一个合格的oga妻子,在外不能太张扬,沾花惹草,毕竟贞操是很重要的。

陈道生给妻子严格规定了外出穿着,不能暴露,不能太骚,屁股上要有贞操带。此外,不能和陌生人随便说话,不能去未报备的地点,在外要随时和alpha保持联络。

有一次,alpha撞到顾纯和路人多说了几句话,把妻子打到一周不能下床,尿液失禁。这期间,陈道生也没有停止操他,操完了温柔地给他的小纯包好尿布或插上尿道棒,第二天一早抱着妻子到马桶上放尿,然后在浴缸里冲洗。

有了马鞍之后,陈道生发现类似的事情后,对妻子的惩罚就变为了骑马鞍。他不说停,顾纯就要一直上下起伏用假鸡巴操自己,常常累到虚脱后,再被丈夫把屁股打烂,肿上天。

毕竟,贞操之事不能心软。

陈道生出差的日子,他会给妻子规定好每天的穿着和食谱。除了排泄的时候,顾纯要一直带着贞操带。如果他想排泄,alpha会给他远程解锁,当然,陈道生会希望用视频亲眼看着妻子排泄和洗澡。

出差回来的日子,alpha必定会一进门就把跪在地上迎接的妻子抽上一顿,“骚货,骚逼!”在他看来,出差这几天里oga没有能满足他的欲望,就是作为妻子的罪过。并且妻子逼里竟然还夹着假鸡巴,就是罪上加罪了——即使这一切是他的命令。

晚上,除了惯常的跪地服侍和喂食,陈道生会尤为虐待那双久未经alpha抚慰,涨奶到极限的乳房。他会先让oga自己去揉那对大奶,顾纯疼得直哭,下面没有尿道棒堵着的小鸡巴也漏尿了,就这样全身赤裸地在尿水和奶水中抱着alpha的脚哀求。

alpha是不会自己动的,等欣赏差不多了会让妻子坐上来自己动。一边操一边吸奶,偶尔还会撸一撸对方漏尿的软鸡巴。他数日没有发泄,鸡巴又大又硬,顾纯屁股被操烂了挺胸喷着奶,还要忍受alpha在耳边的羞辱。

“乖孩子不会漏尿,乖孩子不会有这么骚的奶子。”陈道生说,“逼眼也不会这么骚,要好好封起来。”

偶尔,陈道生会带顾纯参加社交活动,见一些朋友。

人人都羡慕陈道生有这么一位温顺美丽、深居简出的oga妻子。

却不知道这位美人正包着纸尿裤,免得屁眼里丈夫的尿水漏出来。

陈道生和顾纯每个月会出游一次,在市郊的山区或湖区住一晚。

对于这种出游,顾纯不用准备什么,所有行程由alpha安排,他只要清洁好家里、打包基本的换洗用品,并配合一切安排。

结婚五年了,他了解丈夫大部分喜好和红线。比如,丈夫不喜欢他随便和陌生人说话,不喜欢他擅自行动。陈道生喜欢顾纯紧紧跟着他,穿着紧身衣裙勾勒出又圆又骚的臀部,却像个懵懂处子般依偎在丈夫怀里。

当然,只要经过他们身边的人,都能闻到oga身上散发的骚味。他的丈夫一定没少把精液射进她的屁股里。

陈道生确实没少射。

他会在早上出发前,狠狠射给顾纯一发种子,接着他会尿在顾纯脸上。即便洗完澡,他的信息素也会维持很久。

顾纯的肉逼里不会空虚。贞操带上的两个假鸡巴会恰到好处地代替他的丈夫填满他。前面膀胱里也要注入一些液体再插入尿道棒,这样他的小腹看起来像怀孕几个月一样,陈道生非常喜欢,总是会在旅游巴士上情难自禁地抚摸。如果顾纯像是要哭出来,他会故意使坏地嗯一下,让妻子真的流出眼泪。

“如果你再哭,那我把尿道棒拿出来好了。”他一边抚摸对方的小肚子,一边贴着对方的耳朵轻声威胁。但在其他游客眼里,他正像一位安慰妻子的体贴丈夫。

顾纯艰难地摇头,收住了眼泪。

陈道生没有给他穿纸尿裤。如果拔出尿道棒,他会当场尿裤子的。

不是一下子尿出来,而是经由尿道早已玩脱无力的括约肌,一点一点地漏出来。

陈道生的手曼延往下,隔着裙子玩弄起妻子插着堵塞物的小鸡巴。

“再喝一口水吧?”他轻声说。

顾纯无声地抽泣着,接过丈夫递来的矿泉水瓶,喝了一口。

“多喝一点。”陈道生命令道,“你今天喝水很少。”

顾纯喝了三分之一瓶下去。他的小腹已经明显地涨了起来,车上的每一次颠簸,对他都是酷刑。“我不行了……”

“你可以的。”alpha安慰道,轻柔地按摩起妻子的小腹,不时触摸到裙摆下敏感的龟头,“奶子湿了吗?”

他们坐在车子的倒数第二排,后面和旁边是行李,高大的座椅靠背是很好的遮掩。而车上的大部分乘客都昏昏欲睡。

陈道生开始按揉顾纯的奶子。他今天早上故意没有吸,他的小纯一定忍疯了。

“把整瓶水喝下去。”他命令道。

顾纯像是十分痛苦,紧身的针织连衣裙下,肚子明显地鼓着,双腿也不敢随意挪动。两个大奶被衣服紧紧包裹,高领束至喉结,外面是一件羊毛大衣。

陈道生开始揉他的奶子,“这里很涨了吧?”

他用力不算重,但还是给了oga很好的威慑。陈道生曾在公众场合让他胸前喷奶。某次在电影院内,丈夫的手有技巧地揉捏,配合着下体跳蛋的震动,让oga当场潮喷,胸前濡湿一片。alpha的大手紧紧捂住了他的嘴,让他不要叫。他们坐着把整场电影看完,他的奶子也被丈夫挤干了,最后在丈夫外套的包裹下尊严尽失地离场。

回到车里后,陈道生撕开他的上衣,露出胸口奶水淋漓的两团乳房。

“小纯,”他捏起一边的大乳头吸上去,说,“你的奶太少了。”

旅游巴士上,顾纯不敢妄动。他的乳房很快就要溢奶了,只希望丈夫不要再推向边缘。

陈道生把矿泉水瓶放在顾纯嘴边。“听话。”他说。

顾纯张嘴了。

随着瓶子里的水越来越少,他感觉自己的腹部更饱满了,几乎不能承受行车的晃动。他好想尿尿,快要不行了。

陈道生勾起嘴角,为妻子擦干净唇上的水渍。他的手伸进口袋,摁动遥控器。

嗡——嗡——嗡——

顾纯哭了出来。

陈道生打开了贞操带里的按摩棒。巨大的震动刺激着像水球一样的肚子和膀胱,快感与痛苦交织成一团,他几乎立刻高潮了,肉花痉挛地收缩着,潮红的脸上眼神失焦,嘴唇长成空洞的圆形。因为高潮过于意外和猛烈,他的身体几乎震了起来,让肚子发出水球般的晃动声,好在陈道生死死压住了他的腿,才不至于让他弹起来。

他潮喷了。陈道生已经闻到了满意的腥味。

会喷很多的。

他温柔地抚摸对方的肚皮,在对方耳边发出“嘘声”。顾纯的马眼早已大张,但他尿不出来,几滴液体绝望地从缝隙里渗出,还不能沾湿裙子,看起来真可怜。alpha的手甚至能感到对方体内振动棒的频率,他找准小腹膀胱的位置,稳定地缓缓压下去。

顾纯长开了嘴,开始无声的尖叫。车上不会有人注意,在倒数第二排座位,美丽的oga人妻正在高潮和憋尿中疯狂。

“裙子都喷湿了。”alpha的手探向座位下,“还很黏呢。”他说。

顾纯被堵住的尿道终于漏出了一点尿水,湿润了蕾丝内裤。alpha让他把内裤脱下来,他的妻子扭着屁股照做了。空荡荡的裙子下,只有被勒出红痕的高潮后的屁股,和臀缝间紧束的贞操带,两个假鸡巴死死堵住人妻漏水的穴眼,

“现在,尿在里面。”陈道生轻柔地说,把刚刚喝空的矿泉水瓶递给妻子。

巴士经过下一个隧道时,陈道生拔出了妻子的尿道棒。顾纯颤颤巍巍地把水瓶掩在裙子下面,红通通的龟头对准瓶口,让尿液一点点渗出。他尿了足足近十分钟,瓶子被温热的液体装的越来越沉,直至灌满了九成。

这期间,陈道生打开了一道车窗缝隙。山风很大,车上的人什么也察觉不到,更留意不到液体滴落的声音。

他爱怜地摁压着妻子的小腹,好让更多的液体从膀胱失禁般地被挤出来,“逼眼要加紧,别像你的小鸡巴那么松。”

在下一个休息站的卫生间里,陈道生打开了妻子的贞操带,把自己的大鸡巴插入那温热湿润的屁眼里。由于时间有限,他快速的冲刺几乎把顾纯的穴眼干成了一个小圆洞,射入浓浓的精液后,他再次为顾纯穿上了贞操带。

“前……前面……”顾纯撩起裙摆,羞赧地低下头看着未插入任何东西的颓软分身,那里正缓慢而持续地溢出液体。

“纸尿裤在行李箱里,怎么办?”陈道生故意说道,“这里会尿一路吧?让别人都能闻到你是个骚货,对不对?”

他捏捏对方的大奶子。今天他没给妻子穿束胸衣,而用了承托力有限、很软的粉色蕾丝胸罩,因此胸脯摸起来软绵绵的。顾纯讨好地把奶子送到他手掌里,alpha玩了一会,在让对方彻底喷奶的边缘松了手。

“这里先涨着吧。”他说。

至于下面,陈道生看着那可怜漏尿的小鸡巴,从口袋里拿出对方刚刚脱下的蕾丝内裤。他将内裤在对方鸡巴上绕了几圈后,打了一个蝴蝶结。

顾纯感到鸡巴又酸又涨,又有种微妙的快感凝聚在小腹。

“这样就好了。”陈道生道,替妻子整理好仪表,轻轻挽着对方的咬往外走。顾纯屁股里还塞着假鸡巴,步伐也有些虚浮,裙子鼠蹊部位隐约能看到一点蕾丝内裤顶起的凸起。他们缓缓上了车,为自己的迟到解释为妻子晕车需要照顾,没有人怀疑这点。

还有一个小时车程才会到山区温泉小镇。

陈道生微笑着在座位后排揽着妻子的肩膀。这次,他的目光落在妻子即将喷发、每次颠簸时上下浮动的大奶上。

也许他的小纯喜欢让奶水慢慢溢湿裙子整个正面?或是不经意地剧烈喷射而出,让前面的乘客都感受到湿润的奶香?又或者,他应该让小纯煎熬地挺到晚上,跪在他的脚边求他把两个圆球般的乳房吸一吸?他甚至可以让顾纯在露天温泉里喷奶,把透明的泉水染成微微的乳白色,为对方拍一些穿着浴衣的照片……

陈道生思考着,他的手掌来到对方的乳房侧面,温柔地按摩着。

车子开动了。

他仍未决定好该怎么照顾妻子的奶子。但看着对方又平下去的小腹,还有下面小鸡巴上蝴蝶结顶起的凸起,他决定再喂对方一瓶水。

“来,再吃一口。”陈道生把勺子喂到顾纯嘴边。

顾纯眼神迷蒙含泪,他的肚子已经圆滚滚的,像怀胎四个月的孕妇。陈道生给他喂的大部分食物都是流食,消化得很快,会变成尿液和他的乳汁。此刻,他裸露的肚皮上盖着alpha的手掌,如果再用力摁一下,不难感觉到对方阴茎的形状。

顾纯勉勉强强地张口,在对方的诱哄下咽下又一口粥水。

现在是早饭时间。酒店宾馆中,陈道生穿着睡袍,而他的小纯正背靠着他坐在他怀里。顾纯穿了一件丈夫的白衬衫,聊胜于无,敞开的前襟里露出两个雪白的大奶子,和微微鼓起的肚皮。他的两脚在丈夫腿侧分开,颤抖着,着不了地,屁眼里塞着丈夫的大阴茎。

“真乖。”alpha又给妻子喂了一勺食物,亲昵地赞赏道,甚至用勺子刮了刮对方嘴角流下的汁液,像对待一个小孩子。“我们再吃一口。”

他摸了摸妻子浮起的肚皮,坚定地把勺子呈到对方嘴边。

顾纯吃了下去。

“真乖,小纯很棒。”他柔声道,奖励般地爱抚着对方的腹部,“小纯的奶子最近又大了。”

alpha的手掌向上,抚摸起对方两个饱满的大奶和已经湿润的乳头。顾纯的奶子因为药物调教,无法抵御丈夫的信息素和抚摸,总能很轻易地高潮。但陈道生此时的抚弄却像无所谓一般,轻描淡写地挪走了手指。

这让顾纯很痛苦。就像渴了三天的人看到水源,却发现是海市蜃楼一样。

“唔——”这份苦恼并没有持续多久便被打断了。因为陈道生稍稍调整了姿势,让阴茎换了一个角度重新插入了妻子的甬道,满当当的膀胱被阴茎重新挤压,柱身碾过可怜的前列腺凸起,让顾纯差点把尿喷出来。

当然,他的小阴茎内塞着东西,根本无法让尿液顺畅而出。在这次旅行途中,陈道生尝试了最近新的填充物:一种柔软的纤维绳质尿道棒。绳子的一端塞入膀胱,贯穿尿道,随着吸饱了水分,纤维绳的绒毛会充分展开,刮搔膀胱的内壁,并把尿道微微撑开。这种肚子里微妙的痒感不至于让顾纯立刻高潮,却会随着时间深入骨髓,越积越高,把阴茎撩拨得慢慢抬头,却绝无排泄或射精的可能。

如果不巧他的穴眼达到了高潮,或是前面喷了奶水,那么大张的马眼会给他带来更可怕的后果。每一次尿道的舒张,都会给纤维绳的绒毛留出更多的膨胀空间,而当高潮后马眼开始紧缩,他的尿道就像含吮住了一连串细韧有弹性的凸起,这会让顾纯的小鸡巴到下腹的身体都疯狂地收缩起来,甚至屁股也狠狠颤抖。

陈道生等得就是这一刻。

顾纯的屁股真的很会夹。早餐桌旁,靠在alphah胸口的清瘦男人仰头失神,他的屁股死死地钉在男人的鸡巴上,像个电动机器一样吮吸着丈夫的阴茎。

“乖孩子。”陈道生给他屁股一巴掌,放下餐具,两手摁在妻子的腰侧,让对方把他的鸡巴吃下更多。

顾纯的身体高潮着流奶了。

陈道生今天早上没有给他吸。他拿过餐桌上两个玻璃杯,让妻子自己挤在杯子里。为了避免浪费,陈道生命令妻子要两边一起挤。顾纯只能挺起胸口,两只手握住自己奶子两侧,让湿润的乳头贴着玻璃杯边缘,开始挤奶。

“对……就是这样,右边要更用力一些,”陈道生会在一旁给与口头或上手的指导,一边越过妻子的肩膀,观察挤奶的情况。“左边的好像更少一些?嗯,看来要更好好照顾才行。”

挤完奶后,陈道生爱怜地吻着妻子的肩膀,手指安抚着满是红痕的双乳和两个大乳头。

早餐时间以陈道生的射精和灌尿发生为结束。

当alpha尿完后,顾纯要立刻趴到桌上,撅起屁股免得里面的液体漏出来。而陈道生会拿起旁边早已准备好的肛塞,顺利地塞入妻子饱足的屁眼。他还会摸摸妻子饱得有些下坠的肚子,里面有吃下的食物、饱满的膀胱、腥浓的精液以及他温热的尿水。

因为他们今天一天都要待在一起,所以顾纯不用穿贞操带了。

对着肥圆的臀肉,陈道生用皮带狠狠地抽了几次,留下自己今日的痕迹。每抽一下,顾纯的臀肉就会颤一下,随后变红,让他异常满足。随后,他让对方起身,轻柔地给妻子穿上了纸尿裤。

高腰的纸尿裤包裹着人妻的小腹,让顾纯更想尿尿了。穿好后,陈道生甚至故意拍了拍他包好后的屁股,让他小腹一收。

顾纯试着在房间里走了几步,每一步似乎都能感到膀胱的痒坠感,尿液似乎在滴出来。他没有感觉错,当马眼外湿润的纤维绳接触了超吸水性的纸尿裤,由于虹吸效应,尿液会通过纤维绳以极缓慢的速度从膀胱被吸至纸尿裤,缓慢地减少他膀胱的压力。

这种匀速缓流的放尿让顾纯时刻被微弱的快感包围,又离高潮有好一段距离。

他的腿有些虚软,脸上时刻是alpha最喜欢的潮红色泽。

虽然今天不用穿贞操带,但陈道生认为出门在外太放松也不合适,所以给妻子准备了束身衣。今天的是有骨架的蕾丝款。

陈道生给妻子带上两个乳环,接着拿出一件柔软但极修身的背心式胸衣给对方穿上,胸前的细网很好地盖住了oga的乳沟。接着,他让oga转过去,开始给对方包裹赎身衣,一个一个系上背后繁复的细扣。顾纯必须挺起胸膛,露出纤腰,随着束缚加紧,他首先感到小腹微微的挤压,无处可去的尿水只能等待纸尿裤缓缓吸走,菊穴也要紧紧夹住塞子,免得里面的精尿喷出来。

接着,随着背后的扣子越系越高,束胸衣牢牢托起了他两个大奶,好像被两只手抓着一般。由于里面的胸衣太软,两个大乳头直直地向前挺立着,乳环的凸起清晰可见,甚至能看到里面的金属光泽。

“骚货!”陈道生骂了一句,从行李箱内拿了一条高领长裙和浅颜色的皮质便鞋让妻子穿上。

他们今天的行程是去山上徒步。

景点虽然成熟,但因为线路众多,山体广袤,所以几乎见不到其他游客。每隔一公里,能见到指路的标识或自助急救站。

两人先乘坐缆车到达山体最高处,然后选择一处偏僻线路,慢慢往下走。陈道生揽着妻子,不时用环绕对方的手抚摸那束身衣下高挺的奶子,并给对方一个深入的舌吻。每当这时,顾纯面色通红,脸上透着薄汗,被蹂躏过的嘴唇难以合拢。

他的奶子在对方的玩弄下涨的和水球一样,更不用说一开始就沉甸甸的小腹。塞满的屁眼更衬托出花穴的空虚。尿道中的纤维绳让他一直在缓缓排出尿液,但又没有真放尿的畅快感。随着持续的步行,纤维绳缓缓摩擦着膀胱和尿道,让他痒得不行,瘫软小阴茎徒劳地抵着纸尿裤,龟头像他的脖子一样羞赧地发红低垂。

陈道生很喜欢他软塌塌的小鸡巴。在他的alpha看来,oga的鸡巴不能硬,不能勃起,必须柔软。他的丈夫经常抚弄着他的阴茎,赞美道,“这真可爱,这才是oga该有的样子。”随后用导尿管灌入大量的液体,打开阀门,让oga漏上整整一天的尿。

“我想撒尿。”在山间又走了一会后,陈道生突然说。

他们正处于一片有遮蔽的林地,干燥空旷。

陈道生的手来到顾纯的屁股上,捏了一下纸尿裤的厚度。“骚逼喷了几次?”

“两、两次。”顾纯答道。

“骚货。”陈道生揉着妻子的大奶,不意外的看到奶水涌过乳环,打湿了胸前的衣襟。

野外的交合持久而原始。顾纯扶着一处树干,纸尿裤被扔在一旁,alpha从后面进入了他。他的连衣裙被撸至胸口,露出两个胸衣下高挺溢汁的大奶。陈道生揉得极狠,早上刚挤完的双乳很快喷出乳汁,沾湿了布满落叶的泥土。

顾纯的小逼被操成一个圆洞。他屁股里还夹着肛塞,膀胱也是饱得。纤细的腰身被更纤细的束身衣包裹着,网纱软骨和他的肉道一起,狠狠吮吸着alpha的大鸡巴,每一次抽插都给予最高级的迎接和享受,深处汁液肆意,越操越多。

陈道生在里面卡了结。顾纯的屁股要爆炸了,他的屁眼拼命吞吐收张着,试图把那巨大的、令他酸胀的肛塞吐出去。但肛塞类似于圆润圣诞树的锥形,外有引绳,粗大的球状近端牢牢抵住顾纯浅近的前列腺,让陈道生每一次对花穴的开拓都重重挤压肛塞,顶住已经兴奋过久的屁股腺体,刺激得尿道大张。

由于纤维绳的关系,他尿不出一滴。顾纯只能绝望地挺着奶子大叫着,让花穴潮喷似的出水。

“屁……屁眼太饱了……”他求饶道,乞求丈夫把肛塞拿出来。他的屁股里像是有两个巨大的结,一个是丈夫的,一个在屁眼里。

“是吗?”陈道生刚刚射完了精,玩味地用结又顶了一下肛塞的位置,几乎让妻子哇哇大哭起来。他甚至试探地拉扯着肛塞的硅胶引绳,让里面的大家伙稍稍变换位置,又在松手时回弹到原先最饱胀的角度。

“它能帮你夹紧丈夫的东西,好好含着它。”陈道生决定不取出肛塞,亲了亲妻子哭泣的侧脸。他挪动腰身,让还没软下来的阴茎更舒适的待在妻子的肉逼里,龟头颈刚好被oga的生殖腔穴口包着。

“这里表现很好。”陈道生抚摸着妻子低垂的粉红色小鸡巴,顶端马眼处露出一节两厘米的湿润纤维绳,他轻轻地往外抽出了一点。

“啊啊啊啊——”尿道和膀胱被细绳绒毛摩擦的快感,让顾纯泪水和口水四溢,陷入疯狂的高潮。但他现在既不能射精也不能尿,他的花穴和小腹狂热地收紧,夹着丈夫射完精的大鸡巴和硬结。

陈道生手上动作很慢,他抽出一两厘米后,会停一会,接着再毫无预兆的时刻快速地扯出一小节。这让顾纯陷入断断续续的可怕高潮之中,下体筛糠般地痉挛着,以至于alpha不得不抱住妻子的腰让他站稳,并让自己的重新活跃的肉柱浅浅地在对方抽搐的小逼里磨蹭。

顾纯持续地喷着水,当第二次被卡结的时候,小鸡巴里的拉绳游戏仍没有停止。

他在林间像母兽一般呻吟、哭喊着。他好想尿,但尿不出来,尿道无比地瘙痒敏感,膀胱饱胀,两个红肿的乳头继续喷着奶,把束身衣的白色蕾丝布料都打湿了。

更不用说他那一直在徒劳吞吐大肛塞的屁眼了,被碾过无数次的悲惨前列腺让他强行收紧小屁股,去含住丈夫早上留下的精液和尿水,并把正在小逼内驰骋的肉棒吃得更好。

尿道里的纤维绳非常长。陈道生大概只拉到了三分之一,露出一截粉红色线头探出马眼,耷拉至大腿间摇摆着,像是一条长流苏装饰。

等射完第二次精,陈道生终于开始了林间停留的正事:撒尿。

他一边玩弄着妻子的鸡巴,一边在妻子逼内让自己的鸡巴放尿。

顾纯的肚子更鼓了起来。

不过只有一下子。随着alpha阴茎撤出身体,大量的体液哗地洒满了妻子的两腿及脚下的土壤。顾纯塌腰扶着树干,还没缓过神来,只感到丈夫的手指来到臀瓣间。

“啊呜————”

肛塞被拔出的瞬间,内里腥臊的液体喷涌而出。开始的喷射是如喷泉一般,几秒变成了一股射出的细流,再最后是裹着白色团块的溢出。那些黏着的精液粘在肛口,而肛口已经像小洞般合不上了。陈道生又深处两根手指,按摩着备受蹂躏的前列腺。即使再温柔的力度,也让前端从未释放的鸡巴生不如死。

“我想尿……好像尿尿……”顾纯痴痴地哭泣道。

陈道生给他擦干净双腿,却没有管自马眼口延伸而出的湿润线绳。

“刚刚不是尿出来一些了么?”他安抚着妻子的小鸡巴,把马眼口垂下的长绳打了几个繁复的结,让绳子长度不至于干扰行走,却很有垂坠感。濡湿的绳结滴出一点液体,但无助于缓解oga尿意。

顾纯低头看去,自己垂软的鸡巴下拖着一段约十厘米的亮粉色绳子,上面有三个被打成球状的绳结。随着身体移动,摇摆的绳结像是要把绳子从膀胱里扯出来一般,绒毛划过尿道,让顾纯更想尿尿了。

但他知道绳子非常长,即使因为重力被拉出来一点,也无法让尿道完全解脱,而他会徘徊在微弱的快感与更强的饥渴感之间。

陈道生很满意自己的作品。他掐了掐妻子的屁股,放下被撩至胸口的裙摆,把顾纯拉回徒步的干道上,

“下山前你要一直带着它。”他说。

陈道生x顾纯

吴双x林振宜

陈道生有位圈内好友,alpha,叫吴双。吴双比他大两岁,前几年家里塞过来一个oga,听说是为了抵债压给他的,这几年随便用,算是利息。吴双操了这个oga几年,债却一直没收上来。可以想见,那个oga在吴家不会过得太好。

在吴双口里,这个oga叫“小林”。小林在吴家每日像保姆一般伺候alpha,床上床下没少挨打。但陈道生奇怪的是,自从吴双收了小林后,在外面玩的次数明显少了,甚至是逢场作戏,摆摆样子,午夜不到还是会推开莺莺燕燕,回家找小林。

每当这时,陈道生看着另一个alpha若有所想地勾起嘴角,抚摸着腰侧的皮带纹理时,就知道小林今晚屁股别想挨着床垫睡觉了。

即使如此,认识这么多年,陈道生也没见过小林的真容,看来对方保护得紧,就像他对顾纯一样。金屋藏娇么,只能自己欺负,外人碰一根头发也不行。

所以当吴双提出换妻操一操时,陈道生相当惊讶。

“还以为你挺舍不得的呢。”陈道生说,语气漫不经心。

吴双晃着酒杯里的冰块,一时没有答话。

陈道生与他碰了下杯子,只当对方刚刚的话是耳旁风,随口一说。

“那贱货最近不太听话,”吴双呷了一口烈酒,“我可能对他太好了,”他慢慢道,“总要让这些oga长点教训不是?”

陈道生微微一笑。顾纯最近倒是挺乖的。

他继续听了下去,原来小林的什么亲戚在另一个城市办婚礼,吴双不想让小林去。最后小林偷跑着去了,虽然当天往返,回来甚至做好了饭,仍挨了吴双好一顿打。

“碰几下就哭哭啼啼,烦死了。这几天能下床了,垮着一张脸不知道是给谁看。”吴双愤愤道,一杯酒接近见底。

“他和你家那位不一样,禁打,你怎么玩都行,要给他点教训。”吴双咬碎了一块冰。

陈道生没有立即答复。

换妻,这个想法……也不是不行。

“四个人一起怎么样?”他问道。

吴双纤秀的眼睛眼睛看着他,两个酒杯碰到一起。

地点在吴双的别墅里,距离陈道生的公寓30分钟车程。

顾纯面色微红地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丈夫已经告诉他接下来会发生什么。脸红并不仅因这个大胆的想法,还因为他屁眼里的跳蛋。他今天按照丈夫的意思,穿了紧身的半透明蕾丝长袖,白色高领花边直直包裹住喉结上端,由三颗扣子在颈后系住。里面是同色系的束身衣,托起饱满圆润的乳房。幸亏陈道生早上给他吸了一次奶子,否则勒这么紧,肯定又要溢出奶水来了。

下面被操开一次的屁眼和逼穴微微红肿,因为花穴没有放放东西,此刻他感到有些空虚了。前面的小鸡巴同样罕见地没有任何填充,此刻只能源源不断地向纸尿裤中漏着尿水。陈道生早上逼他喝了满满一瓶矿泉水,现在他的膀胱已经沉甸甸的,估计到达别墅时,他的纸尿裤会被尿水撑满,而不要说还有穴眼漏出的骚汁。

“他喜欢舔逼,”陈道生提醒道,趁着红灯时大手握住oga的奶子狠狠一摁,“下面是不是很湿了?”

奶水……溢出来了。

顾纯涨红着脸点点头。泛滥的下体被规规矩矩的过膝裙遮住,他还穿了浅色长筒袜和平底皮鞋。大衣一裹,他看上去就像个拘谨保守的年轻太太,领子扣到最高、听不得任何玩笑话的那种。谁知道他的小白屁股正抱着纸尿裤失禁着。

车子停在吴家别墅停车场,陈道生打开车门,让双脚瘫软的顾纯下了车。他顺手拍了一下纸尿裤,满满当当的。

大门打开时,吴双和小林已经在玄关迎接了,只不过一站一跪,加上吴双身材高挑,小林低垂着头,显得错落非常。吴双穿着一件深蓝色的家居服,衬得面容俊秀白皙,眼神似笑非笑,初见他的人绝想不到他把一个抵利息的oga打了几年。

小林跪在他脚边,给两位客人拿了拖鞋。他穿着一件深米色毛衣,灰色家居裤,不瘦,但手腕细细的,肤色有点黑,估计是随了吴双的喜好留了及背的长头发。侧过头时,露出一张小小的瓜子脸和乌漆的眼睛,眼眶有点肿,泛红,像一只在草原上张望的黑兔。

几乎是没有预兆地,吴双一巴掌甩在小林后脑勺上。

“和你怎么说的?叫人!”

小林恍然,连忙跪在地上叫了陈先生、顾先生。

小林叫林振宜,比顾纯大一岁,大学毕业没多久就被家人连拐带骗送到了吴双家里。小林刚开始也想过要跑,每次一起这个心,就被父母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地劝回去,甚至父母会亲自通知吴双前去抓人。

陈道生和顾纯好歹是自由恋爱,oga闹脾气了有时会哄一哄。吴双和林家是纯纯的欠债还钱关系,林振宜再闹,吴双犯不着消耗耐心去哄,打一顿消停不了就打两顿,扣住证件、银行卡,关起门来让他自己反省。这样折腾了一阵,不知吴双用了什么手段,小林不跑了。

四个人先侧卧在地下室床垫大的沙发上看了一场电影。

老电影古典乐配音悠然,投影屏光线柔暖。

开场十五分钟后,吴双把小林推到了另一个alpha怀里,而顾纯也被安排去给吴双揉奶子。

顾纯的奶子又白又大,几乎有种把蕾丝紧身衣撑爆的错觉,稍一用力挤压便有香甜的奶水透过束身衣溢出来,湿滑黏腻。

“纸尿裤?”吴双一边隔着蕾丝衣服舔奶,一边揉着oga的屁股,笑道。他早知道陈道生对尿道调教情有独钟,看来这个oga的小鸡巴已经被玩坏了。

陈道生笑而不语,他已经把另一个oga压在身下,在对方主人的见证下脱去柔软的家居裤,露出饱满圆润的屁股,上面紧绷绷地裹着淡粉色蕾丝内裤。

“看看那个贱货的逼,有惊喜。”吴双笑道,满意地看着长发oga颤抖了一下,极度羞赧的面容试图躲到肩窝里。

陈道生会意,把家居裤丢到一旁后,分开小林的双腿,试图撕开蕾丝内裤。小林无助地下意识伸手去拦,被陈道生紧紧攥住了手腕。他这一栏,小林也意识到自己犯错了,恐惧地望向身侧拥抱着另一个oga、用余光监视自己的主人。虽然他立刻乖顺地张开了肉感十足的大腿,露出被粘液浸得一片狼藉的丁字裤,那里湿成了一条布缝,卡在晶莹发亮的肥美阴部,但依然太晚了。

陈道生狠狠给了他一耳光。

这一耳光盖过了电影背景音乐,宣告游戏正式开始。

四具赤裸的肉体在宽大的沙发上两两交缠。

陈道生也终于知道小林腿间的惊喜是什么了——那里穿了环。阴毛完全剔去,龟头下面穿了三个,即使内裤的轻微摩擦,带动金属小环后,也会刺激得oga逐渐勃起,更不要说紧身的蕾丝内裤。此刻,陈道生手里握住oga勃起后的深红色阴茎,仿佛握着对方的命运,他很喜欢这种感觉。

当然,惊喜不止于此,小林的两边大阴唇上穿了更多的环,左右列各四个。细小光润的钢环陷在红棕色软肉间,中间穿以红色丝绳,交错收拢后打结,狠狠把逼缝儿收了起来,而金属环持续给与oga湿滑摩擦的刺激,里面流的水早已把绳子打湿了。

“像艺术品。”陈道生说。

他不是什么温柔的情人,更何况吴双有意放纵他的施虐欲望。说实话,小林不完全是他的口味,他更喜欢白皙精致一点的oga,但他可以理解吴双为什么对这个抵债的朴素黑皮oga情有独钟。

首先,小林看着经得住打,身上的肉摸起来软中带韧,大腿根和屁股肉肉的,有种前一天把棍子打断了第二天他还能爬起来做早饭的感觉。这样的oga不会三天两头病恹恹地跑医院,省事。

第二,小林有种美而不自知的茫然感也可能是被alpha打多了,是个单纯的人。吴双在外面这么多年没少鬼混,但收到家里住的只有小林一个,吃喝睡觉在一处,说明他对小林完全放心。只是苦了小林,这个oga连撒娇卖乖也不会,alpha欺负他只会默默挨着。殊不知越是这样,越引得吴双变本加厉,把不敢在外面暴露的保留节目都发泄在家里人身上。

综合这两点,恐怕很少有人比小林更适合承受吴双的暴虐欲望了。

此时,吴双已经把脸埋在顾纯的逼里了,纸尿裤丢在一旁。他喜欢舌奸,喜欢让oga最隐秘的所在一览无遗、全然掌控的感觉。这个oga很敏感,屁眼里的跳蛋还在震动着,可逼上空虚的软肉已经被挑逗得不行了,吴双压着对方两边的大腿根,在对方接近高潮时果断地断开接触,让oga绝望地挺起屁股。

“贱人!”吴双笑道,他这样往复了几次,让顾纯在高潮的边缘不上不下,身体瘫软,两个大奶涨着乳汁,嘴唇溢出沮丧的哭叫。

深粉色的逼眼儿已经被舔开一个桂圆大的湿热小洞,里面的软肉一张一收,流出蜜液,迫切地呼唤被填满。

吴双带上安全套,让美人翻身跪着床上后,挺身顶了进去。他的鸡巴没有陈道生长,但十分粗,龟头尤其大而饱满,和他俊秀高挑的容貌大相径庭。这鸡巴过去没少让oga又哭又叫,胯间疼得第二天肿成馒头。

顾纯刚刚尖叫了一声,嘴里便给塞上了袜子。这是他第一次被陈道生之外的alpha进入,强势得不容质疑,对方捉着他的腰侧,缓慢而彻底地送入柱身再撤出,每次都能完全把他操开。

“……揉揉他的胸。”旁边的丈夫坏心眼地对另一个alpha提醒道。此时,他的鸡巴正埋在小林的喉咙里。小林跪在沙发垫上卖力地吞吐着,但陈道生对这样的取悦仍不满意,抓着对方的后脑勺的长发做了好几个深喉,等oga快翻白眼时再移开鸡巴,狠狠甩上几个耳光。

小林左边的鼻子流了血,勉强捡起衣服擦了擦,意识到主人正盯着自己时,又乖乖地张开了嘴,讨好地含住了陌生alpha的龟头。

听到丈夫的话,顾纯心里一惊。受信息素和用药的影响,他的胸只接受陈道生的抚摸,如果是其他alpha,那么里面的奶水会涨的更加疼痛难耐。他双眼哀求地看向丈夫,摇晃着头,但陈道生只是露出了一个不容置疑的笑容。

“唔嗯——唔——额——”嘴被袜子堵住了,什么都说不出来。

这种饱满的感觉让身体里的感官更加膨胀,顾纯的逼被填满了,两个大白奶子仿佛要爆炸一样,但没有任何疏解的渠道。吴双把他的奶子揉搓成各种形状,两点粉嫩的乳头涨得接近红色,顶端硬邦邦的。

吴双弹弹他的奶头,脸别在oga耳畔,“听说你经常会尿出来,是么?”

顾纯羞得无地自容。吴双开始按压他的膀胱,果然,少量的尿水淅淅沥沥地滴了出来。操了一会后,他让顾纯坐在了自己身上,从正面吃起了那对大奶子。

“你皮肤真白。”稍微捏一下就会有手掌印,两个大奶和腰侧斑斑驳驳。吴双沉稳地挺胯,几乎让囊袋抵进oga的身体时才停住,顾纯又疼又爽,满脸泪痕。屁眼里的跳蛋已经快没电了,吴双依然让东西留在那里,这样操起来,硬硬的卵圆形玩具每次都能抵住他的前列腺,让他半硬不硬地漏尿。

旁边的另一个oga小林就没这么爽了。虽然吴双已经和他预告过这场“惩罚”,但那不会减少实际经历时的痛处。

陈道生解开他阴环间的丝绳,不要说舔,甚至连爱抚或手指拓张都没有就把被舔得勃张恐怖的巨大阴茎操进了那深红色的小逼。小林疼得全身发麻,虽然他把对方舔得足够湿,但带上安全套后就不作数了。他哭泣着撅好屁股,唯恐吴双又找出什么理由折腾他。

他的胸部已经用药发育,软软的一层,奶水也不多。这可能是他体质的问题,虽然吃药两年了但奶子堪堪过了b罩杯,穿内衣后有了浅浅的曲线,吴双一把就能捏到底。这药不能长期吃,否则会有肝肾副作用,吴双知道后,不情不愿地让他停了药。

因为这点,alpha总说他没用,在床上生气了就拿皮带抽他奶子。反正他肤色深,就算是打脸也不容易显淤青。奶子抽肿了,除了第二天揉起来更痛外,看起来没什么不同。

两个alpha各在身下人体内射了几次后,这场游戏才意犹未尽地收尾。

陈道生喜欢圆圆的东西,顾纯脸蛋圆润,屁股圆润,小鸡巴的龟头圆润,两个大奶子也圆圆的。

最近,他爱上了顾纯的小肚子,这里也可以圆圆的。

插了尿道棒后,顾纯不能随意排泄,何时放尿、放多少尿,甚至膀胱里要几份满全凭陈道生处置。陈道生喜欢顾纯的小肚子鼓鼓的样子。

特殊纤维的引绳插入尿道里,顾纯几小时也只能拍出数毫升的尿液,这对喝了大量流食的他来说,膀胱早已饱满。何况,那些食物通常还能催动奶子下奶,他的胸部也鼓鼓涨涨的。

“老公……”他拉着丈夫的手,请求对方感受他已经涨起来的小肚子。

陈道生的手又大又热,即使指腹没有触及身体,也让顾纯感受到alpha的温度。距离衣物一厘米的时候,他便会紧张又兴奋地缩紧身体,期待着对方的触碰。陈道生会轻轻地摸摸他裙子下的小腹,技巧娴熟,没有丝毫压迫,却能让顾纯因简单的衣物摩擦而呻吟出声。如果他再刻意一些,手指细腻地围着小腹画圆,那么顾纯的小鸡巴会半软地勃起,几乎渗出尿液。

陈道生有时也会顺便揉一揉oga的胸。

顾纯胸大,内衣要穿包裹性好的,奶子天天要挤,不然涨得难受。陈道生很少替他挤,他喜欢看顾纯自己挤,挤在杯子里,做饭,或者喂给自己喝。偶尔,他会给顾纯揉一揉胸,因为信息素和药物的缘故,这会让oga的胸部更加膨胀,要是要从紧身裙里涨开来。但如果轻轻地揉,不急不慌,顾纯会边涨奶边爱上这种感觉,甚至跪在地上捧着奶子求他来揉。

“还没到尿尿的时间。”他无情地说道。

大手来到oga被尿水憋得饱胀的小腹,托住那里,立刻听到oga呜咽般的呻吟。今天,他命令顾纯不能穿纸尿裤,光着腿在家,因为小鸡巴的勃起,紧身裙上已经出现了肉眼可见的阴影以及一块来自尿液的水印。

他把妻子揽在怀里,有技巧地揉弄着对方可爱的腹部,并给对方喂下更多的水。

“老公……太多了……”三十分钟后,顾纯的肚子已经如小月龄的孕妇一般。他跪坐在沙发上,一对大胸被oga自己托在手里,讨好地蹭着alpha的胳膊。

陈道生不为所动,“那放出来一点好了。”他嘴上说道,说着掀开妻子的裙摆,捉住可怜的小鸡巴,轻轻地抽出堵住马眼的绳状尿道棒。

“啊…………啊啊啊啊……呜呜”

剧烈的刺激让顾纯翻起白眼,身体颤抖,却不敢有任何大的动作。他眼看着陈道生抽出一点尿道绳,淅淅沥沥的尿液随之流出几滴后,对方又停住了动作。这种尿道绳子材质特殊,未使用是尖细如金属,但只要进入尿道与体液接触后,很快会变得柔软如丝,并且膨胀出纤维状的结构时时刺激着尿道壁和膀胱,让顾纯瘙痒难耐,欲生欲死。

流出一点尿后,陈道生又盖上了顾纯的衣摆。

“过来,”他命令道,“自己揉肚子和奶子。”

顾纯褪去衣服,跪在沙发前的地毯上,露出圆圆的肚子和两个大奶,乳头红艳,奶水已经要溢出来了。按照丈夫的命令,他揉弄着自己的身体,把大奶捏出各种形状。陈道生欣赏了一会,觉得还不够。

他拿出一个按摩棒和跳蛋,跳蛋塞进顾纯屁眼,而按摩棒塞进逼里,都开到最大档。

这样,他揉弄起对方的小肚子,都能感到玩具的震动了。

顾纯很快哭出了眼泪。陈道生让他起来,勉为其难地吃起了oga的大奶子,一边吃,一边揉着对方涨尿的肚子。等奶子吃的差不多的时候,他终于扔掉了对方体内的振动棒,让对方背靠着自己操了进去。

顾纯的肚子更大了。抽插的震动让他几乎崩溃,两个大奶子上下颠弄着,甚至肚子也上下颠弄着,尿不出来。他大声哭喊着,求陈道生让他尿出来,一边哭,下面的逼也丝毫不敢怠慢对方的鸡巴,体贴地吮吸夹紧着。

陈道生操了一阵,开始抽动堵住尿道的纤维绳,给对方缓慢地放尿。顾纯没一会便塌着腰翻起了白眼,两个奶子上下乱甩着,求丈夫不要在给他揉肚子。因为此时,陈道生加重了手上的力度,简直是和体内的鸡巴在一里一外共同操着他的不同部分。alpha一边为他揉肚导尿,一边有节奏地让他排尿,等到顾纯全身瘫软时,陈道生终于把他带到卫生间,放去大约一半的尿水。

“这里还有一半。”alpha摸着他的小肚子说道,用淋浴冲洗对方的下半身,“待会又会鼓起来。”

陈道生还没有射。

晚饭后,oga跨坐在他的鸡巴上,穿着紧身针织连衣裙,高高的领口舒服住他的脖颈和胸部,尽责上下地伺候着那根粗长的肉棒。陈道生喜欢看顾纯穿得端庄禁欲,再让对方比任何人都骚。

他刚刚一勺又一勺地喂饱了对方的肚子,不意外地,顾纯的肚子又鼓了起来,一半是食物和尿水,还有一半是鸡巴。

他让顾纯自己吃上下来吃鸡巴,自己揉胸,享受了许久后才把oga翻了过去,抓着对方的大奶顶了十分钟。顾纯被他顶得魂都没了,呜呜咽咽地叫着,最后以后背位的姿势卡结。他跪在那里动也不敢动,等丈夫射完退出后,才自觉地收拾好衣衫,跪在地上给丈夫清理鸡巴。

陈道生拿出贞操带给对方带上。精巧的装置上伸出两个假鸡巴,分别堵住两个穴眼,腰带在对方微微隆起的小腹上扣好。

完成之后,他满意地摸了摸对方的小肚子。

“这里又想尿了?”他看到顾纯的小鸡巴又可怜巴巴地抬了头。

不等对方答话,陈道生启动了贞操带上的振动棒。其中后穴的那个,大龟头刚好抵在oga的前列腺附近,而花穴里的,会直接震动到膀胱壁。在oga难耐的表情中,陈道生开始在对方的肚子上画圆,不时疼爱一下那对奶子。

顾纯的脚趾逐渐收紧,他瘫软在丈夫怀里,两腿间的穴眼虽已堵住,但抑制不住地流出大量汁水。陈道生接着开始大力揉起奶子,很快,他胸前的衣服已经和屁股下的一样湿漉漉了。只有被堵住的小鸡巴,还尿不出一滴。

小鸡巴越抬越高,几乎到了勃起的程度,将针织裙顶起明显的小帐篷。

“让我……尿,老公……求求你……”

陈道生继续揉着他的肚子和奶子。

“这是帮你控制撒尿。”他说道,“还是你想穿纸尿裤?或者到处乱尿?”

“尿……尿尿……”顾纯的心里只有这一件事。他徒劳地挺动胯部,但当然不会有一滴体液排出来,快感与痛苦让他翻起白眼,把身体与奶子讨好地送进丈夫手中。

陈道生其实很想看顾纯到处乱尿尿。穿戴得体的端庄美貌少夫,下面两个洞被牢牢堵住,上面的奶子和腰部也被紧身衣包裹着,谁知道这样的人会用鸡巴到处漏尿呢?弄得裙子上、椅子上、鞋子上、地面上,到处都是,并且高潮般地收紧穴眼儿。

“现在把东西拿出来,明天可就什么东西都不能带了。”陈道生说道。

顾纯如同抓住了救命稻草,拼命点头。

只见陈道生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将他轻轻抱起后放在马桶上,接着缓慢地抽出那根让顾纯又爱又恨的尿道绳。等绳子完全抽出来后,没有预料中的尿液喷射,实际上,顾纯被折磨多时的小鸡巴竟然一滴也尿不出来。他欲哭无泪地等在那里,一边让丈夫给他揉胸、揉肚,几分钟后,才有了第一滴尿水坠落下来。

与此同时,他的感官像是全部打开,花蕊和屁眼变得分外敏感,在按摩棒的刺激下喷出一股股的骚水,两腿间湿粘一片。紧接着,越来越多的尿水顺着尿道流畅而出,渐渐喷射了出来,他的肚子渐渐憋了下去,身体瘫软如水。

淅淅沥沥几分钟后,顾纯惊恐地发现,即使尿液已经排尽,但排尿的欲望没有消失。

陈道生舔舔嘴唇,手指弹了弹他的小鸡巴。

“这里明天一天,都要垂在这儿,不能穿纸尿裤。”他又期待地揉了揉对方的肚子。

“明天,我会让你喝很多的水,保证这里会鼓起来,让你会一直尿……一直尿。”

吴双和小林的故事,受依然没人权

故事接着sub人妻8换妻的彩蛋内容,小林的爸妈又还不上债了,受被气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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厨房里的电话,吴双在门外听得清清楚楚。

林振宜没和他提这次父母又还不上钱的事,吴双其实挺高兴。

林振宜有一对吸血鬼般的父母,和一个扶不上墙的弟弟。当然,吴双也要感谢这对把大儿子往火坑里送的父母,没有他们,他也遇不到小林。

大概是七八年前,林家的小生意失败,林父向吴家借了一笔钱救急。这笔钱像是进了无底洞,毫无起色,但林家没有承认事实,而是借了更多的钱。两笔钱加在一起,慢慢还,也许还能还上。可惜,越是绝境的人越幻想奇迹的存在,期待一朝翻盘。对林父林母来说,他们把仅剩的家底拿去赌博,几天内输个精光,这下生意彻底没指望了。

利息很高,不要说本金,就是挣扎的那几年积累的利息也是一笔巨款了。按年利滚利,恐怕只有奇迹才能帮林家还上钱。

吴双当时的意思是,你们好歹先把利息还了,本金以后慢慢算,否则就别怪他不客气。

这时,林父林母推出了家里的oga大儿子,林振宜。林振宜当时23岁,在他父母看来,oga早晚是要嫁人的,不如先去伺候伺候吴先生,嘴甜一点,说几句好话,先把账缓缓。至于林振宜在吴家的待遇,他们从来没有考虑过。

林振宜跑过几次,都被吴双派人抓回来了。开始,他也想不明白为什么吴双能那么快查出他在哪,后来才慢慢悟到是亲生父母出卖了他。

小林最后一次被抓回来后,在房间里哭了一下午。吴双等他哭够了,拿着皮带进去操他,把oga打得服服帖帖。第二天,林振宜闹起了绝食。

绝食持续了三天,oga被绑在床上输起了营养液。

“你就放了我吧……你要的钱我慢慢还你,工作还你……”

林振宜在床上乞求道,小小一张脸,几天里瘦了一圈。他想说,吴双让他在床上饿死也无所谓,他父母都不在乎他的死活了。

经历了抓人、灌药的折腾,吴双那几天也乏了。他不想和林振宜再对抗下去,如果这个oga真不愿意,他强行摁着人家也没意思。小林到底是个娇弱的oga,不是和他竞争的alpha,更不是敌人,不管过程如何,他最终要遵从天性护着对方,而不是逼死。

但让吴双这么顺着对方放手,他不甘心。随着相处日久,他对小林也愈加上心。林振宜并不是天生顺从的人,他是读过书的,有自己的想法,期待平等与尊重。至少在现阶段,小林只是被迫就范。不过,吴双告诉自己,他必须要再争取一下。

那么柔和的策略比较好。

“你累了,我也累了。我们出去散散心,去热带海岛吧?回来时你应该心里会舒服点。”在吴双的介绍中,那里有阳光、沙滩、异国风味的美食,还可以做滑翔伞或出海潜水。oga答应了。

而在吴双计划豪华度假行程的时候,林振宜心里已经有了别的想法。

oga想,如果能在那么漂亮的海岛离开这个世界,那也很好。

两人各怀心思,相处中甚至带了几分客气。所以当两人坐在去往珊瑚区浮潜的游船上时,吴双完全没想到林振宜会在中途深水处跳海。

oga的救生服从上船开始就没有系好,轻轻一脱就掉了,泳衣外穿着遇水很重的长袖长裤,在吴双分心时果断地爬上甲板围栏,不顾安全员的阻拦毅然跳进水里。一切细节显示,他的跳船早有预谋。

吴双想也没想跟着跳了下去,直往那死心坠往深水处的人儿游去。等把人拖上来时,林振宜已经意识不清了。

两个人双双进了医院,oga反而是先出院的一个。吴双因为吸入海水导致了肺部细菌感染,在医院住了整整一周。

当病床上的alpha睁开眼睛时,第一眼看到了坐在床边的小林。

对方眼神冷静,但哭过的红肿眼眶还是暴露了一丝忧心忡忡。

就是这一丝担忧,让吴双下定了决心。这一次,他不会再用柔和手段给oga犹疑的机会,他认为,林振宜已经做出了选择——选择留在他身边。所以他再也不会放手,会不择手段地把对方留在他的身边、留在他的身下、被他操了又操每天含着他的精液入睡并终有一天生下他的小孩。

虽然心里打定了主意,吴双面上还是很克制的。他说了一些感动和感谢的话,一改之前凶恶嘴脸,还把病情演得严重了好几倍。

林振宜留在医院,原本只是想确认吴双性命没有大碍而已。从小到大,他在家里不受重视,从来没有一个人像吴双这样奋不顾身来救他。他单纯柔软的心被撼动了,至少不再执意求死。并且,他原以为吴双醒后会为他的跳船的事秋后算账,甚至动手打人、拿家人威胁他。没想到,吴双态度非常平静,说过去的事可以理解,让他好好吃饭,还嘱咐人带他去附近岛上玩、去看民俗舞蹈和植物园。

这样缓和了几日,双方都冷静了一些。

吴双出院后,把小林在酒店房间的每个角落操了一遍,从海景浴缸、到亚麻床单、再到躺椅的棕榈垫。吴双鸡巴粗,结更大,把小林的逼都撑软了,两边的大阴唇可怜巴巴地裹着柱身,吞下一股一股的精液。鸡巴操完了逼,还要操后穴,最后两个洞都合不上了。那样怎么办呢,逼里塞上一根棉条好了,下面不穿内裤,就这样光着屁股穿着长裙陪alpha在沙滩上散步。

傍晚夕阳是粉红色的,光线越来越暗。

两人坐在海边一处歪斜的枯树干上,吴双摁住小林的脑袋接吻,海鸟声、海浪声、风吹树叶声、背后公路的汽车声在世界里消融。几分钟后,小林被摁在了沙滩上,棉条扔到一边,alpha压着他的双腿给他舔着操肿的逼。

光线昏暗,小林也不敢大叫,只能一边咬着自己的手指一边被吴双放肆舌奸。他越哭,吴双就越骂,扯开他的腿,说把周围的人都喊过来看看他的骚逼。小林哭得呜呜咽咽,先前射进去的精水和潮吹的蜜汁都溢了出来,吴双不嫌弃,后面还咬起了他的阴唇,吮在嘴里拉扯。

“睁开眼睛。”吴双抬起头,命令道。

夜色降临,在刚刚睁开眼睛的林振宜眼里,对方是双腿间的一团黑影。他以为alpha又要骂他,却见对方指了指天空。他仰头看去,树影之间是无数白亮的星星。

等吴双玩够了,两人靠在一处看了一会星星。吴双给他拍干净身上的沙子,抱着小林回了酒店。

屁股里的精液粘液还是会流出来一点,看着oga夹紧的双腿,吴双总会笑着说,以后把你的逼封上就好了。没想到后面他真说到做到,用丝绳系上阴唇环,两处绳端用打火机烧结,紧紧锁好oga小逼。

从海岛回来后,吴双还放松了对oga的规矩,林振宜甚至能外出找份兼职了。

他这样收收放放,吃住了林振宜。让oga既能意识到他才是决定一切的人,又不至于逼到狗急跳墙。

吴双吃完夜宵,洗完澡,小林正在卧室里铺床。

小林跪在床上,把羽绒被打理得蓬松柔软,白天新换上的床单边缘有清新可爱的树叶花纹,平平整整的。床头柜上放着一杯花草茶,是为吴双准备的,温度刚刚好。他穿着一件低领米色睡裙,吹得半干的头发松松地梳在背后,有几缕落在蜜色颈窝内,散发着柠檬草沐浴露的清香。

吴双的鸡巴硬了。

一小时后,小林的屁股又红又肿,两个穴眼儿灌满了精液,屁眼里塞了一个肛塞,而可怜的花蕊再次被红绳死死系住,里面还有一个堵住精液的跳蛋,让生殖腔时刻处于被精水喂饱的状态。吴双拍拍oga失神的脸颊。

“贱人,还行么?”

壁灯柔和的光线下,小林脸蛋红通通地浮着薄汗,睫毛忽闪忽闪,黑眼睛抬起了对上alpha的目光,立刻又受伤地低了下去。他没说话。吴双知道小林不愿意被叫“贱人”,但他偏偏喜欢这样做,喜欢看对方柔软的心被踩在脚下揉了又揉。

他又摸了摸对方的小腹,手有点凉,惊得小林缩起了身体,吴双笑着把对方揽了过来,安抚地给了好几个吻。在alpha看来,仿佛一只小兔子钻进了自己怀里。

吴双之前有时候会把鸡巴放在oga逼里暖一晚上,加上卡结,第二天那里便松松垮垮了,兜不住精,alpha气得扇了小林好几个耳光,还把奶子咬肿了。所以后来,林振宜总会乞求吴双不要那么做。

“太粗了……”一晚上肚子都涨涨的。特别是第二天早上alpha接着干他再灌一泡尿时,肚子鼓得像个孕妇。

吴双让他自己“选择”,是白天含着跳蛋,还是晚上含着鸡巴。

小林试过了后者,所以选了前者。

“这是你自己选的。”吴双非常满意。

从此以后,oga经常在房子里被他远程控制的跳蛋玩到软着腿喷汁。

吴双倒是喜欢看到小林和他的父母越闹越僵,还有那个念了八年中学毕不了业的废物弟弟。

他已经计划好,等oga脑子差不多拎清楚,和那边关系断了,这边就和小林注册结婚,办个体体面面的婚礼,生三个小孩。这些年还有以后他爹妈还的钱,吴双专门开了一个账户给小林存着,以后都给到对方名下。

“我不会放手的。”

对着爱人沉静的睡颜,吴双攥紧对方柔软的长发,笑着道。

2

三楼起居室的长毛绒地毯温暖厚实,小林跪在上面,头枕着吴双的大腿。

吴双在用平板看新闻和回复邮件,偶尔会摸摸他的脑袋。

邮件回复完了,oga的气息也把他的鸡巴勾引得差不多硬了。西裤裤裆中间顶出饱实的一大块,他让小林给他舔,不要太快,含着就好。

小林最近怀孕了。意外怀孕。

最开始的时候,他让小林做了皮下埋置激素避孕棒,一个管五年,这样随便内射也无所谓。林振宜被塞过来前是个处子,身子干干净净的,一点脏病也没有。小林来到吴家别墅的第一晚,就alpha射涨了肚子。那么大的结卡在未经人事的处子小逼里,黏膜肿成了石榴颜色,晶莹诱人。

小林被操得第二天下不来床,吴双就让他用嘴含鸡巴。敢咬?就打得满脸血;仍不服气?那再威胁把人在x国的弟弟抓去卖器官;屁股娇气不给操?那就打得红红紫紫的,去做色情直播或者去窑子接客还钱好了,接他吴双一个还是接一群,选一个吧。

在强力欺压下,林振宜屈服了,学会了张开腿伺候alpha和含鸡巴。

吴双每次都射的很多,圆滚滚的囊袋一下下拍在屁股上并收紧,射出浓浊的精液灌在从未被其他人染指的生殖腔里,起身后会慢慢流一腿。林振宜感到十分羞耻,他的逼都被操翻了,左右两半肿得像香肠一般,走起路来颤颤巍巍的,谁不知道他的屁股发生了什么。

吴双看准了他的羞耻,甚至故意在佣人面前操他。有一次晚上在厨房里,吴双扯下他的裤子,提枪操了他半个小时,林振宜疼得又哭又叫,扒着水池冰凉的边缘,也不知时间过了多久。厨房玻璃是半透明的,这个时段别墅里的人都能意识到发生了什么。alpha射在了他的屁眼里,让他好好夹着。

“乖乖听话,这里没人会救你。”吴双轻轻道,开始整理衣服。

小林趴在料理台上哭得涕泗横流,他刚以为酷刑终于结束的时候,却听见吴双抽出了皮带。对于当时的他来说,不需要切实的击打和疼痛,仅仅是金属扣的清脆声响就能让他心生绝望了。对着刚刚吃下自己精液的屁股,吴双慢条斯理地抽了十下才罢休。

最后,他收起皮带,说,“以后在家不要穿内裤,我会检查的。”

但更令小林感到羞耻的是,吴双喜欢舔他的逼。

“这里真漂亮,是不是?”经过几次过度使用后,两片大阴唇有些无精打采地耷拉着,里面的小阴唇微微红肿。吴双把两根手指慢慢伸了进去,力道轻柔地按摩起oga的敏感点。小林的大小腿被绑在一起,蚌壳一般被迫掰开,露出隐秘的软肉。而前面的小肉棒同样用束缚器绑死,中等直径的金属尿道棒有技巧地插至尿道底端。

舌头的奸淫甚至比鸡巴更长。吴双习惯在粗暴奸淫的第二天品尝他红肿的逼,用软滑的舌尖一点点抚慰充血红烂的逼肉,肿成一条缝的小逼逐渐露出害羞的真容,alpha痴迷地嗅闻着那小洞的气息,先是舔,之后是吮吸,最后是咬。小林的双腿被他向两遍紧紧摁死,如果oga叫得太厉害,他会给对方塞上口塞,并威胁把他的痴态录下来。

威胁很奏效。oga被吓得小腹微收,逼也锁紧了,敏感的软肉禁不住舌头狂热的撩拨,哆哆嗦嗦地在高潮附近徘徊。小林早就射不出精了,因为尿道棒的关系他也尿不出来,只能无处发泄地任由alpha把头埋进他筛糠般的屁股,舌手并用的从内部挑拨他。

他像熟透的番茄一般,全身都成了温暖湿热的潮红色,两眼湿漉漉地望着床上的天花板。吴双习惯撩拨他几次,等逼肉软腻得不行了再给他一次高潮。高潮一过,鸡巴便要操进来了。

粗得像怪物一样的东西,饱饱地塞入他被扩张得当的花蕊。

吴双他打,有时候是操之前,有时候是操之后,有时候不挑时机、没有理由。

如果是操之前挨打,那屁股或胸要撅好;如果是操之后,那么要夹住精;如果没有理由,那可能吴双就是想打他而已。

小林被发现意外怀孕那天,吴双早上还打了他一耳光,接着揽着他的肩膀下楼吃早饭。小林迈了两级台阶,眼前一黑,晕在了alpha怀里。

家庭医生排除其他因素后,很快用验孕棒判断林振宜可能怀孕了。“任何避孕措施都不是百分百有效。”医生说。

结果出来以后,小林在厕所洗了一把脸,待了十分钟才敢打开门。避孕失败了,他不知道吴双会怎么折磨他,他连去看alpha的勇气都没有。

礼貌地送走医生后,房间里剩下了两个人。吴双俊秀的脸一如既往地露着隐约的微笑,但很难猜出任何心思。

小林知道该来的总会来的,他慢慢走到alpha身边,绝望地跪了下去。及背的长发柔顺地在颈后梳了一个低辫,用红色的发圈系住。

“我、我……”林振宜试了好几次才吐出完整的句子,“我会去打胎的!这、这几天就去……”

吴双既然让他用避孕剂,肯定是不想让他怀孕,也不想要个没名没分的孩子。他身体一向结实,不爱生病,所以吴双打他或在床上折腾他从没出过大事,但有了孩子他身体就不一样了,特别是孕早期会非常虚弱,房事最好暂停,不要说是肢体暴力,就是随便摔一下都可能造成下体出血、进医院。与其被吴双折磨到出事,不如先……

其实,出于母性,他也不想去堕胎的。

林振宜的精神要被压垮了,但他要快刀斩乱麻……

“你说,你要做什么?”吴双不动声色,看着地上的oga。

“我、我会自己去医院的。先生,你不用逼我去,我自己就会去。宝……胎儿还小,手术不难做——”

吴双面色阴沉地一把将oga从地上抱起来,走向卧室。他转身锁上卧室的门,被丢到床上的小林不知所措地缩成一团,接着又立刻从床上爬到地上,慢慢膝行过来抱住他的大腿,一边磕头一边哀求道。

“先生……不要打我了,我会去堕胎的!我肯定会去的……我会去医院做手术,你不要打我,我、我会做手术做掉的……”

小林哭得几近崩溃,跪在地上用身体其他部位护住了肚子。

他以为吴双要亲手让这个孽种流产。

吴双沉默地看着他哭了好一阵,意识到他和小林的想法隔了山海般的鸿沟。他是个混蛋,对小林尤其混蛋,但他就是喜欢对方,怎么办?

“你给我滚到床上去。”他命令道。

小林到了床上更加惊惶无措,凌乱的黑发包裹着布满泪水的小脸,右手伸入了上衣下摆,像是犹豫着要不要脱衣服。

他不确定这个“到床上去”的命令是不是性事的前奏,吴双面色阴沉,oga看得出来,如果上床的话,他估计会被折磨个半死。如果拒绝,后果会更不堪设想。

想来想去,林振宜要被逼疯了。被偏爱的人才有恃无恐,他从来不是那一个。有了宝宝,他反而在吴双面前更加脆弱了。电视剧里恃宠而骄、母凭子贵的情节在他身上根本不存在,因为吴双向来是当他是骚母狗、是个玩意儿,母狗怀了小狗又能怎么样呢?吴双养他又不是为了生小狗,小狗又不能还债。

他哭累了。

似乎是看穿了最后的结局,林振宜收敛了泪水,平静地脱下了家居裤放在床边,露出蜜色的修长双腿。接着,他又脱去了上衣,里面是艳红色的蕾丝薄胸罩,包裹住一对饱满的胸部,吴双早上刚吃了奶子,所以现在没有溢奶。他躺在床上,分开双腿,展示着穿环锁死的逼口和微肿的屁眼。

“请轻一点,先生。”小林两手交错地放在自己的小腹上,“我会乖,会听话,我什么都听你的,我会自己去医院的。请你轻一点操我。”

吴双走过去,给了他一耳光。

小林双眼放空,几近麻木。

吴双把他抱进被子里,揪着他后脑勺的长发让oga被迫与他平视,“你给我把孩子生下来。如果你敢去医院做手术,那你这辈子就待在这间房子里怀孕和生孩子吧。”

结婚和婚礼的事不能再拖了。

他告诉小林,如果不答应结婚的话,那他父母就要坐牢、他那个开车撞人的废物弟弟当然也要进监狱;另一方面,他让人放话给小林父母,欠债太久,他不想再忍耐,一个oga已经不够抵偿利息了,必须要再生几个孩子才行。

吴双知道,在小林心里,他是个十足的大恶人。但只要他能把对方锁死,这又有什么关系呢?

3

小林的肚子慢慢凸出了起来,奶水也足了。可能是孕期的缘故,他的身体倾向于依赖alpha。虽然他对吴双又恨又怕,但不可否认,对方的气味会很大程度地缓解他的孕期焦虑和忧郁。

刚开始一两周,他还担心吴双会因为他孕早期虚弱趁火打劫,但alpha并没有用舌头以外的部分侵入他。反而是他逐渐渴望起alpha的体液。

吴双每天会给他吃一会鸡巴。

小林跪在床上或地毯上,迷醉的张开嘴唇,把大家伙舔湿后再一点点含进去。对方的家伙太大了,不深喉的话,他只能含到龟头下面一寸。吴双觉得这个位置就可以了,让oga柔软的嘴仔细暖着,半个小时到一个小时。

看着胯间oga眼神迷蒙的样子,吴双觉得对方怀孕后反而更乖了,身体也肉肉软软的。胸口处,粉色胸罩把再次发育的蜜色奶子挤出明显的乳沟,这让吴双突然想起了什么。

他摸摸小林的后脑勺,对方抬起头来,湿润的嘴唇与龟头间拉出一道银丝。

“这周末去试婚纱吧?婚礼还要拍照片用。”吴双说道。小林穿纱裙的样子一定很漂亮,他还没见过呢。想象着对方小腹在洁白包身的礼服上鼓出来,预示他曾把这个oga的屁股射爆,吴双的鸡巴更硬了几分。

“……婚纱?”林振宜迷茫地重复了这个词。

他以为吴双会带他简单注册一下就结束了,毕竟婚纱礼服除了要花费额外的钱之外,调整衣服、布置场地、准备仪式之类的又是一大份心力。他没想到还会有婚礼和照片。

那样别人不是都会知道他们结婚了吗?他只是吴双家里一个见不得光的玩意儿,又不是什么世家大族的少爷小姐,给别人看到了多没面子。

此刻,吴双完全不知道oga脑子里在想什么。在他陈旧的观念里,所有oga都会因为婚礼而兴奋吧?

“穿白纱吧?还是你想试试其他的种类?”他提议道。

林振宜心里有许多顾虑。首先,他没什么钱。而吴双喜欢的东西通常不会太便宜,想到价格和账目,这令家里被追债多年的他压力更大了。第二,不管婚礼是在几周后还是在几个月后,他的肚子肯定显怀了,那样鼓鼓的穿紧身裙子不好看,吴双可能看到了又要骂他、嫌他丢人。

“还、还要吗?都有宝宝了,”他小心翼翼地问道,一只手摸了摸鼓起来的小腹,“肚子大了,穿上也不好看……会丑。”

后半句话说完,吴双的脸色肉眼可见地阴了下来。

小林知道自己又说错话了。这段时间alpha可能是看在孩子的份上比较克制,除了偶尔的扇脸和打屁股外,没对他动过狠手。但他真不明白刚刚说的话哪里有问题……趁着alpha还没发火,他立刻乖乖地含住那依旧勃张的阴茎,耐心地吸吮着。

吴双在心底叹了一口气。

周末的时候,吴双还是带着小林去了婚纱店。

林振宜像个提线木偶一般跟在他身边,听过工作人员的价格介绍后,更加拘谨地站在店内,一排排色彩各异的华丽服饰他碰也不想碰,生怕弄坏了什么被吴双一顿责骂。

工作人员倒是很热情,根据他的身形肤色推荐了好几套当季流行的款式,说所有衣服都可以按照他的尺寸调整。吴双坐在沙发上,指了几套衣服让小林进去试。

这些衣服里,有两套是传统的白纱礼服、一套香槟色长裙,还有一套粉色蕾丝的。工作人员恭恭敬敬地把衣服挂在巨大的试衣间里,说需要帮助可以随时叫他们。

看着一墙礼服,小林只想逃走。他从来没穿过这么漂亮、昂贵的衣服。虽然吴双每季也会给他添置衣物,但情趣内衣比较多,能穿出门的少,加上他本身社交也不多,每季增加的不过几件基本款而已。

看着这些华服,小林感到格格不入。这么漂亮的结婚礼服,怎么会属于他呢?直到现在,他仍难以接受吴双真要和他办婚礼。吴双前几天和他提选婚纱的时候,他觉得对方肯定是头脑发热随便说说的;现在真到了店里,他也觉得吴双是一时兴起;即使最后真有了正式注册和婚礼,也是alpha想到了什么玩法,他只是个陪玩的人而已。

可能是怀孕加重了他的忧郁,想着想着,小林眼中溢出了泪水。

不过,一想到alpha还在隔壁房间的沙发上等着,林振宜不敢在试衣间耽误太久,强逼着自己收住眼泪、脱下衣服。好在他今天穿了能隔水的内裤,所以不必担心弄脏这些昂贵的布料,这样想着,小林拿起最近的一件礼服开始试穿。

这是一件全蕾丝的粉色鱼尾长裙,胸口和裙摆还做了褶皱花朵装饰,布料上细细密密镶了钻,华丽异常。走出试衣间后,工作人员体贴地为他简单地盘好了头发。

当小林惴惴不安地迈着步子走到alpha面前时,吴双感到自己无法移开视线。这条裙子很好地衬出了oga的腰身曲线,臀部丰满,胸口圆润,虽然怀孕四个月显了一点小肚子,但吴双觉得这样的爱人更可爱了。林振宜肤色深,浅颜色更衬托出他肤色的浓郁感,怀孕后发光的肌肤像稠滑的太妃糖般既柔软又色情。

唯一的不足是,当这样的小林展现在其他人面前,他会深深地嫉妒。

当alpha沉默思索的时候,小林还在摸着那无法掩藏的孕肚。他觉得吴双肯定嫌弃他丑了,不只是肚子鼓了起来,还有他粗糙的肤色和娇嫩的蕾丝礼服很不搭配。他每天做很多家事,手当然显得粗苯一点,和橱窗里娇滴滴的模特照片不能比。

吴双打量了一会,没有评价,让他去换下一套。

林振宜心情的底色一直是阴阴的发沉,听到命令后,他不再思考alpha的看法,乖乖回了试衣间。第二套他穿了一件传统的白色礼服,白纱层层叠叠,超高腰设计很好地盖住了孕肚,深v领吊带,露出两只修长的胳膊,可以搭配长手套。工作人员给小林梳了辫子盘发,宛如古希腊神灵。

看到这一套时,吴双觉得这就是他心目中的新娘了。

后面两套也很合适,吴双干脆都定下来,让工作人员给小林量尺寸,并预估婚礼时身材变化需要调整的量。当然,他没有注意到林振宜闷闷不乐,也可能是因为林振宜在吴家经常闷闷不乐,对方微垂的下巴、迷茫的眼神和拘谨的肩膀已经成为他对这个oga的默认认知了。

礼服店里,小林很听话,让他转圈就转圈,让他抬手就抬手,工作人员一项一项地记录着。

“嗯……这件衣服无法做太多调整,”老师傅仔细检查着粉丝礼服的布料,“恐怕调整不到孕父需要的尺寸了。”

吴双问,能不能整体改一下?

对方摇摇头。

alpha沮丧地抿起嘴角。

“那就不要了吧。”林振宜在一旁小声地说。其他几件也足够了。

“但是你穿这件很好看。”吴双坚持道。

闻言,林振宜有些惊讶,因为吴双很少夸他好看,更经常是在床上说他骚。此刻,他也不确定这个“好看”指的是他本人还是这件衣服了。

订单签毕。上车后,吴双给了小林一个长长的深吻,随后解开对方衣襟,扒开胸罩吮吸起对方的奶子。早上吸了一遍,现在的奶水并不太多。吴双把那尖尖的软肉咬在嘴里,等小林呼痛才恋恋不舍地吐出。

小林摸摸通红的乳尖,小心地系上衣扣,拉好了安全带。

“你挎着一张脸给谁看?”吴双轻轻掰过他的下巴,问道。

“今天有点累。”小林说道,他真的好累。

吴双以为他是为礼服改尺寸的事不开心。一件衣服的事,为什么要如此不开心呢?但oga就是这样才可爱嘛。于是他说,“下周我们再去看看其他家,你多选几套喜欢的。”

听到这句话,小林感到胸口一阵溺水,涨热的感觉从胸口涌到眼眶,他再也憋不住了,“我根本就不想结婚——”

几乎是刚刚脱口而出时,他的脸上挨了一个耳光。

吴双这次没因为他怀孕而留力气,打得小林眼冒金星的。

“我不想结婚——”

啪——

第二个耳光。

小林的左半边脸完全肿了,嘴角冒着血。

他好委屈。他实在是控制不住了。

“你干脆打死我——”

啪——第三个耳光。

小林眼前发黑,甚至没有力气来说话了,身体不住地在安全带下颤抖。

吴双把他的头扳正,替他整理好脸侧的头发。

“婚是一定要结的,你不要再说这种话。”

“为什么呢……”林振宜呜咽地说,笑了,“你就是玩玩我么……以后总能找到更好的。结了婚多麻烦,孩子怎么办……”

吴双的大手放在oga的孕肚上,纤秀的眼睛盯着爱人。他没有说话,而是释放信息素来安抚孕父和胎儿,等林振宜睡着后,他才启动了车子。

4

那日之后,林振宜没有再对他说过一句话。

吴双听下人说,白天他不在家的时候,小林会整天在自己的小房间里躲着,饭随便吃两口,有时候一个人掉眼泪。

晚上他回来了,小林倒是懂得不哭,也能乖乖地给他舔鸡巴,但眼神空茫如行尸走肉一般。吴双尝试过给对方口交舔逼,小林有反应,哭叫完了会缩成一团挪到床边的角落。如果吴双抬手要打他,oga会提前护好肚子,任巴掌落在身上绝不求饶。

这种消极姿态持续了两周后,吴双开始担心起来。

他意识到,这与林振宜上次试图跳海前的做法太像了:不抵抗、节食、天天哭。

小林看着乖,但实则心思非常细密,和吴双有一拼。在林振宜坐船跳海后,吴双也是反应了几天才意识到,对方答应他去海岛出游根本不是为了观光或缓和关系,就是一心找机会寻死的。在他们收拾行李时、在飞机上听着天气预报时、在酒店吃第一餐时,林振宜都在计划着他的生命该以何种方式结束。

上一次,大概是跳船救人让小林犹豫了一刻,没有在alpha住院时逃走。

这一次呢?

如果想让对方乖乖结婚生下孩子,他除了拿对方家人威胁外,还有什么办法?

令吴双更不明白的是,为什么上一刻还在为婚礼做准备,下一刻关系就恶化成不吃饭、不说话了?

在咨询完医生和圈内朋友后,吴双不情愿地承认林振宜的情况很严重。这不是一般的抑郁或产前抑郁问题,林振宜之前住在吴家的时候就有忧郁的病史了,甚至还实施过跳船。如果任其持续下去,非常不乐观。

至于恶化的导火索,大概是婚纱店外的那几个耳光,最终引发内心雪崩。

小林被他彻底打伤心了,心几乎要死了。其实这颗心三年前就死了,吴双跳船把oga从海里拉回来,强延了三年阳寿。

日夜消磨中,最后那点求生热情被几个耳光扇尽。

礼服的尺寸粗粗改完,工作人员到别墅来请oga试穿。小林肚子里的宝宝快五个月大了,孕中期还算稳定,他的心情不好,孩子却长得不错。衣服修改得宜,再做最后一点调整就可以了。一想到要大着肚子、穿着礼服出现在仪式上,林振宜感到自己肯定十分可笑。

听闻仆役说小林还能答应下楼试衣服时,吴双心情好了一些。他让仆役们给工作人员和oga准备些简餐,劝小林尽量吃点东西,但千万别刺激他。

此前,吴双曾尝试对oga做出恶狠狠的威胁并以失败告终。

当时,他有些心虚,因为小林能威胁他的东西更多。“如果你再和我耗下去,你爸妈和你弟弟——”

话还没说完,林振宜当即扯开卧室窗户,把吴双背上的毛都吓起立了,他以为对方要跳窗。但小林并没有挺着大肚子跨过窗户,而是拿起桌上的手机从三楼卧室直直扔出,金属小平板瞬时摔得四分五裂,惹得楼下仆役一阵惊呼。

“他们三个死活与我无关。”林振宜甚至很平静。

吴双还想再说什么,却看到oga正盯着桌角的玻璃杯,伸手就能抓到的距离。

他把涌到嘴边的话咽了下去。

吴双现在怕了林振宜了。林振宜进入孕中期后,已经不是人跑了或是拿掉孩子的问题,而是想不开一尸两命的可能。

关系也有比较缓和的时候。

他毕竟是胎儿的父亲,小林孕期会需要他的信息素,就像沙漠里的人需要水。

“过来。”

吴双靠在床上,对着呆站在卧室窗前的oga说道。小林洗完澡、吹完头发后乖乖铺了床,连alpha常喝的睡前饮料也准备好了。但却没有如往常一样乖巧地跪在地毯上等对方到来,而是裹着浴袍足足在窗户前站了五分钟,吴双倒是奇怪一堆黑乎乎的树影有什么好看的。

他不愿意放弃主导权,拍了拍身侧的被子,让小林躺过来。

和过去几天一样,虽然oga接收命令迟钝了点,还是能乖乖听话。

四个月之后,可以插入了。吴双先把oga的下体慢慢舔开,出于生产的准备,小林下面的阴环暂时卸掉了,舔起来肉乎乎的,粘液很多。他的鸡巴几乎完全勃起了,小林慢慢坐在他身上,一手扶着他的胯骨,一手扶着自己的孕肚,两颗大奶子在哺乳胸罩间上下摇晃。

吴双很喜欢卡结,虽然是孕期,这次他也卡了结。小林骑在他身上动弹不得,又疼又爽地掉了几滴眼泪,哭得眼睛又肿了。

结缩回去以后,他退出来,漏出不少白精。

他抱着oga亲了几口,埋头抓起对方的一只奶子含在嘴里。

小林微微吃痛地缩了一下,又放任他去吸吮。右边吸完了吸左边,最后两边都咬肿了。

“你光吃就算了……干嘛要咬……”小林哭着道,慢慢穿上了哺乳内衣。

吴双关上了床头的台灯,窗帘外透出淡蓝色的夜晚光亮,令人心情宁静。在对方面前,他一向脾气不好。此刻氤氲的事后,他也没有直接回答问题而是再次选择行使特权,对小林进行责备,“怎么,你不哭就不会说话了?”

话一出口,小林被气得愣了几秒。

在尴尬的沉默后,吴双有些后悔刚刚的得意忘形。

趁着对方还没接话,他转移了话题,“你刚刚在窗户那边看什么呢?”

小林整理好胸罩,在黑暗中擦了擦眼泪,拉上被子躺在枕头上。

“……看星星。”oga小声说。

吴双想到了在远方海岛沙滩上的放肆野合,那时头顶的星星像天鹅绒上的钻一样闪亮。他不知道小林与他想的是不是同一片星空。

“为什么不愿意和我结婚?”如今,他终于能情绪冷静地问出这个问题。

留给他的是今晚的第二次沉默。

吴双知道小林肯定还醒着,他不催促,而是把对方的身体轻柔地揽了过来,拨弄起长发后陈旧的标记咬痕。“你早就是我的了,怎么还不愿意?”

腺体被捏住的时候,小林的身体抖了一下。

吴双吮吸着腺体处的皮肤,接着变成轻轻的咬。他可能有嘴瘾,从小喜欢咬东西,咬吸管、咬冰块,后来是咬对方的乳头和逼肉。

“你是我孩子的妈,注册和婚礼总要有吧。原本我想再过一阵,明年或者后年,等你弟弟的案子了结了、你爹妈瞎折腾不动了,家里没那么多破事的时候。早晚要结。”

这些话林振宜一个字都听不下去。但他可以接受睡前白噪音。

“……你弟弟那个案子,我已经找人去办了,赔偿给到位、搞定陪审团,争取不用坐牢。还有你爸妈剩下的债,仨瓜俩枣拖了这么长时间,不用再算了。以后,他们也别想再拿这些事烦你。我对他们能做的到此为止。”

林振宜鼻子一抽,这些话一点也不像吴双会说出口的。

“我没在跟你谈条件。”吴双补了一句,意思是让林振宜也别想讨价还价的可能,“你早就是我的了。而且,除了我,你还能接受其他人么?”

他一边舔着小林的后颈,一边轻柔地捏起了刚刚被吸空的疲倦奶子。

是啊,这几年的调教已经让林振宜的身体完全适应了吴双,甚至两人的信息素十分契合。在一起生活了四年多后,他很难想象没有吴双的生活是什么样子,林振宜疲倦地承认。但这并不意味着他要和这个恶人共度一生。

他常感到生存于夹缝之中,一边是父母,一边是吴双,左右加攻下,他动弹不得。吴双对他的控制时紧时松,所以这些年他能在夹缝中喘一口气。支撑他熬下去的另一个动力是,债总有还完的一天,他也会有脱离吴双的一日。自由的希望激励着他,一想到当下的哀愁是有尽头的,便能暂时熬下去。

“你当时干嘛要跳海救我?”小林讷讷地问。即使是一时冲动,从两层楼高的船上跳下去也需要极大勇气。

这个问题让alpha警觉起来。“怎么?”

他担心林振宜再起极端消极的想法,警告般地轻轻咬了一下对方的腺体处,让oga呼痛地蜷缩身体。松开嘴口,小林的身体仍没有放松,靠在alpha的怀里发出呜呜咽咽的压抑哭声。放在之前,吴双八成要发作骂他,此刻这种责骂的本能从腹部升腾至喉咙,在发出第一个字之前被拽住了。

小林的身体在颤抖,而吴双感到他的胸口有种恼人的空虚和钝痛,像黑暗之中那扇透着夜晚蓝光的窗户般空洞。

“我是不是咬疼你了?”吴双问道。

林振宜没有回答他,而是哭得更加大声了,气得吴双摁着对方在腺体处狠狠咬了一口。

5

婚礼定在林振宜怀孕六个月的时候。

大概是因为吴双这两个月没再动手的缘故,小林情绪平静了一些,似乎是认命了。孕后期身体营养需求大,他重新愿意吃饭了。

有次凌晨一点,他突然想吃蛋炒饭,随便做的还不行,必须是某条老街一家铺子的。吴双说,白天给你带,现在半夜人家店也打烊了。小林自己下楼做饭去了,仿佛缺了这口饭会立刻饿死。他开始重视自己的健康,对照孕产手册的指导营养均衡地吃饭、吃补剂,适当运动、晒太阳。

吴双敲了两下小房间的门,随后推开门板。

这是一间约十平方的小房间,位于吴家别墅二层,是个小保姆间。林振宜刚刚到吴家以及吴双出差的时候,都睡在这里。

房间里有一张单人床,一张桌子和一个大衣柜,桌子上方有面小小的窗子,能看到花园的蔷薇丛。林振宜坐在床和桌子之间的地上,那里有一层厚地毯,他自己又铺了一层电热毯,放了几个软垫,打理得干净舒适。

他腿前有一本摊开的画册,画面中是大海和古希腊神庙。

“你弟弟的事搞定了。”吴双轻轻地说,径直坐在了床边。

林振宜点点头,慢慢膝行过来,把头靠在了alpha的腿上。

吴双把手放在oga的头上,窗外有几只鸟在干枯的枝头跃动。他享受着这一刻的宁静。小林的房间收拾得整整齐齐,换季的衣服塞进衣柜,椅背上只放了一件常穿的室内马甲。他不喜欢小林穿得太招摇,所以给对方买的外衣多是得体的基本款。拖鞋是浅蓝色的,床单被罩也是浅蓝色的。在衣柜的旁边摆着两个简易书架,上面放满了书,有一些放不下的被迫摞在了地板上。

小林有两个爱好,看书和画画。

在吴家四年多,小林买了几百本书,文学、纪实、技术、健康、工具类……什么都看,买十本能看完五六本。至于画画更像是发泄情绪的消遣,无双看到床前的桌子上有几张白卡纸和油画棒,一张纸上画了一只蝴蝶,另一张上画了几片卵圆形的树叶。

吴双想起来,之前林振宜找的兼职是给一家书社做外部编校。oga有时会在这个小房间里处理数百页计的书稿,每周去一到两次书社领任务或交活儿。不过在婚纱店外的耳光后,小林似乎消沉到连这份兼职都不想做了,摔完手机更是断绝掉大部分社交联系。

而近期不用做兼职的时间,oga多半会用于清洗、消毒、给宝宝购买的织物和餐具上,是明显的筑巢行为。

“你想去这里玩吗?”吴双指了指地上图册中的照片。

虽然小林的情绪状态比上个月好,但他不敢掉以轻心。

林振宜看了一眼照片图注,写着“雅典,奥林匹亚宙斯神庙”。他疲倦地摇了摇头,长长的浓密黑发包裹着瓜子脸,深蓝色长袍下是饱满的胸脯和孕肚。坐久了后,腿有些肿了。

“……肚子大了,去哪都不方便。”他小声地说。

吴双把他从地上扶起来,搂在怀里亲吻。他刚伸手的时候,小林以为过来的是个耳光,所以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睛。吴双看在眼里,狠狠地吸吮对方的嘴唇,他执拗地希望小林能接受他的一切,无论是精液、鸡巴、耳光还是各种无理取闹的情绪。

两周后,他们拍了婚纱照。

天气冷了,所以绝大部分场景是在室内。吴双很喜欢小林的孕肚,纤细修身的长裙紧紧裹着oga的屁股和腰身,丰满的胸部露出乳沟,甚至在某些角度,林振宜微微勃起的半硬鸡巴也能在裙上留下不起眼的凸起。

在工作人员的提议下,oga化了点妆,有浓密漆黑的睫毛和鲜艳的口红,微卷的长发披在后背,露出精巧的下颌线和水晶耳坠。一举一动间,萦绕着化妆品和头发定型剂的香气,勾得吴双心动不已。化了妆的小林不止是美丽,而是性感妖冶,让吴双觉得再昂贵的首饰来配对方都不为过。

但对小林来说,这天和选礼服的那天一样拘谨。

整整半天,吴双一直和他挨在一起,加上有摄影团队在,别人吩咐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当工作人员让两人做出亲吻的姿势时,林振宜看向旁边的alpha。吴双的手在他的腰上,又热又紧,秀丽的眼睛闪烁着危险的光芒。两人接了一个吻,他甚至能感到对方的裤裆正顶着孕肚。

果然,在拍摄基本完成后,吴双把小林拉进宽大的更衣室,并锁上了门。

“你看起来真骚,”吴双赞美道,声音低沉,给了对方一个更长的吻,几乎把口红完全磨掉。

“把逼露出来。”

“不要在这里好吗?”小林的下巴卡在他的手上,哀求道,“回家好吗,先生……”

吴双当然不会答应。他用了几秒抑制住了动手的冲动,挽着oga来到屋子角落的桌子旁,把上面的杂物归到一边。“躺上去,否则待会你会叫得更大声,全层的人都能听到你的浪叫,知道我的鸡巴把你淫荡的小逼操烂了,你明天也别想下床。”

小林别无他法,穿着长裙躺在桌上,两手扶着孕肚分开双腿,让吴双撕掉了一次性内裤,露出里面柔软红烂的逼唇。

“大腿分大一些……对……你真漂亮。”吴双抚摸着他蜜色的大腿根部,接着舌头伸了进去。

他今天兴奋异常,非要oga在这里大着肚子被操喷、操尿不可。小林努力忍耐着,估计被吻肿的下嘴唇又要被自己咬烂了。当吴双听到对方流露出的高亢呻吟时,更加卖力地挑拨着对方的敏感点,手口并用,看着对方的红嫩鸡巴逐渐将肉色蕾丝裙子撑起了一个小帐篷,却因为堵了尿道棒射不出任何东西而在高潮与痛苦中徘徊。

小林哭得越忍耐,吴双便越开心。

他的嘴开始是亲吻,后来变成了吮吸、啃咬对方最敏感的阴部,舌头伸进露出一个湿润孔洞的小阴唇,而大阴唇已经被他咬肿了,而舌尖撩拨红肿充血的黏膜最令小林瘙痒难耐。如果舌头太浅就加上手,不留情面地扒开对方的小逼,让隐秘的肉花暴露在门外人来人往的化妆间白炽灯下,这一行为已经让小林几近崩溃了。

让狼狈哭泣的美人强迫高潮了两次后,大鸡巴操了进去。鸭蛋大小的紫黑色龟头顶入后,耐心地研磨着内壁软肉,他一抽出来,对方便湿湿润润地缠住那令人快活的粗壮巨物绞紧,让吴双舒服得近乎上天。

小林哭得喘不过气,睫毛膏和眼影随着眼泪而融为一体,像个真正的婊子,只是咬着手指不敢大叫的姿态让吴双不满意。吴双有意和他对着干,几分钟浅探后开始了大开大合的操干,一直干到生殖腔口才停住,让快喘不上气的oga终于发出高亢的淫叫。

叫出了第一声之后,小林的心理防线被击穿了。

他叫得很大声,甚至在哭叫的同时还喷出了更多汁水,被大鸡巴堵在逼里。

蜜汁喷了不短的时间,下体兴奋后,胸部也溢满了奶水,迫切地需要外力吸一吸。两个蜜色大奶子随着交合而摇摇晃晃,晃出了裙子的低领,探出两个挺立的褐色大乳头。林振宜要不行了,他揉弄着自己的胸部,那里好涨好痛,随着他手指收拢,两道白色的乳汁忽地直直向上喷了出来,淋了满身满脸。

“贱货!”吴双的鸡巴更硬了,他今天非得操死这个贱人。

小林边挨操边被咬着奶子,吴双像个疯子一样用嘴咬住他尽可能多的乳肉,一边压一边吃奶,像要把他榨干似的。他完全陷入了情欲当中,咿咿呀呀的呻吟和啧啧的吸奶声仿佛融化了他。他那柔软的烂逼像小溪般不断流着水儿,被alpha抽插时带出了更多,喷得吴双的大腿都湿了。可怜的小鸡巴射不出来也尿不出来,徒劳地被吴双铁一般的大手包在掌心撸动把玩。

吴双射了一次,还不知足,啪啪啪地在吸干了奶子后重新开始了送入,而鸡巴一直没有离开他被操翻的穴口。

不知道过了多久,第二次射精时,alpha的阴茎结卡在了他的穴里。

等恋恋不舍地结束交合时,小林几乎被玩坏了。他的嘴唇不自知地张开,双眼无神地上翻,泪水和口水模糊了艳丽妆容,黑色、粉色和红色的液体痕迹顺着脸颊一路蜿蜒到颈窝,像个被操傻的妓子。

而他孕肚下的双腿在桌上大敞着,裙子下摆被撕开,拔出尿道棒的小鸡巴淅淅沥沥地滴着尿水,刚开始是半勃起的状态,后来便逐渐萎靡了下去,把裙子和腿间的桌子上淋得尽是尿骚味儿,有几滴落在深红肿胀的穴缝儿中,和不时喷出的一股一股汁水和白精混为一体,最后都滴落在黑色大理石地砖上。

胸前的衣服也被撕破,漏出两个被吸干的圆润大奶一左一右地软软袒露着,葡萄大的乳头肿成尖尖的,顶端半透明地发红。蜜色的皮肤上暗红手印斑驳一片,这都是因为alpha榨到挤不出一滴奶时仍没有停手,而是继续单纯地吃着乳肉。

吴双找纸巾给他擦了擦,太多了,接不干净。

他心满意足地摸了摸裙下的孕肚,手指往下,又轻轻压着膀胱榨出小林最后几滴尿水。他每摁一下,小林就呜咽地哭一声,鸡巴随后又漏出几滴尿。这样往复了几次,榨到小鸡巴可怜兮兮地垂在胯下时,吴双终于满意了。

他帮oga整理好“裙子”,就这样用大衣裹住光着屁股、浑身精尿的爱人上了回家的车。楼层里没有什么人,alpha的助理在意识到情况后第一时间清场了工作人员。

照片寄到家的那天,吴双又让小林穿上那条混合过奶水、精液和尿液的长裙,狠狠地操了肚子更大的他。

他们如期注册结婚。

40周零3天时,林振宜在医院生下了一个女儿。

6

孩子生下来后,吴双请了人帮忙带孩子,林振宜可以专心修养身体。他原本担心产前出现忧郁状态的小林在产后会更加严重,事实上,林振宜生完孩子心态竟然平和了,有了种母性的沉静。

最开始的两个多月,他白天喂孩子,晚上孩子给别人带。从第三个月吴双要求他睡回主卧后,晚上就要给alpha喂奶了。

“轻点……唔嗯……轻点吃……”小林哭着抱着身上男人的肩膀,对方仿佛是和他有深仇大恨的野兽,一边吸乳汁一边咬乳肉,“啊——”

更不要说下面还在操他了。

哺乳期后奶子比怀孕时还大一些,吴家给他做的营养餐特别好,乳水丰足。早上吴双吸过一次,下午还会涨奶,吴双不让他存太多,冰箱里的已经足够宝宝喝很久了。所以经常下午吸掉一点,晚上继续用饱胀的奶子招待alpha——不,是丈夫了。

吴双一边吃奶一边操着那想念已久的软逼。

小林被对方接近一米九的身体钳制得几乎动弹不得,徒劳地软着胳膊拍着对方,“别、别射进来啊……会怀上的——”

“怀上就再生!”他又不是养不起。吴双抬起头亲了他一下,鸡巴慢慢地挺到深处。

小林急哭了。再生?他是怀孕机器吗?吴双想要就要,哪天不想要了让他怀一个、带一个该怎么办?

“别呀……”他哭喊道,“不能这么快怀上……”

吴双不乐意了,他换了一个姿势,扛着oga的双腿架到肩膀上,鸡巴再次慢慢楔入。“怎么不行?我是你老公,怀上怎么不行。”他说道,拍了拍对方哭泣的脸,“叫声老公听听。”

小林无奈,“老公……”

他还想再求一下,却不料吴双扛着他的腿大力抽插起来。

“这个姿势射得最深,你说是不是最快能怀上,嗯?”oga身体完全折叠起来,他壮实的腰胯撞上对方生产后又肥又宽的屁股,粗大的阴茎长驱直入,让小林感到肚子重新被撑了起来。

林振宜疼得直叫,指甲在丈夫后背抓出好几道痕迹。为什么……为什么这么快就要射进来,射进来怀了小孩,但吴双根本没有育儿计划,不想养了该怎么办。往后等他腻了,孩子要和作为母亲的自己一起被赶出去吗……

“老公,求求你了,老公……求你了……”他哭着乞求。

“别这么快再怀上啊……”

吴双心里冷笑。在他心底,林振宜不仅是他老婆,还是他的oga,所以给他生孩子是天经地义的,十个孩子他也养得起。对方这么铁了心地哀求,可能是不想给他生。

有了这个假设后,吴双的眼睛不悦地闪烁着危险的光。

“好啊,我不射进去,”他故作宽宏大量地说,“那你屁股撅起来。”

裹着粘液的狰狞巨棒无情地抽离那红烂的花蕊,吴双离开床铺,他的阴茎仍是硬的,额角气得直冒青筋。他走到床对面的抽屉处,拿出了一条软鞭,想了想后,他放回了软鞭,换了一条更粗更硬带有毛刺的训狗鞭。

“跪好。”他命令道。

小林浑身颤抖,不敢违抗。他趴跪好了身体,露出生产后的肥屁股和仍在滴着汁水肉花。这条鞭子吴双一年也用不了几次,通常只有刻意让oga长教训的时候才会使用。上次大概是在两年前,林振宜参加大学聚会,被一个alpha同学送回了吴家,吴双才勃然大怒抽了他三鞭。之后的两天,他只能趴着睡觉。

小林哭得发抖,等待着酷刑降临。

吴双用鞭子对着他赤裸的身体比划了几下,最后不轻不重地挥了一鞭子。

“你是要让我射进去,还是要继续?”吴双问道。

小林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如果射进去可能会怀孕,如果继续挨鞭子,应该会皮开肉绽。但皮开肉绽也比两年生两个孩子强,吴双总是想一出是一出。结这个婚大概是让他明正言顺地生孩子,但哪天吴双口味改了,把他扔了,孩子自然也没名没分、年纪轻轻跟着他受苦。

“继、继续……”小林哭着勉强道。

下一刻,他屁股上挨了狠狠一鞭子,瞬间出现一道深红血痕,让他身体歪到了一旁。

“你再选一次?”吴双怒极,语气反而很轻柔。

“继续……”林振宜重复了刚才的选择。

吴双再也没有留情面,接下来的三鞭子把oga屁股上抽出了好几个“x”型血痕,惨不忍睹。小林趴在被子上因疼痛而抽搐着。但这还没有结束。

alpha走到床前,把他摁回了跪姿,只不过屁股离床边更近了些。当小林意识到要发生什么时,已经晚了。

吴双的鸡巴再次进入了他生育后的软逼,大开大合地操弄着。

小林两只手臂被交叠摁在了后背中央,吴双压着他的身体往里送着鸡巴,直到龟头攻入一年未曾光顾的生殖腔。

小林像疯了一般地大叫着,仍被射了饱饱一肚子精液,膨大的结卡着他的屁股,他只能接受一注又一注浓稠的种子与复苏的土地交融。他瘪下去没多久从而软绵绵的肚子被撑得涨起来一点点。

吴双把他喂饱了后,拿出一个跳蛋抵入了阴道深处,阻止精液外流。

林振宜屁股火辣辣地痛着,逼唇外翻。他痛得坐不起来,哭得力气都没有了。如果再次怀上孩子该怎么办……

吴双心情很好,从抽屉里拿出药膏给他屁股的伤口慢慢涂上。

“做决定的是我,”他强调道,“我来决定要不要射在你的逼里,懂吗?”

但是……

“怀孕和生孩子的是我啊……”小林要被逼疯了,“你、你喜欢孩子吗?”他问道。

“你生的我都喜欢。”吴双脱口而出。

林振宜不太明白这个答案。

吴双叹了一口气。他整理好床铺,让oga小心地躺到被子下面趴着,抱着一个枕头垫着胸口。

“怀孕了就生下来,我们养得起。”alpha说道,给他擦了擦额角的冷汗,“你不想要小孩子吗?”

想要。生孩子是林振宜人生计划中的事情。

alpha从他的眼神中看出了做母亲的期待,于是点点头。

“这就对了,”他给小林裹好被子,俯下身子贴着那张小脸,道,“你就在家安心待着,带宝宝,累就再找人过来帮忙,懂吗?”

“孩子有了就生下来啊,需要什么和我说,我们什么都能准备到。我还想再生两个。你呢,想生几个?”他又说了一次“我们”。

这番话让林振宜哑口无言,仿佛在吴双看来,养孩子就如种菜一般,只需要水、阳光、土壤这些适宜的物质就可以茁壮成长。但孩子除了物质,还需要爱,需要温暖的家庭和爸爸妈妈。他和吴双能算一个家吗?能给孩子爱吗?

这两个月,吴双对孩子展现出了一些爱和关心,一回家便要看他、看孩子,并且完全没有流露出暴躁情绪,甚至学着给孩子喂奶、换纸尿裤。林振宜不知道吴双算不算一个好爸爸,也许吧。

但吴双和他能给孩子建立有爱的氛围吗?吴双爱他吗?这个问题令他如坠冰窟。

林振宜内心深处有一份巨大的羞耻感。这个羞耻感远不是被扇耳光、穿环或是被陌生alpha操晕能相比的。

他最大的羞耻来自,林振宜认为自己从没有被爱过。

在家时没有,青春期没有,大学时没有,大学毕业被推着送给了一个alpha操了几年、生了宝宝,仍是没有被爱过。

吴双高挑俊美,潇洒多金。五年前刚到吴家的时候,见到吴双的第一眼,林振宜不能说自己的心没有动摇过。他也曾听过父母的话,好好伺候吴先生,乖一点、听话一点、别偷懒、勤快些,吴先生不会对你太差的。但事实上,小林又乖又听话,床上耐操,床下勤快,吴双依然对他非打即骂。他都不知道怎么做好了。

刚到吴家的一年,每次和父母打电话哭诉,父母就会骂他不懂事,说他脑袋傻、嘴笨,这么简单的活都办不好!小林像生吞了一块铁,被怼得更难受了。但想想看,大概确实没把吴先生伺候好,才总是挨打,所以没有理由抱怨。他真没用。

时间长了,有时他上街买菜时会观察其他情侣,alpha会和oga温柔地说话、给伴侣买饮料、手牵手吃饭看电影……小林看到这些场景,甚至心酸羡慕地忍不住流眼泪。他觉得,为什么这么简单的爱他都体验不到呢?

委屈一年多过一年。

这把小林的精神逼到了崩溃边缘。他早就抑郁了。

吴双跳海救他曾暂时点亮了他的求生欲,让他多支撑了几年。虽然吴双不爱他,但好歹在乎一点点吧……这一点点,也许是出于刺激?又或是源于控制欲?靠着这个念想,他又支撑了几年。

他觉得这辈子得不到爱了,可能因为他不配。孩子的出生让他状态好了一些,因为“去爱孩子”是一项光荣的人生使命,他暂时找到了活着的意义。

但要说想和吴双生几个孩子……

“我一个也不想生。”林振宜对丈夫说道。

吴双又不爱他,孩子生下来可能会跟着他受罪吧。

闻言,吴双的嘴角仍有笑意,眼神却完全冷了。冷得森然可怖。

空气凝固了几秒钟。

“是吗?可惜,”alpha故作遗憾地拍了拍他伤痕累累的屁股,屁股里还堵着一泡浓精,“我决定生几个。而你,会在这个屋子里怀孕和生孩子,直到死。”

7

在残酷的鞭刑和不愉快的对话后,吴双知道自己下手重了。他等待着oga为前一天“不想生孩子”的话语道歉,自己好借此下了台阶,哄一哄受伤的妻子。

他请了家庭医生,还让佣人做了小林最喜欢吃的红烧鱼和糖醋排骨,希望小林身体能尽快恢复,心情也好一些。此外,因为小林伤得不轻,他没再床事上折腾对方。小林晚上会借看宝宝的名义拖到很晚才回主卧,吴双也装傻当不知道,倒头就睡,第二天射在对方嘴里。

一周后,林振宜的屁股好了大半,却对他越躲越远了。

这样不冷不热的关系在吴双得知林振宜私下预约了避孕手术后以暴怒终结。

一个周末的早晨,吴双接到了来自医院的电话,找林先生。

吴双想也没想便说,“我是他丈夫。”

电话那边并不知道事态严重,直接把事情和alpha说了。原来,小林在上周的某天去医院预约了皮下埋置避孕剂手术,但是预约大夫突然临时有事,问他能不能调整成其他医师。吴双不动声色,表示妻子会给医院回电话的。接着,他挂断了电话。

他气极。

他已经不能分辨这份愤怒是来自小林先前“不想生孩子”的言论还是对方背着他去避孕,这两件事中的任何一件都能让他爆发。先是不想结婚,后来说不想生孩子?吴双怒极反笑。

他必须给林振宜一些教训。吴双气得几乎全身发抖,这不仅仅生孩子的问题,在他看来还是一种背叛,因为林振宜是瞒着他做了这件事。他不会再打对方了,那样没什么用。他得换一种方式。在愤怒之中,他的思维快速跳跃着。alpha站在客厅里,看着窗外初春的苍茫景象,很快有了新的想法——既然不愿意和他过,那么滚蛋好了。

叫林振宜滚蛋,让他在外面冻上几个小时看看他会不会回心转意!

吴双让仆人把林振宜从二楼喊下来,仆人看出他面色铁青,小心翼翼地去了。小林早知道上周的争执需要一个了结,于是做好了心里准备,让保姆哄好孩子,自己快速下了楼。

“你预约避孕手术了?”吴双问道,指着电话上的接听号码。

林振宜见事情已经藏不住,他虽然很怕,也只能承认了。他立刻跪了下去,吴双如果要打他就打吧,但希望别让他太快又怀上下一个孩子。

“……预约了。”他哽咽道。

吴双看着他,“你不用去做手术了。”

而下一句话,更令林振宜心寒。

“有的是人能生孩子,和你继续耗下去也没什么意思。”他继续说了下去,捡起了最恶毒的词语。“我早就腻了你了,生了孩子逼都烂了,你以为我还对你有兴趣?看你这么不愿意,我也不想再勉强你。”

林振宜没想到吴双会这么说,之前吴双缠着他折腾他、让他生了孩子,现在又嫌弃起他的身体了。他心如刀割。

但想想看,吴双说得也是实话。即使是天仙下凡般的美貌,五年也看腻了。何况他这么个普通人。他不清楚吴双对他有什么发落,婚都结了,他可能以后在房子里……当个保姆吧,每天做做饭、带带孩子。主卧肯定要立刻让出来,吴双不会让伴侣的位置空闲太久。

看着oga愣愣跪在客厅里的样子,吴双意识到,小林是不想离开这个房子的。

“你现在就滚,滚出去吧,我不想再看到你!”他命令道。

林振宜完全没想到吴双会赶他走。

而且这么突然。

但吴双好像铁了心要轰他出去,伸出一只手抓住oga的手腕,把穿着拖鞋的对方往大门处拖去。小林只穿了一件单薄的家居服,玄关处的冷风吹在身上,他仍不相信吴双会赶他走,执拗地反抱住alpha的手腕。

“为……为什么?”

他问道。虽然吴双总令他害怕,但他没想到抛弃来得这么快。

“你是聋了?我刚刚说的话你没听见吗!”吴双骂道,他实在不想把那些违心的话再重复一遍,只想让小林乖乖在屋外站上一阵,吓一吓对方,好尽快结束这场戏码。

可小林仍呆呆地站在面前,没有动作。

”为、为什么?宝宝还那么小……“他以为有了孩子,就算吴双不那么喜欢他了,也愿意念着旧情把他留在房子里……旧情,林振宜心下一顿。也是在此刻,他才意识到这五年来,他对吴双不仅仅是杂糅的恨意与救赎的感激,他何尝没有对吴双抱有依恋和期待呢?

吴双是他的alpha和丈夫,只不过性格相当糟糕。

“你听话吗?你还乖吗?你能伺候我吗?”吴双反问,言语激烈,“林振宜,你是不是以为我非你不可?”他心一横,咬牙道。

房间里静悄悄的。

非你不可。

他确实非小林不可。所以这话说得险了,但富贵险中求,他赌小林会屈服。

林振宜哑口无言。

他已经挨过打了,他们的宝宝刚三个多月啊,吴双就不要他们了吗?是啊,他们之间本就是不平等的,即使结了婚,小林也不敢以吴太太自居。

“但是外面还很冷,我们的宝宝那么小……”

“所以会有人替你照顾她。”吴双道。

“啊?”林振宜震惊地望着丈夫的脸,而对方不像是在开玩笑。他原以为吴双会把他和孩子都赶出去,为新人腾位置,原来单单是不想要他了。他从没想过自己会和女儿分离,那简直是要了他的命啊。

“你不能这样……她是我生的!是我的女儿……”他立刻跪了下去,抱着吴双的裤子乞求对方把女儿给他。“不要这样好不好……我会乖、会好好伺候你!老公,不要让我和宝宝分开……”

“老公……吴先生……不要赶我走好不好……我会乖……”

小林是个死心眼,求人的方式不讨巧。吴双看着妻子捉着裤脚把几句话来回说,无非是自己会听话、什么都听他的、肯定乖一类。涨红的脸眼泪横流,吴双心里几乎不忍,但一想到这才能起到警告的作用,下午他们便会“重归于好”,于是又强把心拉回来,错开了腿。

“松手。”他提高声调,预示接下来可能动手。

“你现在就走。”alpha看着他泪流满面的妻子,“说到孩子,你有什么资格养她?你能给她什么?你养活的了她么?我能给她最好的环境,受最好的教育,最好的资源,你能给她什么?”

小林僵住了。因为吴双说得对,alpha的条件比他好得多,孩子跟着吴双肯定能少受很多委屈。

他的心被撕成了一片一片的,碎肉又被浸到盐罐里。

“那,再……再让我看看宝宝吧……”

吴双给了他一耳光,让林振宜跌到了木地板上。

哈。

“不可能。”吴双说道。

吴双不要他了。这也算预料之中的事吧。林振宜强撑着身体跪在地上,也许吴双愿意养孩子不是坏事,比跟着他少受苦。他尝试开了几次口,喉咙像卡住了,有几次他觉得自己要呕出血来。

“你不是一直想要自由吗?好啊,林振宜,我给你自由。”吴双继续逼。

“但你也要知道,你这些年吃我的、住我的、用我的,我没跟你计较。你现在要走,好,那房子里的一张纸你都不能带走。你身上穿的这身衣服,算我送你的。”alpha冰冷地说。说罢,让仆人带走小姐,给了林振宜五分钟去自己的小房间收拾东西,不能再多了。

其实,吴双这些年为林振宜存了一大笔钱,存在一张卡里,准备在合适的时机给对方。但是此刻,他就是要故意刻薄,故意为难!让oga知道外部世界的艰险再乖乖回到他的怀抱。

“你快滚,我不想看到你出现在我的房子里!”

二十分钟后,林振宜提着一个小包,被推出了住了五年的吴家别墅。他手机早摔碎了,吴双给他新买的没让他带出来。林振宜无处可去,也不想联系那对屡屡让他失望的爸妈。

周末的早晨,街道很安静。他尝试敲了敲门,把屋子里每个仆役的名字都叫了一遍,越叫越绝望。没有人给他开门。屋外有点冷,敲门的手没一会儿便冻红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看着通往街区的小道,茫然地穿着帆布鞋走了过去。

另一方面,自小林出门后,吴双一直盯着大门外的监控屏幕。他看着林振宜迷茫地站了五分钟都没有动,对着铁门小声地敲了一阵,求人给他开门。当然,没有人会放他进来。

五分钟后,林振宜不再对别墅里的人怀抱希望,提着小包来到离大门远一些的树下,在那里又站了约十分钟。依旧没人开门。吴双在这时关掉了监控屏,他觉得不用等几个小时或一个小时,再过二十分钟——不!十分钟就差不多了,可以放小林进来,在对方哀求的态度后给予宽宏大量的接纳。

之后他不会去计较对方私自预约避孕手术的事——虽然他不喜欢对方背着他做这项决定。但是事情可以到此为止了。他只是想吓唬吓唬对方。刚刚小林面色那么苍白,哭得撕心裂肺,若不是吴双打从一开始没想让对方走,他一定不忍心。

然而十分钟后,大门外静悄悄的。

哪还有什么人影。

林振宜离开吴家的一个多月,音讯全无。

其实,他栖身的地方离吴家步行只有30分钟。

那天被赶出来后,林振宜沿着马路一家一家店地问,寻找包吃包住的临时工作。最后,他在一家餐馆当起了洗碗工。白天忙的时候洗碗兼跑堂,晚上就睡在店里。和他一起住的还有另外一个beta女性,一个oga女性。原本她们看林振宜是男的,虽然是oga,总是有点担心。

但林振宜解释说,自己刚生完孩子,在哺乳期。老板娘看他身材确实是刚生完孩子的样子,便问为什么出来。

“我……我和孩子爸爸吵架了。”这么说也没有错。不过这个架吵得有点大,估计以后也不会见面了。

“我没地方去……但我这些年在家里一直干活。备菜、洗碗、打扫我都能做,不会偷懒的。”

他这么说着,老板娘看他老实又可怜,就收下了他。

林振宜白天被小餐馆的工作填满,一天工作十二个小时,累得浑身酸痛。晚上睡在小店二楼的上下铺时,虽然身体已经疲乏得要散架,但只要一想到女儿,心便痛得让他睡不着了,总要偷偷哭上一会才能入睡。每到这时,他恨不得一天工作二十四个小时,让他没时间来痛苦。

奶子刚开始还会胀,要自己挤出来一点。这种时候,如果无双在的话狠狠吸上几口会令他大为疏解。他想起了alpha不由分说的姿态,想起了对方的体温和气息,但湿热的画面很快被对方刀子似的冷言冷语和耳光代替,两者交织出现。他立刻乞求意识关闭对alpha的全部记忆,只期待女儿能快乐地在别墅里生活。

想到这里,又不自觉地联想吴双会不会给宝宝找个新妈妈呢……他在冰箱里冻了好多母乳,临走时一直强调要给宝宝喂母乳,不要这么早喝奶粉,也不知道保姆照顾得用不用心。现在吴双在,看着会好一点,但以后有了新伴侣,还能对宝宝这么上心吗。

他的心好痛、好痛。

林振宜强忍着痛苦,不断告诉自己,这些痛都是暂时的。随着时间延长,痛苦一定会减弱。

他每日咬牙坚持,见缝插针地干活,盼着时间快一点、快一点,让他快一点从伤痛中走出来。

一个月后,他已经不会涨奶了。他的身材消瘦了一大圈,甚至刚刚来店里时穿的衣服已经宽松如超大号般。他的面容清瘦又憔悴,在吴家的五年改变了他的眼神,却没让他变老太多。而在外的一个月,仿佛把这几年的岁月痕迹一次结清了。

8

另一方面,吴双快崩溃了。他需要小林,而小林的女儿需要妈。

他去找了林振宜曾经兼职的地方、林振宜的老家和父母、校友、一起长大的朋友,凡是oga可能求助的人他都打探了一遍。结论是,林振宜没有联系其中任何一个人,甚至连他爸妈都以为他还在吴家住着。

他甚至心惊胆战地让人打探了夜场等边缘地带,怕林振宜一个死脑筋被骗去挨欺负。想想都可怕,这些路子来钱快,万一林振宜想不开要赚点快钱当差旅费呢?吴双都要气疯了,气他自己,他当初“赶人”是为什么不给小林点钱呢?干嘛要逼迫对方那么狠呢?

林振宜跟他这些年,也算见识了圈子里的一些东西,万一他碰到了别的支配者呢?吴双有自知之明,清楚自己不是好东西,所以也知道其他人有多混蛋。他不能忍受其他人对小林任何可能的染指,一想到这些事会发生,小林肯定哭着求饶接着被欺负得更狠,吴双恨不得把那些人的手和裤裆剁掉。他让人盯着这几个灰色行业和消息贩子,一有信儿立刻告诉他。

不过,这条渠道也没有提供什么有价值的信息。有几个oga是很像小林,被虐待得惨极了,吴双每次去确认的时候寄盼着是对方,又期待不是小林。

小林的身份证一直没有用过,这说明oga没有买车票、机票,也没有住正式酒店。说明对方很可能还在这个城市里某个不为吴双发现的角落。吴双又让人查房屋中介那边有没有小林的消息,没有。

他能去哪里呢?吴双推测,对方身上的现金最多只够吃三顿饭。天气还没暖和,夜里逼近零度,oga能睡哪里?大马路吗?!

在熟人和灰色产业两条路失利后,吴双想到了更可怕、但很有道理的可能性——林振宜可能走极端。

是啊,他连女儿都扣下了,像丢垃圾似的把人撵出去,oga能不绝望难过吗?他以为林振宜痛到极点了会回头看到他的好,但如果事实不像他预计的这样,如果oga被绝望打击到完全失去求生意志呢?

小林在产前有抑郁症状,产后好了一些。但冰冻三尺,问题仍然存在,万一对方在打击下想不开了呢?

吴双意识到,他可能是亲手把对方推上了绝路。

他立刻让人向警方打探最近的死亡案件,让街上的流浪者帮忙留意小林的身影。

等待消息的时候,吴双有时会来到小林曾经居住的房间看看,这里他不让仆人动一丝一毫,床褥没有换洗过,所以还残留着小林身上的气息。

坐在小林曾经的床上时,他有种oga还在家里的错觉,可能正在楼下喂宝宝或者切水果,下一秒便会推门而入。但是晚上,他一个人躺在主卧大床上时,空寂的空气告诉他林振宜已经不在了。

他唐突地、决绝地赶走了对方,甚至这个房子都没有接受oga的离去,而灵性般地保有着对方存在过的一切证据,像被扣掉一块的拼图画面般提醒吴双内心巨大的撕裂和丧失感。

他怕小林腿跪得难受,所以全屋房间换了厚厚的毛绒地毯,摸上去像奶油一般;小林喜欢浅色系的东西,所以床单被罩、杯子碗碟、毛巾手绢都换成了对方喜欢的颜色,甚至吴双自己也会穿对方喜欢的衣服虽然他没有亲口问过林振宜,但他觉得自己的判断绝对是对的;小林怕冷,吴双把空调、地热、增湿、通风、驱虫系统更换了一遍,让oga在房子的任何角落感到舒适,冬天洗完澡不会冷,夏天在厨房不会热。

但他真的了解小林吗?

小林走的时候,甚至把结婚戒指放在了小房间桌子上。吴双当时快气晕了,他只是做做戏而已,没想到看到如此绝情的一幕!气得他当时没有阻止,净想着对方回头后该怎么收拾人了。现在看着那枚铂金戒指,吴双会想,要是小林戴着戒指走,起码有东西去当铺换点钱,不至于过得太苦,现在音信全无。

女儿不太适应新来的两个保姆,保姆也怕吴双每天训话。吴双看了心里来气,这样几方勉强维持了一个多月。

唉。

吴双坐在小林的床上,床垫不软不硬,床头除了一个枕头外还有一对耳塞、一对耳机,枕头下面放了一块手表、两根发圈、一小管消炎药和薄荷油。这些东西都是吴双的钱买的,所以林振宜一件也带不走。吴双打量着这个房间,看看还隐藏着什么其他细节。

他把桌子上的每一个抽屉打开,里面多是一些文具本子,oga的新手机也在这里,没有带走。本子里是一些没画完的画,抽屉底层有几封积灰的陈年信件,是林振宜父母写给他的,每封都不长,内容不是诉苦就是要钱。还有两张小林弟弟寄来的明信片,正面照片是x国大峡谷和湖区。

吴双把信件扔到一边,仿佛这东西脏了他的手。他把物品归到原位,转而看向了房间里的衣柜。

他记得小林连衣服都没带走几件,可能拿了两件内衣和一个外套吧。

这样想着,吴双打开了衣柜,而衣柜里的景象让他惊呆了。

衣柜的左右两扇门内侧,满满地贴了上百张小林亲手画的画。

一张张方形、长方形或不规则形状的卡纸层层叠叠地彼此遮盖,用黏土胶或胶带固定在木板上。这些油画棒或彩色铅笔画有的时间很久了,胶带和卡纸发干泛了黄;有的很新,边缘白白的盖在最上端。画面中什么都有,有小兔子、小熊、熊猫、花朵、风景、造型各异的房子或纯粹形状组成的涂鸦,花花绿绿贴满了衣柜门板。

吴双甚至认出了一张古希腊神庙,他曾在对方的图册上看过相似的照片。蓝色天空和褐色泥土背景上,oga用米色蜡笔重重地画出了几道石柱,用铅笔刻出了柱子上的花纹。胶带处写了作画时间,是怀孕的时候。

除了画以外,左边门板上还贴了一面小圆镜子,镜子下有几张照片。

吴双仔细地看着,一张是宝宝单人的满月照,一张是他和oga婚前拍的婚纱照小样片。这张照片上林振宜穿着露肩白纱,画着好看的妆容,一只手轻轻搭在鼓起的孕肚上,另一只手挽着旁边直立的丈夫,对镜头露出宁静的笑容。吴双甚至能猜到对方为什么选择这一张小样,因为这张最正式、最不色情。他的手指肚描摹着对方的眉眼,接着来到了下一张照片——准确地说,是半张照片。

方形照片只剩下了右上角的三角形,画面中是吴双的上半身。

吴双认了出来,这张照片本该是他们一家三口的孩子满月照。但林振宜把母女俩的部分撕走了,把他扔在了这里。

“……小林哥,你要是想孩子就回家呗,”由于林振宜每天晚上都在员工宿舍哭泣,另外两个女同事都要看不下去了。“你和你老公好好说说。”

“不,不行……”林振宜趴在被子里,看着自己和宝宝的半张照片。这张照片他买了个透明塑胶卡套装着,白天贴身带,晚上放在枕头下面。“他会赶我的。”

通过林振宜的讲述,在女同事的想象里吴双一定凶神恶煞,每天抽烟喝酒打老婆。

“那你天天哭可咋整啊,”对方说道,“也不能一直这样吧。”

林振宜原本期待着时间将缓解痛苦,可母女分离之痛随着时间延长反而更加抓心挠肝。

他没有跑远的一个原因是,想着不时溜到吴家别墅附近,也许能看到外出的女儿。他甚至真的碰到了一次推着婴儿车外出的保姆,只是那么一眼就让他心痛得难以自持,慢慢地抱着胸口躲在转角哭了出来。

“我怕他赶我,他可凶了……”吴双赶他走的那日,话说得如此难听绝情,把他的心都划烂了。他根本不敢去见对方,唯恐吴双再口出恶言,让他彻底崩溃。“他还老打我……”

两个女生感到小林过的日子真是太艰难了。

“他为啥赶你走啊,孩子那么小,他外面有人了?”在同情之余,也萌生了八卦之心。

林振宜摇摇头,“他脾气差。过了这么久也……也过够了吧,腻了……”他抽抽鼻子,“就是可怜了宝宝……”

两个女孩听得云里雾里,只能安慰他几句,让他快睡觉。

9

日子一天天过着,又过了半个月,吴双的愤怒几乎降到了负数。

林振宜离开后的前两周,他每天压抑着一股暴怒,想着对方回来或者他找到对方后一定要狠狠给他一个教训!让小林这辈子也忘不了!让他记得刻骨铭心!两周之后,吴双怒气降低了点,担忧和恐惧逐渐抬头,因为他意识到,小林不是和他玩欲擒故纵,他可能要永远失去对方了。

但是这一阶段,alpha仍不能接受对方离开的事实,他花了大力气悬赏找人,一定要把小林从这个城市挖出来!

到了第二个月,第三阶段,愤怒值更低了。他甚至可以不计较对方的离开,回来本本分分地当他老婆就可以了!他大人大量!oga偶尔闹闹脾气,使使性子和他闹别扭,他应该包容!小林那么乖,偶尔闹一次怎么了?有话好商量!什么事都可以商量!

等小林失踪接近两个月的时候,吴双心里剩下的都是小林的好。没有小林的房子冷冰冰的,虽然天气暖了,花园里植物郁郁葱葱竞相盛放,但他的心还停留在上个季节。抱着女儿的时候,他看到女儿的小脸便会想到妻子。

这两个月,他每天会在小林的房间单独待上一会,甚至睡在这儿,去看书架上对方读过的书。他试图用对方的视角去看世界。这些书读得不用太细,厚的两三天读完一本,薄的和图多的一天能看两本。小林有非常丰富的内心世界,这些他鲜少刻意关心过,所以也不太明白小林脑子里在想什么。

吴双觉得,小林大概是不太喜欢他,并且怕他,oga脾气倔,不懂得说软话撒娇哄他开心。

先是逃跑过好几次,然后说不想结婚,再后来是说不想生孩子。吴双气得眼珠子要爆炸,现在婚结了孩子也有了,但这个oga怎么如此固执!

书一本一本挑着读,这些书有文学作品、艺术图集、技术类畅销书,还有很多亲密关系与育儿的着作。吴双明白,小林是个能讲道理的人,但是oga的内心世界太曲折复杂了,让小林说说自己的想法像让兔子走迷宫般半天走不出来。

他希望林振宜在外面平安无事,随着规律,吴双的精神逐渐平静。

一个架子的书快翻完时,吴双注意到在架子的最下层有三本厚厚的包着牛皮纸的册子,每本大约硬币那么厚。脊侧的牛皮纸书皮有不少开裂,说明小林经常翻动它们。吴双立刻把那三本不起眼的册子抽了出来。

打开其中一本时,他呆住了——比他发现对方贴在衣柜里的画和照片还要惊讶。

这是三本厚厚的日记。

林振宜的日记如流水账,记录了每天的日常细节。

日记的开头以日期和来到吴家的天数开始,接着是星期几、天气,随后开始当天或前一天生活的琐琐碎碎。大部分内容是诸如“今天早上6点15起床”、“去市场买了三斤鸡翅膀和一捆芹菜”、“下午两点去干洗店拿了衣服,太阳很晒”、“邮购的东西到了”、“这两天无甚特别”之类。

小林不是每天都记录,大部分内容很简短,但断断续续持续了五年,第一篇日记开头写着“第8天”。吴双看着上面的年月日,推测这是指小林来到吴家的第8天。

吴双花了三天的时间,把小林的日记看完了。

在最初的一本泛黄的日记里,林振宜似乎非常孤独痛苦,描述了吴双的恶劣行径,比如:

“第146天:我想回家,我不知道该和谁说说这些话……今天早上被他打到流鼻血,因为他觉得我嘴巴不够湿。”

“第450天:昨天晚上他又打我了,好疼。我再也忍受不下去了,想结束这一切……求求你了,有人能听到我说的话吗?”

或者单纯说心里难受:

“第266天:昨天晚上三点才睡着,没睡好,早饭做晚了”

“第385天:不想吃饭。”之后两周没有写日记。

这种难受在来吴家一年多后到了难以忍受的程度,吴双几乎是心惊胆寒地看完了这些文字。比如:

“第681天:疼。想结束一切。”

“第701天:没有人爱我……没有人听见我的声音。”

近两三年,林振宜有时也会记录和吴双有关的生活互动:

“第1011天:昨天是新年,我也想去集市玩。但是下午两点开始要做晚饭,所以没有去。他很晚才回家,喝多了直接睡了……晚上看了一会书。”

“第1128天:这个月兼职收入208346元,存起来了。和欠他的债相比好少……不知道家里什么时候能还完。”

“第1174天:他给我买了一件红色的睡裙,我说喜欢白色的,他把我踹到了地上,骂的好凶,我吓哭了。为什么要这样呢,我只是更喜欢白色的,不是和他对着干啊。唉。”

吴双还记得睡裙的事,当时他把一条红色丝绸睡裙送给小林的时候,对方冷不丁地说喜欢白色的。吴双的脸登时冷下来,这条睡裙非常漂亮不说,而且他认为能衬托出小林的美。结果小林不仅“否认”的心意,还提出了其他想法,气得他胸口像咽了一块石头,狠狠教训了不识好歹的对方。

打完人后,小林乖乖地穿上了那条红睡裙,一边哭一边跪着和他认错,说“先生,我错了……先生,对不起。”

吴双仔细回想了一下,那次是小林为数不多的表达喜好的时机,但是他这么一打,对方以后更少开口了。

如果不是这些日记,吴双从来不会知道同一件事上小林的想法。他固执而狭隘地期待小林能接纳他给的一切。吴双喜欢做决定和主导,这导致他只能接受林振宜以撒娇婉转的方式提出需求,否则将视对方为挑衅并残忍责骂。

但吴双现在模糊地认识到,从小缺爱的林振宜根本不会撒娇讨巧,因为未被偏爱的人不会在撒娇这件事上取得过任何成功经验,长大后自然不会形成那个反射弧,而非故意和他对着干。小林说喜欢白裙子,是真的只在表达喜好,没有一点想惹他生气的意思。

吴双心里发酸,把这几本日记看得比大额合同还认真。

小林不会撒娇哄他,被他责骂几次后就把嘴缝上了,习惯一个人找地方哭,或者画画小猫小狗,写写日记。在日记里,小林写出了没有和任何人说过的真实的、心底的想法。最令吴双难过的是,他发现小林并非单纯地恨他怕他,而是对他有所期待的。

在不多的语段里,吴双找到了oga作为“伴侣”的心里话,卑微酸涩。几页纸张皱皱巴巴,上面字迹被洇成了模糊的水墨点儿。这让吴双怀疑林振宜当时一边哭一边写下了文字。比如:

“第1363天:他让别人操我,一个没见过面的alpha,叫陈先生。而他在操那个alpha老婆,姓顾。他一直看着我挨打,因为我偷偷去了一次x市。早知道回来不告诉他这件事了……顾先生好漂亮的,他没怎么打他。可能只打我吧。为什么呢……”

还有在这件事后的一个多月,小林写道:

“第1403天:我也想被爱啊。”

“第1442天:他今天心情好像不错,早上抱了我好久,他的身体好暖和啊……要是他能一直这样就好了,虽然这不可能。”

最后大半本日记记录了怀孕后的这一年,因为时间近,吴双看得尤其仔细。

“第1521天:去医院做检查了,确实是怀孕了。他好像很高兴但我也不确定。医生说刚刚两个月,男孩女孩看不出来,让我多休息少劳累。”

“第1580天:这几天肚子显怀了,开始抹妊娠油。怕他嫌我丑打我,该怎么办。”

“第1601天:今天在婚纱店外面的停车场,他突然打了我。我好累,我根本不想去挑衣服,他干嘛一直在说衣服的事。有了孩子就一定要结婚吗,我什么都不想要了,什么都给他吧……他为什么总打我呢,就算是块木头打多了也会痛吧。”

“第1610天:他说我每天“哭丧着脸”,但我真的好想哭。我不是摆脸色想要挟他什么,只是想哭。”

“第1611天:好累,好累。”

“第1619天:昨天晚上问他当年为什么跳船救我,我想不明白。他没回答,咬了我的脖子,出血了。今天涂了消炎药。可能救我是图刺激吧。但我当时真的挺感谢他,就算他是图刺激也好。当时如果那样死掉太冤了。……其实我现在也不知道生活有什么意义,孩子可能是一个。可能生活就是起起伏伏,像在海面上下移动,脸露在海上时能喘一口气,压在水下时痛不欲生,其实这两者距离很短。也许再忍忍就都过去了吧。”

“第1640天:昨天夜里很饿,蛋炒饭做了两碗,一边吃一边哭。”

“第1663天:就这样吧。”

宝宝出生以后,小林写得少了,但行文间有了少见的欢快:

“第1741天、宝宝1天:昨天01:46分,宝宝出生了!书上说抱起来像海参,软软的,果然如此!”写在一张便签纸上又贴在日记本上的

“第1780天,宝宝40天:宝宝的满月照今天寄到家里了,拍得真好。”

“第1788天,宝宝48天:今天他带我出门了,给宝宝买东西,给我也买了一个手链,放在柜子里了。”

……

这三本日记像魔法钥匙,让吴双打开了通往小林内心世界的大门。

小林话少,但心里的想法细腻复杂。当了解了对方的想法后,吴双心里既有知晓答案的解脱之感,失落之情也更重了。如果他早知道林振宜内心的想法,就不用总采取激烈的言辞刺激对方的反应了。

他一定要把小林从这个城市挖出来。

是啊,他是个混蛋,所以不介意小林对他再加深一次这个认知。

从日记来看,女儿是小林的命。这样想想,oga非常可能藏在吴家附近,因为他不可能抛下孩子。吴双心里有了大概的主意。

他拿出电话,找了一个号码拨了出去,“喂,帮我放一个消息……”

既然大海捞针不行,那就让小林主动上钩好了。

10

“你听说了吗,就是那个别墅区的吴家……对……半夜叫救护车……”

“是啊是啊,大户人家的孩子也不好带!听说才几个月就诊断了婴儿白血病……”

“真可怜……按说他家没甲醛啊,谁知道。好像连妈也没有,父亲的配型不合适啊……化疗呢……”

听到餐馆内客人的议论,小林停下了手中的抹布。他已经在这里工作了两个多月了,攒了一点钱,心情平静了几分,可以思考下一步该怎么办。但客人的话像晴天霹雳,他多希望自己听错了。

“是、是别墅区的吴家?确定姓吴吗?”顾不上唐突,林振宜插入了客人餐桌的对话。

“是啊,这一片都知道了,救护车叫了好几次呢!”

也许,有很多业主姓吴呢……有很多新生儿爸爸姓吴……

小林仍不死心,“是……多大孩子?男孩女孩?”

“我也不知道多大,好像半岁左右吧,女孩。”

小林的脑袋一片空白。那片别墅区住的多半是老夫妇,一年也没几个新生儿,而半岁大的女孩只有他的女儿一个啊。他失魂落魄地擦了几张桌子,想着万一消息传错了呢……不、不,他知道这肯定就是自己的女儿!顾不得店里的客人,林振宜连围裙都没摘便发疯一般像吴家别墅跑去,等到了差一个转角的位置,他看着紧闭的大铁门,脚步迟疑了。

他一口气跑了两公里多,现在一身的汗。

他现在是恨死了吴双。好好的孩子,他走的时候什么毛病都没有,为什么现在得了白血病!为什么他当爹的配型不成功!还不到一岁要去化疗,化疗那么多副作用,以后怎么办!

他恨不得把吴双砍死。

气归气,哭归哭。林振宜知道这些都没有用,他要去医院做配型。

林振宜知道女儿平时去哪家医院,也查了市里哪些医院科室治疗婴儿白血病最好。吴双去的肯定是其中之一,那他一家一家去问收诊病例好了,这种病例不会太多。等找到了以后,让医院看他的配型,争取能做造血干细胞移植。

打定这个主意后,林振宜见缝插针地请了几次假。他一家一家地跑医院,即使马不停蹄地跑瘦了一圈,他也不觉得累。

当然,他没有问到自己女儿就诊的科室,而是被吴双安置在医院里的眼线发现了行踪。

吴双顺藤摸瓜,几天查到了小林原来栖身于别墅附近的一个小餐馆!他从来没想过oga会藏在这种地方。林振宜好歹是个大学生,怎么干起了洗碗擦桌子的事。但他又一想,明白对方是不想离女儿太远而已。

当吴双的豪华轿车停在小餐馆门前的时候,林振宜正带着手套袖套一箱箱地从货车上搬冷冻鱼。

oga搬了五六箱还没结束,一箱少说有三十多斤,他准备先用小推车送进去一轮。码好了箱子后,小林正打算去运冻鱼。却听见路口轿车鸣了两下喇叭。

他扭头一看,这辆车太熟悉了。

召唤到他的注意力后,吴双非常自然地下了车,迈着皮鞋来到泔水与肥皂水混为一体仍未干透的马路牙子旁。

林振宜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吴双。对方似乎没有什么变化,但似乎又变化很大——因为吴双没有上来就动手打他。他心中情绪翻涌,比起这个丈夫,更令他心焦的事想了几天的婴儿白血病!他简直要疯了,如果得病的人换是自己该多好,也就罢了!女儿还这么小!想到这里,搬了上百斤冻鱼的小林快要喘不过气了。

他斜眼看到货车厢角落有一把常见的西瓜刀,大约一尺长,就在门边。

林振宜想也没想,带着塑胶手套的右手抓住砍刀脏兮兮的木头柄,把刀抽了出来。他举着砍刀指着面前的男人一步步走去。

“我杀了你——”

吴双的眼中没有丝毫畏惧,身体没有任何躲闪。在刀刃触及身体的前一刻,他反身绕到了小林背后,紧紧辖制住对方握刀的右手。他比小林高大半头,所以有轻而易举的体力压制。小林死死攥着砍刀,任手腕生疼也不松开刀柄。

“我要杀了你……”他说道,眼泪流了出来,“宝宝才那么小……为什么会得白血病!为什么!”

此刻,他也想让面前的人体验自己正经历的剖心挖骨般的悲痛。当初女儿留给吴双,唯一的安慰是对方物质条件比他好得多,能照顾得更好,谁知道得了这个病。没有干细胞移植,光化疗拖着有个屁用!孩子还不如留给他带,不管最后是生是死,他都要自己带。

吴双听他一边骂一边发泄,等发泄差不多了才慢慢夺过对方手中的刀刃,扔回海鲜车。

这一幕闹剧已经吸引了不少路人,包括小餐馆里工作人员。

趁小林在街边失神的时候,吴双走进店里,让老板娘把林振宜这个月的工资结一下,又给了一笔更多的感谢费。在听说oga就睡在二楼后,他让小林赶紧上楼换衣服收拾东西。

“你不想看女儿了?”alpha问道。

想到女儿和女儿的病,林振宜觉得吴双接下来怎么对他都无所谓。他要去做配型,要去给女儿做干细胞移植,这些重要得多。拿着不大的行李,小林上了alpha的车。

“去医院吗?”他问道。

“去医院干嘛?”吴双问道。

“看女儿啊,不是什么白血病吗?”林振宜气极。

“先回家,孩子在家。”

吴双这样说着,林振宜也就不计较到底去哪里了。

进了吴家别墅大门,林振宜发现仆役们神色如常甚至多了一丝喜气,一点没有孩子天天闹病的愁眉苦脸。接着,他看到了保姆怀里健康的女儿。

孩子嘤咛了一声,那声音让林振宜瞬间哭成泪人,仿佛身体要被眼泪融化了。小林一把接过了孩子,抱在怀里不住地亲吻着。他已经隐约猜到这其中有什么“误会”,但真相比他原本认为的美好了太多。在虚惊一场和与女儿重逢的狂喜中,他甚至可以不去在意吴双的肆意妄为。

“宝宝又重了……”他说。

“是啊。”吴双的手搭在他肩膀上,“别担心,没生病。”

“嗯。”小林全神贯注地看着眨眼睛的婴儿,他身上还有一股油烟味和鱼腥味,让孩子不悦地皱了皱鼻子。

用吴双的话说,他们两个人扯平了。吴双假装赶人并造谣女儿白血病,小林拿刀砍他加上之前擅自预约避孕,两个人扯平了。林振宜不去细究对方的歪理对不对,什么神经病会诅咒自己孩子生重病啊,吴双就是那种。但当他回到了熟悉的生活、回到女儿身边后,那些道理都无所谓了。

晚餐可能是吴双的授意,做得全是小林喜欢吃的菜。佣人们原本管小林叫“小林”,现在改叫“太太”了,小林下午想去厨房洗个杯子结果被立刻拦了下来。

“太太!……我来我来!”

小林反应了一会才意识到对方在叫自己。

佣人已经在他之前抢过杯子,求他以后别做这些杂事了,否则吴先生看到要骂人。听佣人们说,吴双两个多月要急死了,经常半夜三更出去找人,去看了发现又不是他,回来生闷气。“他这两个月经常睡在你的房间,唉……好在你总算回来了!”

饭做得精细可口,但小林胃不舒服实在吃不下去。他怕吴双以为他故意作对,勉强吃了一小碗。吃完上楼后,主卧床上摆了两套崭新的睡裙睡袍,白色的柔软棉纱。此外,他的东西没有动过,小房间里的东西也都还在,打理得没有一点灰尘。

他去浴室洗去一身油烟气,看着镜子里瘦了一大圈的自己。他的乳房瘪了下去,完全没有奶了,乳房下面能隐约看到三道肋骨,肚子松松软软地布满褶子。他的腿和屁股也瘦了,甚至原来的鞋也有了富余,要垫一层鞋垫。洗完澡上电子秤一看,两个月多瘦了20斤。

可能是瘦得太厉害,洗完澡他冷得不行。哆哆嗦嗦地把头发吹得半干后,小林穿上明显宽大的新睡衣,钻进了被子里。

吴双回到房间的时候,看到oga背对着他在被子里躺着,听到脚步也没有动一下。他想,林振宜还在和他闹脾气。

等洗漱完钻进被子,他才发现小林在发抖。

“小林?”他揉了揉对方的肩膀,立刻意识到了不对劲,身体太烫了。

大悲大喜加上前两个月的极度劳累伤悲,郁郁之火让小林发起了高烧。一共烧了七天,前四天几乎全天在睡觉,没有力气和食欲。第五天开始可以稍微走动,或在床上用平板电脑看电影了。

吃不下饭的时候,吴双就让人给他榨果蔬汁、熬瘦肉粥、做牛奶炖蛋、熬鸡汤鸭汤,什么容易下口做什么,也不硬逼他吃饭了。同时,吴家别墅的所有人生怕林振宜一个不开心再“离家出走”,那样的话alpha心情不好,其他人都别想好过。前所未有地,别墅上下齐齐盼着他提要求,快点把心里那口气儿顺过来。

小林说想吃草莓,半小时内洗干净的一盆草莓会出现在他的床头;他说想吃鱼,那买最好的鳜鱼,烧好后挑最好的部分去刺盛给他,配上汤、禽肉、三四样素菜和饭;他想吃蛋糕,这个不健康,没关系,买,买五种口味,随便挑。不管什么,只吃两口也没关系,肯吃就行。

小林心里的委屈不是几口饭、几个笑脸能化解的。当初被赶出去时所有人都在场,他哭得要虚脱了,吴双声色俱厉地把他往外撵,没一个人帮他。虽然仆人们都说,吴先生只是一时生气,不到半个小时就满大街找人去了。但这不会缓解两个月来孤身在外忍受抛弃与骨肉分离带来的痛苦。当初轰他走,现在又骗他回来,吴双是耍猴吗?

生病这一周,吴双没折腾他,甚至有点小心翼翼。

这几年来,每次都是这样。林振宜差不多摸清了规律,他小小地表达不满,吴双会狠狠打他一顿镇压;要是他豁出去耍狠,吴双反而温柔一阵,之后故态复萌。但他累了,他真的累了。

他想投降,他斗不动了。让吴双赢去好了。

晚上睡觉的时候,alpha给他喂了些水,问他骨头疼不疼,头疼不疼?

小林吃了退烧药还没出汗,全身软软地隐痛,于是轻轻“嗯”了一声。

吴双把人慢慢揽到了怀里,摸着他瘦到硌手的胯骨和肩膀,“冷吗?”

“……有点。”小林道,他意识迷蒙,很快趴在对方怀里睡着了。

小林病愈后,瘦得形销骨立。不要说和怀孕时相比,就是和怀孕之前也判若两人。

他的衣服、手表甚至戒指都大上了一圈,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裤子需要皮带才能挂住。但他的身形并不适合太瘦,原来有点肉时显得性感浓郁,现在暴瘦二十斤,干枯憔悴。

吴双说给他安排了信托,以后每个月会给他卡里打一笔钱。“你这两个月在外面太辛苦了,在家好好养养——”

oga立刻打断他,“我一天刷十二个小时盘子,再苦再累,都比不上精神的十分之一痛苦。”

他继续说了下去,“你当我是狗还是比狗贱,被赶出去还要巴巴地在门口求你吗?当初你想撵就撵,现在又把我骗回来,说孩子得了白血病,你嘴里有没有句实话?”

吴双喉咙滚动了一下,看着床上的妻子。他知道自己错了,不该放出女儿重病的假话半逼半骗地让小林回来,气得对方高烧到了四十度。当然,更不该以威慑的目的把小林拖出房子。

但是,他从来不是什么好人。

比这些更过分的事情,过去五年间,吴双恐怕做过一百件、一千件。

因此,即使是更难听的话砸在他头上,吴双都可以置之一笑。唯一让事情不同的是,此刻发难控诉的人是小林,这让吴双冷酷执拗的心起了一丝极为酸涩的波澜。即使全天下人都说他无耻,心底里,他也希望在小林心里自己是个好人。林振宜是那么善良、柔软、细腻,他希望能当个好丈夫、好爸爸。

所以对于小林的控诉,吴双心里先是一苦,继而脸上浮出了不甘甚至是受伤的笑容,冷冷的。

“是啊,我就是个混蛋。”

他假装无所谓地道。

滚刀肉的态度让林振宜一时语塞。

吴双眼若含笑,微微压低了身体,压迫的姿势使林振宜后背紧张地靠着床头。他们近三个月没做,所以丈夫的气息带着辛烈的攻击性,仿佛细针扎在皮肤上。

“你觉得我把你当狗?”吴双问道。

林振宜吓了一跳,确实有很多次这种想法,觉得吴双完全不在乎他的感受,说打就打、说骂就骂,操起人来也不温柔,故意让他难堪。思索间,他的神色暴露了答案,让吴双的眼神又冷了几分。

“你是不是觉得我不爱你?”吴双追问。

这次的问题另oga惊诧地抬起了头。“爱”这个字由对方说出来有点怪异。但这个问题更好回答一点,于是小林试探地点了点头。

吴双倒抽了一口气,皱起眉来。

“你为什么觉得我不爱你呢?”

这个问题简直太好笑了。所以小林几乎笑了出来,顺着对方的话问道,“你为什么觉得你爱我呢?”

吴双也笑了,几乎是对答如流,“我要是不爱你,我和你耍这么多年是闲的吗?我和你结婚是闲的吗?你那对瞎折腾的爹妈,如不是和你有关系,他们多少年前早不知道消失到哪了。”alpha继续道,“还有你那个撞人的弟弟,比你爹妈还能折腾,要不是为了你,我管他干嘛?”

一连串的答案让小林愣在原地。不用细想,光是弟弟车祸后续的处理,就让吴双贴了不少钱。反正从收债的角度,吴双是亏本的……但这些答案并不能说服林振宜,让他相信对方的爱。这些年来,吴双是没少在他身上花心思,但许多时候他感受到了撕心裂肺的痛,看不清对方是真的在乎他还是更想玩弄他取乐。

想到往事,林振宜涨红了脸,“你说我生了孩子逼都烂了,这是人话吗?”

“你打我打得少吗?我做错了什么你要那样打我?我伺候你不够好吗……我爸妈欠钱你欺负我干什么……我又没、没求你管他们三个!”他越说越委屈,哭了出来。

吴双过来抱住他,小林推了几下,没成功。此刻他们的力量悬殊,他只能被吴双箍在怀里拍着后背。

“我说错了,我错了,我道歉。”吴双咬牙道。“别哭——”

“你不要这样……每次都是这样!”

不道歉还好,一道歉让小林的眼泪彻底决堤,“把我逼急了你哄两天,这阵过了又打我骂我把我当狗……我欠你什么啊……”

“你少说爱我,你根本不爱我……你就是玩玩而已……”情绪几乎崩溃,小林把心里的话说了出来,“哪天玩腻了扔到一边,觉得我顺手了……就多玩会儿……”

林振宜哭了一会,却感到丈夫的手臂逐渐收紧,打横抱住了他。

“去……去哪?”

吴双没有明说,而是抱着妻子离开床铺。小林紧张地抱住对方的脖子,令他更紧张的是,他发现吴双向衣帽间走去,那里有一扇通往训诫室的小门。

“为、为什么?”小林惊恐地问道。训诫室是一个密闭隔音、没有窗户的小房间,里面有各种刑具和束缚具,他的阴唇环就是在那里打上的。他肯定刚才说话激怒了吴双,是哪句话呢?可能每一句都会激怒对方吧。小林觉得自己完了,吴双刚对他好脾气几天——不,几周,现在回归了常态要和他算账了。

穿过衣帽间后,吴双放开了oga,让对方光脚站在地毯上,自己打开摁键屏幕输入密码,打开了密室的房门。里面黑漆漆的。

开了灯后,吴双强硬地把妻子推了进去,随后关上房门。

下一刻,小林被一个耳光打在训诫室皮质隔音垫上。吴双把他摁在皮质墙垫上疯狂地吻他,几乎要把他的嘴唇扯掉。同时,硬朗修长的双手摸索着oga的身体,撕开睡裙胸口后抓住那小了一圈的奶子,不过两个乳头还是很大,所以显得尤为吸引人,需要丈夫的疼爱。

他揪弄着那两个乳头,小林原本就挣扎不过他,现在瘦了一大圈力气更小了,所有不堪挑弄的抗议在吴双看来都是可爱的回应。

两个奶子很快挺立了起来。小林满脸泪水,被吻得上下唇都肿了,嘴唇周围湿滑一片。他微卷的长发披在身后和胸口,在睡裙被撕掉后成了蜜色身体唯一的遮盖,像初生的精灵般诱人。

吴双扔掉他的睡裙,接着把oga抱起摁在一张手术台般的窄床上。双手固定在耳侧绑带后,他拉下连接天花板的束缚具绑住小林的双脚,让对方的双腿呈v字形大大张开,露出数月未见的肉缝。

小林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已经吓坏了。

吴双开始慢条斯理地检查工具和消毒用品。他瞥了一眼面色苍白的oga,从柜子里拿出一个口塞。

“接下来你不需要说话,你只要听我说话就可以了。”

说着,他捏开妻子的下颌,把阴茎形状的口塞卡了进去,接着固定脑后的绑带。这个口塞比较深,可以给小林喉咙适中的压迫感。戴好后,吴双安抚地拍了拍对方的小脸。

等小林情绪稳定一些后,他继续开口。

“我给你的爱,可能和你期待中的不太一样,在这件事上我们有一些误会。但你不用质疑,不要认为你不被爱,不要认为我不爱你。”吴双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打开一个金属抽屉,找出了一个小盒子,清点着什么。“你有时候觉得我是个混蛋,是啊,我是。”

小盒里的东西是oga适用的阴环。吴双开始消毒。

“我在吃alpha的避孕药,成功率好像是80%,你先养身体吧,不急这几年。如果不放心,你也可以再去做避孕剂埋置。既然暂时不生孩子,该带的东西需要带上。”他慢悠悠地说。

几分钟后,他带上手套,坐在带有转轮的圆凳上给不住发抖的oga剃去耻毛,随后为大阴唇穿环。原来打得孔还在,所以比较省事。如果妻子抖得太厉害,吴双会狠狠掐一下对方的大腿根,小林便痛得老实一点。

完成后,吴双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成果。八个晶亮的银色圆环点缀在妻子生产后松软层叠的深色阴部,拉扯之间,房间的冷风让oga不住收缩着肉唇,里面的穴口一张一张地渗出蜜液。小林嘴巴被堵,说不出一个字。他流着眼泪,被丈夫用两手扒拉着欣赏着穿环后的花蕊。

“我们之间的问题,在我看来,很大一部分在于你不想接纳我,不接纳我给你的爱。”

“你觉得我暴躁、强硬、脾气差、爱打人,我就是这样。”说道这里,吴双不容置疑的语气略微放软,“但是,小林,我也想在你心里做个好人,每天早上抱你很久很久,新年的下午带你去集市玩,听你对着图画讲故事,真的,你相信吗?”

两人目光交叠。小林被堵住的嘴无法回应他,惊恐的眼中露出复杂而酸涩的情绪,视线如泪般粘稠。吴双没有期待一个回答,而是轻轻吻了oga的额头。

“不过,”吴双话锋一转,“我今天更想让你接受我最烂的一面。所以我会狠狠地打你,打到你屁股开花,现在我提前堵住你的嘴,免得你待会叫得太大声。”

听到这段话,林振宜几乎难以思考了。他像砧板上的活鱼般试图挣脱皮带,但瘦弱的身体无法扯动金属扣分毫。

alpha转身从金属柜中拿出了什么轻柔的东西,再次走了回来。

是一条黑色的蕾丝眼罩。

吴双抹了抹小林脸上的泪水,在对方筛糠似的摇头与绝望哀求的眼神中,毅然为妻子紧紧绑上了眼罩,留下一张被红色鸡巴型口塞撑开的小嘴。小林的视觉被完全剥夺了。

吴双的鸡巴已经完全勃起,架子上的妻子瑟瑟发抖,非常诱人,待会他非得好好操一操这个小逼。但在那之前,还有其他工作。他从柜子里拿出一盒有催情效果的按摩油,打开盖子后,散发出浓郁的玫瑰与薰衣草香气。谁会知道这么气味优雅的产品能让贞洁烈子也变成婊子呢?他花了好久才找到这种东西。

对着屁股发颤的妻子,他的手指从罐子里挖出了一大块油膏,慷慨地抹在了对方生产后软绵绵的肚皮上。

油膏刚刚接触皮肤的时候有些凉,让小林很快抖了一下。接下来就是微妙的热感了,吴双的大手在他的肚皮上画圈,肚脐周围也没有放过,接着来到了敏感的腰侧,让小林猛地收紧身体。所以吴双在这个地方多揉动了几次,不时发出“嘘”声让对方放松,小林的喉咙在收紧了,头也在剧烈地颤抖,这很好,吴双笑道。他看了看对方的肉花,那里果然吐着晶亮的水儿。

吴双不动声色,继续为被束缚在床的妻子涂着催情油。现在来到了乳房。

“我有没有夸过你的奶子?”他说道,“这里又大又软,可惜现在没有奶了,这可不行。这么深色的大乳头,以后一定能产很多奶。”

小林无地自容,眼罩下的双眼紧紧闭合着。他感到alpha双手各挖了一大块油膏抹在了他的乳头上,像往糕点上挤上一大坨奶油。乳头又热又痒,吴双开始揉他的胸,两坨奶子微微涨了起来,他甚至挺起胸膛逢迎对方的手,让丈夫再多揉一揉。吴双果然揉弄了好一会,到后来开始扇他的奶子,这种感觉真是前所未有的好,林振宜几乎要流泪了,他热热的小腹此刻也饥渴地痉挛收缩着,期待有人来摸一摸。

两个涂了油的蜜色奶子被扇来扇去,如果冻般晃悠着,两个大乳头逐渐变硬。

好想被吸……林振宜哭泣着想。好想被咬一咬。奶子太痒了,要是吴双此刻肯咬一咬奶子就好了。但他嘴里插着口塞,无法发出请求。吴双扇完了他的奶子,似乎对吸奶完全不感兴趣似地将手转移到了下一处身体部位。

小林呼吸急促。如果他能看见,那么就会知道此刻他的身躯泛着诱人的饱满红晕,油光让他像包上了一层玻璃软膜,肚脐随着呼吸距离地上下起伏,吴双抹油的动作总能让他徒劳地缩起阴部,仿佛逼里要吃进什么东西才好,逼唇一张一合,从深处流出粘亮的蜜汁,一团一团的,已经划过肛口滴落在床板上。他的双乳晶莹发亮,散发着被疼爱后的幸福光晕。

吴双接着给小林的两只手臂涂满了油。

“你瘦了好多,”他握住对方的一只大臂,“我不希望你太瘦。”

最后,他来到小林的双腿之间,那里的肉花已经一片狼藉了。他双手稍微拨弄了一下刚刚穿环的逼唇,露出里面的小眼儿后,又一大股粘液流了出来。虽然已经足够湿,吴双还是从盒子里挖出一大块催情油脂,用两根手指送入对方身体深处,仔细地涂抹揉化。小林立刻蹬起了腿,肉壁立刻像抓着救命稻草般吃紧了他的手指,同时被堵住的嘴发出呜呜咽咽的呻吟,黑色眼罩也浸湿大半。

12

在初步揉完油膏后,他抽出了手指。失去手指抚慰的红烂熟穴沥沥拉拉地喷了水,小林的鸡巴也勃起着。

“我差点忘了。”吴双说道。他找来尿道棒,沾满催情油的手掌握住那勃起的小鸡巴慢慢推了进去,把溢到马眼口的前列腺液都堵了回去,让小林绝望地抽搐了几下。“贱货!”

再接下来是两条腿。小林的大腿根肉肉的,摸起来很有满足感。吴双连对方的脚指头都没有放过,更不用说圆乎乎的肥屁股。一盒油膏已经见了底,他将最后剩下的一大坨都塞进了对方的小屁眼里。

小林快要疯了,几乎被身体的欲望融化。他身上的每一寸皮肤都渴望被触摸、被吸吮,要是吴双能咬一咬他的奶子就好了!还有他的逼,那里仿佛要化掉了,好想吃……好像要……

他听见吴双又走到远处,似乎从柜子里拿出了什么。

林振宜呼吸急促,随着对方脚步渐进,他的小腹疯狂吸气和收缩着,胸口挺立,盼望对方给与他满足。接着,他感受到了触碰,让他身体忽地弹了起来,很快被那双手在台子上摁死——吴双在摸他的肚子,生育后的肚子,在那里抚摸了一阵。

小林潮喷了。

一股逼水射到了台子后一米以外的地面上,像是往地上撒了一阵尿。

吴双继续揉他的肚子,“骚逼,”他说,“喷得这么快。”

他继续道,“我想和你生很多孩子,用你的逼生很多孩子。但生孩子之前,我会先操烂它。”他一只手拨弄了一下那些小环,拉扯再放开,“这样多好看。比戒指好得多,你随时能感受到它们的存在。”

高潮过后的小林听不清吴双在说什么了,只感到对方的抚摸十分享受,即使是天堂也不过如此。失去了表达能力和视觉,他的触觉分外敏感,甚至能感受对方在肚皮上游走的每个手指的指纹。吴双的手又大又热,仿佛自己完全在对方的掌控之中,甚至已经融为一体。他的逼在高潮后,随着小腹的愉悦感受又温和地收缩了一会儿,现在逐渐放松地张开了,伴对方轻轻拉扯阴环而泻出汁水。

吴双觉得时机差不多了。

他手拿刚从柜子里取出的软鞭,先是轻轻地在对方屁股上扫了几下,让对方高潮般地战栗着。随后,是由轻及重的抽打。

他抽打着小林暴露的屁股和大腿根,让上面显露出一道道x型的深红痕迹。小林的呻吟被口塞堵在了喉咙里,耳朵里也积存了一点泪水。oga摇头晃脑地无助挣扎,甩着两个饱满发亮的涂油奶子,呜呜咽咽地好不可怜。

吴双约抽越狠,小林的屁股逐渐伤痕累累。但是oga的小鸡巴却挺立得更加厉害,深红色的龟头饱满圆涨,甚至尿道棒也被顶出来了一点点。吴双残忍地把尿道棒摁了回去。他丢开鞭子,用手抽打起小林的大屁股和肉花,逼水被抽得肆溅狂溢,扇击扯动到小阴环时,oga会仰着脖子绷紧身体,在大力扇击后喷出更多汁水,丝丝缕缕的湿发围绕着情潮涌动的脸,艳丽异常。

逼里喷了几次后,吴双提枪操了进去。他已经不需要润滑了,里面湿湿热热,好不舒服。他大开大合地操了数十下,开始鞭打对方的奶子和大臂内侧,鞭子每落下一次,对方的逼就收紧一次。吴双不急,慢慢地操了一阵,鞭子逐渐加重,专抽对方的奶头。

小林吃痛地夹紧了逼,差点把丈夫夹射出来,气得吴双狠狠撞了几下,直接把龟头卡进了对方生殖腔,让对方肚子瞬间鼓出来一块。

等操得差不多了,见小林浑身绵软发红,吴双拔出鸡巴,解开对方的束缚把人扔在旁边的床垫上。小林立刻撅起屁股跪好,被丈夫奖赏般地扇了一顿被打肿的肥臀。

吴双继续操逼,借着后背位,他抓着oga的长发让人抬头,解开口塞的绑扣把假阳具扔了出来。小林立刻大口呼吸着空气,发出咿咿呀呀的哭叫呻吟,爽得话都说不清楚了。

吴双卡了结狠狠射了一次后,趁着结还没消,便拿着鞭子对oga的后背一阵抽打。小林仰着脖子趴在墙上,头绑眼罩,长发披肩,消瘦的肩胛骨和细腰没有激发丈夫的任何怜悯。吴双疯狂地抽他,后背立刻泛出了红痕,让妻子哭叫连连,可惜小逼还被卡在对方大鸡巴上,撅着屁股动弹不得,只能乖乖挨打。

此刻的抽打已经和往常不一样了。小林感到了快感,逼里的满足感仿佛和后背相通了。吴双每打一次,那锐痛感会顺着脊椎立刻转化为从屁股升起的酥痒遍布全身,他的小屁股甚至水汪汪地把那可怕的结夹得更紧了,如饥似渴地榨着精。他已经被射了一肚子精了,可逼里实在过于兴奋,吃着丈夫的鸡巴渴求更多。

这种感觉有些陌生。小林不知道该怎么理解,他踏入了前所未至的陌生境地,仿佛和丈夫融为一体了,他的疼痛和逼水与丈夫的鸡巴和鞭子融为一体了。巨大的满足感淹没了他。

“打我……”他哭叫到,甚至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这么说,“打我……不要停……”

他甚至扭动着屁股,主动按摩起对方的结和鸡巴。

吴双知道,这才是他的妻子,他的oga。

他摁着对方的脖子狠狠咬了下去,下面顶到最深处,也不管小林是否受得了——他必须受得了!腺体被咬穿了,小林“啊”地干叫了一声,身体抽搐几下后完全软下去,翻着白眼,只剩被操穿的屁股过电似的疯狂榨精,被吴双左右开弓地又掐又扇,差点把脑浆也射进去。

吴双操完了逼,把意识模糊的小林翻了过来,鸡巴操进了对方饥渴已久的屁眼。他扛着对方两条腿,轻轻把尿道棒抽了出来。林振宜不顾背后的伤痕妖娆而本能地扭动起腰肢,他很快被吴双操尿了,准确地说,是失禁了,断断续续尿了很久。吴双捧着他的脸接吻,揉他的胸部、揉他的腰、掐捏他的屁股和大腿、捏着乳肉把两个大奶头吃到近乎喉咙的位置用每颗牙齿咬一遍再吐出来。

小林眼罩以下的脸被耳光打到红痕密布,他迷醉地流着口水。吴双总是操他屁眼几下,再或重或轻地扇击他的脸。隔着眼罩,他几乎能感受到对方目光的温度,对方目光一萦绕在他身上,像狙击枪的瞄准红点似的。想到这里,他狠狠收紧了屁眼。

吴双一左一右抓着他的奶子狠狠操干,他的奶子几乎被捏烂了,不止是红,还有青色和紫色。

小林大声地尖叫着,马眼拱出了最后几滴尿。

当他的身体每一寸皮肤都被丈夫或是揉捏、或是抽打、或是啃咬得红痕密布时,湿淋淋的小林瘫在床垫上,双腿间两个合不上的艳红软穴流尽了混着精水的蜜液,已经被丈夫吸吮干了。

吴双摘下了他的眼罩,异常温柔地亲了亲他的脸。

林振宜睁开哭肿的双眼,缓慢地眨了眨。房间里只点了一盏壁灯,光线昏黄温和。

他如初生的鸟般迷蒙地寻找着丈夫的眼神,依恋地想把头靠过去。吴双立刻轻轻抱住了他,从旁边拿来一条大浴巾裹住妻子全身,动作间避开了所有可能令对方疼痛的部位。小林长发尽湿,有些发冷地缩起脖子,丈夫替他理好头发,抱起他打开了密室的小门,走向浴室。

两年后

新分配到别墅区的快递员beta小张对今日的派送十分期待,因为他听说今天的送货地址住了一位十分美丽的男性人妻,姓林。不过,对方早已结婚并有女儿了,至于他老公,就是今天送货的收件人,叫吴双。

往常,快递人员不能进别墅大门,货物多是由佣人代收。不过今天的货品属于重要文件,所以需要收件人亲自验收和签字。因此,他可以进入大门,并也许能获得一堵美人的机会。

他今天的运气足够好。当屋门被打开时,那微妙的气息便令小张脸上一红,这是一种说不清来由的温热香气,不是香水,是由对方自内而外发出的。开门的是一位蜜色皮肤的长发美人,弯曲的黑色长发萦绕至胸口的位置,令小张花了一点时间才把注意力从对方白色毛衣下的大奶子上移走。

对方穿了一件白色高领毛线裙,裙子虽然毛茸茸的包了不少皮肤,但勒得那么紧,显得胸和屁股特别大,柔软的小腰像个紧实的圆柱。小张立刻吞了吞口水,说明自己的来意。

美人看了看文件,转身喊了下屋内的人。

不多时,一个穿休闲装的高大alpha从起居室不紧不慢地走过来。他接过文件,看了一眼小张,又看了一眼文件,从容地签了字。

趁着男人签字,小张的视线又悄悄落在门内的美人身上。他的皮肤看起来像涂了一层蜜汁似的,令人莫名想舔一口,浓黑的眼珠深邃沉静,注视着在房内发出笑声的孩子,在令人心生欲念的荡妇和贤妻良母间取得了奇妙平衡。

“笔。”

不知什么时候,吴双已经签完了字,把笔递给发愣的小张。虽然对方嘴角上扬,但小张却因为那眼神中的寒气吓得登时软了鸡巴,夹紧了蛋。他低头告辞,几乎是一路小跑离开了吴家别墅。

吴双关上房门,转身揽住了小林的腰。

“别到处发骚。”他在对方耳边压低声音。

林振宜望了他一眼,而丈夫用身体遮住女儿的视线,大手掀开裙摆放在前晚被打肿的屁股上。吴双的手揉了一下那红肿的臀肉,愉悦的痛痒感传遍全身,小林在丈夫耳边发出微弱但清晰的呻吟。

真骚。吴双暗骂道。

“晚上我想吃你的鸡巴。”

他的妻子用气声小声说。

是吗?吴双摸了摸对方的小肚子,早上射进去的一发还在逼里。他们最近在备孕了,操逼操得勤,但他也很想念对方的小嘴。

“那你明天可能会说不出话了。”吴双说道。

小林垫脚亲了亲他的嘴唇,绕过他陪女儿看布书去了。

end

在吴双的心目里,这本该是十分幸福的一天。

前一晚,怀了二胎林振宜坐在他怀里,一边喂他吃奶子一边伺候他的鸡巴。

“唔嗯……嗯——”

林振宜骑在他身上,两腿岔开跪着,腿间丰腴的肉花正含着丈夫怪物似的肉茎。他胸前的浅蓝色睡裙纽扣解开了三颗,露出两个圆润饱满的蜜色大奶子,其中一个的乳头正被丈夫含在嘴里啃着。他臀部微微一动,那肉棒便往里深入了半寸,刚好磨到令他酥痒难耐的敏感点。

“慢点吃……慢点……”他摸着怀里丈夫的头发。

奶水很足。因为他又怀孕了,四个月。

刚刚隆起一点点的可爱孕肚隔着睡裙还看不出来,但小鸡巴已经挺起来一个帐篷,带着环的顶端溢出前液,把纯棉布料浸湿了一小块。吴双怕弄伤他,托着他的腰和屁股避免一下操得太深,屁股揉出了好几道红痕,上面吃奶子的嘴着实有力,如饥肠辘辘的野兽。小林哭泣地抱着alpha的头,奶子被啃的有些疼了,似乎右边的乳头都要被丈夫咬走。他眼角含泪,用手主动献上了另一边的乳房,恳求丈夫放过那一只。

温热的奶子凑到脸庞,吴双没有立即停止吸吮,他抬眼看着妻子深陷情欲的湿软目光,舌头在咬肿的乳头上磨了一圈,才大发慈悲地挪开嘴唇。小林立刻献上另一边饱胀的奶子,同时软腻丰满的屁股上下起伏,服侍着丈夫青筋勃张的阴茎,抬臀时轻轻夹紧,坐下时放松地吃入吮吸。

“老公……吸一吸好不好……这边好涨……”他软声说道,一边辛勤地伺候着那铸铁一样的鸡巴,“吸一吸吧……”

吴双亲了亲他,抓过另一边的奶子捏在手里,狠狠地吸吮起来。

“啊……老公……轻一些啊……”

下面顶得急,让林振宜流出了更多眼泪。他一手轻轻扶着肚子,另一只手支撑在丈夫身上。吴双抱着他的屁股一边吃奶一边操他,小林长发披散在身后,一边的睡裙宽肩带耷拉在肩膀上,双眼迷离,两个流着白汁的大奶子弹出胸口一颤一颤地被吸干,皮肤潮红。他的下面喷了一次了,吴双怕伤到孩子,九浅一深地干他,没想到下面发了大水,把床单和alpha的阴毛都打湿了。

给丈夫喂完了奶时,吴双也在他身体里射了一次,仍不尽兴。

就着侧卧的姿势,alpha分开妻子的双腿,把半硬的阴茎重新卡在了那湿热的甬道内,直顶到生殖腔外。

“好深……”小林嘤咛了一声,换来丈夫在脖子上留下一个强硬的吻。

“你不是很喜欢这样吗?”孕期oga对信息素需求高。吴双笑道,手绕道对方胸前把玩起那对软绵绵的大奶,“晚上就夹着吧,好好含着我。”

小林别无他法,乖乖地调整了姿势,让花蕊里的大家伙卡在一个合适的位置,肥软的屁股抵着对方坚实的小腹。见妻子乖顺,吴双满意地亲了亲对方的头发,就这样抓着对方的奶子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事情也很顺利。

不过这次没射在花穴里,而是在湿湿滑滑的疲软花蕊里磨了一阵后,扒开臀肉日进林振宜的屁眼去了。小林脚趾蜷起,被丈夫抓在怀里借着侧卧位干了半个小时,前面的膀胱和小鸡巴被顶得要尿出来了。

“老公……”他不住哀求,“不行了……要尿出来了……”

吴双微微一停,从枕头旁抓过一个毛巾和隔水垫扔给他,“就尿在这里。”他命令道。

小林赶紧把毛巾和垫子放在身下,吴双揉着他的奶子操他,最后竟然在屁眼里卡了结,让林振宜哆哆嗦嗦地尿了出来。水声打在垫子上时,小林的眼泪也流了出来,吴双心里得意,温柔地亲了亲妻子的脸,同时把结又往对方前列腺地方向一顶,满意地看到妻子尿眼痉挛,小鸡巴失禁般地泄了五分钟。

小林的工作不用坐班。这两年里,他把之前的兼职捡了起来,活儿做熟了后干脆正式入职了那家书社,成了全职,每周去办公室两次。

洗漱完已经接近八点,楼下的早餐布置得宜,女儿在房间里睡懒觉。

“悠悠?”孩子快三岁了,大名叫吴悠,取了无忧无虑之意。林振宜戳了戳孩子软嫩的小脸,拉开房间印有动物图案的粉色窗帘。“起床啦。”

悠悠不情不愿地翻了个身,睁开眼睛,在母亲的帮助下穿好衣服和袜子。

吃完饭后,吴双要去办公室。女儿缠了他一会,让alpha出门时间晚了十分钟。

“走了。”他在妻子脸侧留下一个吻,手掌来到对方还未隆起的小腹上。小林点了点头,叫他路上小心。

这么美好的生活,就在晚上被打破了。

吴双回家时晚饭还没做好,女儿悠悠扑过来说想吃巧克力棒棒糖,家里没有了。他抱着女儿上了楼,房间里的小林正对着风琴页书稿和电脑文件细细碎碎地开着电话会。他上前吻了吻怀孕的妻子,说先带孩子出门买点东西,小林点了点头,和父女俩挥手告别。

买东西也很顺利,临近圣诞节,商家对产品包装十分用心。甜品店内,糖果有的包成了圣诞帽,有的包成了红袜子,还有的是鹿拉雪橇,甚至上面还有小亮片装饰。给女儿在买完东西,吴双抱着孩子走在灯火阑珊的街巷中,再次感慨平凡家庭生活的甜蜜温馨。

这一切在他打开别墅大门的瞬间破灭。

在打开大门的那一秒钟,吴双便感到事情有些不对,因为玄关处多了一双运动鞋。这个鞋号码不大,肯定不是他这样的alpha穿的,更像是小林的号码,但小林不穿这样浮夸的鞋。

他放下怀里的女儿,大步走向屋内。

房间内静悄悄的。

茶几两侧坐了两个人,一个是他的妻子林振宜,正沉默地盯着茶水;另一个也是个oga男性,更年轻一些,吴双定睛一看,这人有几分像小林,只是留着短发,身材瘦高,相比林振宜眉眼中的沉静,他更活跃一些。

见吴双回来,林振宜立刻抬起了头,他起身走到丈夫旁边,“介绍一下……”

“吴先生好!”那个陌生oga抢先一步说了话。

“……这是我弟弟,林振丰,小丰。”小林把后半句话说完了。

哦。吴双心里了然,这就是比小林年轻八岁、喜欢惹是生非的弟弟。先前,这个弟弟因为在x国念书交学费生活费,没少让父母拖账期。再后来,小丰还在x国开车撞了人,也是吴双让人去摆平的。

小林把丈夫轻轻拉到了一旁,有些难以启齿地告诉对方,小丰这次来,其实是想让吴双帮忙给他找工作的。

“他不是明年就大学毕业了嘛……”小林的语气十分疲惫,揪着丈夫的衣角,“你不用管他。”

吴双点点头。

但好歹是亲家,面子上要过得去。

晚饭餐桌上,小丰已经和悠悠欢快地玩了起来。佣人们一盘一盘地把菜色上齐,又问吴双需要喝什么饮料,吴双说不用了。

林振宜怀孕四个月,已经能吃下一些东西了。吴双给他夹了些鸡肉和鱼肉,让他慢慢吃。悠悠拿着自己的小勺子,自豪地把切得细碎的儿童餐放进嘴里咀嚼着。这一切小丰都看在眼里。

“吴先生,”饭吃到一半,小丰突然站了起来,以茶代酒,“之前我们家的事还有我在x国的事,感谢您的帮忙。之前我一直在x国,不能亲自回来道谢。这次假期回来,特地想过来谢谢您。”

听到这话,林振宜拿筷子的手都僵了。

吴双皮笑肉不笑,客气地接住了妻子弟弟的感谢。

林振丰喝完一杯茶,事情还没完。他这次主要是奔着吴双来的。他哥和吴双已经结婚这么久,父母却一次都没来过吴家别墅。这次他也是问到了地址自己来的,对于他的短信和电话,林振宜时回时不回,回了也是模糊几个字,不说事情答不答应办。要不是他这次亲自跑一趟,都不知道哥哥已经怀上二胎了!

他看着哥哥握着筷子的手,皮肤那么光滑,显然十指不沾阳春水,在有仆人照顾的大别墅里当阔太太。更别提另一只左手无名指上,戴着一枚闪亮的结婚戒指,和吴双手上是成对的。

林振宜穿着一件灰色扭花毛衣,大概是羊绒的,看起来柔软细腻至极。蜿蜒的深色卷发垂在丰满的胸口,小肚子也微微鼓起来了,怀孕后光润的脸颊旁有两颗精致的钻石耳坠,睫毛深浓,眼如漆墨,玫瑰色嘴唇似果冻一般柔腻,隐隐散发着丈夫的信息素,显然这具身体没少受alpha的灌溉滋润。

林振丰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他还记得七八年前,哥哥大学刚毕业的时候,也是相当清汤寡水的一个人,连正经恋爱都没谈过。父母看中哥哥清白,就让他去陪陪吴先生,劝了好几次。没想到时隔八年,当初那样普通又死脑筋的大哥竟然成了吴双的正牌太太。

吴先生对哥哥十分照顾,不停地给哥哥盘子里夹菜,给他倒水。甚至有几次习惯性地想去揽哥哥的腰,可能是碍于他在场,又把手不自在地收回来了。就连他们的女儿,也打扮得像小公主似的,从小锦衣玉食,享受前呼后拥。在林振丰的想象中,哥哥的生活简直是童话故事的现实版,灰姑娘嫁给王子。

那后面不应该是鸡犬升天吗?

想到这里,他为今天提出请求的自己又打了几分底气。

“吴先生,我这次来除了感谢你,也是来看看我哥,”小丰语气一顿,眼神转向林振宜,“看到哥哥今天这么幸福,多亏了您照顾他。我和我哥好多年没见了,这几年我在x国念书,联系少,也不知道他过得具体怎么样。”

“没想到今天一见,我差点没认出来,”小丰神采飞扬地着说,他的注意力全在吴双,丝毫没有注意到林振宜的脑袋越垂越低,“没想到哥哥过得这么好,孩子也这么可爱。吴先生,我想说,您对我们一家真是太好了,我再替我哥哥感谢你!”

这一番话说得令吴双都有些汗颜了。

他暗暗观察着身边从吃饭起便一言不发的妻子,林振宜低垂着脑袋,盯着筷子间的鱼肉,没有动。

“哪里哪里。快吃饭。”alpha拨开话题,让小丰多尝尝菜,又给女儿擦了擦嘴。

小丰并不气馁,他以为吴双是在谦虚。

“吴先生,我明年就毕业了,我这次来也想着——”

他的话还没说完,只听林振宜“啪”地将筷子甩在瓷盘上。

“你给我走,”林振宜站起身来,指着面前刚见面不超过一小时的弟弟,“你现在就走!这个房子不欢迎你!”

他饭没吃两口就感到恶心了,顾不得吴双的反应,oga捡起林振丰的大衣丢在对方椅背上,“快走!现在就走!”

林振丰不知道哥哥为什么突然发作。他抱着衣服,难道,是他哪句话说错了吗?还是他对吴双的企图过于明显?又或者是,林振宜飞上枝头后看不上他们了?嗯,肯定是这样……在他思索的时候,小林已经执拗地抓着弟弟的衣领把人拎了起来。

三十秒后,林振丰被推出了别墅大门。

从那天晚上开始,吴双的好日子结束了。

推走小丰后,林振宜扶着额头慢慢走回了桌子。

“妈妈……”两岁多的悠悠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看着空荡荡的座椅,“小丰叔叔呢?”

“他不是你叔叔。”林振宜语气坚决,叹了一口气,没对女儿过多解释。

吴双担心地摸摸他的肩膀,“你还好吗?”

林振宜点点头,其实他也不确定,“我看他站在大门口,几年没见,就让他进来了。”他红着眼眶,言语间有几分无奈,“没想到又是为了这种事。”

自从两年前那场密室的性爱后,林振宜已经有一阵没有哭哭啼啼的了。他的性格一贯乖顺,吴双向他表达心意后,他筋疲力竭的抵抗之心有了强烈的动摇,就这样投入对方热烈的怀抱……也好。他的身体似乎新开启了一窍感官,能接纳alpha带给他的不一样的快感,他可以在床上心甘情愿地紧紧抱住对方,享受对方体温带来的温暖与安全感。每当他回应时,吴双会给他加倍炽热的回应,这时即使有眼泪,也绝对不是为痛苦而流。

有时候,他感到非常幸福。有丈夫,有女儿。

吴双开始关注他的期望和喜好。这两年,alpha和他去了附近几个城市最大的圣诞集市和夏至集市,买了手工相框、节日蜡烛、特产红酒等许多纪念品,他开心得不得了;他们还带女儿去了希腊雅典,在海边晒太阳,拍了数百张照片。他开始不仅把吴双当做吴先生,而是把吴双当做丈夫、alpha和孩子爸爸。

之前衣柜门里一家三口的孩子满月照被他撕掉了一半,现在,他仔仔细细地把两半残照拼了回去。底下裱了一张厚纸板,几乎看不出撕裂的痕迹。当然,柜门内的合照越来越多,有时候是与孩子的合照,有时候只有他和吴双。

“……老公,”睡觉前,林振宜捉着alpha的大手,慢慢凑到对方怀里,“你千万不用管小丰,不用听他说什么。”

“嗯,我不管他。”吴双答应道,抱着柔软的妻子,“怎么这么紧张?”

“我……我怕你生气。”oga小声道,“要是他打电话,你直接挂掉就好了。”

他又补了一句,似乎十分担忧。

吴双盯着对方的脸,在他的目光中,小林勉强挤出了一个笑容,眼中似乎有泪。

是啊,他想起来了。吴双意识到,在小林刚到吴家的时候,他特别厌恶对方父母为账期提出各种拖延要求。那时候oga瘦瘦的,会脸色苍白、战战兢兢地跪在地上为爸妈传话,甚至吓得话也说不利索。大概因为另一边是可能断手断腿的家人,所以只能硬着头皮来求自己,即使知道等待他的是残酷惩罚。

吴双也每次都不让对方失望,他会设计特别的代价让小林自己考虑。接着,他会看到泪流满面的小林“自愿”被穿环或使用尤为疼痛的道具操干至瘫软崩溃,在床上目光空茫地躺上天。

alpha立刻抱住了怀里的妻子,极力安慰着,“别怕。”

他早就变了。

但显然,这话没什么作用。因为oga已经流出了眼泪。

林振宜的身体发着抖,也许对父母和小丰来说,吴双真的是家里的大恩人、大善人。但对自己来说,家人的要求每一次得到宽容应允,他都要付出相应的代价。这样的夹缝生活曾经令他生不如死,近两年结婚有了孩子,情况好了很多,让他几乎要忘记过去的绝望心情了。可今天小丰突然跑来大言不惭地提出要求,把林振宜拉回了从前。

即使理智上知道吴双有了许多改变,他依然很害怕会回到过去。

怀孕的oga精神尤为敏感,想着想着,林振宜感到眼前黑压压的,喘不过气。吴双慌乱密集的吻落在脸颊和肩膀上,也不能缓解他胸口的痛苦。

小林不能自已地哭泣着,他的产前抑郁开始了。

对吴双来说,这大概是报应。

这两年里,他改变了许多。小林不仅是他的妻子,也是他孩子的母亲。无论是床上还是床下,他都收敛了行为,很少动手动脚,不想让悠悠看到妈妈身上有任何难解释的淤痕。即使偶尔耳光或扇击,也建立在双方快乐的基础上。他们的身体越来越契合了,吴双甚至惊讶地发现,在野兽般的抽插外,缓慢柔和的性爱似乎能让彼此更加享受,而他想让小林更加享受。

并且,小林原来有些自卑,而他现在意识到原来那些粗暴对待会让oga更加认为自己不值得被爱。所以这两年,吴双学会温柔地称赞妻子了,他每天会亲吻小林很多遍,并一直夸对方漂亮、美丽。

小林被他宠了两年,两人过得也有了些浓情蜜意的味道。oga的体重逐渐回复,脸上有了笑容。这时吴双才敢提议再要一个孩子,在他的软磨硬泡下,小林答应了。吴双停了避孕药,小林移除了避孕剂,两人尝试了没多久就又有了孩子。

现在二胎怀了四个月了,他马上就要成为两个孩子的爸爸了。

但吴双知道,这一切的幸福都建立在林振宜不去回看过去伤痛的基础上。那些无缘无故的殴打、强迫、驱赶、哄骗不是那么容易释怀的,吴双清楚自己是个混蛋,他的妻子被哄得暂时不去计较了而已。他每天过得如履薄冰,生怕什么东西冒出来唤起妻子对旧事的回忆。

果然,怕什么来什么,报应早晚会来。林振宜的家人可真是冤亲债主。

相比于上一胎,林振宜这次的症状堪称温和,既不会摔手机也不会整日哭泣,最明显的改变是对吴双冷淡了许多。

用他的话说,“过去的你和现在的你,我不知道哪一个才是真实的你。”

吴双说,这两个都是真实的我。

小林留给他的回答是沉默。

睡前温暖的身体和大奶子没有了,怀孕的妻子坚持要搬到工作室的小床睡觉,美其名曰这样晚上起夜多不打扰他休息。吴双还想再争取一下,毕竟孕期oga对丈夫的信息素需求很高,但只要他一开口,小林便红了眼睛,似乎下一秒钟泪水会溃堤而出。

吴双立刻闭嘴了。行,只要小林能舒服点,怎么样都行。

两天后,悠悠也看出了不对劲。

“爸爸怎么不亲妈妈了?”女儿好奇地问,声音娇滴滴的。

“亲,必须亲。”吴双之前也想不到自己会是女儿奴,但这没什么丢脸的。

他走到小林面前,看着犹疑瑟缩的妻子,轻轻吻了对方的脸颊。他知道对方的乳房每晚都会涨奶,小穴也骚得不行,即使如此,林振宜依然不愿他来安慰。

淡淡的亲吻后,小林低下了头,像是不知怎么面对他似的。oga的手指习惯性地抚摸着微凸的孕肚,眼神又开始发红。

这一刻,吴双的心难过极了。因为他发现,林振宜不是刻意惩罚他、回避他,而是真的突然不知道怎么和他相处了。他不明白,为什么经历了两年前所未有的努力,在他成为了一个好丈夫、好爸爸之后,这个世界依然会为曾经的错误而惩罚他?又或者是冥冥之中的天意为之?

一小时后,在女儿看不到的卧室里,吴双抓着怀孕的妻子狠狠亲吻,小林挣脱不开,被他咬得嘴唇都肿了,又怕惊扰女儿而不敢叫。吴双吻够了后开始啃奶子,借着站立位扳起对方一条腿操了进去,小林被操得快站不住了,吴双便抱着他,一边日一边把羁留多时的乳汁大力挤了出来。

精液射了很多,小林瘫在了床上,皮肤上除了粘腻的乳汁和汗水外还有眼泪。两人相拥,他赤裸的身体蜷在丈夫怀里哭泣着。吴双感到一种极致的心痛,如果轻度疼度像是在皮肤上划了一道小口子,那他现在的疼痛大概是在身上剖出了一条马里亚纳海沟那么大的伤口。

为什么,那么爱,还会痛苦?

他90%的感情给了小林和女儿,感情给了他快乐和痛苦,他从不后悔这些事。白天工作的时候,吴双面色如常,眼若含笑。晚上回家后,小林会把原来留给他的时间分给女儿或独处,他知道妻子并不快乐,但他不想再用索取带给小林更多压力,所以分房睡……他接受。同时,他憎恨曾经索取无度的自己,挥霍掉小林年轻时的耐心、自尊与信赖,楼房高处建的精细漂亮又怎么样?没有地基,风一吹便会摇晃。

这样的日子过了一周,吴双倒是没有忘记林振宜之前交代的话:不要管林振丰。

林振丰还真给吴双手机打过一个电话估计是从他父母那边问到的,吴双听到对方的名字直接挂掉并拉黑了。

在对方登门拜访前,吴双和小丰没有见过面。他对这个年轻oga的大部分印象来自小林的描述:林振丰比妻子小八岁,小学毕业后便到了x国念中学,那时林家尚未破落,所以完全供得起。只是林家衰微后,小丰依然保持了之前的吃穿用度,直到近日大学临近毕业。

吴双对林振丰另一个深刻印象是对方在十九岁时开车撞了人。这是吴双让人在x国平息的,费了不少事。当然,那时是为了让小林安心和他结婚,才帮忙处理了对方的家事和债务。

总的来说,他对林振丰这个人没什么好感。

所以当对方出现在公司停车场时,吴双惊讶了两秒。

“吴先生……我觉得,上次我哥可能对我有什么误会。我是不是打扰你们了?”

林振丰靠着车门,见他出现后立马凑上前来。年轻的oga身形纤细瘦高,穿着卫衣、羽绒服和浅色牛仔裤,头上留着青春洋溢的及耳短发,眼睛很亮但飘忽变幻,所以当这张与小林相似的脸露出楚楚可怜的神情时,吴双感到有些刺眼。

他面笑心冷,觉得这个oga想要的不只是一个工作。

吴双这几天烦得很,没工夫欣赏oga惺惺作态的样子。

他打开车门,看了林振丰一眼,“要是为你哥好,就少给他找麻烦。”

说罢,丝毫不管小丰的反应,启动车子走了。

空荡荡的停车场内,林振丰握紧了拳头。前几天被哥哥赶出房子已经够丢人了!他原本是想着是让哥哥和吴双帮忙介绍一份轻松又体面的工作,他在x国大学读得稀松,即使勉强毕业,也不想在那边继续苦着了。不过,这个心思当他迈进吴家别墅的那一刻便不再单纯,眼看哥哥生活那么优渥,吴双看起来英俊多金又体贴,他觉得自己要得还可以更多一点。要是能给吴双当小老婆或者换些好处,也不错啊。

谁知道林振宜不留情面,把他推出了房子。

小丰气得鼻子都要冒火了,他觉得林振宜在吃独食。吴双对他如此冷漠,甚至挂掉他的电话,一定也是林振宜背后搞的鬼,让老公离他远一点!一定是这样,他气愤地想。

“行,”小丰点点头,眼睛一挑,露出一个冷笑,“不给我是吗?那我偏要。”

吴双办完事回到家里,已经九点了。

房间里静悄悄的,只有一个老佣人刚做完最后的打扫工作,准备去睡了。

吴双问对方,太太怎么样了。

“太太和悠悠睡了,”老佣人说,指了指二楼尽头的小房间,说是悠悠缠着和妈妈睡觉,“林先生大着肚子,也到嗜睡的时候了……哦,太太听说您不回来吃饭,给您准备了夜宵。”

吴双向餐桌看去,那里果然摆着一个小盖碗。

老佣人去休息后,吴双走到桌前,打开小碗的盖子,里面是温热的桂圆羊肉汤。他心头一暖,觉得小林心里到底是在乎他,只是不知道怎么表达。汤水清甜,羊肉细腻鲜美,吃完宵夜后,吴双这几日烦躁压抑的心情被扫去大半。

他轻手轻脚地上了楼,打开林振宜的卧室,房间里温暖清香的气息铺面而来,大概是小林和孩子用的身体乳或洗发水的香气。他看着两个柔软的身影躺在小床上,小林侧卧着,而女儿小小的身体睡得四仰八叉,两只手向上伸出了被子,像姜饼人似的。吴双的心也柔软了。

他不能和小林这么僵下去,没必要。而且,过了年就是悠悠三岁生日了,他想在那个时间前让小林恢复过来,搬到主卧,距离近了什么话都好说。

这样想着,吴双独自在房间里度了几圈,思考他和小林的关系是怎么突然恶化的。对,林振丰。小林现在很少联系家人了,对于他们提出的各种突如其来的要求惧怕如洪水猛兽。这也怪吴双让对方受了四五年的夹板罪,他曾经很讨厌林振宜和他提这些事,觉得对方不知天高地厚和他讨价还价,所以总会重重地罚上一番。

小林受了罪,下次还是会禁不住家人的卖惨来求他,只是次数少些。吴双气他不长教训,便把折磨手段变本加厉地施展在oga身上。这就难怪时间长了,小林一见到那些索取的家人会有心理阴影。

吴双叹了一口气。

或许,解决方式一开始就是错误的呢?他想。他已经变了。小林是他的妻子了,为妻子做一些事没什么不好。也许他们一开始就不该回避林振丰,捎带手把事情办了,让小林意识到他不是从前的自己。

这样是不是会更好呢?

吴双在房子里想了想。

想着想着,或许是一日的疲惫和多日的压抑侵蚀了大脑,吴双拿出电话,找到屏蔽名单,做出了一个令他第二天无比后悔的决定。

他给小丰打了一个电话。

“你现在方便吗?小丰……嗯,你把简历先给我吧……什么,你想见面聊一聊?现在?……行吧,就那里见。”

想着尽快解决小丰的事,吴双答应了对方见面的提议。或许见面聊聊更有效率了解林振丰这个人,解决要办的事。抱着这样的想法,他重新穿上大衣迈入冬日的黑夜,启动车子,来到小丰提到的一处小咖啡馆。

咖啡馆与酒吧合为一体。不算太昏暗的光线内,吴双拿着对方的简历,面对小丰,喝了侍者递来的一杯饮料后……他的当日记忆停止在了此刻。

床单的感觉不太对,有些硬,光线的感觉也不太对。这是吴双第二天早上醒来前的第一个想法。他感到赤裸的身体有些躁动和粘腻,于是翻了个身,想继续睡一会。

接着,他听见了窗外车流的喇叭声,别墅外当然没有这东西。很快,一只不熟悉的手臂绕过了他的胸口。小林的手臂是热热软软的,这个有些硬,有些凉,上面附着了薄薄一层肌肉。那只手臂还在动,扰的他很烦,他拽开那只手扔向一边,同时睁开眼睛,头脑彻底清醒了。

这他妈是哪?

白被子,白床单,再看看室内装潢,这他么明显是酒店。吴双慌了,一下从床上弹起身体,再看了看床上的人——林振丰。

林振丰正趴在床上眯着惺忪的睡眼看着他,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看得吴双心里有几分打鼓。他快速地从椅子上找到内裤穿上,接着去翻找手机。

“吴先生,”看他惊慌的样子,林振丰从床上坐了起来,语气有几分哀怨,“你现在就走吗?”

他的脖子上还有两三个红痕,预示着昨晚似乎发生过一些事情。

吴双已经翻到了手机,发现手机竟然他妈的关机了,不知道是不是床上的oga搞的鬼。他深吸了几口气,昨晚刚到咖啡馆几分钟他就什么也不知道了,或许侍者送来的饮料里含有酒精,但一点点酒精不可能让他意识全无。操,他被耍了,他一定是被耍了,操!

“吴先生,你这就要走了吗?”小丰抱着被子,这张与妻子又几分相似的脸让吴双越看越恶心,他妈的下药搞我!这小崽子下药搞他,当初知道他在x国开车撞人时就该知道这不是什么好东西,就应该让他烂在牢里!

吴双心里怒极,面上却一点不显,反像带着几分人赃并获后被吓傻的空白,让小丰心里暗自得意。

“昨天晚上,我们已经——”

“你他妈骗鬼呢?”吴双站起身来,他现在又清醒了一点,刚刚睡醒时还有一点迷糊,以为铸成大错。但等完全醒了,一看小丰身上不管是胳膊还是胸口基本白白净净,除了几个红痕外连个淤青都没有,他怎么可能和对方发生过什么。他太清楚自己的嗜好,要是真发生什么,对方早就吓跑了。

“啊?”小丰做出一脸无辜,眼神红通通的,仿佛被始乱终弃的小媳妇。

这让吴双更恶心了。他懒得搭理对方,一边快速穿上衣服一边把手机开机,他昨天晚上没回家,要是小林知道了——

“吴先生,你怎么能这样对我……”小丰的脸上掉了几滴眼泪,“昨晚……你把我当成了哥哥……”

“你少给我编!鬼知道你身上那些是谁啃的!”他逼视着,林振丰有些不敢说话了。

“行啊,小朋友,你他妈下药搞我?嗯?”吴双年轻时身边也曾有过这样有企图的人,但他手段太狠,那些人意识到代价过高后也就散了。敢这么搞他的,林振丰是第一个,他咬牙切齿,“要不是你是他弟弟,你早就——”

“他有什么好的!”眼看演不下去,林振丰突然大叫道,从床上窜下来抱住他的腿,“我哪点比不上他,我哪点比他差!我比他年轻、比他聪明——”

吴双一个耳光打在对方脸上,房间瞬间安静了。他抖抖腿,抖掉对方抓着脚踝的虚弱的手。小丰趴在地上,手捂侧脸,嘴角现出血痕,一脸的难以置信,恨恨地盯着他。

吴双并不在意,他已经穿好衣服,径直走出了房间。

他现在只想回家,回家把一身气息洗掉,回家见见小林和女儿。他启动车子,手机里显示了早上的两个未读消息,是小林发来的。他让小林担心了,吴双想了想该找什么借口,但信息到底没有发出去。

从酒店到吴家的路上,吴双遭遇了早高峰。车行缓慢,他的心里冷冷的,盘算着这件事该怎么收尾。等到达别墅的时候,他的心已基本平静了下来。

房子里,小林和女儿刚吃完早饭,看到他回来后,小林迎了上来。

“昨天事情谈的晚,睡在外面了。”他这样解释道。

小林点点头,问他吃没吃早饭。吴双看着怀孕的妻子,小林总是这样单纯体贴,也许正因为这样,他的内心才能在对方身上获得他处遍寻无果的平静与安宁,而他愿意把全部柔情回报给对方和孩子。

小林陪他吃了早饭,吴双问他前夜睡得好不好。小林说还可以。

这时,女儿已经被日班保姆带去玩积木块了。

吴双把手绕过妻子的腰,轻轻搭在孕肚上,“搬过来睡吧,好吗?”

小林没有躲闪,也没有回话,像是在考虑。

吴双觉得事情有希望,正想去亲亲妻子的脸颊——

——叮——叮。

手机响了两声。

吴双把手机拿起来一看,脸色瞬间变了。屏幕当中,是一副他赤裸胸口的亲密照,身体的旁边很明显还贴着另一个更娇小的人影,只露出了一半肩膀和胳膊。躺在白色床单背景上的自己倒是一览无遗,不过脸部没有照全,只有鼻梁以下的部分,鼻梁以上大概是他昏睡中闭着的眼睛。但这些部位也足够他自己或是小林认出人就是吴双。

吴双的大脑空白了两秒。他怎么早上走时没有销毁那小子的手机!

正当他懊悔之时,第二条短信来了。

发信人依旧是是林振丰,有一行字:“哥哥知道了会怎样呢?”

之后又发来一张“亲密照”。

操。吴双差点把手机捏碎。

“怎么了吗?”

像是察觉到他神情不对,小林在旁边问道。

“没事。”吴双故作淡定地关了手机屏幕,实际心颤得厉害,屏幕按键上的手指出了不少汗,他连忙把手机收回口袋,顺便擦了擦手。

他不想让怀孕的妻子受到任何刺激,小林这一阵正想不开,要是再看到他“出轨”,吴双根本不敢往下想。况且他又没做任何对不起妻子的事,药一下肚什么都不知道了,眼前一片懵!都是林振丰!林振丰这个祸害撞人下药挖墙脚不说,现在连亲哥哥都要坑了!

吴双心里冷笑,深深吸了一口气,“昨天的事情没谈完,今天要再谈一下。”他安抚着妻子。

小林没有再问,陪他把早饭吃完了。吴双能感到妻子很想和他说些什么,只是情绪万千,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他们似乎最近总是这样。

中午的时候,林振丰的第四条信息发过来了,意思是吴双打了他,要补偿。

吴双差点笑出声来,他就怕小丰不联系他,那样还要主动去找。

他回复说,行啊,晚上见吧。

他今天非得收拾收拾这个小崽子。多日的压抑此刻酝酿成了心底的隐隐邪火,一触即发,而林振丰撞上来得正是时候。和小林闹别扭的这一周多,吴双耗尽了他这辈子的最大忍耐。小林难以释怀过去的遭遇,而吴双也憎恨过去暴躁恶劣的自己,甚至,他也在憎恨现在的自己。他恨不得把那心底强烈攻击性的一部分割去,好留下温柔的部分陪着小林和女儿。

这十天,他过得仿佛一只病狼,当然,这样的状态小林也不好受。但他实在和妻子找不到解决方案。当他想强行卸去爪牙的时候,他的精神也萎靡到分不清自己是狼是狗了。

吴双憋屈,难受,他忍不了了,他不想忍了,他不管了!

晚上七点,吴双开车在与林振丰约定的地方相遇。

他让小丰上车。

小丰似有疑虑,问他要做什么。

吴双微微一笑,“带你去兜兜风啊。”

小丰想来也没别的选择,于是上了车。吴双真的带他去兜了风,豪华轿车上了环城高速后,速度立刻飙破了一百二,公路上一片漆黑,公路旁是灯火通明的城市夜景,两人从城市西端开到了东部风景区,路上一个车也没有,吴双越开越快,让小丰心跳加速。

最后,吴双把车开上了东部山区,沿着盘山路一路向上走了二十分钟后停在了一处山腰露台,周围一片黑压压的,不远处的城市像一片星海。

车一停稳,小丰的唇便立刻扑到alpha的脸上。

吴双不动声色地推开他,“你要伺候我是吗?那先脱吧,脱干净。”

林振丰有些意乱情迷,他觉得吴双或许是上道儿了。对啊,白送的人,不要白不要,到底吴双忌惮被老婆抓包、被孩子记恨,不能把他如何。年轻的oga舔舔嘴唇,魅惑地拉开上衣拉链,露出一件紧身的长袖里衣,再脱下后就什么也没有了,年轻的窄嫩胸膛散发着青春的香气。接着,他踢掉鞋子,拽下牛仔裤,里面是一条黑色的丁字裤。

吴双拔出了车钥匙,看了他一眼说,“你把袜子也脱了吧。”

小丰这时有些发冷,犹豫之中,他感到事情似乎不对劲了。他的衣服里藏了录音笔和一把小刀,此刻录音笔救不了他,可能刀也救不了他,因为吴双的威压十分强大,强大到他出手时胳膊一定会颤抖脱力。

吴双看他不动,也不逼他了。“这样也行吧。”alpha勉强说道。

林振丰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时,吴双便下了车,来到副驾驶门口把他拖了出来。此时山上气温在零度以下,刺骨的寒风让oga顿时肢体麻木,过了好几秒才意识到自己没穿鞋的脚已经站在了碎石铺就得山路上。

吴双从后备箱里拿出绳子,向他走来。

“别……”现在,小丰意识到情况非常不妙。

“我不杀你,那样不值得。”吴双安慰道,双手把绳子的一端绑在了正在挣扎的小丰的腰上,“但你确实需要一点教训,你爸妈没教你做人,有人会替他们这么做。”

绳子另一端连在了汽车尾部。

“我不会开太快,你尽量跟上吧。”吴双说着坐回了车内,重新点火。

林振丰此刻反应过来情况,他僵冷的手指试图把绳子解开,但吴双打的是个特殊的结,在黑暗之中慌张的他根本毫无办法。他想跳上车后盖,但每走一步就像踩在刀刃上,十个脚趾像冰块一样,甚至感觉不到是否存在。

他开始踢车门,试图让吴双解开他,“你把我解开!”

他大喊道,每开一次口,每一次呼吸,夜色中便出现一团白气,四周除了吴双和山中鸟兽,再没一个生灵能听到他的呼喊。他太冷了,甚至连舌头也无法自如活动了。

吴双启动了车子,往下山的路走去,这大概有十几公里。

他没有完全关闭车窗,这样可以偶尔听见小丰在后面的叫喊。最开始是让他停车的命令,在往后就是求饶了,求饶之后是道歉,说不该惹他不该有非分只想。吴双觉得还不到位,继续慢慢开,又过了五分钟,小丰哭嚎着说他要不行了。

吴双认为,只要对方还能说话,就还能行。

他干脆关上车窗,看着后视镜中oga逐渐扭曲变形的面容。

又过了五分钟,他打开车窗,小丰似乎奄奄一息,不再发出喘气之外的任何声音。吴双把车停了下来,停车的瞬间,小丰纤瘦的身影坠倒在了山路上。

吴双见此,把车往回倒了一点,果然没倒几米,小丰又挣扎地爬了起来。

行啊。吴双继续往下开。

小丰在之后又“晕倒”了一次。第三次的时候,他实在爬不起来了。吴双一看仪表盘,大概跑了十公里左右。

他把车停在路中,仔仔细细地检查了对方留在车内的衣物和随身物品,把录音笔之类不该有的东西都收走。接着拿着对方的手机下了车。

此刻,小丰真的是奄奄一息了,他的双脚血肉模糊见骨,被磨穿的袜子贴着皮肉,皮肉与尘土、碎石粘为一体,甚至连血迹也是泥土的颜色,明天太阳一晒,没有人能认出血迹。他赤身趴在冰冷的柏油路上,吴双走来的时候,他几乎睁不开眼睛,只是摸索地用冻僵的手指抱住对方的鞋子,满脸鼻涕眼泪地求对方不要再启动汽车。

吴双一脚撇开他的手。

“把该删的都删了。”他拎起对方寒风中汗涔涔的脑袋,头发被汗水浸湿后又结了冰,冰再被体温化开,如此往复。

小丰此刻只盼着吴双快点放过他,这辈子都不想见到对方了。他趴在地上删除了那些照片和录音,云端资料库里的备份也都乖乖删除。

“没了……都、都……都删了……”

吴双满意地又检查了一会,确定没问题后,收走了手机,准备沿路找个地方销毁。

他大发慈悲地把对方的衣服鞋子扔了出来。

林振丰勉勉强强地从地上爬起来,此时见吴双的笑脸像见鬼一样。

“大学都快毕业了,懂点事,别总给你哥找麻烦。”吴双如长辈一般谆谆善诱道,眼前的景象显然对他来说稀松平常。“脚还想留着就快回家吧,记得以后做个好人。”

“你……你,”林振丰觉得,他这次真遇到鬼了,“你……”

他尝试开口了好几次。

“你……不怕我……告诉我哥?”他问道。

“你哥?”吴双瞥了他一眼,森冷眼中有一抹少见的柔情,“我什么手段,你哥比你更清楚。”

回家的一路,吴双神清气爽。

他微微打开车窗,冬日的小雪一粒粒飘散进来融化,空气清冽怡人。

今天到家也不算早,九点多,佣人已经休息去了。

吴双轻手轻脚地换了衣服鞋子,桌子上又给他留了一碗夜宵,是莲子瘦肉汤。他吃完后,把小碗放在厨房水槽。想着妻子和女儿可能已经睡着,他便上了二楼,想打开门缝看他们一眼。

小林的房间虚掩着,木地板上透出一线光亮。

吴双走到门前,里面的妻子显然还没有睡。门缝之中,林振宜静静地坐在床前的地板上,似乎在翻阅着什么。

他敲了敲门。

“小林?”

林振宜回过头来,眼神红红的,吴双不确定对方是不是又哭过了。oga看着刚刚晚归的丈夫,膝盖前的地毯上是几本相册。

吴双走到他身前,坐了下来。

“这两年拍了好多照片啊,”林振宜指着其中几张道,“没想到随便打印了一些,就整理了好几本。”

他把其中一本递给吴双,“这些是那年在圣诞集市拍的,背景有桥。这几张是悠悠一岁生日的时候拍的,还有后来带她去动物园、海洋馆的照片……”他细细地为alpha介绍着。

这些照片中,悠悠逐渐从怀里的婴儿变成了可以自己走路、吃饭甚至骑儿童车的小女孩。而画面中的oga瘦削、僵硬的脸颊逐渐光润舒展,直至有了发自内心的笑容。最开始的照片上,他会拘谨地站在吴双身旁,到了后来,两人在一起时似乎不仅身体契合,连眼神也有了默契。

“这张是在大峡谷的悬崖去照的,说前一天摔下去一个游客,所以当时只有我们两个人想去照。”小林笑着说。接着,他的指尖来到画面中吴双的部分。

他描摹着照片中丈夫的眉眼。

吴双想听他接下去会描述什么,但等了很久,林振宜都没有再提照片的故事。

“老公……”他说,“我觉得你有变了,有在变好。”

他抽了抽鼻子,“你变了,我也变了。我忘记不了过去的事,但我不能否认这两年你确实在改变,对我和女儿都很好。”

小林抚摸着四个多月的小腹,吴双怕他在地上坐久了腿难受,于是扶着妻子坐在床边。

“你不需要忘记那些事情,”吴双说道,“过去的我和现在的我是同一个人,你记忆中的那个混蛋就坐在你面前。”他拉着小林的手掌来到自己胸口,“你觉得我粗暴、自私、恶劣、残忍等等,那些东西都还在,也许就像野兽的本性一般无法割舍。但野兽也有想保护的对象,野兽也不会伤害他的雌兽和幼崽。”

雌兽的比喻另林振宜脸上一红。

吴双继续说了下去,“那些曾经伤害你的恶劣部分仍然存在,但我会把它用在这个家之外,小林。我会用来保护你、悠悠还有肚子里的孩子。”

小林轻轻点了点头,又说,“你这样,有时候我也会担心。”

alpha笑了,他现在已经收敛了许多。放在过去,他不会那么轻易让林振丰下山,至少官司本要想方设法补偿回来。但小林这句话被他听进去了,像细流一般,也许只有对方才能让他心里燥戾的部分驯服柔顺。

“还有,我想让你把这个家当成永远的家,把我和孩子当成永远的家人。”他继续说道。“我对曾经的伤害很抱歉。”

过了一会后,小林才开了口。他没有直接接受道歉,手指轻柔地收拢起相册,像是在收敛自己心情。

“小丰来后这几天,恨你、怕你、爱你的几部分常在我心里打架。所以我开始整理照片,想看看这几年究竟发生了什么,才发现已经经历了那么多。”oga说道。

这是林振宜第一次说爱他,虽然也说了恨他。

但吴双释然了,他觉得这才是对方该有的样子。“你可以爱我,也可以恨我,但是不要怕。我应该给你更多安全感。”

林振宜看着自己的丈夫,他的手还被按在对方胸口,那体温令他身体发软。

吴双立刻吻了过来。

“回去睡吧,嗯?”嘴唇分开后,他抱着妻子,看了看小房间。

“嗯。”小林点点头。

温暖的身体和大奶子回来了。

主卧里,oga穿着睡裙跪在厚厚的毛绒地毯上,吮吸着丈夫的阴茎。

吴双缓慢地抚摸着妻子的头发,欣赏对方小嘴卖力的服侍和随着动作上下颤动的两个蜜色大奶。小林孕中的身体早已饥渴难耐,尝到丈夫的味道后,他的脸色更加潮红诱人,柔软的唇舌虔诚地服侍着那青筋勃张的深色鸡巴,一只手握住柱身下端撸动,而另一只手轻轻扶在隆起的肚子上。两个大奶子已经自觉地溢出奶水,浸透了睡裙,等待alpha的嘴唇光顾。

到差不多的时候,吴双让妻子躺在床上,分开对方的双腿,热情地舔弄起那汁水四溢的肉唇。小林很快喷了一次,眼神雾蒙蒙的,解开睡裙前襟扣子露出两个顶端溢着白色奶汁的深色大乳头,邀请他品尝饱满的乳房。

吴双的头埋在妻子胸前,鸡巴也慢慢滑进了穴道,妻子嘤咛的叫声让他倍感安心,就这样不急不慢地操干起来。

射完一次后,他照例把怪物似的鸡巴留在了妻子花蕊内部,堵住精液和蜜汁外流。小林疲软地挣扎了一下,扭动着吃饱的小肚子,结果被他又借着侧位操了一轮。憋了十几天,吴双当然不可以一次就泻火。第二次后,oga只好用屁股乖乖含住丈夫的分身,给予整晚舒适的暖枪服务,毕竟结还卡在里面呢。

吴双亲了亲小林流泪的脸颊,心满意足地抓着妻子的大奶睡着了。

对他来说,明天又是幸福的一天。

诺斯被一只巨大的触手卷入大海,带着无限的恐惧,村民在悬崖祭祀的声音越来越远。

在这片海岸的小渔村,有一个世世代代遵守的仪式,那就是每年要献出一个双性人给海中的邪神。否则,整个海岸将被巨浪淹没。而今年,刚好轮到诺斯所在的村庄献出祭品。

20岁的他无父无母,前一天在抽签中被村民选为这一年的祭品。诺斯被洗干净身体,抹上香料,在神庙的石像下被绑了整整一天。

第二天午夜,在火把围住的祭祀现场,村民奏起神乐,恭迎海神。时间一到,海中兴起巨浪,腾起触手一把将跪在神像前的赤裸双性卷入海里。

诺斯屏住呼吸,冰凉的海水将他浸透、包裹。很快,他感到自己又能呼吸了,身体轻轻坠落在一块大理石台上。

“这就是今年的祭品吗?”一个低沉的声音道。

“我想是的。”另一个男声道。

诺斯的头被拉起来,只见眼前是两个英俊男子,或许不应该称呼他们为人类,因为他们苍白的脸颊上覆盖着细细的平滑鳞片,耳朵像鱼鳍。他们身着紫红色长袍,宛如古代大理石雕像,只不过比人类更加高大,一只手就可以轻易地拉起诺斯。

诺斯连忙跪在地上。没有祭品活着从海底回来,因此,也没人讲述海底的祭品会被如何对待。“你们是要……吃掉我吗?”

诺斯颤巍巍地问,他黑发碧眼,身体洁白消瘦,有一层薄薄的肌肉。

“吃掉你?”第二个说话的海神笑了,“法尔加,他以为我们要吃掉他呢。”

“愚蠢的生物,”被称为法尔加的海神冷哼道,眯着眼打量着诺斯,“人类总是这样。”

“不管怎样,我对他很满意,是不是,哥哥?”说着,一只手开始抚摸着诺斯的身体。

“恩格,他是我们的。”法尔加制止道,“你叫什么名字,人类?”

“……诺斯。”

“嗯,这不太重要,也许我们会记住。”法尔加勾起嘴唇。

他突然伸出手掌,手掌化为几根滑溜溜的触手在诺斯被绑住的身体上游走起来,几根小触手纠缠着祭品粉红色的小乳头,往其中注射起淫液,又有几根在菊穴和花蕊间游走,轻轻分开花唇。

“啊…………唔嗯——”看着满身触手堵住穴眼,毫无招架之力的诺斯大叫着。

在撕裂感后,很快,一种奇异的酥麻感遍布全身,从内而外,他的身体泛起潮红。

“这样就好看多了。”恩格说,自己也伸出触手,奸淫起祭品的口腔,几乎伸到胃里,分泌起让人欲求不满的淫液。

他们玩了一阵,直到诺斯被湿滑的粘液包裹着瘫软在地才罢手,两穴微张吐水,脸颊绯红,舌头外翻。两个海神解开了诺斯的束缚。

“祭品,从今天开始,我们是你的主人。祭品的主要任务是为海神一族繁衍子嗣,我们会让你的身体更加适合这个工作。”恩格慢慢道。

繁衍……子嗣……这怎么可能呢?诺斯知道,海神和人类是完全不同的种族。

“……可这怎么可能?唔嗯啊啊啊啊啊啊——”

“愚蠢的人类!”法尔加伸出触手,再次奸淫起祭品的屁眼,另外几根触手把诺斯的处子屁股抽得红肿饱胀,“叫我们主人!”

诺斯又被两个海神的触手绑在空中玩了半个多小时,终于筋疲力竭地趴在地上,“法尔加主人,恩格主人……”他撅着红臀说。

“这样才对。”恩格微笑道,把放在他逼眼里打结的小触手轻轻拖了出来,流出几坨粘液。

“或许你应该看看其他祭品怎么做的。”法尔加道,扔了一件白色袍子给他。

诺斯哆哆嗦嗦地穿上刚好盖住屁股的白袍子,顾不上两腿间直流的骚水,跟在了两位海神后面,进入前面的白色海底神殿。

神庙内错综复杂,回廊盘布,诺斯不时能听见殿内到处传来或近或远的呻吟声。透过几个门缝,诺斯看到了一闪而过的众多触手,以及祭品白花花的身躯。很快,一个人类的呻吟声越来越近,哀婉凄恻。

他们来到一扇白色的石门前,两个海神对新来的祭品道,“这是叔叔的祭品,他已经来了二十年了,只是一直没有产下满意的后代,叔叔不太高兴。”

石门打开后,只见两个石柱间,绑着一个赤裸的大肚子人类双性,褐发褐眼,大约四十出头,肌肤饱含情欲色泽。他的手脚被左右拉开,由铁链锁在两边柱子上,脸色潮红,面露痛苦,但嘴被堵住了。他胸前挺着两个喷汁的柔软大奶子,一根被绑住的鸡巴抵着孕肚,龟头顶着一颗打珍珠,显然有什么正插在尿道里。

“艾斯德尔叔叔,我们带新到的祭品来参观一下,希望他能像卡米一样乖。”

房间内,站了一个面色严肃的黑发海神,显然是两个年轻海神的叔叔艾斯德尔了。

“是吗?”艾斯德尔冷漠地说,或许他一向是冷漠的。他走到房间中央名叫卡米的祭品旁边,爱恋地抚摸起对方的孕肚,“卡米再过几个月就要生了,我希望这次能诞下几个真正的海神之卵,而不只是海将什么的。”

卡米恐惧地流着眼泪,看着自己的主人艾斯德尔。他已经在这里待了二十年,几乎一直是怀孕的状态。海族孕期长达五年之久,这是他第四次怀孕了,可是前四次怀孕产的卵都只是能担任卫兵的海将之卵,没有海神。艾斯德尔对此很不满意,让他不停地怀孕。

艾斯德尔走到他身后,轻柔地握住祭品两个熟烂微微下垂的大奶子,两道白色的乳汁飞射出去。

“还不错。”他道,“我总是担心他营养不够,卡米这些年产了很多卵,或许对你们人类来说有些累了。”

说着,他掀开自己的衣摆,从中钻出一个灵活的触手般的紫黑色大屌,卡米见了那蛇一般的屌头,流出来更多眼泪。

“不用怕,宝贝,”艾斯德尔在他耳边轻声道,胡茬刮着熟龄人类,“我再给你补充一些养分。”

说着,触手屌从卡米被迫分开的两腿间钻研着,卡米咬着口塞,仰起了布满青筋的脖子,发出唔哝的呻吟。那触手在他腿间舔了一阵,接着一分为二,分别钻入了花穴和菊穴。艾斯德尔从后面抱着他,之间触手中仿佛运送着什么东西,一股股地送入卡米抽搐的穴眼。

卡米浑身乱颤,要不是艾斯德尔从后面抱着他可能早把铁链晃得震耳欲聋。无助的“啊——啊——唔嗯”声从他的口塞后发出来,他翻着白眼,满脸通红,分不清是因为痛苦还是别的什么。

他疯狂地抖动着,只见前面顶着马眼的珍珠被一点点顶起来,露出一截鱼骨质地的尿道棒。

“嘘嘘——宝贝儿,还没到前面。”

艾斯德尔安抚道,一把将被顶起的尿道棒摁了回去,让祭品人类痛苦地呜咽着,挺着被灌注后更大的肚子。

待下面灌输完成后,艾斯德尔忽地抽出触手,一瞬间只有微量的白浊粘液从卡米屁眼和花蕊中溢出,显然祭品已经非常努力地夹臀了。

“和你说了,要好好留住我给的营养。”艾斯德尔厉声道。而此时那个人类正恐惧地看着主人,似乎知道自己即将到来的惩罚。年长的海神从旁边柜子里拿出两个栓剂,每个大约香蕉那么大,接触体温会逐渐融化吸收。

“这是今天的加餐。”

说着,他将栓剂塞入祭品的屁股,用咒语封住卡米的穴口后满意地拍了拍他的屁股。

“接着是惩罚时间,宝贝。”

卡米听了这话,开始疯狂地摇头哀求,眼泪几乎都甩到艾斯德尔脸上。但对方并没有心软大肚的祭品。

“既然后面漏了,就让前面多吃一点吧。”他抚摸着祭品眼角的泪痕和细纹,柔声道。艾斯德尔走到祭品的孕肚前,那里似乎已经能摸到一个一个的卵的轮廓。

说着,他不顾祭品疯狂的摇头哀求,慢慢拔出了鱼骨质地的尿道棒,接着伸出胯下的触手屌。一只巨大的触手爱怜地轻轻环住祭品的孕肚,另一只细微的触手慢慢循着马眼钻入了膀胱深处。

“呜呜呜——啊——唔嗯——————啊——————”大肚祭品疯狂呜咽着。

而他的主人仍在灌注着营养,直入快爆炸的膀胱。

在一阵抽搐后,祭品完全瘫软在了锁链上。

艾斯德尔慢条斯理地灌注完,插回了祭品鸡巴上的尿道棒,收回了自己的触手屌。他满意地看着自己祭品的孕肚,着几个海将解开了铁链和口塞,接着,将祭品的身体放入了房间内的一处石头砌就的小浴池中,自己化为下半身多触手的半原形也钻进池子。

艾斯德尔紫黑色的触手抚摸、包裹着卡米苍白的身体。或许是这些年不见天日地怀孕、生产,让他实在太累了。

几个触手揉弄起他怀孕后深褐色的大乳头,覆着小孔开始吸吮奶水。卡米发出微弱的呻吟声,在水中挺着大肚靠在主人怀里,几根触手顺着他嘴角的涎液,探进嘴里。

从卡米滚动的喉咙不难看出,那几个柔软的小触手直接延伸到了他的胃里。果然,过了一会,白浊液体从卡米松弛的嘴角流出来。

艾斯德尔亲了亲祭品的耳朵,“你们人类只能活几十年,我们海族不同。你们只有生下海神之卵才能获得长生,卡米,我一定要让你给我生下海神……”

似乎是感应到主人的期待,卡米缓缓睁开了眼睛。他显然已经适应了满身触手抚慰的样子,扭头依恋地和主人探舌接吻。

而艾斯德尔回应着他,几根触手把祭品的乳球圈起来一边挤压一边大力吸吮,另外几根圈住祭品的大腿根分开,操进解除封印的屁眼和逼眼内。

一人一神在水中温吞地交合着,诺斯慢慢看得入迷了。

从艾斯德尔的房间离开后,恩格向诺斯介绍起海族。

“我们海族并不能自己繁衍,需要借助人类——也就是我们守护的族群。我们很容易让人类怀孕,但只有双性产下的卵,更适合我们。因为经过千百万年的经验发现,双性人生下海神的可能性最高。”

他表示,自己和法尔加是同一批卵产出的同胞兄弟,每个成年的海神将会得到繁衍所需的双性祭品。

“海族一次能让人类怀上十几个鸭蛋大的卵。不过这些卵开始也很小,有的死了,有的继续长。长到成熟需要五年。”

所以,被卷进海底当祭品的双性,几乎一直处于怀孕的状态。

说着,诺斯已经来到海神两兄弟的门口。推开石门,里面很宽敞,和他们叔叔的房间类似,有石台和石池。正当诺斯环顾四周之时,两兄弟胯下已经蠢蠢欲动,化出了触手般的鸡巴,探进少年的衣摆。

“啊啊啊啊——”

随着一声惊叫,诺斯在海底世界的调教之路正式开始。

之后的一个月内,他的花穴、后穴、乳头、尿道、口腔几乎日日被刚开荤的海神两兄弟奸淫。经过上万年的协同进化,海神触手分泌出的淫液对双性人类有神奇作用,不仅是能代替食物的营养物质,还能助长淫性、促进身体修复。

一个月后,怀孕的诺斯褪去青涩,胸前伏起两个初具规模的奶子,乳晕大了一倍。他的鸡巴也大了些,但不是漏尿就是漏精,已经不会射了。

屁眼被操得松软,恩格喜欢把触手打成几个结操进去放着。前面的逼眼也由看不见的处子洞变成了合不上的钱币大的小洞,这要归功于兄弟俩经常把几根触手绞成一股操进去,然后待一整晚。

“啊……嗯……”诺斯的胸总是涨涨的。

两兄弟说,他的胸还不够大,等怀孕了会更大。可诺斯现在每天都忍受着胸前的胀痛,他经常按照两兄弟吩咐,按摩奶子。

当海神们不在神殿,要去巡视诸海的时候,他们的人类祭品们也会聚在一起,相互交流。

在一个洁白的穹顶大殿内,诺斯看到了很多年龄各异的人类祭品。他们都穿着类似的白袍,赤着脚,三三两两坐在殿内的垫子上。

他们有的相互抚摸着孕肚;有的解开衣襟彼此揉着奶子、抚摸阴茎,其中有的奶头上还打着乳环,看来海神和海神的喜好也不一样;有的贴在一起窃窃私语,交流着令人脸色潮红的心得。

诺斯在人群中看到了卡米,这个中年褐发双性挺着约人类六个月的孕肚,吃力地坐在一块小垫子上,不时揉着涨得发痛的大奶子。

诺斯走了过去,坐在对方旁边。

“哦,是你……”卡米看了他一眼,有些不好意思地别开头。双手仍在揉着自己肿胀的奶子,他每怀孕一次,奶子就更大一点,这都是第四次怀孕了。

两个双性交流起来。诺斯得知,卡米在成为艾斯德尔的祭品前,在陆地上有过人类丈夫。

“那年抽中我是祭品,我丈夫向村里要了一袋小麦、几瓶酒,就把我赶出来了。他经常打我,在村里早就有别的相好了……”卡米垂眼道,“艾斯德尔主人虽然严厉,但从来没有打过我。或许海族比人类更好相处吧。”

诺斯的奶仍然涨痛,前面的小鸡巴也快漏尿了,

卡米看他难受,轻柔地帮他揉奶,道,“第一次怀孕因为发育得快,总是很涨。”

其他几个祭品见此,也过来帮他揉奶子。诺斯这时才意识到,揉奶是这里的祭品间表示友善的方式。他也摸了摸其他祭品的奶子。这里的奶子各式各样,有带着乳环的黑皮大奶,有白皙水滴型的嫩奶,也有胸肌偏多的平整奶子。

诺斯看着自己的奶子,不禁提出了疑问,他的主人总说他的胸还不够大。祭品们便给出经验。

“你要经常抚摸它,接受主人给的一切。”一个祭品说。

“要夹住主人给的精液,对我们的身体有好处。”

祭品之间都很友善,有的看他在漏尿,便问起长袍上的湿渍。

“……什么时候会好一些?”诺斯问道,“我感觉下面自己要尿出来了……”

“等你肚子起来,前面会一直漏,要让你的主人帮你堵住。”一个祭品看着他一点点被尿液浸湿的白袍,说道。

“放心,很舒服的。”另一个祭品安慰道。

“你在这里。”不多时,法尔加出现在两个双性身边,看到自己的祭品被尿水浸湿的袍子,“站起来,跟我走。”

诺斯乖乖跟在法尔加主人身后,回到了房间,恩格也已经在那里了。

“我们对祭品不够关心,”一开门,法尔加便对自己的弟弟道,“他已经到了要用尿道棒的时候。”

接下来,恩格仔细检查了诺斯开始漏尿的阴茎和马眼,随后开始思考材质、粗细适宜的尿道棒。

“会……会很痛吗?”诺斯颤声道。

“不会。”恩格微笑道,“你会喜欢这种感觉的。”

“或许我们可以先用精液的凝胶堵住这里。”法尔加捏着他的鸡巴,撸动着让祭品勃起,“把膀胱灌满到快溢出来,然后凝固尿道里的精液,堵住他。”

诺斯不知道那是什么感觉,但听起来很棒,海神两兄弟也从他的脸上察觉到了兴奋。

那天之后,诺斯不仅肚子里装满了两兄弟的卵,膀胱和尿道里也饱饱的是他们的精液,让刚刚怀孕的他有了微凸的小肚子。并且这样堵住尿道,诺斯平时不会漏尿,交合时也不会乱射精。

两兄弟改造了他的身体,让他在阴茎和花穴间多了一个小尿眼,不过这样撒尿时,不管用什么姿势,尿水都不可避免地流在大腿和屁股上。但两兄弟很喜欢看他撒尿,有时候,膀胱里的海神白精也会随着撒尿漏出来,不顺畅地一点一点外溢。

大部分时候,法尔加喜欢操他的逼,恩格喜欢操他的屁眼。

海族每天在水里休息,这时两兄弟会化出触手缠绕着他,几根护住他的孕肚,几根缠绕地堵住他下面两个穴眼,再有一根探进尿道和膀胱之中。经过几个月的适应后,诺斯已经很喜欢在这样饱满、安全的感觉中睡觉了。

在一年一度的海族盛会上,新加入的祭品要在全海族的面前被主人操干,这样才能得到全海族的祝福,也是海神真正的成年礼。

为了准备这次盛会,两兄弟提前给他打上了乳环和耳钉,阴茎上也打了五个环。

仪式在海中高台之上举行。诺斯的身体在前一天已经被里外涂满了淫药,几个月的交合与怀孕彻底催熟了他的身体。

他洁白的屁股柔软饱胀,掰开后能看到粉红微张的菊花和前面肥润的大阴唇,阴囊被金环锁进底部,鸡巴一直处于无法撒尿也无法射精的半勃起状态,从龟头往下打了五个金环。

他肚子里面装了两兄弟的卵,过几年就会像怀了双胞胎一样。膀胱里是两兄弟射进去的含有营养液的精液,和尿水混合在一起,有时从小尿眼尿出来。

他挺着饱满的小肚子,被法尔加和恩格的触手环绕,下体酥痒,奶子也很想被揉一揉。

因为法尔加是哥哥,所以在仪式中享有优先操他的权力。法尔加用咒语让他悬浮在水中,像族人展示了他的祭品的孕肚和饱胀的奶子,接着用法术拉开他的双腿,向海族展示着诺斯熟透的穴眼和阴茎。

高台下的海族发出一阵欢呼声。

高台下,一些海神也拉过自己的祭品,一边观看仪式一边操干起来。

“嗯嗯……唔嗯……主人……啊……啊——”

只见高台之下,有的祭品四肢跪地,屁眼和逼眼被主人的几条触手慢条斯理地使用着。有的祭品挺着大肚,被术法悬浮于空中,双脚离地,被几条触手钻入长袍下摆抽插享用,流下涟涟汁液。

还有的祭品被触手绑在主人怀里,用奶水安慰着饥渴的触手,两个奶球被挤成各种形状。一个美艳双性骑着主人的触手鸡巴,挺着胸脯给主人喂奶。

还有个黑皮大奶双性瘫软在地,触手在逼唇处吮取喷溅的蜜汁,双乳被两个粗壮的触手凶猛吃奶,爽得四肢乱颤、口吐淫叫。

另一些双性们被主人命令相互揉奶,挤出彼此的乳汁。

还有少量身体魁梧、挺着大肚的祭品,被触手吞着鸡巴,面色潮红地被主人榨精——不过通常,他们的鸡巴早就被海神精液凝胶、珍珠串或是鲸鱼骨堵住了,所以只能在欲望中震荡徘徊。

法尔加展示完自己的祭品,让诺斯保持着空中劈开腿的姿势,伸出一只触手破开了祭品的阴唇,而恩格也化出一条触手,两兄弟一左一右分开阴唇,触手绞成粘腻的一股忽地钻进花蕊之中,在深处打结成球。

“啊啊啊啊——好涨——好满——啊啊啊——”诺斯惊叫道,因为里面的触手在逐渐变粗!

很快,他的屁眼也被如此破开。

越来越多的触手包裹着他、缠绕着他,甚至遮盖了他的视线。他全身上下的孔穴——不管是马眼、嘴巴、奶头还是耳朵、鼻孔都被触手缓慢而坚定地侵入。他触觉、味觉、嗅觉等一切感官被淹没了,只有他的主人。

诺斯沉没在可怕的快感之中。他感到身体前所未有的饱满,主人射给他的营养液似乎把他的身体填满了,连大脑都被挤占。他的肚子越来越大,胃里也都是营养液,两个意图喷奶的奶子被触手细丝堵住了,里面全是奶水。

他失去了时间意识,在海水中翻着白眼,孔穴张开地完全接纳着两个海神主人的灌溉。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饱满多汁的身体被轻轻放在高台上。屁眼和逼眼往外吐着白液,嘴唇张开,舌头舔着嘴里的白精。两个奶头突突地不顺畅地喷着奶水,最可怜的还是鸡巴和小尿孔,被憋得吐不出来,急得诺斯直蹬腿。

恩格看他难受,于是蹲下来给他揉鸡巴,法尔加就没那么仁慈了,直接用脚去摁他快爆炸的膀胱。让诺斯发出一声尖叫,上下两个尿眼射出又黄又白的液体,令高台下的海族又发出一阵呼声。

被灌满的祭品新娘象征着主人拥有强大的繁衍能力,两兄弟的能力显然得到了族人的认可。

接下来,是新祭品接受全族人祝福的时刻。

全族的海神纷纷伸出一只触手攀上高台,射出一剂白浊在诺斯身上。

等仪式完成,诺斯丰饶的身体包裹在富含营养的海族精液之中,像披了一层半透明的白膜。

这时,海族长老拿出两长串的珍珠,上面的珠子小的有榛子大,大的近似葡萄,这是族人给新祭品的礼物。

两兄弟再次高悬诺斯瘫软的孕体,拉开他的双腿至极限,把两串珍珠塞入了诺斯的屁眼和逼眼,堵住里面的精液,但留出尾巴似的一截在拖在外面,约垂至脚踝。

“这是祭品新娘的装束,”恩格抚摸着他的孕肚,“直到下一个月圆,你都要这样穿着。”

此后的一个月,诺斯每次离开两兄弟的房间,都要夹着两串珍珠悬于腿间,迈着哆嗦的双腿前行。仪式之后,他已经被完全接纳为族人,每个见到他的海神都会摸摸他的孕肚打招呼,而祭品们则会去摸摸他的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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