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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子底下摸大腿(1 / 1)

而这边,季宴寒去倒水的途中,路过一楼书房,书房门没关严,他听到里面有人说话

“林总,怎么办,当年小林总的事,我感觉她好像知道了……”

是林知微她妈改嫁的那个男人,林知微现在的继父。

慌里慌张,听起来就不像在说好事的样子。

季宴寒看看左右,确定没人后,悄声停下。

他的岳父林总挺镇定:“冷静,你详细说。”

“就那天,电视上在演一起车祸事故,她问我刹车真的那么容易就能动手脚吗,我喝多了,不小心说多几句……”男人的声音越来越小,“后面,她看我的眼神就不太对了。”

林总气得大骂:“蠢货!”

不过很快,又平静下来,捏了捏眉心,说:“算了,她也只是怀疑,就算真的知道了,也没有证据。一个女人,能翻出来什么风浪?倒是你,以后给我注意了,别喝点马尿就什么都往外秃噜!”

男人连连道歉。

最后,林总缓了缓,不知道是安慰他,还是宽慰自己,又解释似的,多说了句:“唉,我也不是狠心的人。我那个弟弟啊,当年要不是因为顾家的事,他不顾血浓于水,铁了心要举报我,把我逼到绝路上了,我又何至于出此下策……”

后面他们再说了什么,季宴寒没听,他被那句‘顾家’戳了心。

没人知道,十四岁之前,季宴寒其实是姓顾的。

十四岁那年,在林家的阴谋下,顾家破产,大哥意外身亡,父亲受不住重压跳楼,一夜之间,家里就剩下了季宴寒和他母亲。他家破人亡,从小少爷沦落到需要打零工才能继续学业,都是林家害的。

他带着仇恨,以为姓林的没一个好人,但是现在听起来,事情与林知微一家似乎没什么关系?

她也是受害者?

难怪,两次相见,林知微和林佳怡的关系都表现得没那么好。

季宴寒冷静了一下,像来时一样,悄无声息地离开,决定查一查。

但其实也没什么好查的了,毕竟,当事人亲口说出来的坏事,总不会有假。

如果林知微的父亲无辜,那林知微就更是与他的仇恨八竿子打不着关系了。

季宴寒难得有些良心发现,为他之前的对林知微的所作所为,生出了一些类似于愧疚的心理。

不过也只有一点,不多,只够他停手,决定放过她。

季宴寒接好水回去,递给林佳怡,她尝了一口,还不太高兴,又发脾气:“还是烫!不是说了四十五度吗,你去重新给我倒。”

季宴寒任劳任怨,又跑了两趟,都没能把林佳怡伺候满意。

第四次的时候,还是林佳怡她妈看不下去,斥了句:“行了佳怡,宴寒对你好,你别总耍大小姐脾气,欺负他。”

林佳怡想说什么,季宴寒接话:“都是我应该做的,妈。”

最后那杯水,到底还是没去换成林佳怡满意的。

季宴寒重新坐好,视线无意识一扫,不小心和林知微对上了,发现她正冲他笑,安静的,乖巧的。

季宴寒一顿,不知道为什么,有股不太好的预感。

林家虽然家大业大,但实际人口其实不多。

十年前老二林峰出车祸之后,老太太受不住打击,没多久也撒手人寰了。现在林家直系里,只剩下老大林如海一家三口,林知微母子俩,还有一个孙女婿季宴寒。

再加上一些堂表亲,满打满算,今天这场家宴,到场的,也不过十几个人。

别墅很大,宴客时候,有专门的旋转大圆桌,能容纳二十人。

老爷子坐主位,左手边是林如海一家,右手边按辈分依次坐着几个旁系,座位有空余,林知微倒还好,但她已经改嫁的母亲、继父身份尴尬,挨着哪边坐都说得过去。

林知微以前一直是无所谓的,跟着母亲坐就行,但今天,她主动选了大伯那边,坐季宴寒旁边。

林知微不知道季宴寒有没有认出她,她原本害怕、忐忑,觉得恐惧,反复揣摩,想从他的言行神态里看出些蛛丝马迹。可现在,林知微不想猜了。

因为好像也没有很重要。

老爷子爱吃鲁菜,林如海特意聘请了名厨,专照着老爷子的口味,一道道做得色香味俱全,端上桌,却基本没什么人动筷。

这样的场合,就算没外人,不用应酬,吃也不是重点,尽孝讨老爷子欢心才是主要。

自坐下来起,桌上的吉祥话就没断过,都是人精,拍马屁也能拍得不动声色,让人受用。

不知道谁起的头,将话题引到了林佳仪这边,调侃着说:“佳仪你和宴寒结婚也有几个月了,今年努努力,要是能早点生个小孩儿,明年才真的热闹……”

林佳仪是大小姐脾气,闻言,也没接话,只不冷不热地笑了声,摆明了告诉她不爱听,甚至带着嘲讽。

气氛一时冷下来。

季宴寒作为她丈夫,另一个当事人,慢条斯理地咽下口中饭菜后,开口帮忙缓和:“我平时工作忙,顺……”

他顿了顿。

桌下,无人注意的地方,有一只手,放在了季宴寒大腿上。

他两侧都坐着人,左边是眼角噙着冷笑的妻子,右边……右边是林知微,陌生的手伸来的方向。

很短暂的一瞬之后,季宴寒语气如常地又接上,流畅到甚至没人听出来他的卡顿:“顺其自然就好。”

除了林知微。

她作为始作俑者,近距离关注着季宴寒的一举一动,自然是能感受到他那微妙的一点异样的。

方才说话的那人尴尬,有了季宴寒给的台阶后,立马打着哈哈揭过了这茬,又聊起其他,可桌下的手却还没停,继续上行,摸到了季宴寒裤裆上。

鼓鼓的,软软的。

林知微轻轻揉了两把。

季宴寒像没感觉,没有推开,也没看她,借着给林佳仪夹菜的动作,大幅度转身——

让林知微的手自然滑脱。

好在林知微本来也没用多大力气,没有出现那种按空了闹出动静的情况,整个过程都是不动声色的。

他夹完菜,又坐回来,若无其事的样子。

林知微心里面笑了笑。

下一秒,她的手又伸过去,不过这次不是摸,而是随便选了处有肉的地方,重重掐了一把,然后离开。

“嘶……”

季宴寒猝不及防,抽了口气。

“怎么了?”

林佳仪听见,看过来。

季宴寒抿着唇,半响,才微微皱眉,说:“咬到舌头了。”

自始至终,季宴寒没有给过林知微一个眼神。她再摸他,他也不躲,不拦,不吭声,像根没有知觉的木头桩子。

林知微渐渐觉得无趣,收回手,安生吃完了那顿饭。

晚上,她装作不知道,在十多天不联系之后,久违地,又给ji发了消息:【今天玩什么?】

ji也没有把话挑明,过了好一会儿,只说:【在忙。】

忙什么。

忙着陪老婆吗?

林知微给他发了张裸照。饱满的奶子抓在掌心里,奶头被揉硬,上面松垮绑了根艳红色的小细绳,衬得白得更白,粉得更娇,淫靡的气息扑面而来。

问他:【好看吗?】

第二天,ji才回,就一个字:【嗯。】

林知微感觉到他的冷淡,隐隐也好像明白了他的打算:把与她裸聊过的ji和季宴寒这个人彻底割裂开。

所以,在现实里,季宴寒老实正经,对她的小动作无知无觉,只是一个初次见面的姐夫;网上,他就只是ji,承认之前的一切,但是又慢慢疏远。

最后一切回到正轨,过去彻底成为过去,林知微还是那个乖巧天真的二小姐,季宴寒继续当他的好女婿、好姐夫,因为没有挑明,两人也不必尴尬。

这好像是最优解。

——如果林知微也愿意的话。

可是,季宴寒和林佳仪琴瑟和鸣、林佳仪对此引以为傲的样子,让她很不爽诶。

勾引姐夫,应该没有比这更刺激的事了吧?

林知微暑假本来就不愿意一直呆在林家,巧的是,因为工作原因,季宴寒也要过去那边。

她随便扯了个社团活动的理由,表现出了因为不熟而恰当流露出的一点小心翼翼,问他:“我可以搭你的顺风车吗,姐夫?”

这是在大伯家的饭桌上。

女儿跟着女婿去隔壁城市小住了一段时间,大伯母思女心切,自然是要天天喊他们回来吃饭的。

众目睽睽,季宴寒没理由拒绝。

他脸色平常,温和但是又不至于热情地说:“可以。”

“谢谢姐夫。”

林知微小声道谢。

两座城市距离不远,自驾一个半小时的车程,林知微本来以为这一个半小时会是三人一起度过,但林佳仪没来,就只剩了她和季宴寒独处。

季宴寒从来都是装模作样的一把好手,像真的对待一个比较陌生的妹妹一样,帮林知微把行李放好,问了她学校的地址后,就不再开口,目不斜视地专心开车。

林知微有意拆穿他,笑盈盈地,故意问:“姐夫,你有没有做过什么对不起我姐姐的事啊?”

这几乎已经是明示了,告诉他,她要把话挑明了说。

可季宴寒脸皮厚如城墙,面不改色,语气也淡淡的,一口否认:“没有。”

林知微:“……”

她从手机里调出来一张先前视频时截到的他的不露脸裸照,说得更直白:“是吗?这个人不是你吗?”

季宴寒瞥一眼,稳如老狗:“不是。”

话落,他微微皱了下眉,用些许尴尬、但是又透着长辈宽容的口吻,说:“你还小,不要在网上浏览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容易被坏人骗。这次我就当没看见,以后不要了。”

“哈。”

林知微气笑了。

之后的路程,林知微一直闭着眼睛假寐。

主要是忍气,怕自己做出什么不理智的举动,季宴寒还开着车呢,在高速公路上,太危险。

车子按照导航,最后在林知微住的公寓楼下停好的时候,她也已经冷静下来,决定跟季宴寒玩玩。

——不就是装吗?

她像在家里一样,单纯又无害地叫他:“姐夫,行李箱太重了,你能帮我送上楼吗?”

“嗯。”

季宴寒同意。

他虽然有工作要忙,但也不急在这一时,路人都可能会施以援手的小忙,作为姐夫,他如果拒绝才不像话。

他开车门,准备下车的时候,又听见林知微说:“姐夫,安全带好像卡住了,我打不开。”

她声音里带了些焦急,无辜地看着他,几分可怜,几分恳求。

“我看看。”

季宴寒没有坐回去,用那个看起来暧昧的姿势,而是下车后绕到林知微这一侧,弯腰帮她。

安全带自然是没问题的,两人都心知肚明,很容易就打开后,季宴寒的手还没拿开,林知微已经又握上去,装作恍然地,说:“原来是要这么解的呀!”

她按着季宴寒的手,侧身,挺胸,两团柔软还是如愿撞上了他的胳膊。

季宴寒一僵,迅速抽开手,去了后车厢。

林知微像没事人一样,脸上挂着纯洁的微笑,慢吞吞跟在他身后,进电梯,上楼,开门,她邀请他:“姐夫,你要进来喝点水吗?”

“不了,我还有事,”

季宴寒完成任务般的,走流程:“你照顾好自己,有事打我电话。”

然后一秒没多待,大步离开。

虽然季宴寒那句‘有事打我电话’明显只是一句客气话,但林知微当真了。

她的所谓什么社团活动都是假的,这几天独自住在学校外面的房子里,除了自学大二要转过去的工商管理专业的知识外,唯一的正事就是调戏姐夫。

自从车里问过季宴寒他不承认之后,林知微就再没找过ji,每次现实里、网上聊天,用的口吻都是堂妹,找她姐夫。

可笑季宴寒明明之前的聊天记录还在上面明晃晃挂着,他却还能面不改色地应。

这心理素质与自欺欺人的能力,林知微是服气的。

而她作为一个乖巧的妹妹,调戏姐夫的时候,就不能像勾搭ji那样直白,得含蓄一些,几次下来收效甚微,季宴寒反应平平。

林知微觉得这样不行,就在洗澡的时候故意弄坏了水管,然后给季宴寒打电话:“姐夫,家里管子坏了,水流得到处都是,我没有其他认识的人,你能来帮忙修一下吗?”

彼时季宴寒刚下班,长时间的高效率工作让他有些疲惫,接到电话后只觉得有些烦,也没多想,直接让司机改道,去了林知微那儿。

季宴寒是个比较讲究的人,不管怎么说,不好空手登门。

他是到了楼下才想起来的,没提前备好礼物,只好在附近超市随便买了两大袋。

已经是晚上,为了避嫌,季宴寒本来打算带司机一起上楼,但想了想,又觉得带陌生男人进一个小女孩的家似乎也不太好,只得作罢。

他敲门。

等了会儿,林知微过来开,头发湿漉漉,只裹着浴袍。

她笑容腼腆,用总觉得似曾相识的口吻说:“我男朋友不在家,麻烦你了,姐夫。”

季宴寒眼皮跳了跳。

“嗯。”

季宴寒面不改色,把手里东西放好,目不斜视地走进去:“哪里坏了?”

林知微把他带到浴室,坏的地方不大,但林知微故意站在喷水口,时间长了,也能被淋湿。

季宴寒还没有动作,她主动问:“需要工具箱吗,姐夫?”

季宴寒:“……”

他想起来为什么似曾相识了,之前玩过的那个饥渴少妇趁老公不在家勾引大屌邻居的戏码。

林知微她想干什么?

季宴寒表现得无动于衷,依旧淡淡的:“嗯,需要。”

林知微去外面拿,再回来,她浴袍的带子松了,领口微敞,若有似无地露出里面纯黑色的绑带。

季宴寒认得,那是那天她穿的情趣内衣,奶上只有两片精巧的小蝴蝶遮挡,下面开裆。

他只看了一眼就移开,专心修理。

林知微凑过来,带着几分天真,故意问:“姐夫,你的注意力能集中在水管上吗?”

不然看你的奶吗?

季宴寒在心里熟练地接,面上,却只假装没听见。

既然已经决定收手,就没有再祸害林知微的必要了,而除去做戏的成分,他本人对出轨没兴趣,也不愿意和她扯上任何多余的关系。

所以漠视就好。

可林知微却不管,几秒钟的时间,她已经把浴袍带彻底折腾开了,上面几乎裸露,下面若隐若现的,弯腰站在一旁,看着他修。

季宴寒当初挑情趣内衣也是随便一选,根本没怎么上心,但这件林知微穿着,倒是格外的好看,比视频里还诱惑。

她胸型很好,又挺又大,皮肤白得像雪,俯身时胳膊夹着,视觉效果更强烈,因为靠得太近,还有股淡淡的甜香,就萦绕在季宴寒鼻尖。

季宴寒虽然定力不错,忍着没怎么看,但作为一个正常男人,他脑子里也干净不了。

先前裸聊时候的情景一幕幕闪过,她的腿,她的奶,她被淫水浸过的手指,还有濡湿粉嫩、张着嘴等肏的小骚穴……

“好了。”

缠好最后一道胶布,季宴寒不动声色地避开林知微,站起来:“暂时不露了,先将就着用吧,明天我找专业的人过来。”

他打算走了,林知微顺势一滑,按照之前剧本里的那样,目标准确地摔进他怀里。

“啊!”

林知微装作惊呼,其实完全像叫床,有点假,但挺骚的。

她两只饱满的大奶撞在季宴寒胸肌上,季宴寒不伸手扶,林知微就自己攀着他,抱紧,小幅度地在他身上蹭。

柔软的乳肉紧紧压在季宴寒胸膛上,带着水意,几乎要将他的外套也沾湿,林知微本来就敏感,前段时间在季宴寒的刻意调教下,更加淫荡,这样半裸地和男人亲密接触,她一下就湿了,忍不住想要更多。

她感觉到某处坚硬,在季宴寒开口前,顺手摸过去,抓在手心里,假装单纯地问:“姐夫,这是什么呀,怎么这么硬,你在裤裆里揣了根棍子吗?”

原本已经到了喉咙口的话咽回去,季宴寒忍无可忍地改口,咬着牙说:“用来抽你的棍子。”

他语气冷下来:“起来!”

“不行姐夫,我脚好像崴了,站不起来。”

林知微才不怕他,死死抱着季宴寒的腰,就是不起。

季宴寒推她,她就主动把自己的胸送到他掌下,还倒打一耙,嘴里喊着:“姐夫,你摸我那里干什么呀,啊……好痛……”

季宴寒额头的青筋都暴起来了,也不知道是气的,还是憋的。

林知微以为他这下应该装不下去了,谁知道这男人还真有两把刷子,最后居然掐着她的后脖颈,硬生生把她从身上撕了下去。

“不舒服了就去看医生。”

他深吸一口气,骂人似的说了一句,然后理理衣裳,看也没看林知微,沉着脸走了。

虽然依然还是从容的,没表现出多少慌乱,但速度快得像是后面有狼撵。

哼。

虽然又没勾引到,但这次,季宴寒至少是硬了,硬得还挺厉害,比之前他无动于衷的时候让人舒服多了。

林知微估计他回去得撸,把他带来那一堆收拾进冰箱后,贴心地又给加了把火。

她先发朋友圈,配上满满当当的冰箱图片,说:【被塞满了。】

其实完整的表达应该是‘被姐夫塞满了’。

林知微相信当事人看得懂,然后又私聊季宴寒,告诉他:【好羡慕冰箱啊。】

可以被姐夫塞满。

“艹。”

季宴寒低骂,强忍着才没回复。

这个晚上,他浴室的水声响了好久。

之后,不论林知微再发什么明里暗里撩拨的话,哪怕只是一句正经的‘姐夫在干嘛’,季宴寒都不再理会。

他打定主意,除非真有什么正事,否则就凭着她上次那么直白的勾引,他也应该疏远。

林知微单方面输出了两天,寂寞不已,在勾到人之前,自己先有点烦了,甚至想直接冲到姐夫家里霸王硬上弓算了,反正他也硬硬的。

这时候,久不联系的主唱姐姐发来消息,说那个曾经追过她的鼓手明天过生日,受人所托,问她来不来参加派对。

林知微问清楚到时候朋友很多,不算是那种很私人的聚会后,欣然前往。

party时间定在晚上,都是一群在夜店混的朋友,地点自然也是在酒吧。林知微穿了条露背的黑裙子,波浪卷,小高跟,完美地融入进去,根本看不出来还是个学生。

她跟主唱姐姐最亲近,给主人公送上礼物后,自然而然地就坐去了那边。两人聊了会儿,然后主唱姐姐被一个帅哥勾搭,跑去蹦迪了。

林知微自己坐在卡座喝酒。

她曾经迷恋过酒精,但酒量一直不太好,所以只喝低浓度的鸡尾酒,小口小口地抿,只为了解闷。

鼓手作为今天的主角以及出钱财主,在那边招待了一轮后,又过来林知微这儿,身边跟了个流里流气的朋友,坐她旁边,挺开心地道:“微微,你今天能来,我很高兴。”

林知微冲他笑笑,举了举杯,说:“生日快乐。”

“谢谢。”

鼓手要喝,被那个流里流气的男人拦住。

他给林知微换了杯烈酒,笑嘻嘻地说:“美女,喝那个多没劲儿啊,这种的才给面子。”

林知微看了他一眼,直觉不像好人,于是毫不客气地说:“你谁啊,需要给你面子吗?”

男人是个二皮脸,被骂了也还是笑,“行,行,我的错好吧,长这么漂亮,还是个小辣椒……”

他作势要搭林知微肩膀,被林知微冷着脸躲开,也因为这个动作,林知微没看到,有一颗小药丸无声地落在了她杯子里。

“阿东。”

鼓手虽然风流,换女朋友快了点,但也没有随便对女孩子动手动脚的习惯,叫了他一声,算是制止。

“行行行,知道你喜欢她了,女神是吧?”

阿东不以为意地摆摆手,离开之前,对着他挤眉弄眼:“把握好机会啊。”

鼓手早就被拒绝过,虽然私底下确实还挺惦记,但这话被林知微听到,他又有点尴尬:“哈哈,我朋友就那个样儿,也没什么坏心的,微微你别介意。”

“嗯。”

林知微过来是为了寻开心,遇到扫兴的人,其实已经想走了。

她决定喝完这杯酒。

鼓手一直没走,就坐在边上,安静地喝酒,看林知微,越看,越觉得美。

外貌不说,她身上总有股干净单纯的气质,是他们这种人永远不会有的,哪怕是浓妆艳抹,坐在乱哄哄的酒吧,

他还是心痒痒,按耐不住,又问了一遍:“微微,你真的不考虑和我在一起吗?你要是愿意,我马上去跟现在的女朋友分手。”

“……”

林知微不知道他是认真的还是开玩笑,表情复杂:“你自己听听,你这说得是人话吗?”

鼓手笑笑,不再提,林知微跟他打招呼,说有事待会要先走。

“嗯,下次一起吃饭。”

杯中酒渐渐见底,林知微喝得很慢,按理来说不应该会有醉感,但不知道为什么,好像有点头晕,想睡觉,还觉得闷热。

其他朋友都玩嗨了,林知微缩在卡座里,缓那股劲儿。

很吵,音乐声震得人头疼,林知微渐渐忍不下去,只好放弃等主唱姐姐回来和她说一声的想法,现在就离开。

她揉揉脑袋,站起来的瞬间,突然身体一软,又跌回去,然后原本一直清醒的大脑,就有些混沌。

还好主唱姐姐正好回来,将她揽在怀里:“微微,你怎么了微微?”

“好晕……”

林知微声音也是含混的,几近呢喃。

主唱姐姐问了别人,才知道刚才谁靠近过,气得骂:“混蛋!”

鼓手一脸懵,明白过来后,脸色也不太好。

林知微头昏的厉害,身体也越来越热,趁自己还有一丝清醒,抖着手从包里翻出手机来,给季宴寒打电话。

没通,一直等自动挂断,又拨了第二次,他才接起:“什么事?”

林知微浑身发软,说话也使不上劲儿,主唱姐姐替她喊:“喂,林知微的朋友吗,她出了点事……”

二十多分钟后,季宴寒赶到。

他穿着妥帖正式的西装,斯文,矜贵,一丝不苟,像是刚从谈判桌上下来,身上透着与闹哄哄酒吧格格不入的气息。

他看到蜷成一团的林知微,微微拧起了眉,俯身,拍拍她的脸,还没开口,林知微已经扑上来,抱住他脖子。

嘤咛着喊他:“姐夫……”

她声音像沾了蜜,比发情时候还要娇,还要腻,浸着浓重的欲。

不,林知微这会儿就是在发情,只不过起因不是本心,是喝了加料的水。

季宴寒冷着脸,把她从身上往下扯,视线扫一圈,最后锁定鼓手,问:“谁干的?”

鼓手羞愧地低下了头。

季宴寒看他一眼,倒是没再说什么,将林知微打横抱起。

林知微很轻,从酒吧内场到停车位,也不过几百米的距离,季宴寒走得却并不算轻松。

因为她不安分,一直在扭,明明软得腿都打不直没办法走路了,手上却不知道哪儿来的力气,在季宴寒身上胡乱地摸着,攀紧他,各种蹭……

她的指尖滑过季宴寒的背,腰,胸膛,小腹,妖精似的,不断点火,‘咯咯’傻笑着,像踩在云朵上一样,带了点飘飘然,口中胡言乱语:“好硬啊,姐夫,你好好摸……”

她在他身上嗅闻,一边说好香,一边找到他脖颈,亲亲,蹭蹭,啄吻着咬,将季宴寒裸露在外的皮肤弄得湿漉漉,还舔出了水声。

“唔……好吃……”

季宴寒额头上青筋暴起,在忍不住要将她扔出去之前,终于来到车前。

而这时,林知微的姿势已经从被动的公主抱变成主动骑抱,两条细白的长腿夹着季宴寒的腰,搂着他脖子,连咬带啃,完全是吃自助的姿态。

季宴寒把她扯开,粗鲁地塞进后车座,用安全带绑住,沉声吩咐司机:“去医院。”

司机是季宴寒自己的人,跟林家没任何关系,不认识林知微,闻言通过后视镜看了她一眼,再看一眼季宴寒,犹豫:“那,王先生那边……”

本来,季宴寒现在应该有个很重要的行程,那位王先生身份不简单,他等了两个月才约到这次见面的机会,被一通电话给毁了。

“走吧,下次我再登门向人赔罪。”

他看一眼旁边已经飞速拉开裙子拉链,摸索着正在解安全带的林知微,冷着脸降下挡板,心想:真是欠了她的。

季宴寒闭上眼,没一会儿,腿上就挨挨蹭蹭地爬上来一具光裸柔软的身体,带着迫人温度,发着颤儿,强硬地挤进他怀里。

“下去!”

季宴寒斥了声,完全不管用。

她亲他嘴唇,解他衣服,坐在他胯上扭,挺着背把只剩乳贴、一边还掉了的大奶往他脸上送,欢愉而难耐地渴求:

“啊……姐夫……好难受啊……季宴寒……你帮帮我……”

乳香扑鼻,带了几分醉人的酒气,季宴寒难以忍受地别开脸,手撑在座椅上,从始至终没有拿起来。

只有林知微屁股底下坐着的性器,将原本准备要进行重要会面的西装裤撑起,为她提供了一点坚硬热烫的力量。

她不知足,胳膊像软绸一样抱着季宴寒的脑袋,要他扭回来:“姐夫,你怎么不看我,我不好看吗?”

“亲亲我啊,”她拉着季宴寒的手放在自己胸上,说:“捏一捏,我会很舒服的……”

季宴寒无动于衷,任由她磋磨。

其实鸡巴硬得快炸了。

林知微完全不察觉危险,她本来就想勾引姐夫,喝的东西里,又有让人头晕体热、放飞自我的催情成分,一个劲儿的还在卖弄,摸摸这儿,揉揉那儿,一会儿娇声问姐夫真的不要肏她吗,一会儿又很难过地说自己要死了,下面痒痒的,想要男人。

季宴寒装聋,林知微实在受不了了,就大叫着让停车,说要回去。

季宴寒终于睁开了眼,不带情欲,冷冷看她:“回去?”

耽误了他那么重要的行程,折腾一趟,她竟然又要回去?

他眼神很瘆人,被注视着的林知微即使神志不清,也本能地没敢说太放肆的话:“对,回去,那里有我的吉他,我要释放……”

季宴寒火大,也是忍无可忍了,闻言直接一把把她的脸按在自己半解的裤裆上,冷笑:“我看你不如吹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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