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
“她好像迷路了,迷失了去往我心里的路。”她任性又贪玩,跑出了城堡迷失了归家的路。
晚上的周例会,在修订完病人的治疗方案后,曹主任宣布了一件事。
部队组织了东边村落的救济行动需要2名医生与4名医护人员一同前往。曹主任在会议结束前询问“有没有毛遂自荐的人?”
陆璞初望向在她三点钟方向的男人,眉目低垂,正心无旁骛地浏览着手中的资料。她不假思索地举起了手,随后有医务人员陆陆续续举起了手。
片刻后,曹主任出声“好,那这次外勤派出的医务人员为周晨,陆璞初,钟情,洪巧心,...共6人,噢还有濯尧....”
陆璞初在听到曹主任口中念出那人的名字,真是一脸懵逼了!什么叫做“濯尧领队,周晨在辅,在听从指挥下配合部队行动,各位有异议吗?”
有异议吗?
当然有!
她能说她不去吗?
陆璞初再次望向那人,仿佛曹主任没念过他的名似得,他依旧全神贯注地忙着自己的事。轻薄的纸页在他修长的指尖翻阅,显得那么漫不经心,好似在嘲笑某人自作聪明的愚蠢。
正所谓,智者千虑必有一失,陆璞初失就失在这一战中,以至于让云濯尧改变了此趟西非之行的心意。
在生命面前,儿女情长孰轻孰重,陆璞初自有掂量。
当然,作为一名合格的医生不会因为个人恩仇误了正事。陆璞初言不由衷的随着众人回了句“没意见!”
然而,陆璞初并没有瞧见云濯尧见她气鼓鼓的模样,一丝不苟的脸上勾起了一抹令人不可察觉的隐笑。
笑容中透露着得意的信息:这个笨蛋,让你一整个下午都在躲我,现在自寻死路了吧!
次日清晨,7名医务人员与6名军人去往东边的偏僻山村。
一路行驶,沿途的风景极美。
数千亩的原始森林,万树森森,重重叠叠,千枝竞秀。湛蓝的天幕下,草木苍翠茂盛,显得肃穆、端庄、壮美。这本该是个旅行的好去处,可惜,一场可怕的瘟疫,让世人不得不辜负了这片美景。
有凉风吹过,吹进半掩的车窗里,风中混合着雨后青草和树叶荡漾出的微苦和一袭野花散发出的芬芳,令人心旷神怡。
陆璞初不由赞叹“好清爽的味道。”却惹来一道懒散的揶揄声“也许这味儿中夹杂着埃博拉病毒的味道。”
陆璞初听声就知道这话出自何人之口,顿时没了兴致,关上车窗。
开车的军官见此,对着闷闷不乐的陆璞初玩笑道“你们领队真的太严谨了,一点也不可爱!”陆璞初听闻盈盈一笑,此话真的道出了她的心声,想要云濯尧可爱?
做梦!
车在一座木桥前停下,进入村庄需要通过这座木桥,而这桥根本容不得车开入,所有人员只好下车,徒步进山。
军人扛着沉重的物资,医务人员身背医疗包与药物。
一群人穿过木桥,往山里去。
塞拉利昂属热带季风气候,高温多雨,八月是一年中的雨季之一。
一条狭窄的小路盘旋着山体而上,外延是陡坡,坡下的河流湍急。
昨夜有场大雨,雨后的山路崎岖,泥泞坎坷,实在不好走,有几名女医务不慎颠了几摔跤。
一群人小心翼翼的行路,陆璞初见前方的人有滑倒的迹象连忙伸手去拉她,却被她下意识的反手一推。由于重力的作用,陆璞初的身体控制不住向后倒去。
陆璞初迅速滑下坡,她想,她没能为医学事业而牺牲,竟然会因为一个滑坡而亡,真是不甘心啊!
“陆璞初!”一道歇斯底里的喊声。
陆璞初抬眸望去,一个高大的男人拨开人群疾速向她扑来“噔!”她的头撞上了一个坚硬的东西,令她昏沉。
在闭上眼的一刹那,有张漂亮的脸透过瞳孔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