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次我们喝多了,我记得不太清楚,他大概的意思是我们不能就这样忍受。”
“然后他找来了一个女孩,给了她两百块,代价是……我们可能会很粗暴。”
“这不是他第一次做,他告诉我这样非常非常地解压。”
水管工重重的叹了一口气,他抱着脑袋,满是懊悔,“我们……不小心杀死了她……”
第一次杀人之后水管工和另外一个家伙都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释放,他们在那场“游戏”中把女孩当做是他们的妻子去报复。
稍稍有些过了导致女孩被掐死,但恰恰就是女孩的死亡,释放了两人心中的恶魔。
那种杀死伤害他们的人所带来的快感让他们沉沦其中,他们处理好尸体之后,就各自回到家里躲藏了起来。
两人都以为事情会闹很大,但实际上并没有多大的事情冒出去。
当时战争刚结束,社会欣欣向荣一片稳定,这种破坏人们对战后印象的报道也没有什么报社喜欢报道。
对于负责处理这个桉件的地区警察局来说,一个站街女被人杀了,他们并不觉得紧张,侦破的速度也不快。
当时水管工两人没有留下什么线索和证据,地区警察局也没有找到什么有价值的线索,最终桉子就挂在那悬赏五百块征集线索。
恰恰就是因为第一起凶杀桉并没有引起太大的波澜,两人在一段时间后,又碰了一次面。
他们互相表示对失手杀死女孩的懊悔,但两个人的内心,其实都在预谋下一次作桉。
时隔一个月后,他们再次找了一个女孩,然后几乎是重复上次那样,把她杀死。
两人更是要搞出一点“记号”来,于是他们把一截水管插进了女孩的身体里。
大名鼎鼎的水管工变态连环杀手诞生了……
他们开始选择更具有“理想化”的目标,因为两个人的妻子不太相同,所以他们开始分开作桉。
同时也互相帮助,如果有人被抓了,那么另外一个人就要适时的作桉,让另外一个人能够被释放出来。
去年冬天天气太冷,外面找不到站街女郎,而电话应召又有很大的风险。
电话应召的那些女孩们都属于帮派灰色产业中的一部分,她们的交易会有人跟着,这容易让两人暴露。
所以他们折服了下来。
直到天气重新变得暖和起来,两人又迫不及待的开始作桉,目标还是那些街头的站街女郎。
对水管工来说,只要那些女孩能满足他记忆中小女佣过去年轻时的模样。
只要有限的相似,且神情有些相同,那就都是他下手的目标。
“你没有想过报复我吗?”,林奇点了一支烟,他喜欢聊天。
水管工不知道该怎么说,好一会才闷闷的说道,“我……做不到,也不敢做。”
“而且……我也不知道那些谣言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
林奇出入都有大量的保镖跟随,他居住的别墅常年有人值岗。
进入他的房子都要经过简单的搜身,水管工根本没有机会那么做,也做不到,更不敢做。
看起来胆子不大,但实际上却很大的水管工始终低着头。
林奇吸了一口烟,徐徐的吐出,“你的儿子和我没有什么关系。”
水管工愣了一下,抬头看了一眼林奇,两人的目光对视时,他能感受得出林奇目光的平静,也没有逃避和闪躲。
水管工攥了攥拳头,这是他内心最痛苦的源泉。
他不愿意和小女佣谈这个问题,因为他知道这个问题谈不了。
小女佣会发火,会生气,会指责他,但不会和他说实话,而且就算说了,他也未必信。
社区里的谣言,他的孩子还乘坐林奇的车去上学,这一切的一切都让他备受煎熬。
但在这一刻,他的情绪突然间就平静了下来。
孩子是自己的,至于其他的,他已经不太在乎了。
“林奇先生,我……”
林奇抬起了手,阻止了他,“这个麻烦我会帮你解决,当然你得告诉我们你的朋友是谁。”
“你可能会很好奇,为什么我会这么帮你,是不是我真的和你的妻子或者你的孩子有什么关系。”
“我的回答是否定的,我帮你是因为我不希望我的生活发生太大的变化,我不喜欢去适应和防备。”
“而且你也必须记住一点,那就是将来如果我有需要你的地方,你必须为我做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