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说对方有两个人,他的手就是被其中一个人踢断。
踢断。
“什么情况?”朗姆洛低声问旁边的人。
“不知道,好像要找个南非人,南非口音……还有一个俄罗斯人。”已经开始喝酒的中年男人回答。
“南非人和俄罗斯人?”朗姆洛的眉心抽搐了一下,追问,“有说长什么样吗?在哪整的他?”
“伊朗,但那地方……我估计是找不着。”男人又喝了一口酒,“不过也不一定,听说那个南非人有个绰号叫‘飞毛腿’,你知道,有绰号的一般都有点名气,没准还真能给他找到。”
朗姆洛不知该哭还是该笑。他又静静地看着台上的人好一会,而后出门把榨汁机取了,转回了住的地方。
他靠在窗边点了根烟,看着逼崽子喝果汁的模样。他忽然觉得这一切恍如隔世,他一定已经投过一次胎了,不然不可能有机会享受现在的清闲。
“等你好了,我去一趟伊朗。”他在冬兵朝他晃了晃空杯子的时候说,走过去把空杯接过。
“带我一起吗?”冬兵担忧地问道,眼神有点落寞,“……算了,问你你肯定又说不想带吧。”
“为什么不带?”朗姆洛笑了,走过去揉了一把冬兵的脑袋,“除非你觉得我又丑又残,你不想跟了。”
“没关系,”冬兵抓住朗姆洛的手腕,一脸严肃地道,“反正我又傻又瞎,大概……也分不出好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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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章沉默的告别
铁人离开得很突然,但史蒂夫一直有预感。
他知道他们这几天的和平与康复只是幻象,他看得到托尼对着落地玻璃窗发呆的表情,若有所思,心事重重。
但托尼不喜欢解释,如果他执意不说,那史蒂夫什么都问不出来。
说不清楚是不是在等着这一天,最后的几日他们非常缠绵。就着康复的身体一遍又一遍地亲吻,一次又一次地做///ai。彼此眼中都有一些不言自明的伤感,但他们谁都不敢提,好像提了,就会提醒对方。
那一天史蒂夫照常去弄早餐,回来时斯达克已经不在房内。他做早餐要花费半个小时左右,而半个小时……对托尼而言足矣。
史蒂夫轻轻地把盘子放在餐桌上,看着昨夜托尼换下来的衬衫。
他不想流泪,可当他的手指碰到衬衫的布料,抓起来放在鼻子下时,眼泪就像开闸了一样。
他的心脏好难受,好难受。
他的痛苦来得太晚,因为他一步也没止息地用各种各样的事将自己填满。无论是寻找异世界的托尼,还是试着把托尼改造,亦或是面对外界的声音和内部的舆论骚动。
他每天都在处理各种各样的矛盾,身边的托尼也总是告诉他——“我会走,我会走。”
只是他从来没有觉得对方真的能走,也没敢细细去想倘若真的走了,他会怎么样。
他放纵自己难过了几秒后,便看到了摆在餐桌上的u盘。托尼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