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已经把军服和军靴脱掉,换上了大短裤和t恤,虽然短裤的后腰还插着匕首和枪,但沙滩拖鞋也让他们显得休闲了不少。
朗姆洛做梦都未曾想过,他还能和冬兵戴着墨镜穿着拖鞋,吃着冰淇淋和烤翅,坐在咖啡馆门口晒太阳。
以前在布鲁方丹的时候,巴托克和罗林斯经常这么做。那时朗姆洛的思维还没从战场上退下来,总觉着这样太松懈,所以一直保持着规律的作息和正常的警惕性。但现在想想他俩这么放纵是对的,因为今天不放纵,或许明天就要给人崩掉,推进冰冷的大海。
朗姆洛自那天在码头的诀别后,再没听到巴托克和罗林斯的消息。不知道他俩是死了还是侥幸活了下来,虽然这不完全是自己的责任,自己也已经尽了最大的可能保全他俩的性命,但想到时心里仍很不是滋味。
如果活了下来又再次见到,他俩必然骂骂咧咧地指责朗姆洛又一次重色轻友,为了冬兵把他俩卖了。朗姆洛不禁笑出声来,如果真的能再见到,即便听到再多的骂声也无关紧要。
可惜或许不会再见到了。
他转头看向旁边的冬兵,冬兵两三口就把蛋筒吃了干净。嘴角沾了一点冰淇淋,还没擦干净就迫不及待地去拿纸袋里的烤翅。
“缓一缓,一冷一热牙都坏了。”朗姆洛把纸袋推过去一点,顺手用拇指擦掉冬兵嘴边的奶油。
冬兵嘴上应着,手却没停住。用纸巾简要地包住了一角,便狠狠地咬了一口。事实如队长所言,他的牙齿瞬间又软又酸,舌头还被油烫了一口,不停地呵着气。
“开个冰淇淋店怎么样?”朗姆洛笑着看冬兵手忙脚乱,望向远处的冰淇淋车,“每天吃吃冰淇淋,吃吃烤肉,在车厢里做做///ai,搞个小公寓睡睡觉。”
听起来都挺废的,估计做起来会更废。但朗姆洛是真的累了,废着似乎也没什么不好。
“车厢做///ai,会被发现。”冬兵改用牙齿轻轻地撕出一条肉片,一边嚼着一边说,“你做的时候太激烈了。”
朗姆洛差点把喝着的冰咖啡喷出来,想不到冬兵脑子和喉咙恢复了,话也多了不少,但朗姆洛不讨厌这样。
看着冬兵一本正经地回应这类话题,朗姆洛忍不住逗逗他——“你的反应也温柔不到哪去,下回我把你手脚都锁住了,或许可以考虑慢慢来。”
“嗯,我知道的,”冬兵也拿起冰咖啡吸了一口,把朗姆洛没说完的话接完——“你喜欢用锁链锁住我脖子,让我跪在你面前叫‘爸爸’或者‘队长’,然后你就会从后面cao我了。但其实我的膝盖压在地上好痛,有时候会磨伤的。”
冬兵依然没有什么表情,但朗姆洛却呛得剧烈地咳嗽。他绝对不会承认作为一个堂堂的特攻队长会有那么下流的想法,尤其对方还是自己带的兵和出生入死的好战友。
“但你买的那本杂志上说了,在xing///爱上想要拥有那么强大的主导权,来源于生活与工作上承受的巨大的压迫。可这一点不是在每个人身上都适用,不然我应该更主导,不是吗?”冬兵打了个饱嗝,彻底说完。
朗姆洛忽然不知怎么接话了,他收回先前觉得冬兵变得话多是好现象的想法。冬兵太聪明,聪明到都知道堵队长的话了。朗姆洛干巴巴地笑了两声,试着让自己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