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走!”贺圆伸出手去抓住蒋华安衣角,小声道:“这是我房间,也是安哥哥房间,安哥哥随时可以进来。”
“不走也行,你要亲亲我,这几天憋死我了。”蒋华安好容易见贺圆软语相求,自然得寸进尺,凑过去道:“要细细亲,不许蜻蜓点水。”
“呃!”这真是在人前英明神武安哥哥么?贺圆忍不住笑了,俯过去在蒋华安唇上吮了吮。
蒋华安再也忍不住了,一伸手搂住贺圆,压在床上就狠狠亲起来。贺圆这会有些虚弱,身子更显绵软,蒋华安一只手搂在她腰上,另一只手去环在她脖子上,越亲越不满足。
辗转,研磨,唇舌相缠,唇齿相依中,蒋华安喘息渐渐粗了起来。贺圆心知不好,伸手相推,哪里推得动?呜呜,果然冷落过后,热情更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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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暑热五月,轻罗衫子又薄又透,贺圆一挣扎,胸口两处绵软凸起,抵在蒋华安胸前磨蹭了一下。只听蒋华安闷闷哼了一声,难耐挨擦了贺圆一下,火烫唇舌加紧进攻,左手悄悄从腰侧挪到背上,顺往肩头,卡在腋下,向右移动着……。
贺圆呻吟了一声,唇舌被封,无法推拒,手脚被钳紧紧,无法突破蒋华安怀抱。心里隐隐约约知道情形非常不妙,硬起心肠,贝齿一合,咬在蒋华安唇上。蒋华安吃痛,稍稍松开。贺圆被吮得发麻唇舌这会得了机会活动,喘着气道:“安哥哥,我还没及笄,你……”
蒋华安恢复了一点理智,喘着气松开双手,撑起身子。烛光下,只见贺圆衣裳凌乱,乌黑长发散在床上,额角微湿,脸如桃花,小小嘴唇微微嘟起,红肿水润。白嫩脖颈有几处被手指掐出来红紫,微微喘气间,胸口起伏着,一颤一颤,散发着一股无法言说诱惑味道。
“圆姐儿……”蒋华安哑声喊了一句,只觉鼻子一热,却听贺圆惊叫道:“安哥哥,你流鼻血了!”
“五月天气果然太燥热了!”蒋华安俊脸潮红,声音暗哑,顺手扯了贺圆放在床边一条手帕子捂住鼻子,感觉鼻血还在涌出来,身子却好受了一点,不再滚烫厉害。这会仰了仰头道:“圆姐儿,明儿提醒我喝一点清热解暑汤水。”说着话,脚步已是挪到门边,话音一落,人就不见了。
贺圆愣一愣,翻个身,把头埋在双掌间闷笑,肩膀抖动间,这才感觉到全身被搓揉酸痛,嘴唇也火辣辣,似乎被吮破了皮,不由有点后怕,刚才好险!
“少夫人,你没事吧?”杏仁见得蒋华安进去良久才出来,担足了心。这会冲了进去,见贺圆衣裳不整趴在床上,肩膀微微抖动,以为她受了欺负在哭,不由发愁。少将军少夫人都成亲了,名正言顺,就是欺负一下,自己也不能出声。不由喃喃安慰道:“慢慢习惯了就好!”
“噗!”贺圆听得杏仁声音,从掌间抬起头,见她一脸同情状,这会说话又极喜感,不由又趴下闷笑。
“少夫人,我以为你在哭,原来是在笑。”杏仁放下心来,见贺圆微微汗湿,忙去拧巾子过来给她擦汗,又给她打扇,一边道:“那个马云放毒蛇咬少夫人,没有当场杖毙,只是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