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他不想看这个了?他性取向变了?他变弯了?他要走向那条不归路了?他这么做对得起他爸妈吗,对得起社会,对得起国家吗?我的脑子里电光火石,一瞬间噼里啪啦的燃放了几吨的烟花爆竹,满脑子的火药味熏的头有些发胀。
郑泰不在意的掐了掐手指关节,好看的剑眉也跟着掐关节的动作挑了挑,“我技术好的很,这个东西本来就是准备给你看的,不过,现在看来,你是用不着了!”
“啥啊?你在说什么啊?我怎么一句都听不懂?”我嘿嘿笑了两声。
“别急着装傻!”郑泰一把将我推到旁边的沙发上,趁我没防备的时候扑了上来。
“你……”我一个字还没喊出来,脚脖子上忽然一阵凉,左脚上的拖鞋已经被郑泰给扒下来了。
“消肿了!”郑泰捏着脚踝前后左右转了转,见没什么异样又放开了。
我收回脚丫子,坐直了身体,整理了一下稍显凌乱的衣服,平息了一下乱跳的小心房,“这不是关键,关键是你到底用的什么土方?你传给我呗,下次我要是再扭着了,完全可以自己给自己治!”
“行啊!”郑泰很干脆答应一声,回到书桌前,抽出只笔,唰唰的在纸上写了几行字。
一张纸轻飘飘的落到我面前,我捡起来看了看,“枯草,动物粪便,尿……”
只读了几个字就读不下去了,特么就是用这东西给我敷的呀?还真是……我脸色白了又黑,黑了又白,“你真的是用这东西啊?你还真下得去手!”
郑泰仰靠在椅子上,一脸轻松,“又不是给我用,我有什么下得去下不去的!”
我咬着牙蹬上拖鞋站起身往外走。不能再呆了,我怕我会忍不住爆发,忍不住想把脚丫子塞到郑泰的嘴里。
“回来!”郑泰的极具穿透力的声音从身后传来,纵然我有一千个可以愤然离去的理由,可是脚板就像是被钉在了原地,一动都不敢动。
“干嘛?”我斜着脑袋,瞟了他一眼。
“昨晚……你还记得自己做过什么吧?”
闻言,我唰一下转过脑袋,什么叫还记得吧,我可是记得清清楚楚,脸上跟脖子上的印子都在呢,我今天要不是为了遮掩,何必穿带领的衬衣?
“昨晚你扇我巴掌了!”我眯着眼睛看着对面仍旧无比自然的抱胸男。郑泰坐在我之前坐的地方,神态熠熠,长腿交叠,现场演绎衣冠禽兽。
“错,昨晚你咬我了,看!”郑泰举着一根修长的食指,指肚上还裹着块跟他气质形象完全不搭的创可贴,蠢透了。
我狐疑的走了过去,伸手捏了捏他的手指,趁他不备一下子撕掉了创可贴,“我明明咬的是蛇啊!怎么会变成你的手了呢?再说了,你手指闲着没事往我嘴里钻,我当然会咬!”
创可贴被撕掉了,手指上赫然屹立着几个已经破了皮的小伤口,没等我仔细研究到底是不是牙印的时候,脑袋上已经被他一指头戳了到一边,“蛇你个脑袋瓜子!这上边可都是你的牙印,证据确凿,别想抵赖!”
“这不是我咬的吧?”我还是不敢相信自己的所作所为。想我一个在人世间混了二十余载,连杀个蚊子都坚决用蚊香而不用暴力手段的人,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