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费巧禾很是疑惑。
“你睡眠出现问题更应该去医院了,现在应该都有那种方便你尽快入睡的药丸吧。”她说的比较隐晦,但喻白枫还是听懂了。
他昨晚就是为了想再次做梦才把安眠药丢了,没想到不仅没做梦,还硬着鸡巴撸到大半夜,到后面鸡巴都已经干涩到快破皮了他才停手。
想到罪魁祸首就在自己身前,喻白枫脸上也浮上一丝燥热。他尴尬的朝女人笑了笑,“谢谢你,我会去看的。”
“嗯嗯,要去看啊。”费巧禾一脸善意的朝他笑,又从包里掏出一把糖果,“这个是甜的,吃了会比较好。那我先走了。”
“等、等一下!”费巧禾起身之际,喻白枫拉住了她。后者有些错愕他冒进的举动,却也没有挣脱。
“怎么了吗?”
喻白枫猛地站起了身,那张苍白的唇被他咬了又咬,渐渐透出一股粉色的殷红。费巧禾想叫他不要咬了,却发现自己只能怔怔的注视着他纠结的神色,脑中思绪却百转千回,又想起他各种情动时的神情。
他鼓起勇气,眼神却有些闪躲,“你最近,睡得好吗?”
这是什么问题?费巧禾下意识摇了摇头,见喻白枫面上沉郁又失落的神色,鬼使神差又点了点头,虽然不知道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你也做梦了?“他看起来激动异常,抓着她的手也不自觉用上了力,“
你..........你梦到什么?”
她被抓得不禁挣扎起来,很是不解,“我没有做梦.....我就是单纯最近也有点睡不好。”说到后面她也有些心虚,音量不自觉低了下来。
费巧禾一直睡的都很好,只是顺着他的话说而已。
”这样啊。”他垂下那双以往总是神采奕奕的眼睛,面露疲惫的松开了手。
费巧禾总觉得喻白枫的个性好像和以前不一样了。
是生病的关系吗,深深地看着她的时候,在她幻想里喻白枫欲求不满的样貌仿佛也在现实里具象化了,费巧禾打从心里有些紧张,总觉得该是自己自作多情了,但又害怕对方发现什么,她不堪更或是羞耻的意淫他的那些秘密,绝对不能被面前的人知道。
“对不起,我把你手捏红了。”喻白枫盯着她纤细的手腕,心口又热又酸,差点就要哭出来了。
原来真的只是他的梦而已,他要怎么和面前的女人坦诚,自己对她莫名其妙的情欲,还有自己不知从何起的好感?
“没、没事,那我也先走了。”费巧禾说话也有些结巴,几乎是一溜烟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