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赵爷爷,你又来采药啊?”希蓉笑回,也抬步走了过去。
赵老头直起身子,朝着墓室所在的方位望了望,这才道:“这些国家的人,不论什么事对咱们这些小老百姓那都是不可通融,若要是遇见有钱有势的,一个个就跟那哈巴狗似的。”
希蓉不在意地笑了笑,说道:“赵爷爷,你要采哪种药?我来帮您。”
赵老头摆了摆手,“只要是药草,我都采,你不认得,怎么采?”
“那您跟我说不就成了。”
赵老头哈哈笑了,稍停对希蓉道:“今晚上我去找找村长,明天让他领着你去那墓中看看。”
“那就谢谢赵爷爷了”,希蓉笑道:“这样一来,我更得帮您采药了。”
赵老头笑着拿出两种药草,“你看,这一种是田七,这一种是止血草。丫头就帮我采这两种吧。”
希蓉点头,往那绿油油的草中一望,就发现了好几株止血草,当即便采下交给赵老头看。
赵老头拿着看了看,点头道:“没有损坏,嗯,还是年轻人眼睛好使。”
一老一少随后便说说笑笑地采起药来。
希蓉的视线很快被浓绿中的一点红吸引,扒开绿草,一朵艳红似血的花开在株顶,日光的照耀之下,红似血,亮如珠。
小心翼翼地伸手摘下,希蓉捧着送到赵老头面前,问道:“赵爷爷,您看,这是什么?”
“噢”,赵老头眼中闪过一抹震惊,双手接过,笑呵呵地说道:“这是血华,因其色艳如血而得名。据我家传下来的一本医案记载,血华与大半药剂方相搭,能够提高药剂的疗效。另外,这是治疗中风的一方良药,用之即愈啊。”
希蓉竟不知这样艳丽的花朵,还有这么多功效,不禁笑道:“常听说美丽的事物往往都有毒,竟也有例外。这里有很多血华吗?”
赵老头摇了摇头,一边从旁边摘下张蒲叶包住血华,一边说道:“望半山南麓基本上没有的,芳泥湾中倒是很好找到,不过这几十年来也很难找到了。”
“芳泥湾?”希蓉疑问。
赵老头直起身子,伸手指向左前方的一个山谷,“那里就是芳泥湾,据说血华是药母为了治父病从很南边的地方带来的,当时药母带了十株回来,却只有种在芳泥湾的两株存活了下来。能治这里找到一株,想也是离芳泥湾很近的缘故吧。”
“药母是谁啊?”希蓉耐心地听完赵老头的话,然后反问道。
“药母啊”,赵老头的神色有些恭敬还有几分追思,才笑道:“也是老头子糊涂了,药母只是在我们这附近十几个村子比较有名的。这事要说起来,可就远了。丫头你要听吗?”
希蓉点头,四下看了看,然后对赵老头道:“赵爷爷,那里有个石台,你去那里坐着说,就当歇会儿了。”
赵老头笑着应了。
“药母啊,应该是辰朝人,原来就是咱们这赵家村里的人,本姓林。据说药母出生时不哭反笑,所以便以笑为名。林笑之父本就是这山村里的郎中,所以她自小也就跟药草针灸打交道。”
“药母的一身医术,得自于其父。林父在她十五岁那年因采药时被这山里最毒的花蛇咬了一口,这种花蛇的毒非常难解,药母费尽工夫也没能将其父的身上的蛇毒除净。后来她在集市上遇到了个云游道长,这道长告诉她,若有血华,辅以去蛇毒药剂,便可以除却花蛇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