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完整的执政纲领,除了给
自己捞之外,也只能是左支右绌,头痛医头,脚痛医脚。整个国家一团糟,乡下
自不必说,就是他们的大本营wy城里也是一片怨声载道。从这点上讲,不能不
说颂韬确实不简单。
这几个月来,橙巾团的抗议从零零星星的活动已经发展成了大规模的游行。
阿巽早已听说,有些政府机关已经无法正常办公了。没想到今天连wy的正常交
通都受到了影响。长此下去,真不知道会发展到什么地步。
想归想,不管怎么说,这些都离他太远。他现在的当务之急是尽快赶到沙瓦
府,让楚芸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娘们受到应有的惩戒,否则,说不定什么时候
她就会失控。
眼看前面的路堵得水泄不通,阿巽叹了口气,知道这样走下去恐怕到天黑也
到不了他的目的地。他看准了车流中的一个空隙,慢慢地把车子拐向辅路,费了
九牛二虎之力,终于在前方的路被彻底堵死之前拐进了一条小路。这里虽然也有
不少橙巾团的游行队伍,但毕竟路还没有被堵死。
阿巽小心翼翼地七拐八拐,终于离开了首相府周围示威游行的热点地区,朝
相反的方向开出老远,绕了一个大圈,才重新从另外的方向向沙瓦府驶去。
当阿巽远远看到沙瓦府的大门的时候,太阳已经偏西了。他在心里暗暗骂了
一句,忽然发现路边有一个果品店。他灵机一动,停车进店买了一个大大的果篮,
让店员帮他装到车上。抬手看了看表,已经是下午四点。他在路上足足被堵了三
个多小时。他咬了咬牙,把车子开到沙瓦府门前,轻轻地按了两声喇叭。
门房听到鸣笛迎了出来,隔着车窗客气地问阿巽要找谁。阿巽微笑着说,他
是来看少夫人楚芸的。门房正要盘根问底,却见彪哥从里面快步走了出来。原来,
他在监控里面看到了坐在车里的阿巽,认出他是楚芸的主治医生,忙迎了出来。
彪哥和门房耳语了几句,门房赶紧打开了大门,让阿巽把车开进了院里。阿
巽把车停好,在心里暗暗狠狠地哼了一声,换上一副笑脸,不紧不慢地下了车。
然后他打开车子的后门,一手拎出他的大皮包,一手抱出一个大果篮,慈眉善目
地朝彪哥点头致意。
彪哥赶紧上前从阿巽手里接过果篮,引着阿巽向门房旁边的一间会客室走去。
阿巽随着彪哥走进会客室,一边四下打量一边笑眯眯地对彪哥说:"听说少夫人
身体不舒服,我放心不下,过来看一看。"
管家一走,阿巽立刻迈步朝门里走去。米娜捧着硕大的果篮,吃力地跟在他
的身后,三步并作两步走到一扇屋门前,她怯生生地叫道:"夫人……"后面的
话还没有出口,阿巽已经不客气地推门跨了进去。
这是一间宽敞的起居室,屋内布置奢华,灯光不算明亮,显得舒适而温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