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上映了,很高兴我也终于能松口气了。
这的确不是部娱乐电影,而我把它搬上屏幕也不是出于好玩。我只想借着斯皮尔曼先生传记尽可能客观的还原当时发生过的事。当然,这是电影不是纪录片,必要的修饰和艺术加工还是必须的。
所幸,看起来我做得还不坏,如果影片在波兰上映后能得到斯皮尔曼先生的亲口夸赞,那就更好了。
我希望更多的人去电影院里观看这部电影,然后回家去重新阅读《钢琴家》这本小说,再仔细查找下有关的历史资料,这样或许能让人更深刻的了解那段历史。无论如何,救一人如救全世界!”
这是安吉拉的博客上最新的一篇文章,经允许后被各大报刊转载了出来,评论家们普遍认为这是为了那位名叫德霍森菲尔德的德军军官鸣不平。斯皮尔曼的儿子安德烈兹曾几次请求以色列官方大屠杀纪念馆授予德霍森萧尔德国际义士的称号,可每次都被拒绝了。
电视媒体也通过各种渠道联系安吉拉想请她上节目,但是就和以前一样基本上都被婉拒了,即使是奥普拉脱口秀也是如此。
“我不想冒犯你,奥普,但是我真的没多少时间,再过几天我就要去剧组报道了——实际上我今天就应该走的,可因为和朋友们分别得实在太久了,不得不向剧组请了几天假。我想把时间都留给她们,所以非常抱歉我不能答应。”安吉拉在电话这样说道。
“这样吗?好吧,我想我能理解,真的很遗憾呢,可以的话希望能知道你什么时候有空吗?”那边不无遗憾的说道。
“抱歉,我不能给你确定的时间,因为是在国外拍电影而且周期相当长。”安吉拉解释着说道,“而我还有一大堆事物要处理。”
“我明白了,下次希望能听见你的好消息。”那边终于放弃了说服她的想法。
“奥普拉的确是个出色的女人,我差点就动心了。可惜现在实在没心情上节目,一点都没有。”挂上电话的安吉拉撇了撇嘴。坐在她身边喝着咖啡的杰西卡不由翻了翻眼睛:“真会说风凉话,很多人想上她的节目都没机会呢。”
“如果我上了她的节目,那么其他人的要不要考虑?那么又哪来的时间陪你?”安吉拉将脑袋放在交叉的双手上,笑眯眯的看着杰西卡,“以后又不是没机会,何必在意。”
“是啊,对于一个可以推掉上《时代》封面机会的人来说,还有什么值得在意的。”杰西卡虽然故意这么说,但双眼里全是柔情蜜意。安吉拉给了她一个同样的笑容,然后看向那边还在嘀咕着的两个小家伙:“你们打算磨蹭到什么时候?”
“干嘛那么急,你说过还有时间的。”琳赛虽然抱怨的说着,可还是抱着吉他坐了过来,艾薇儿则鼓励的拍了拍她的肩膀:“你能行的,琳赛!”
小女孩点了点头向她露出了一个微笑,然后者向了安吉拉。在安吉拉示意开始后她拨动了琴弦唱了起来:“眼前依稀浮现,索绕心头的那个梦境,就像永远也不会到达彼岸……”
这是首乡村风味的歌曲,伴随着轻盈的吉他声琳赛那略带沙哑的声线让这首歌有了种别样的味道。原本还带着微笑的安吉拉逐渐的变得惊讶起来,她没有料到只给了琳赛三分之一的原曲以及歌词想要表达的大概意思,小家伙居然做出了和原歌曲差不多的曲子!
随着小家伙那句“这就是攀登”带着深刻的感情余音不绝的唱出来的时候,聆听着的杰西卡已经忍不住轻轻打起节拍来,而帮了不少忙的艾薇儿更是高兴的举起了双手。
因为不服输而渴望着努力证明自己,和这段旋律产生了共鸣所以才产生了如此的巧合吗?安吉拉欣慰的看着琳赛。这太好了,自己的努力没有白费。
可就在这时音乐声突然中断了,演唱着的琳赛直勾勾的看着前方不知道想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