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要是痛了我就要你比我更痛。
这简直就是拖个垫背下地狱的典型犯。
对于韩放这种暴力的生物,他一般用暴力来发泄他的痛苦,也许就是老天要惩罚韩放的为非作歹,让他年纪轻轻就有了胃病,韩放怕疼了那内脏都被揪起来的滋味,在国外饮食正常少量饮酒,结果回国了又放肆开了,早上什么也没吃就吃了辛辣的东西,活该他疼。
乔渝叫了杯温开水,韩放喝了几口发现舒心了不少,但还是很难受,这难受让韩放暴戾了不少,别人胃疼都是安生的躺床上,独独韩放最会折腾。
乔渝也算是认识了韩放的任性,让人去买了胃药给韩放喝下去,等韩放终于舒坦了下来才说了声抱歉,他要是清楚韩放有胃病他就不会上那么重口的菜了。
“没关系,至少我吃的倒是很爽。”韩放的表情还是很鲜活,看着乱七八糟的周围撇了撇嘴:“乔少今天招待的也够呛了。”
“没关系。”乔渝的眸子黑沉沉的望不见底,直勾勾的看着韩放:“要是韩少能有空一起去赛马就好了。”
韩放心想这厮是不是忘了他们是对头的关系,又是请吃饭又是约赛马,你忘了你名义上的哥哥还给我撞得待医院到现在还没出来嘛。
当然面上还是极尽的敷衍:“好啊,到时候再说吧。”
就是变相打了个迷糊眼。
乔渝也不恼,样子看起来越发诡异。
☆、第4章靳家
乔渝喜欢打台球,俯身锁定目标,然后一击即中,猎物就到手了。这事儿是急不来的,因为你要构思好猎物的逃跑路线跟一万种不能到手的可能性,然后抹杀掉,再去得到。在乔渝所有的功课里面,唯有这项他是完成的最好的。
曾经有个不知死活的某家少爷瞧不上私生子的乔渝,出言挑衅,然后以打台球来一个赌约,输的一方可以要求另一方做任何事。
那个人哈哈大笑说:“我要你从我胯-下钻过去。”
乔渝也笑眯眯的说:“好啊。”
结果是乔渝漫不经心的剁碎了那个人全部的手指头,他笑吟吟地说:“连球都打不好,这双手不要也罢。”
当他下一杆打出去的时候一声响动惊扰了他们,乔渝直起身模样矜贵也透着一股子冷淡,有个模样张狂的少年就在他们的对面一脚将一个畏畏缩缩发着抖的中年男人踹出了房间门。中间是空着的,隔着十几米间的距离,少年极为的嚣张:“窝囊的东西。”他的那张脸上尽是狠厉毒辣,把中年男人踩在脚下,踩着他的脸,用力往下碾压。
从乔渝那个角度看去,能看见那中年男人因为被使劲碾压而涨红凸起的脸,但少年只是极为恶劣的踩着他的下巴,鲜血从他的口里溢出来,少年啧了一声,“你把地都弄脏了。”他的声音带着一种扭曲的愉悦,中年男人断断续续地说:“靳……靳少……我再也不敢了。”
“你当然不敢了。”少年笑吟吟地模样却莫名的让人生了惧意,他压低身子凑近男人恐惧的双眼,“你再也没有机会敢了。”
一声惨嚎,人已经被拖了下去。
少年一副志得意满的模样,里屋传来一个声音,带着宠溺跟纵容:“既东,玩好了就进来。”
少年应了声就进去了。
“乔少,那是靳少。”有人见乔渝看得入神开口道。
“我知道。”乔渝的声音透着一股子冷淡,同他冰冷的眉目一般,“是小靳少吧,我听说他来京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