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少爷,今晚我请你来参加盛大聚会。
我派人给他注she了在母蛇身上提取的发青期的ji素。
众所周知,蛇是群体jiao配繁殖的生物,而且持续时间长达几周,可见有多yin荡。
这个激素更是无人能敌,如果他不找nan人发xie出来的话,必死无疑。
所以我给他准备了十几个xiong弟,等兄弟们wan腻了,还可以卖给买的客人。
少爷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人,心性不是凡人可及,如果不介意的话,可以亲尝第一口美味。
我可是仔细的观察过他的shen体构造,绝对人间极品。
否则,钟衡和萧瑀也不会沉迷其中。”
少爷想必是点头了,有人过来给我松绑,解开手上的绳子,胳膊立刻软软的垂下来。
脚终于落地了,可是他好像坏死了,根本站不住。
很快的被解下细麻布,从手腕到头颅,眼睛一松绑,立刻努力睁开,好晃眼的灯光。
眨巴眼睛,眯缝着,终于看清室内。
最直接的看到这里的决定的关键人物,那个坐在酒红色真皮沙发里的男人。
五官深邃,笔直的高鼻子,轮廓分明的嘴唇。
他端着一杯红酒,低头嗅着,它的酒香。
“酒不醉人人自醉。”
法国葡萄园里,当年最鲜的红酒上市,急不可耐的去品尝。
不知你是否还记得当时的情景,白色二人小跑,被我嘲笑像个趴在地上的蜥蜴的小跑,载着我们两个,在金色的葡萄园里驶过。
不知道他是否感觉到我强烈的情绪,抬头看过来。
身边的人正把细麻布拆到鼻尖,还在一圈一圈的往下拆。
四道目光在空中相遇,我眼中复杂浓厚的情绪,他先是怀疑,不解,随着被拆下的细麻布落下,我被细麻布勒的有些变形的脸,逐渐露出来。
他惊的站起来,酒杯掉在地上,如同倾洒的鲜血。
几步就跨到我面前,伸出手,忙乱的拆细麻布:“钟衍?钟衍?”
眼睛里巨大的喜悦,狂乱,声音颤抖着。
脏污不堪的细麻布被他从嘴里拽掉,我的舌头被污物和布条折磨的想叫他的名字,也只是吐出模糊的两个字:“萧,朗。”
舌头好疼,嘴角好疼。
他的手哆嗦着,不顾我身上的脏,紧紧的搂住我:
“竟然是你!真的是你!原来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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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年前,冬天,医院,大到暴雪。
萧朗在楼顶看着如约而至的人,五十多岁,微胖,带着眼镜,这个斯文败类,爬上来就已经气喘吁吁的了。
他是肖家在欧洲的赌马,赌球业务的主管,吃力扒外,本来经营的业务就有很多不能对外人道的行业秘密,这个从业多年的老油条,心生异心,出卖公司的当场的底牌,致使公司当期彩票赔个底儿掉。
所有的□□业都是那样运作的,如果大家都能中大奖,□□公司也不用干了。
胖子已经得了肝癌,在这个医院住院,萧朗约他出来,他也不敢不来。
“少爷,我得了肝癌,在世上的日子不多了,我这么办,知道不对。
可是只是为了让我的妻儿能活的好些。
我才五十多岁啊。他们还要生活。”
“我会照顾他们的。你放心走。”萧朗没有任何表情的说。
这些年,太子爷远遁国内,帮【或者说公司】里的很多事务都是二少爷处理的。
出于基本上的礼貌,大少爷,帮里的人背后都称呼太子爷,二少爷,是不能称呼二少爷的,直接称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