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点坏(1 / 2)

“运动,运动。”

疫情期间,除了买菜基本不出门。

我会陪着老妈出去买菜,担心老妈疫情感染。万一,剩我一个怎么办,还不如和老妈一起。

我每天关注疫情上升的趋势,武汉多少人,北京多少人,辽宁等等。

……

“宝贝,咱俩出去玩呀?”

无聊,老妈梦话一句。

一个晴空万里的下午,我和老妈靠在一起,望着窗外,疫情严重到封区,坐地户出入也要登记。

“好!妈,我们出去数星星?”

母女俩神经病的对话开始。

“打雪仗应该比数星星更好玩,打雪仗吧?”

“妈!我说的数星星晚上能看到。你说的打雪仗,那得过年的,现在开春了。”

我觉得老妈的神经质比我重些。

“要不出去扔空气呀?”老妈憋着笑意。

我忍不住了,先笑了“行。二氧化碳的威力也是十分强大的!”

“哈哈哈!嘘——别吵吵,让人听见会说我们是神经病。”

“嗯嗯。哈哈哈!”

无聊时自娱自乐的空想,成为生活的一部分。另一部分就是“运动。”

为了不让邻居以为我们是神经病,每天夜幕降下后,我不情愿的跟在老妈后面,在小院里跑圈。

什么时候跑到出汗,什么时候停。

说实话,我想快点开学,省的老妈天天逼我锻炼。

封区没有结束,一个我叫二姨的亲戚给老妈打电话,说尽了好话,让老妈去他家帮忙,里里外外当自己家的活干就行,一个月三千。

老妈是不想去的,因为亲戚圈里二姨一家的口碑并不好。

也是疫情闷的无聊,老妈的伤也有好转,二姨和二姨夫的态度,以及二姨家的我哥,他们表现得很有诚意。

关键是二姨那句“这么多年姐妹,二姐知道你人品,你在,二姐不担心钱的事,你干活利索,二姐不找你找谁。钱给外人挣,二姐不踏实,给你,你二姐夫也踏实。”

老妈不好意思拒绝,打算去试试看。

毕竟是亲戚,不会差到哪里去。

虽说是亲戚,老妈只想干活不想接触钱,老妈说亲兄弟明算账,万一哪天对不上账,她收钱不好。

可是二姨家每到中午时会很忙,油炸糖饼两个人卖忙不过来。她家的哥哥忙着熏腊肉,二姨夫忙蒸馒头,忙的时候只能谁有空谁收钱。

老妈不想碰钱,不能看着不动,只能上手。

四五天后,二姨夫闲聊时和老妈说“这人那,干什么都得手脚干净,才能长久。”

老妈当时是不想干的,二姨天天笑脸相迎,天天中午问老妈想吃什么菜,看老妈穿的少时,会主动给找衣服,闲聊时更是充满姐妹情意。

老妈在犹豫,姐妹一场,或许是自己想多了。

接下来的几天,不知为什么,不忙时,二姨和二姨夫总在屋子忙,老妈负责煎糖饼卖糖饼收钱。也是这几天,感觉棚子里油烟熏人。二姨他们只在最忙的饭口时呆在棚子里。

开春的南风天里,棚子里的油烟更是灰蒙蒙的。

饭口忙时,二姨会一直在屋子里。除非棚子里没烟时会帮忙。没几天,老妈的嗓子不舒服,时不时的头疼。

一天,二姨告诉老妈,她身体不好,有遗传的癌症,不能闻烟味,手术过,还在观察期。

二姨夫时不时的会在老妈面前说,疫情了,你看几家开店,挣钱不容易,有地方挣钱不偷着乐干嘛?

老妈苦笑,怎么像是一个唱白脸一个唱黑脸。

“姐夫,你这棚子该重修了。”

“修?我盖,我盖个小房,按上抽油烟机,今年秋就干。”

“对。不然没人会干这种天天熏油烟的活。”

“……盖,秋天就盖。”

“回头我和二姐说声,我不干了,头疼嗓子疼的,我倒了,没人管孩子。”

“……”二姨夫没有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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