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年级不大,就敢干这样的事情,长大了可怎么得了哦!”
“这小儿秉性不行啊,有此一遭,以后仕途之路怕是不行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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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七嘴八舌的说什么的都有,张祖本嘴笨,急得只会给旁边的人解释,“不可能,不可能,小五不是这样的人!肯定不是的!”
“你说这《水调歌头》是你写的?”严小五心里冷笑了一下,不甘示弱地大声问道。
“是!没错!那是鄙人的昨日新作!”胡文峰脸不红心不跳地说道。心想,“一个无名小卒竟敢来抢你爷爷的风头,活腻了吧!”
严小五又问道:“那你今天怎么没拿此诗参赛啊?”
胡文峰依旧理直气壮地说:“我的诗作多了去了,我今天偏是没选此诗,不曾想被你偷了去,还被拿来献丑!”
严小五真是不能听人家说他“偷”了。他偷什么了?这诗也不是你的,是一千五百多年后的一个苏先生的。
本来严小五不想写全,就是觉得自己若是将此诗公之于众了,那到苏先生那会儿可怎么办?
现在他想明白了,感情自己是无名小卒,这诗应该就没流传下去!到苏先生那会儿早没人知道了。所以这诗还得是人家苏先生的原创,没跑!
想到这,严小五反倒坦然了,他一脸坏笑着问胡文峰:“你说这诗是你的,千真万确?”
“千真万确!你别给这里废话了,你若早早承认,我可以大人不记小人过,放你一码。”胡文峰还在装。
“那好,我再问你,这诗可还有下文?”严小五问道。
“不曾有下文!”
“确定?”
“确定!”
“还反悔不了?”严小五追问,“敢不敢当着大家的面,说这诗就这么多字了,没有下文了?”
“那是自然,我的诗作,我自然清楚。有字迹为证!”胡文峰指了指刚才让人呈到台上去的自己写的《水调歌头》。
严小五笑了,“好,好,承认了就好,那就烦请四位先生和在场的各位给我做个见证,此诗还有下半首!”
严小五此言一出,台下又炸了锅。胡文峰将信将疑,但是他笃定严小五是在诈他,这小厮绝对没有下文。说道,“必须和上半首合一起是一首才是啊!”
胡文峰也笃定在这么短的时间,他个小娃娃写不出和上文工整呼应的下半首!
可是打脸就是来得这么突然。
在让胡文峰确认此诗并无下文之后,严小五把《水调歌头-明月几时有》的剩下部分当场就写了出来:
转朱阁,低绮户,照无眠。不应有恨,何事长向别时圆?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此诗后半部分一经念出,全场顿时安静如鸡,只听高处有一人鼓掌,全场也紧跟着掌声雷动。
“好诗,好诗啊!”
“自古英雄出少年啊!厉害厉害!”
“我就说嘛,这少年一看就气度不凡,将来必定前途无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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