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皇帝的第四次大婚,成为了琉球人的又一个节日为了补偿雪瑶三年多的等待,这次婚礼的规模特别盛大。各工厂政府机关学校,都遵令放假一天,琉球城内外大街小巷中,处处都是欢声笑语。
结婚的双方,一是抵抗蒙元鞑子恢复华夏山河的大英雄,当朝皇帝,一是悬壶济世活人无数的女神医,琉球百姓家家焚香祷告,祝愿他们喜结连理百年好合。
花车游行踩高跷舞狮子舞龙灯,小孩子东跑西跑,姑娘们结伴挑选着胭脂水粉丝绸布料,男人们呼朋引伴,在酒楼茶肆放松一番全城早已成了欢乐的海洋。
没有人注意到码头即将远航辽东的班轮,船身二层的头等客舱中,一位身段窈窕面容饱满的女子,正用她编贝般细碎的银牙,紧紧咬着丰润的红唇,痴痴的看着沸腾的琉球城,听那城中传来的一浪接一浪的欢呼声,神情却颇有几分落寞。
皇帝,半年后你一定要到辽东,用同样盛大的婚礼来迎娶我
皇帝大婚的第二天,三道神秘的身影,悄悄溜出了皇宫。
雪瑶妹妹,大喜第二天就出宫乱跑。那天晚上借打麻将拖住蒙古狐狸,还是大姐出的主意哩,你也不想着报答报答这话音是陈淑成熟而带着磁性的声音,可为什么声音的主人不是那个柔媚中带着刚劲的女元帅,而是位容色甚为平常的中年女子呢
淑姐,你整天不是闷在总督府,就是呆皇宫里,不是小妹,哪儿有出来走走的机会这还不算报答呀娇媚无伦的语声,不是雪瑶,而是个脸儿蜡黄还带着几颗雀斑的少女,却是奇哉怪也。
哼,合着都是你们算计我楚风地声音,从一位戴着个斗笠,黝黑皮肤,工人打扮的青年口中吐出,让两位女士把他看了又看。
那雀斑女子,捂着嘴扑哧一声笑了起来,虽然容貌不甚美,但那股天生的风韵,把旁边一位过路的男青年,看得眼睛都花了,哎一声喊,撞到了行道树上。
待他回过神来。女子等人早已不见了踪影。男青年揉着脑袋上地包。恍惚间只记得那女子地眼睛。似乎如杭州西湖般清澈。荡漾着一地温情。比醇酒还醉人
雪瑶妹子。你化了装。都还能把别人地魂勾掉呢走过老大一段路。陈淑才回头又看了看还在呆地男青年。拿雪瑶打趣。
以前出门啊。要么拿个斗笠遮脸。要么就让保安司地几十个保镖跟在后面。做什么都不舒服。现在好了。有本神医妙手。想变什么样就变什么样。走哪儿都方便
雪瑶嘻嘻一笑。画了雀斑地小鼻子却另有一种俏皮风情。看得楚风心头一荡。再看看荆钗布裙底下。掩藏着一具多么白皙嫩滑地躯体。昨天晚上。在自己怀中浅吟低唱。还有勉力承受时紧紧咬起地红唇。都是那么地动人心魄
他霸道地伸出右手。将雪瑶地柳腰一环。往自己身上紧了紧:小妖精。你是我地再闹。今后化装也不准你出宫
雪瑶狡地大眼睛滴溜溜一转。嘟起小嘴巴问道:那我要做医院院长。给人治病怎么办呀
这楚风挠了挠脑袋,半天才狠巴巴的撂下句:悬丝诊脉
咳咳咳旁边的陈淑,捂着嘴巴,咳得脸都红了,楚呆子楚呆子太强了,不得不服啊
刀剑兵刃,上好的钢刀利剑街边的叫卖声,吸引了陈淑的目光。
心知她喜欢名刀名剑,楚风轻轻往她常年练武地挺翘丰臀一拍,走,过去看看,有没啥宝刀名剑
这个楚呆子饶是陈淑霁月光风,此时也吓了一跳,四下看看没人才放了心,羞得脸上火辣辣的,若不是事先被雪瑶拿药物遮在脸上,怕早已红得不像样了。
雪瑶把楚风腰间软肉一掐:坏蛋,就知道欺负陈姐姐
楚风低下头,在她耳边坏坏的道:哈哈,是不是要欺负欺负你才行说罢趁没人注意,魔手也在她臀上抓了一爪。
嗯,滑不留手啊比陈淑的丰挺弹手,又是另一种风情。
坏蛋雪瑶和陈淑两位美人儿,都给气得直咬银牙,恨不得把楚呆子咬上一口才解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