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远不会给我回应……”他自嘲地勾起嘴角。
西里斯说的那人,难道是我的母亲?
我和摘下混淆咒耳钉的纳西莎,几乎是一个模子刻出来。
德拉科的头上搭着一个毛巾,刚刚梳到脑后的头发被水浸湿之后,全部放了下来。
马尔福专用车厢里一应俱全。
他身上还有洗发水残留下来的香气。
“我帮你!”
我自告奋勇,将他拉到我的身边。
一边将水渍擦拭干净,一边轻柔地按摩头皮。
德拉科舒服地闭上了眼睛。
我取出随身携带的护发精油,涂抹在他的发梢上,一整套动作一气呵成。
“是你母亲教你的?”
西里斯的眼中盈着笑意。
“嗯,我看妈妈这样帮爸爸弄,就学会了。”
西里斯频繁地提起纳西莎,总让我感觉很是怪异。
而我,也相应提及我和德拉科的生身父亲。
男人极好地掩饰住内心落寞的情绪,转而指导德拉科打理他的发型。
别的不说,西里斯的审美,得到了我们一致的认可。
“哥哥……”
他将刘海放了下来,显得尤其英俊。
德拉科不确定地问道:“这样吗?会不会有些不修边幅……”
我环住他的腰身:“好看的。”
“你喜欢的话……就好。”他的耳垂开始泛红。
“你们两个佩戴的耳钉,是一对?”
西里斯突然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