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中央北岛第一监狱游进来一只鸭子!哈哈哈哈!”
“妈的,光是看到他第一眼我就勃起了。他的屁眼儿是我的,别跟老子抢。”
隔着一层铁网满面灰泥、说话时露出满口被烟熏黑的牙的男人隔着铁网朝我扔了一坨地上抓的泥巴。
海中央北岛第一监狱——这里关押了来自世界各地的重刑犯,最轻的是无期徒刑,最重的是终身监禁。
‘我是无期徒刑,好好表现是会减刑的,我不会一辈子呆在这里,我总有一天会出去杀了将我送进来的那个男人。’
踏进监狱大门之前我是这么想的——
全身检查要脱得一件不留,狱警敲了敲警棍示意我动作快点。在他目不斜视的灼热视线下,我脱掉了内裤。
“皮肤白得像剥了皮的水煮蛋”他是这么评价我的。
我不喜欢这个形容,以及老囚犯给我取的新名字:鸭子。
新囚犯排着队接受检查,狱警坐在椅子上。在我之前的几人,他只是命令他们原地转一圈便放去领衣服了。
轮到我的时候他却站起身靠了过来,对我上下其手,还捏了一把我的乳头。我疼的不敢叫,他可能看我好欺负,便绕到我身后,带着黑色手套的手指插进我干涩的屁眼,抠我的穴,把我抠疼了,我只好叫了一声“狱警先生”点醒他。
他离开我检查下一个人,在擦过我肩膀时骂了一句臭婊子装什么装。
我很庆幸监狱这种极端环境下,住所却是单间,虽然不大,但我至少现在是安全的。因为没有女人,老囚犯都惦记着新囚犯的屁股,他们最喜欢的娱乐活动便是帮新人开苞了。
晚上我缩进毯子里,面向墙壁闭眼睡觉。住对面的一个独眼老囚犯——白天朝我扔泥巴的人。此时他裤子已然褪去,嘲弄的唤我小鸭子,肿胀得硬痛的阴茎探出铁栏,做出奸洞口的姿势。
我捂上耳朵,不去听,不去理会他的污言秽语。他却误以为我在害羞,说明天自由活动约我见一面。
“啊啊亲爱的小鸭子,我的鸡巴很大吧,你转过来看看,明天一定操爽你。”说着他射在了铁栏上,精液他没擦,就任由它往下流,好似动物为了宣示领地故意留下尿液一般,他在向周围的狱友宣示:这只鸭子我盯上了。
次日的自由活动,我不敢找狱友搭伙,因为他们想操我;更不敢找狱警,因为他们也想操我。
就在我担心自己屁股该何去何从时,一个脸上带疤的男人走进我。
他是和我同一批进来的,我认识他,他是全身检查排在我前面的人。
“交个朋友怎么样。”
我没回答,我无法确定这个人是不是也惦记我的屁股,或是别的什么。
他又说:“在监狱,特立独行可不是值得弘扬的好习惯。你叫什么名字,还是说叫小鸭子?”
我怒视他,他愣了愣,我低下头道:“杜江。”
他手心向我侧过来:“徐弘毅。”
我握了握他的手,小声的谢谢他愿意做我朋友。
徐弘毅仰靠在上阶台阶上说:“我给你提个建议吧。”他下巴朝空地一处打球的男人抬了抬,“如果不想被当女人,要么是本身很强,要么是有人可以倚仗。你这小身板,只能选择后者。我打听过了,‘骁’是这里的老大,被一群人操和被一个人操总是要做个抉择吧。你要是愿意,我认识一个熟人,可以让他帮你引荐一下。”
我狐疑道:“为什么帮我。”
他笑了笑:“到时候替我在他耳边吹吹风,说几句好话,我也想有个人可以倚仗。”
我说:“那你怎么不自己去奉献这个屁眼。”
徐弘毅说:“看不上我的呗。”
我考虑了一下,觉得确实是个不错的提议,答应了他。我看着徐弘毅口中的熟人小步跑到‘骁’的身旁说了什么,‘骁’扭头看向这边打量我。我紧张的咽唾沫,坐正身子。
等熟人再回来,神秘的跟徐弘毅交头接耳了什么,他脸上一刹那露出诧异的神情。徐弘毅告诉我,‘骁’同意了,他让我一会儿去“小房”私会。
徐弘毅给我说了位置,我便独自过去了。
那是个僻静的角落,越往“小房”靠近,路越狭窄。我很紧张,这让我想起了前不久站在被告席上被控方律师接二连三如同炮炸的质问到腿软的场面依旧历历在目。
我是无辜的。
也许进监狱的每个人都会这么说。
但我真的是无辜的。
即便控方律师一直在法庭振振有词的诱导我说出他想要我说的话,我依旧坚称“我是无辜的。”
即将经过转角,一只大手迅速捂紧我的口鼻防止我发出声音,我奋力挣扎,奈何实力悬殊,直到他将我拖进狭小的空间,我知道我来到了所谓的“小房”。光线非常昏暗,一束光从我头顶亮起。我害怕极了,本能害我全身颤抖,那人见状更加兴奋,他从黑暗缓慢走进亮光出,我看清了他的脸——是独眼,那个昨晚奸了铁栏的肮脏男人。
怎么是他。
我大脑飞速运转,这一刻我明白了——
徐弘毅出卖了我。他来和我打好关系时便计划好了一切。如果我不同意与‘骁’交好,他为了讨好独眼,会将我卖给他;如果我同意了,但‘骁’不同意,他也会将我卖给独眼。
选择的主导权从来都不是我,他方才诧异的表情原来是因为我被‘骁’拒绝了,遗憾的是,比起独眼,讨好‘骁’才会将利益增放到最大化。
我想挣扎,换来的是袭到脑门上的拳头,我的脑袋被揍的一震嗡鸣。
他激动的撕烂了我的囚服,最后粗暴的褪下我的内裤,瞪大双眼惊叹道:“美!太美了!我的小鸭子,我的老婆,乖乖听话,让我好好疼爱你。”
生满老茧的脏手在我的身上抚摸,如同家长给孩子买的新玩具,生怕磕碰使它变得不再完美。他扒了内裤,我看见了他黝黑肥硕的身体,散发恶臭的阴茎拍打我的脸。我紧闭双唇,他捏我的鼻子,逼迫我张嘴。咸咸的阴茎捅进我嘴里时,我正想下嘴咬。他却早有预料,放狠话威胁我。
我不想死。
独眼在我嘴里猛力抽插,嘴里念念有词:“啊臭婊子,嘴巴都这么骚。嗯好棒,好舒服,我感觉要射了。”
我眼角激出泪水,差点因此昏厥过去,他射进我的嘴里,白色浊液顺着我的脖子流到奶头,我无力的倚靠着墙喘息,他将我淫荡的模样尽收眼底。
他看着我又硬了,吸我的奶头,在我身体上留下腥臭的口水,最后他还想亲我,被我躲开了。我辱骂他,他不以为意,很快他的舌头卷进我的嘴里,与我的舌头交缠。
好恶心,好臭,好脏。
不要,拜托。我紧闭双眼祈求,希望有人能在此时挺身而出拯救我。
我想起坐在囚车,开往监狱的路上。透过小窗口看到我们经过一个巨大的池塘。池水宛如泼了墨般漆黑,池面浮上一层溜圆的荷叶,这个季节荷花都枯萎了。
但池中央乍现一朵白色的睡莲,它那样安静的盛开,漆黑的水域,棕褐色的荷叶,衬得它是那样的皎洁美丽。
它好像是月光赐给含冤进狱的人的礼物。
我是这么想的。
知道我还看到了什么吗。
一只鸭子。
也是白色的,我思考它也是月光送的礼物吗。
它却拍着脚蹼游到池中央,一头栽进淤泥地里利用喙将睡莲的根茎咬断,睡莲在黑水里沉沦。
它是一只坏鸭子。
我明白了,我是那株睡莲,我被一只鸭子咬断了根茎,陷进淤泥里,我变成了鸭子。
那是一朵无辜的乳白色睡莲,罪魁祸首是一只鸭子。
独眼的手探到我身下,撸了我的阴茎,生了老茧的手是最好的催情剂,我被撸硬了。接着一只手指试图挤进我的后穴,我瞬间睁开双眼,瞪愣的看着那只手。
“不,不要!”我挣扎着,差点不小心划伤了独眼的那只好眼,他愤怒的给了我一耳光。
直到他的手指插进我的后穴,他惊讶道:“想不到这只小鸭子还是个小花苞呀。还没被男人操过呢?”
“在岸边好好的,怎么游到海中央来了呢。是迷了路吗,那就让我用你爱的大肉棒为你开辟一条血腥又淫荡的路吧,小鸭子。”
他抽回手指,扶着发紫的肉棒挤进我的后穴。
好疼。
我不记得我是不是哭了,只记得他后来又给我一记耳光,叫我别夹这么紧,快被夹断了。
他俯身吻我,身下不停顶撞。后来射过一次,有精液的滋润,穴口松了很多,没这么疼了。刚开始我求他放过我,但他完全不听我说,顶得我没力气说一个字为止。
也许是他心情好了,或是做得没精力了。后来他没再打我屁股,也没扇我耳光。
我的脸、奶头、屁股和穴又红又肿。他说我的天生的淫种,第一次就干出水了。
他射了好多次,换了个姿势,后入我。穴里都是他的精液,抽插时会咕唧作响:“一包烟,徐弘毅收了老子一包烟。一包烟换一个大美人,值了!哈哈哈!”
“好爽,你里面好热好软好紧,真想一直插在里面不拔出来。留下来吧,别走了。让我操你一辈子好不好宝贝儿?”
“哭吧,我喜欢看你哭。我要用精液淹死你,被淹死的鸭子,没用的废物。”
他在我屁股上留下红紫色牙印,他说如果有别人想操我,看到牙印就会放了我。
我感觉我要被他玩坏了。他可能当我这里是自助餐,想一次吃饱,终身不愁,这怎么可能办得到。
我巴不得昏厥过去,结束这场噩梦,可是他对我的冲击,让我一次比一次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