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t class="tp"></dt>
<dt class="kw"></dt>
<dt class="rd"></dt>
贝克曼ntr
昏暗的船舱里,床板随着波涛的起伏发出有节奏的嘎吱声和女人的娇吟低泣。
“嗯…呜呜呜……贝、贝克曼轻一点。”
惹人怜惜的求饶并没有得到男人的怜悯,反而激的他动作愈发粗暴,健腰挺动间狠狠侵犯着女人,性器每一下都撞进紧致肉穴的最深处。
女人攀附在贝克曼身上,呜咽着揪紧他一缕灰发,雪白的长腿猛地绷紧,又软垂在床上,她高潮了。
……
贝克曼倏地睁开眼,眸光清明不带一丝困意,他翻身坐起点了一根烟。在缭绕的烟雾中,他感知着隔壁房间的动静,两道气息都悠长平稳,显然已经睡着了。
‘肖娜。’
两个短音在喉咙里滚了一圈又被咽下,他咬着香烟滤嘴,这个一贯冷静睿智的男人罕见地流露出些许咬牙切齿的烦闷。
肖娜是个好色大胆的女人,这件事情贝克曼从一开始就知道。只是没想到,她如今是香克斯的女人了,还敢利用她那个入梦的能力,天天跑到他的梦里勾引他。
这是香克斯一个人不能满足她,才把主意打到他身上?他可不是什么好的引诱对象。贝克曼呼出一口烟雾,要让她明白她现在的身份才行。
……本以为让肖娜安分一点需要费点功夫,甚至必要时要用些手段,可贝克曼没想到,她答应的异常痛快。
明明有着不安分的心,却有双清澈又无辜眼睛的女人盯着他,点了点头。
“贝克曼不喜欢的话,那我以后不做了。”
喜欢?他什么时候喜欢这个女人了?贝克曼又咬住了香烟滤嘴,心中隐约的烦躁没有消散。
太过轻易的达到目的,让人不踏实,肖娜一定在打别的主意。他是这么认为的,可让人意外的是,从这一天起,肖娜真的就不再进入他的梦了。那些梦里交欢时发出的娇婉绵软的呻吟和喘息,只会从夜晚的舱壁后隐约流淌过来了。只是甜蜜呼唤的名字不再是贝克曼,而是只有香克斯了。
很不对劲。明明肖娜没有再‘打扰’他,贝克曼却花了更多的时间关注她。除去那些桃色梦境,贝克曼也不得不承认,肖娜是个很容易让人喜欢的女人,她和船上的其他人都相处的不错。他冷眼看着和他人举杯共饮,笑颜灿烂的女人,一些阴暗的念头悄然滋生。
不再找他,是不是又进入了其他男人的梦境里呢?比如船上的其他同伴……
肖娜不经意间对上他的视线,笑着举杯示意,贝克曼摁灭了烟。
宴会后的深夜,隔壁房间的动静再度响起,不知为何有些失眠的贝克曼干脆到船尾甲板上吹风,远远避开那些让人心烦气躁的声音。
“……贝克曼?”
他想要避开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吧嗒吧嗒’的奇怪脚步声靠近,淡而媚的香气拂过鼻尖,让他想无视都不行。
“你也在吹风吗?”
“啊。”贝克曼应了一声,目光终于落到肖娜身上。
她随意套了件香克斯的白衬衣,脚上趿着香克斯的凉鞋。大敞的衣领下雪白的丰盈和绯靡吻痕,以及两条修长光裸的美腿都清晰可见。充满诱惑和暗示的穿着让人不禁遐思单薄的衣物下会有什么。
贝克曼别开脸,狠狠吸了一口烟,冷声道:“别忘了你答应我过什么。”
“我什么也没做啊。”肖娜走近,无视他冷冽的眼神,抬起一只手按在他的胸前,意有所指的暗示道:“是贝克曼在想什么吧?”
“别忘了你是香克斯的女人。”贝克曼用力握住肖娜纤细的手腕,也不知是在警告她还是说服自己。
肖娜由他握着,突然说道:“知道吗,这艘船上,除了你和香克斯,我还去过其他人的梦境。”
贝克曼蹙眉,手上不自觉的加大了力度,这个女人果然……
“比如耶稣布,他在梦里……”肖娜也不喊痛,笑吟吟地拉长了音:“教我和他儿子怎么做弹弓打鸟呢。”
“……”
“还有路,我们历经千难万险,在一座小岛上找到了神秘的宝物;装满永远也吃不完的大骨肉的黄金盘。”
“……”
肖娜靠进贝克曼怀里,挣脱了被他抓住的手,踮起脚尖凝视着那双黑沉的眼睛,轻声道:“虽然我能入梦,可是梦境是由它的主人所掌控呀。”
她在说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