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条路还不知道要走到哪一步,”他开口了,“你能想象前面等着我们的是什么吗?说明白点,我们这是在寻仇,你能想象以后我们会遇到什么事?”
爱月攥紧拳。
她在魏子煜对面坐下来,也给自己倒了杯酒,咕噜噜干掉整杯,用力一擦嘴,说:“魏子煜,我现在要跟你说的话,不是因为我把你当朋友,是因为我走投无路了。”
魏子煜抬头看她。
爱月把南月承认的一切告诉了他。
魏子煜听完,脸色苍白,没了点喝过酒的样子。
爱月的语气有条不紊:“我小时候不知道你哥也跟着出事了,总工程师和助理一起发生意外,有这么巧合?我妈当然不信,但她为了我不敢再查。”
“亚际不抓你,多半是因为不知道你到底知道多少,也不想再让郑殊的事引起检方注意。”
魏子煜直视她:“你是说,郑殊一定有问题。”
爱月:“我要告诉你的是,不到万不得已,我不会从应绍华这里打开缺口,他知道我是谁还留我在身边,也就一定不会告诉我。”
魏子煜怔了怔:“你真的爱他?”
爱月没接话。
魏子煜:“你还有什么想法?”
要查郑殊,除了应家人,那就是亚际港口公司,或者当时在印尼那个港口工作的人了。
——有什么画面猝然闯进她脑海。
魏子煜看着眼前的女孩愕然瞪大眼睛,猛地一拍桌子:“——不对,他有问题!”
“谁?”
“那个守林人,他一定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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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爱月来到应宅时,整座宅子漆黑一片,应绍华还未回来。
输了密码开门,进到主卧,才放下包包,她便被一双有力的臂膀从身后紧紧包围,还来不及惊吓,嘴唇随之被人堵住,吻得发力,男性气息混合着酒气灌入她鼻息,她顷刻沉沦。
这气息,只他一人。
林爱月下身胀痛难忍,昤哦也愈发矫情。他们两天没见了,但自魏子煜找了她以后,她觉得仿佛过了一个世纪般漫长。
她知道她的身体泛滥得厉害,却赌气不回应他,制止他钻入她裙底的手。他的手始终只能在她小腹徘徊,但那柔弱力道怎会拦得住他。
她所有的抗拒,不过是他给的纵容。
应绍华停止了侵犯,埋头在她肩窝喘息,他的气息很烫,身体也烫。
爱月问他:“怎么不开灯?”
“不想让你看到我现在的样子。”
“怎么了?”爱月转身抚摸他脸庞,四下太黯,离窗又远,她的确什么也看不清,戏言道,“暍醉酒了,觉得自己不酷了?”
话音未落,人被他打横抱起,一把扔在床上。深吻着,他的手寻着她衣扣去,却怎么也解不开,他耐心耗尽,双手直接一扯,撕裂声与她的惊呼并起,那裙子在他手中变成破布。
他撕上瘾了,贴身那上下两件也未幸免于难。
应绍华起身,三两下便赤膊露体,月光柔和覆下,他的肌肉线条勾勒得紧实而硬朗。爱月微睁眼,触到他双眸时,心头着实一颤。
那狂妄的情欲,成疯成魔。
应绍华抓住爱月的手往那硕物上放,她没忍住颤了颤,双手却就此离不开了,紧握住它,往复滑动,温柔地取悦它,让它肆意变得更大,更烫。
这温柔却惹得他不耐烦:“快一点。”
她遵命照做,半跪在他身前,借着月光,他见到她十分羞怯的脸。
爱月看到应绍华突然抓起个什么,俯身下来吻住她,吻着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