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喜林也觉得刘云说的特别对,昨天要不是他娘说话没把门的,刘云怎么会知道京城有女人的事情,他这个妈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我知道了,希望你跟于妈还有那两个兄弟都说一声,还有,希望你不要跟沈彦舟说起这件事情,拜托了。”
刘云很不屑的看了他一眼,“只要你的钱到位,我当然就不会说了。”
“行,我回去就给你凑钱,马上给你送过来。”宋喜林找他妈要钱去了,韩老婆子怎么可能把钱给他,把刘云骂了个狗血喷头,就是不拿钱。
宋喜林把利害冲突跟韩老婆子说了,最后还说,“娘,您不是想让我升职么,还想让我娶个京都的媳妇,那您就要帮我度过这个难关,以后再也不能出去说这件事情了。”
韩老婆子气的直翻白眼,墨迹了半天,最后还是把钱拿出来了,“那个小贱人,让她花我的钱,将来一辈子没孩子,肯定是个绝户。”
宋喜林微微皱眉,“娘,您别瞎说了,以后一定要注意口下留德,你难道不知道祸从口出么?您以后要是还乱说的话,我的前途可就毁了,弄不好,咱们就得回乡下种地了。”
这下韩桂兰彻底害怕了,要是回乡种地,那该多丢人啊!她整日说自己孩子多么厉害,到头来回家种地了,她可受不了。
刘云和杨淑珍刚吃完早饭,宋喜林又过来了,给了她五百块钱,刘云当着宋喜林的面,给了杨淑珍一百元,其他三百元也给她了,让她找到其他三人,说了不许把那件事说出去,每人给一百元,算是封口费了。
宋喜林送完钱,站起身准备出去,刘云叫住他,“你放心我们这里是肯定不会说出去的,你也看到了,我每个人给一百元。
但是,你妈妈昨天已经跟这岛上的人都说了你在京都有女人的事情了,她都跟谁说了,我们可不知道,今天应该传的整个海岛几乎都知道了。”
宋喜林晃了几晃差点摔倒,“你,那你还收我钱,你,刘云,就是看在以前的情分上,你也不能这么三番五次的坑我啊?”
刘云笑的一脸灿烂,“哈哈哈哈哈,宋喜林,你跟我说情分,不觉得磕碜么?我俩只结婚一年多,你跟我哪里来的情分,你要是真跟我有情分,还能落到这个地步,你现在跟我说情分,你不觉得可笑么?”
宋喜林脸都红了,确实如此,刘云刚嫁过来时,他真的很喜欢,小姑娘不仅长得好看,而且还天真烂漫,比那个木头杨淑珍好太多了。
两个人也曾经过了半年的恩爱生活,可后来,因为杨淑珍他们俩逐渐生分起来,宋喜林不愿意让他和杨淑贞多接触,觉得早晚会被她给带坏了,还有就是婆婆,很怕刘云跟杨淑珍学坏了,万一想着跟他离婚怎么办?m.
宋喜林也知道是他对不起刘云,要不是他和韩云丽勾搭在一起,他觉得这辈子他都不会提出来和刘云离婚,直到此时此刻才觉得自己错了。
突然觉得,韩愈丽好像也没那么香了,此时此刻他才想到,万一和韩云丽的事情败露了,他可真就身败名裂回家种田了。
想想都很可怕的事情,他早咋没想到呢,如果早想到了,根本就不可能和韩云丽,给自己招惹不必要的麻烦,现在真是越想越后悔,想着想着浑身汗毛孔都竖起来了,吓死他了。
不行,他回去一定要找到他家亲戚,好好探探口风,实在不行就马上和韩云丽结婚堵住别人的嘴,要不然就是马上和她断的干干净净,不让别人抓住把柄。
宋喜林感觉头都要炸了,他咋会有这样的母亲呢!正是处处给他使绊子,知道的事情吗?不知道的还以为就是专来克他的呢?
肯定是前世扒了他姥姥家祖坟,所以这一世是他母亲来报仇的,不然无法解释他妈对他做的这些事情。
回到家,宋喜林冲着韩老婆子发了好大一通火,那声音高的就差把房盖掀了。www.
韩老婆子第一次没有敢跟儿子对着干,像个受气包似的缩在墙角,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她真是有苦说不出。
“儿子,我以后不敢了,再也不敢了,你别跟妈妈一样的,你现在都是京都的大官了,我就寻思咱也不能还是个乡下媳妇吧!说出去多让笑话呀!
我寻思海岛离京城特别远,即使说了也不会传到那里,再说我们说一个京都的儿媳妇,也是很有面的事情,我也是觉得你很有能力让他们大家都看看,只有我的儿子,调去了京都,你看他们这些人不就向往着这件事情吗?
可是谁又做到了呢?只有我儿子你做到了,你说娘能不高兴吗?
这件事已经是娘盼了这么多年的事情,娘这不也是开心吗?所以嘴就没有把门了,把话都吐露出去了,你这不是高兴吗?高兴过头了,你放心,以后再也不会了,你别跟你娘生气了。
娘就你这么一个最有出息的儿子,你说娘能不愿意显摆吗?儿子,以后娘不会了,你就原谅娘这一回吧!”
宋喜林也很伤心,可是那能怎么办呢?难道真不原谅吗?
这毕竟是他亲妈,“娘,你以后要是真为儿子好,就不要再跟别人显摆我了,我这次调入京城,还说不上是咋回事呢,我问了好几个人都说不是他们把我调过去的。”
“啊,那不是好事吗?不就证明你做出的成绩让上去看到了,所以就把你调过去了。”
“哪有你说的那么轻松,上级哪有时间照顾到我,根本就不会这么快把我调过去的,但这件事里面肯定有问题,等我有时间调查清楚就好了。
韩老婆子也有点害怕了,“那这是谁把你调过去的呀?不是因为你的业务,你的能力吗?”
“应该不是,但是,也许真的是哪个领导看上我了呢!所以也不想那么多了,我现在就好好工作,尽量把工作做好就是。”
他在安慰自己母亲,也在安慰自己,他在京都每天就是打杂,根本没有什么具体事情,他突然想到他现在做的工作不就是勤务兵做的事情吗?
他一个营级干部,去干着打杂的活,可那又有什么办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