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兴趣。”唐墨依然是一副漠然的样子。
“那你他妈对什么有兴趣,你说得出来我都奉陪!”
“我妈对什么有兴趣得问她本人,要不你自己给她打个电话?”唐墨毫不动气,表情慵懒语调轻松。
纪安阳一把挥开唐墨递手机过来的手:“少在那给我耍嘴皮子!唐墨,我现在失恋!心情很差!你要不就让我揍一顿,要不就像个爷们痛快点比一场!”
“失恋?”唐墨像完全看不到纪安阳眼中的怒火般不赞同地摇了摇头:“太夸张了吧纪安阳。”他停了停,叹一口气不知死活地拍拍纪安阳的肩膀:“你还不是因为觉得被我骗了才不甘心,回去好好睡一觉就没事了。”
纪安阳冷哼一声,把头扭到一边不理他。两人就这样互不搭理地坐了好一会儿,才听到纪安阳极不情愿地问了一句:“那你呢?你真的喜欢她?”
灯光迷离的酒吧里,人们或三五成堆恣意笑闹,或一双一对低声耳语。不时有人把目光扫向吧台旁,那里坐着的两个赏心悦目的帅哥,他们表情严肃地说了一两句什么,然后便在一室旖旎中各自出神……
十来分钟后,唐墨跃下长脚椅,“走吧,我送你回去。”
纪安阳冷笑,仰头把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
“谁说我要回去了,要滚你自己滚。”说完他扫了扫四周,阴郁的脸上勾起一抹邪妄的笑,似乎瞬间便变回了那个放浪不羁的花花公子,径自朝不远处某个向他看过来的女人走了过去。
纪安阳的手搭上女人的腰时唐墨踏出了酒吧。坐进车里,他打开音响,指尖顿了顿,直接按出了那首熟悉的歌曲。
在音乐声中坐了一会儿,唐墨才徐徐发动了车子。
他好像……低估许可洛那只小驼鸟的魅力了。
许可洛的魅力?想到这几个字唐墨无声地笑了笑。
宽阔的马路上,成串的车尾灯在夜色中交替闪烁。驶进车流中的黑色奥迪里,唐墨乌黑的双眸比灯光更明几分,盈盈地亮着坚定。
同一片夜幕下的城市另一角,许可洛一脸挫败地坐在电脑前哀声连连地叹气,电脑屏幕的qq签名栏里赫然写着:
死骚包!用“无耻”来形容你简直污辱了“无耻”这个词!
没错,许可洛对唐墨的称呼在经过“瘟神”、“克星”、“变态”和“资本家傀儡”的锐变过程后,如今已经变成了“骚包”。
其实在打出这句签名不久后,原本还怒气冲天的许可洛就蔫了,因为比起被唐墨性骚扰,现在更让她生气烦恼的却是另一件事——为什么她会一而再地被唐墨吻得昏头转向,竟连反抗都忘了?
难道是她太久没接吻太……饥渴了?
“啊——”许可洛转身扑倒在床上,用枕头捂着头大叫了一声,那姿势像极了某种——动物。
这个问题一连困扰了许可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