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池:“绝嗣汤之毒除尽后,就会有子嗣?”
金钊:“这……恕下官直言,子嗣之事已无指望。因绝嗣汤大寒大凉,早已伤了殿下金躯。”
银池挥手命他退下,金钊恭敬行礼离开。陵渊走了进来,笑问金钊到底说了些什么,银池却顾不上他,直接唤来琥珀吩咐道:“去看着金钊,盯紧他的嘴。等他回京时伪做个意外送他上路。”
琥珀应声而去,陵渊看着银池微微一笑:“惹你不快了?要不要我给他上些手段?”
银池并不想说的样子,只道:“你都不明所以,也不拦一拦我?”
陵渊:“你做的自然是对的,不必拦。”
银池:“若是做错了呢?”
陵渊:“错了便错了,只要你说是对的,谁敢说是错?”
银池忽地伸手抱住他,靠进他怀里,说道:“哪还有半点‘活阎王’的样子?”
她这一句含羞带嗔,难得娇柔无限,陵渊听在耳里舒服极了,低头就吻在银池额上,笑着说道:“在你面前,我不过是个喜欢拈酸吃醋的男人罢了。”
“还知道自己喜欢拈酸吃醋。”银池轻轻掐了他一下。陵渊轻轻咬她耳朵:“就喜欢吃你的醋,怎么样嘛?”
银池已经有些习惯他这种时不时喜欢撒娇似的举动,顺势摸了摸他的脸,说道:“以前倒是没看出来你这般黏人呢。”
陵渊一笑:“除了你,旁人哪里值得我多看一眼?”
银池想笑却又没笑出来,叹气道:“油嘴滑舌张口就来,怕是以前哄史那晴哄习惯了。”
银池吃醋可是难得一见,陵渊笑得开心,搂住银池就亲,银池推他推不过,也就顺着他亲了起来,在喘息间隙笑着骂他也是这般哄史那晴的,又被他更牢地束缚在怀里深深地吻,就是不让她再说话。
与银池用过饭之后,陵渊召来了断雪,让她去探查金钊到底说了些什么惹得银池如此不快。断雪自是调侃他一番,探查之间发现琥珀盯着金钊,从琥珀那里自然是打探不出任何讯息,便暗中对金钊使了些夜里惊吓的手段,不出两天金钊就吓得什么都招了。
断雪做这些都是刻意回避琥珀的,但琥珀亦是精明,蛛丝马迹也猜到了一些,便主动找到断雪说道:“金钊是不会活多久了,无论你查出什么,记得守口如瓶。”
断雪:“这是自然,我本也不是为了探听什么才来的,望嘉恪殿下明鉴。”
琥珀:“陵督公关心我家主人,我知道是好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