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内依旧没有女人的存在,小刘探出头, 问:“商总, 您是在找孟小姐吗,我刚看到她了, 她说觉得宴会无聊,去找闺蜜玩了。”
一通刚拨出去的电话被中止,商遇垂眸,锁屏了,冷意蔓延至眉宇。
宠得她是越发不知天高地厚了。
—
“然后,你就跑到我这了?”在一间公寓内,徐楚艺盘腿坐在沙发上,手里拎着一罐汽水,苦口婆心劝:
“你去问清楚啊,一个人在这伤心有什么用?”
孟如画下巴支在抱枕上,烦躁地说:“我没有资格问他嘛,之前他给过我机会了,让我选跟他在一起,还是做情人,我都没同意。”
“我后悔了,唉,好像也晚了啊。”
“等等。”徐楚艺捕捉到一件严重的事:“你说,他让你做情人?这不是渣男行为吗。”
“假的,是为了逼我确认关系啦。”这点道理后来孟如画才渐渐想明白,垂下的睫毛颤啊颤,心虚道:“因为我都跟他那样了。”
徐楚艺:“哪样?”
“嗯……”
“你们不会睡了吧?”
孟如画舔唇:“嗯。”
徐楚艺“啪”得一下把汽水放在茶几上。
孟如画一骨碌迅速爬起来,缩到角落用抱枕挡脸,露出一双眼睛瞅。
“孟如画!”徐楚艺生气:“这么重要的事你连我都瞒着,我在你心里算什么?”
quot最好的宝贝呀。quot孟如画讨好笑。
“呵呵。”徐楚艺翻白眼,独自冷静了会儿,问;“那是你的第一次吧,什么感觉?”
“聊这个……吗。”
“快、说。”某女咬牙。
“。”孟如画回味了一下,她怕是一辈子都忘不掉那种滋味。
身体宛如被撕裂开,是那种无法想象难以承受的痛苦。
她抽抽噎噎差点没哭到断气,一次次想去制止摸索的手被在半空攥住。
领带束缚上手腕后,她先是不适应挣脱未遂,换来了更令她大脑近乎于窒息的“惩罚”
支离破碎的片段在脑海中浮现,孟如画难以启齿,她脸埋进抱枕捂着。
发出沉闷的鼻音:
“唔……我说不出口。”
“回去吧,今天我们绝交。”徐楚艺做势拉她胳膊。
孟如画猛地往后一缩,抬起脸扮惨:“不要,你收留我一晚嘛。”
“不行。”
“呜呜呜……”
孟如画吸鼻尖,可怜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