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人在心不在,徐楚艺搭着她肩上的手拍了拍,猜道:“你不会还想着景时鸣吧?”
不提起这个名字,孟如画差点都忘了这个人了。
quot哪有,我早放下他了。”想想也不对,孟如画啧了声:“我跟他就没开始过。”
以为她是在说狠话,实际上还没走出来,徐楚艺一口气喝完一杯酒,说:“这事也怪我,当初那场生日聚会要是没带你去,也不会遇到他。”
自从那天撞破景时鸣真面目后,对方在微信上发了一大堆解释和表示歉意的话。
孟如画连点开看的耐心都没有。
对方也特别有自知之明,自此没再上赶着打扰她。
“你说谁能想到啊,你心中惦记的男神,背后竟是这么个人渣。”徐楚艺醉醺醺打哑谜,问:“这就得到了一个真理,知道是什么吗?”
孟如画兴致不高:
“你说说。”
徐楚艺:“一个男人的光环全都来自于女人对他的想象,给他蒙上了一层所谓完美的滤镜。”
“你说得对。”孟如画被逗笑了,然后她起身拿起叠整好的宽大外套,边穿上边说;“太晚了我先回去了,你慢慢玩吧。”
“这么早?”
“嗯。”孟如画:“走啦。”
这个点儿,每一盏灯光璀璨夺目,晚风肆意,刮在脸上温和许多。
肩侧长发随风飘起,孟如画环顾四周,手上拿起手机刚想打车时,自不远处一道鸣笛声响起,小刘探出车窗,咧嘴打招呼:“孟小姐!这儿!”
孟如画抬起头,先是迷茫,随后瞪圆了眼睛,她没看错吧。
商遇的车还没走?
只见,一辆熟悉的豪车停在车位上。
孟如画怀揣着或许只有小刘在这,走过去,她随手打开车门下意识望去。
商遇坐在原位,与她离开不同的是小桌板上放着一瓶烈酒。
酒杯里仅剩一点,男人眉骨一抬,深眸仿若似能蛊惑:“玩够了?”
孟如画上车,狐疑问道:
“你一直在这等着?为什么不叫我回来。”
“看你平时都玩到几点。”
“……”
早知道能撞见商遇,就不出来了,她装作不在意哦了一声,一路上,孟如画都故意戴上墨镜,装作瞌睡。
出了电梯,她先进了门脱下外套,脚下蹬掉了高跟鞋。
“我去睡了。”
她说。
咔哒一声,门被关上的刹那,手腕被人握住,紧接着孟如画光洁的蝴蝶骨压上坚.硬墙面。
男人的外套垂落脚边。
她下巴被抬起,温凉混杂着酒香被渡入唇舌,汹涌又强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