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下去手腕上该留印了。”
可是我无法接受。
我几乎是哭着哀求他,可是他完全充耳不闻,甚至身下的力度更大了些。
我只能哭着求他:“先生,求您……”
他动作似乎是停了下来,下床拿了什么东西回来。
那冰凉的东西堵住了我的喉舌,让我无法再发出声音,只能呜咽着摇头。
他平静地说:“你应该知道,我不喜欢看到别人忤逆我。”
他的手指在我身上冰凉地滑过,我战栗着想躲,却又被他拽住脚踝,狠狠地扣在这张大床上。
“别哭了。”
在黑夜里梁砚垂下眼睛。屋里漆黑一片,厚重的遮光窗帘阻绝了一切光线,我无措地抬起眼睛,却无论如何也描摹不出眼前人的轮廓线。
他的手指在我脸上流连,声音很轻,“再哭下去,明天嗓子就该哑了。”
我挣扎了一下。
我下意识地想要辩解,但却只能眼睁睁地听着那不成腔调的呜咽声从自己的喉咙里溢出。
梁砚似乎被我的反应取悦到,他俯下身来,亲吻住我耸起的蝴蝶骨。我几乎是剧烈地颤抖起来,痉挛一般地抓住身下的床单——那里太敏感了,敏感到他稍稍一碰我便控制不住地乱动,在他锐利而饱含深意的视线里露出丑态。
“怎么这么敏感。”
梁砚似乎是笑了一声。他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温柔,只是在在这样漆黑的夜色里,配上他对我毫不留情的征伐动作,此时却显得格外的阴森残忍。
我无力回应,他的手却从我的身后环绕过来,捏住我的下巴,似乎听着我只剩下恐惧和绝望的呜咽声很满意似的,声音里都带着几分恶意:“……是我还没把你养熟吗。”
第3章我早该把那颗下贱的心扔掉
他的话让我微微有些失神。
我自嘲地勾起唇角。
他说得很对。
我就是梁砚用钱买来的一只宠物。
也许我甚至比不得那些猫儿狗儿。
我大概只是一件他用得还趁手的玩具吧。
等他厌弃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丢掉了。
第二天我根本没下来床。
这完全在我的意料之中,梁砚像只餍足的大猫一样在我身上蹭了蹭,很温柔地给我端上来早餐。
他本来还打算亲自喂我,但这时候他的手机响了。
我暗自松了一口气,很乖巧地缩在床上。
鱼片粥熬得香甜,但我是猫舌头,只能吹一口喝一口。
我懒懒地靠着床背,看着昨天晚上的禽兽一丝不苟地打扮成衣冠禽兽,整个人都觉得倦怠得难受,抱了个东西在怀里,把粥放在边上又眯着眼睡了过去。
意识昏沉之前我感觉额上似乎落下了温热的触感。
是梁砚吗?
……我真是昏了头了。
我和他上过那么多次床,却从来没有真正地接吻过。
毕竟那是爱人之间做的事,我好像还不够格。
可曾经我也是真正地喜欢过眼前的人的。
不过那些早就无所谓了。
梁砚要的又不是我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