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郊。
胤祉的庄子这几日极热闹,大大小小的屋子全都洒扫一遍,似乎是主人家有贵客到访,恨不能红绸作毯、吹拉弹唱的迎进来。
不仅如此,京城几家手艺上佳的成衣坊都有不知名的大主顾一气儿买了几十件女子衣裳,还不肯要掌柜推荐的掐腰款式,只肯要最宽松的。
等一应胭脂水粉、钗环发饰准备齐全,贵客也应由胤祉亲自去请了。
皇太子是被胤祉从案牍里挖出来的。
素日持身端重的胤祉手掌虚虚附在纸上,不肯让太子接着落笔,胤祉已然十七,是被康熙帝夸赞过的沉稳,鲜少有这般孩子气的时候。胤礽搁笔,把那只筋骨匀称的手捉到自己怀里,无视了胤祉脸上的红晕,好整以暇地看着弟弟,问道:“这是怎么了?”,
——他俩都心知肚明。
半月前胤祉从传教士那得了一卷几何书籍,里面难题不少,胤祉埋首其中不知今夕何夕,连饭都顾不上吃,胤礽劝也劝过,逼也逼过,最后看着沉迷数算的胤祉,和他打了一个赌:
以两日为期,若胤祉再破不出题来,便不看此书;若胤祉破出题来,胤礽则应他一个条件。
现在,那一张写满了字的纸张,已经置于皇太子书桌上了。
胤祉小时天资聪颖,一般蒙书对其极为简单,故而因惫懒不愿说话,以至于稍大时仍有口吃的毛病,久而久之,就更寡言,胤礽对其一清二楚,平日里只消胤祉一个眼神就能明白意思,可今天却偏偏要听胤祉亲口说出。
胤祉觑着胤礽的脸色,又示意一番,只得到了胤礽挑眉,指指自己的耳朵。
红晕逐渐爬上了他的面孔,不知是羞还是恼,可胤祉知道,自己今日是必得开口了。
他这时也做不了锯嘴葫芦,开口试了两次才出声:“我……我做对了。”
话一出口,剩下的越说越顺,几乎是脱口而出:“你答应我的,让给我一个条件。”
他看着胤礽转自己手上的红宝石戒指,并不看向自己,心里一急,鬼使神差地用手指搭在那戒指上,又在胤礽抬眸时避开,只肯留下一只红通通的耳朵,“二哥说到做到,必然不会反悔的。”
皇三子俯身俯得极低,远远看去,整个人似乎压在了太子身上,胤礽也不怪罪这样的僭越,反而享受这刻的亲近一般把人往自己怀里稍带了带。
胤祉听到了太子的哼笑声,对方的手指抚上他的耳垂,像是带起一股火气般,胤礽把他那一副嗓子应用到了极致,每个字都说的缱绻:“对二哥这样腼腆做什么,你那日和那几个洋鬼子说话,可是开心的很啊。”
“衣裳本宫穿便穿了,只是小三,你是不是也应该给本宫一点报酬?”
哪怕胤祉知道胤礽自小就如何形貌昳丽,可是如今看到胤礽梳妆后的样子,还是呼吸不由得一滞。
太……美了。
胤礽的脸本身就美的锋锐,如今勾了眉形,点了口脂,胤祉竟恍惚觉得他唇上合该是鲜血,勾魂夺魄要人性命。
胤礽全然作了女子装束,连发包都一丝不苟地挂在了头上。
九尾的钗,大红洒金上盛开的牡丹,明明最夺目的首饰衣裳,可让胤礽穿来偏偏成了他的陪衬,胤礽倒真像是野庙里将要消散的鬼魅,一情一态都是为了引诱他人而生。
曳地的裙子,满族姑奶奶并不穿,可是江南那边极流行。袖口层层叠叠滚了边,露出里面细碎的链子来,胤礽似乎被束缚住一般不舒服地转了转手腕,可他看见胤祉算得上沉溺的神情,不耐就变成了一个微微的笑意。
他朝着胤祉张开了手臂。
——胤祉曾经听传教士讲过,大洋上有妖名塞壬,形容极美,却生性暴虐,会坐在礁石上引诱水手往风暴深处驶去。
当时的胤祉笑说:“他们被引诱了。”
可是现在,哪怕没有礁石,没有海面,胤祉还是听到了自己的心跳。
他也被引诱了。
胤礽抱着胤祉,用牙去磨他的衣扣,平日里总要哄才能解开的衣裳,今天容易得出奇。他看着胤祉亮晶晶的眼睛,有些好笑的问他:“怎么三阿哥没喝酒就醉了。”
胤祉不说话,从法了,胤礽半眯着眼睛,由着胤祉力竭伏在他身上,就着这个姿势直接把人压到了身下。
姿势的变化导致的挤压让胤礽吸了口气,胤祉脸上的泪珠要落不落,全被胤礽吞了干净。
他满意地看着胤祉眼神中对这副皮囊的迷恋,摩挲着少年的腕骨,将他的手拉过了头顶。
“现在该我了。”
他把头上最后一件带着流苏的发钗送进了胤祉的嘴里逼迫他衔着,比起刚刚胤祉慢吞吞的动作,胤礽操得又快又急,流苏扑簌簌地抖着,胤祉的喉间发出一声呜咽来。
他似乎想要蜷缩起来,却被胤礽强硬地舒展了身体,牡丹花还留在胤礽的身上,随着胤礽的动作半遮半掩,在胤祉的视线里模糊成一团色块。太子到现在还游刃有余地宣布:“是你答应我的。”
他受不住了,在细密的插入和抽出中流着泪无力的摇头,只等来了胤礽让他说话。
胤礽带着胤祉的手去摸胤祉小腹部凸起的形状,让他感受着鸡巴不断操进去又出来,恶劣地问他猜猜鸡巴会不会进的更深,胤祉的眼睛瞪大了,他想要说话,可偏偏被胤礽堵上了唇。
流苏掉出来,胤祉整个人在发抖,他发出小猫一样细而长的呜咽,几乎整个人变成了一张靠着胤礽支撑的皮。他浑身上下直抖,胤礽操得太快了,胤祉只能在颠簸中听到海妖的问句:“想不想更深一点?”
他终于在无数次尝试中重新获得了说话的能力。
那个微弱的不字几乎和极乐的快感一齐到来。
胤祉在迷茫中听到了胤礽的声音,对方把他的回答只改了两个字,全数送还给他。
“你答应我的,让给我一个报酬。”
花间一
warng:和历史走向毫不相干,所有的都是我胡编乱造,雍老师私密马赛,我流abo,all8,有轻微调教情节注意避让!!!
“大清皇室中的男子,受长白山神的眷顾,甫一出生便有第二种性别。”
手指沾着脂膏挤入了胤禔干涩闭合的甬道,里面紧的让人咂舌。
“乾元腕上朱砂,精明果决,为天选之主;坤泽眼下红痣,心思缜密,是主座下良臣,中庸无功无过,和普通人无异。”
手指抽离了,粗壮的阳物一寸一寸挤入,疼的胤禔面色发白,唇咬的要出了血。
“倒是只有皇室才知晓,坤泽还能为乾元孕育子嗣。”
胤礽犬齿咬上了胤禔腕上暗红色的朱砂,皮肤下面温热的血液充盈了唇齿之间,他愈发用力,几要把那一点咬下来,俊美的太子殿下衣冠不整,倒是平添了几分邪气。
“我的兄长,怎么你乾元之身,却在行坤泽之事呢。”
床帏深处,层层帷幔遮挡的,并不只有太子一人,还有被他压在身下的大皇子胤禔,胤禔口中塞着麻球,胳膊被粗绳紧紧缚住,后颈上的腺体几乎要被同为乾元的胤礽咬烂,信息素横冲直撞,让他眼前发昏,心里一团乱麻,唯一能做的只是拿眼睛瞪着太子,可这样微小的反抗都不被允许存在,他的眼睛被人拿手掌盖住了,眼睫扫过胤礽的掌心,痒的难受。
他此刻不欲争辩,也争辩不了,虽是在他人床榻之上,可满脑子里想的却是自己的八弟,坤泽十四岁第一次发热,八弟悄悄地问他,可不可以求一点他的信息素。
他答应了。
“这眼神看着我,倒是让我可怜你。”
胤礽嘴上说着可怜,却并不打算长久盖着他的眼睛。他寻了个一劳永逸的方法,性器从胤禔体内抽离,摆弄比他高壮的皇兄就像摆弄一个幼童,让人朝向掉了个个,面朝着锦衾。胤禔背上青紫的鞭痕和被咬的血肉模糊的腺体就这样暴露在胤礽眼中,胤礽欣赏自己的杰作,就像欣赏价值连城的书画古董。
只胤禔的心思却不在床笫之上了。这是胤禔的视线自他来之后第一次从绣着松竹的帐子上离开,虽只有短短一瞬,也足够他看到帘笼后面一双鹿皮小靴了,胤禔几要把口中麻球咬烂,这一瞬间竟庆幸起胤礽看不见自己面上情绪。可胤礽容不得他多想,身下却重重一撞,顶上了胤禔的生殖腔,乾元退化萎缩的器官并不会如坤泽那般出润滑的水液,胤禔脑袋发昏,甬道里温热的是他的血,痛到极致,也觉不出痛来了。比起自己,他甚至更担心胤禩会不会被胤礽发现。
这是胤禩第一次发情期。八弟雪白细腻的颈子上微微鼓起的腺体和甜腻的香味昭示着,这是一个和他截然不同的坤泽,一个在向他寻求庇护的坤泽。
一个哪怕他颜面尽失,也想在对方面前做一个顶天立地兄长的,由他从小看顾到大的弟弟。
他闭着眼睛,由着胤礽掐着他的腰,薄衾被胤禔攥湿揉皱,到了无法复原的地步。胤礽性器进的更深,精液几乎打在了生殖腔口颈上,信息素磅礴,充盈了整个里间,就在胤禔几乎要松下去一口气的时候,他听到了一声微弱的呻吟——
从帘子后面发出来的。
发着热的坤泽就这样毫不怜惜地被人从帘子后面扯出来,十四岁,手腕细的像是轻轻一折就会断,人被烧的滚烫,唇角干裂,他已经失去意识了。正常情况下哪怕是一天都到不了的昏迷状态因为两个乾元的信息素冲撞在短短不到两个时辰内被激发出来。
——他们的信息素针锋相对,却没有一个能抚慰他。
胤礽脸色沉了一沉,可是胤禔并没有看到,胤禩压在他身上,轻的像是一叶舟,被胤礽信息素压制一直未出现的犬齿在胤禩的身体触碰到他的那一瞬长出半寸有余,在昏暗的床帐里闪着锋芒。
那些绳子和口球再也无法束缚住一个暴怒的乾元了。
胤禔的骑射功夫比胤礽还要强上一线,他并不虚长自己的弟弟两岁,对方的犬齿咬在胤禔手上咬出了两个血洞,胤禔的拳头也打上了胤礽的脑袋。
噤声了许久的大皇子活动了活动腕子,像是被侵犯了领地的兽一样宣告主权,把胤禩圈在了自己的怀里。
他全身的脆弱之处全部都暴露给了胤礽,但是标记齿已经刺破了坤泽柔软鼓胀的腺体。他的腺体由于刚刚被胤礽压榨过而生疼,信息素的注入如同杯水车薪,胤禔额上出了汗,不得已让胤禩含住了被胤礽咬破的伤口。
他听见了胤礽的嗤笑。
骄横跋扈的太子手里不知怎么拿了一方帕子,细细擦去他额头的汗,交颈缠绵的亲密姿态也拦不住他的恶意——他咬住了胤禔的腺体,含混不堪道:“你若不行,便换了我来,也好过八弟受这种折磨。”
但是显然胤禔比他更懂戳人的心窝,大皇子殿下尽力讲这句话说的清晰明了,哪怕眼前阵阵发虚也要一刀捅上太子的死穴:“换你来?让小八跟胤祉一样,诞下一个死胎吗?”
只是他忘记了,如果刚刚没有标记坤泽的他能和太子打个平手,那么现在往胤禩体内运送信息素的自己,也不过是太子的俎中之肉。
这话说的尖锐刻薄,胤礽罕见的失了态,旋即又笑起来。他对胤祉有过数次临时标记,自然知道胤禔对胤禩的标记快要结束了,此刻若是犬齿离了腺体,就是功亏一篑。
他赌了一把,赌胤禔的血足够润,刚刚被他干过的身体还残存着记忆。
他当着胤禩的面强上了胤禔。信息素在胤禔身上流转,随着血液一同注射到了胤禩的体内,不同于刚刚微量到可以忽视的小打小闹,胤礽的腺体都到了发烫的地步。
现在,胤禩成为了他们共同拥有的坤泽。
胤礽唇边还带着刚刚被胤禔一拳打出来的血,他舔了舔发裂的嘴角,看着抱着胤禩的胤禔道:“你大可以拿八弟来试试,看看他孕育的你的子嗣,会不会也是一个死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