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着非婉是花魁,衣服样式可以更大胆张扬,似乎可以增添很多特殊的元素,增加飘逸感。
纪砚白站在桌前看着俞渐离画的图,问:“画谁呢?”
“画衣服。”
“……”纪砚白盯着图纸不说话。
“确实是在给非婉设计衣服,我们盖房子需要银两,非婉又特别大方。中间都是陆怀璟帮忙联系的,你别乱吃醋。”
“吃醋?”纪砚白反问了一句后坐在了俞渐离身边,“我是会乱吃醋的人?”
“你是。”
“……”
“吃完明知言的吃陆怀璟的,现在吃非婉的。今儿我拿起糕点第一个喂我弟弟,你都瞪了我弟弟一眼。”
“……”
纪砚白也不再反驳,伸手抱住了俞渐离,将脸埋在俞渐离的脖颈间猛嗅。
俞渐离被他嗅得有些不自在,微微推拒道:“你别这样,很痒。”
“你身体好些了吗?”
俞渐离知道他是什么意思,当即拒绝:“不行,隔壁有我弟弟!”
“你小点声。”
“不行不行,不能在家里。”
纪砚白明显不愿意,坐在原处不再出声,整一个五大三粗俏怨夫。
俞渐离只能反过来抱住了纪砚白,将脸埋在他的怀里道:“过两日我去营帐里住两日,你能逃学过来吗?”
“好。”纪砚白很快答应了。
纪砚白舍不得离开,一直留到了寅时才跃窗离开,直奔国子监。
俞渐离也在纪砚白离开后,整理着装,准备去早朝。
他还挺庆幸五日一早朝的规矩的,至少不用天天早起,不然穿书还得做打工人。
俞渐离和纪砚白都没能参加上陆怀清的婚礼。
纪砚白也没在国子监待多久。
国公爷在当年六月回京,在京里停留了不足半月便带领着纪家军再次出征。
国公爷和圣上商议了三日,最终决定攻打下匈奴的城池。
之前匈奴时常来侵犯,国公爷在边境整顿的这些时日,他们也不见老实,时不时出现刷一刷存在感。
所以他们准备一不做二不休,干脆反过来占领漠南地带,扩大国家领土面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