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时砚视线从江锦身上收回,看着他那位人模狗样的小舅子嘲讽:“你还想做点什么?”
刚刚他破门时第一眼看到姓周的正急不可耐地撕扯江锦的衣服,他心里一阵怒火攻心。江锦躺在沙发上看过来时那种迷茫的眼神,让他心一抽一抽地疼,他握着拳头的手背青筋暴起。
“你要干什么,我可是你舅。”眼见陆时砚一步步向他逼近,周青年吓得脸色煞白。
“我要干什么,我要把你做了喂狗。”陆时砚声音裹挟着杀气。
周青年还没来得及反应,陆时砚的拳头已经向他挥了过去。
一拳一拳使出浑身解数,周青年被打得眼冒金星,晕头转向,鼻血从五指间渗漏出来,简直惨不忍睹。
“你是什么东西,敢动我的人。”
陆时砚又一记重拳砸下去,要不是谢子睿拦着估计能把人当场打死。
手已经麻了,陆时砚脱掉外套盖在江锦身上,“没事了,江锦。”
他单膝跪在江锦面前,江锦视线一直追寻着他,一句话也没说。
陆时砚将人打横抱起,吩咐谢子睿去开车。
江锦很轻,抱在怀里轻而易举。
“江锦,你感觉怎么样?”陆时砚看着怀里的人,见他只是一直盯着自己也不说话,有点担心。
江锦微微张着唇,陆时砚的臂膀很有力量,箍着他有点紧。他身上淡淡的木质香混合着尼古丁味道,让江锦很安心。
他好像很担心自己。
江锦忍不住伸手抚触陆时砚拧成川字的眉,指尖停留在上面声音很轻地说:“皱眉会变老的。”
“……”
江锦说完很轻得眨了下眼睛,看人的眼神温柔地似乎要溢出水来。
陆时砚一愣。
滚了滚喉结。
似乎觉得有趣,江锦手不老实地摸了一把陆时砚的喉结,弯了弯眼睛:“陆时砚,你的这个比我的大。”
“……”还知道叫他名字,看来人还没傻。
“江锦,手拿开。”
不知道是不是抱得时间长了,陆时砚的呼吸有些沉。
不过后来他干脆闭了嘴,因为说了也没用。
江锦像是玩过家家摸完喉结又开始捏他的耳垂,并给出意见:“我妈说耳垂大的人有福。陆时砚你福气一定不小。”
“……”
谢子睿走在前面,完全没注意江锦这些小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