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仵作跟随轩辕澈很长时间了,倒是可以信任的,朵妹子嗤鼻淡笑:“难道说只要是火焰蛊就一定是我或者喜奴所为吗?”
沈侧妃也含笑,优雅的用帕子擦嘴,虽然如今她已经很落魄了,但是散发出来的气质还是很恬静、高贵,笑笑道:“是啊,这也不能断定是朵王妃啊,得有证据不是?可不能白白冤枉了王妃。”
说得真是比唱得好听,朵妹子心中冷笑道,现在事情很明显就是沈侧妃弄出的幺蛾子,现在还装什么好人,她以为她塑料袋啊,那么能装,但是转而一想,在这乱七八糟的古代,哪里来什么塑料袋。
轩辕澈挥手让仵作下去,淡淡的道:“火焰蛊只有兰族的人会使,朵儿,王府中除了你就是喜奴。”
轩辕澈的话说得很明显了,喜奴的嘴快,心思也单纯,听见真忙一说,连连道:“王爷,不是的,自从来到中原,我和王妃都没有用过黑蛊术害人,即便是救人,我们也是用医蛊,连白蛊术都算不上,何况,如果想要用蛊害人,并不是近距离就可以的,只要对方的一根头发或者一颗指甲,即使在百里之外使用蛊术也能害人。”
听完喜奴急匆匆的解释,秦太医却冷笑,眼神里面出现过一丝阴鸷:“照你这丫头这么说王府外面的人死乞白赖的要害一个无冤无仇的如玉姨娘咯?”
这个时候,如玉身边的小丫鬟又哭了起来:“明明就是你们害的,你们还不承认,我都看见你们主仆俩经常鬼鬼祟祟的往若兰院里面跑了,谁不知道,若兰院还有你们主仆俩刚进府时候种下的蛊药,还有一些恶心的虫子。”
燕娴听见这么一说,嫣然一笑,明媚的道:“我也是看见了,特别是晚上,王妃和绿幺、喜奴就做见不得人的勾当。”
沈侧妃笑着道:“虽然你们是人证了,但是也不能说明王妃是谋害如玉姨娘的真凶啊,王妃向来善良,怎么可能害人呢。”
多么善解人意,朵妹子心中呸了一声,这样的善解人意可是子啊无形中将罪名强加在她身上了,她可是有口也说不清楚。
轩辕澈看着朵妹子的肚子,想起上次大火后太医把脉说的话,又联想到今天如玉姨娘离奇的死,还有朵妹子打翻了那一碗水,心中不由得动摇了。
朵妹子冷冷的道:“爷,您认为是怎么样的呢?”
轩辕澈起身,往外面走去:“这件事情到此为止,如玉姨娘失足亡于荷花池,沈氏,你在佛堂思过也够了,便回来帮助王妃管家吧,不过,你只能屈居姨娘的位置。”
朵妹子心中冷笑,难道就这样给她定罪了吗,虽然轩辕澈嘴上不说这件事情与朵妹子有关,可是,就凭他将沈洁叫回来,将王府的权利分羹便知道轩辕澈的心里是怎么想的。
朵妹子刚要起身辩解什么的时候,沈洁欢喜的福身:“婢妾谢王爷恩典,婢妾不会辜负爷的期盼,定会好好的为王妃排忧解难。”
秦太医也巍巍的起身:“王爷,那老臣该怎么回宫里交代呢?”
“秦太医也不是傻子,你觉得呢?”轩辕澈反问道,众人正想要听下文的时候,轩辕澈已然离开了正殿。
朵妹子扶着喜奴,右手抚摸小腹,淡淡的道:“回志宁轩吧。”
自从静竹园失火以来,朵妹子一直住在轩辕澈的志宁轩的。路上,喜奴不解的问:“王妃,您为什么不为自己说一句话呢?”
“人证物证俱在,我能说什么,何况,我打翻如玉的水,是所有人都看见的。”朵妹子看着前方,面无表情的道。
沈洁真是好日过多了,又想着要回来整出一些事情来。
绿幺在一旁看得很不过意:“王妃,您就该说我们是去查白袭姐姐的事情,沈姨娘分明是想要陷害您。”
绿幺很看不上沈侧妃一副佛口蛇心的样子,说到沈姨娘的时候,心中很是不平衡,一个都被罚到佛堂思过的人还能整出一些大风大浪来,真是矫情的。
“罢了,我们技不如人,回去歇着吧,我乏了,最近也不知道是怎么了,总是想要睡觉,肚子还闷闷的不舒服。”朵妹子小声的嘀咕,心中也犯疑惑,尽管前世她没有当过母亲,但是作为一个从小学过生理与健康的新型女性,也知道怀孕的反应,但是,也不至于那么累吧。
喜奴有点怀疑的问:“是不是在无形中被下药了,听说他们中原人都喜欢玩阴的,宫廷秘方中很多都是害人的?王妃,我们兰族人只会蛊术,却不会看脉象,否则便能好好的诊诊脉,看看您肚子里的小世子是不是健康?”
绿幺连连点头:“就是啊,王妃,您可得注意啊,当初我听说王爷的奶娘就是被一种无色无味的毒给害死的,如果不是死后将尸体放在灵堂,发现她身边有很多动物的死尸,根本不知道生前中过毒呢,连医术高明的太医也查不出来她中的是什么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