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四品以上的男官只是武将居多。这个时候天下太平,重文轻武,倒下的男人没有对朝堂有太大的影响。
今日的苏祁盏格外生猛,简直像是服用了阿芙蓉一般。郎台的朝服还没有褪下去“绕着外城走一圈。”她本中性的声音此时甜的发腻。
车夫是个男子,他看起来不起眼,却是个杀人的行家。什么样的主子什么样的奴,朗台得用的人每一个皆是心狠手辣之辈,看着不怎样,一旦得令动起手来就是不死不休的嗜血亡命之徒。
马车走的很是缓慢,这样缓慢的速度车身颤抖的厉害,好在,马是陪着主人杀人的马,它有些不满的晃了下头,继续一步步慢悠悠的走着。
马车里男人的眼泪润湿了郎台的胸。郎台抱着他,也不说话,等他哭的差不多才道“快宵禁了,我们回去再说。”
苏祁玉与苏祈盏发生冲突的时候,苏祁盏的贴身男厮忽然倒地死亡,听说是一回事,亲眼看见是另外一回事,血流的不多,可是那样的鲜艳。
苏祁玉也一直等着,听说郎台回来也迎出来。
“夫主~。”他看见苏祈盏跟在郎台身边,俩个人的模样他一看就知道怎么回事,郎台朝服腰腹处皱皱巴巴的。他恨不得立时将苏祈盏打死,双眼恨得通红。
“我知道了,进去说吧。”
说什么呢?不过是男子面对随时会要他们命的疾病恐怖不已,想要得到夫主的关怀。
苏祈盏并不是特例,今天的男子面对夫主都格外的生猛,他们都很怕这一次过后等待他们的只有死亡。他们想发泄什么,留下什么,如果夫主能立时怀上自己的孩子多好。
京城气氛很是紧绷,在比男疾更恐怖的疾病发生后,过年前的气氛霎时被严正以待取代。鬼知道,有些男子在得知随时会死的情况下做出什么丧心病狂的事情来。
第34章
朗台在榻上看文书,苏祁玉为她倒水“今日的年是不是要省检着过?”
“恩?”朗台心思在文书里,没有听清楚他在说什么。
“过年是不是不能要喜庆了,毕竟最近的事挺多。”皇帝登基不久,天灾不断,这都是有说法的。
“不必,喜庆着办。”
“这样是不是不太好?”
将文书放下,朗台漆黑的眸子盯着他看,苏祁玉脸色微红,避开她的目光。
“没事,听我的吧。”她总觉得他有什么地方不对,却又说不出来哪里别扭。
“夫主,如今外面得雷恶如何了?”
“还是那样,顺天府今天也真是倒霉。”朗台恶略的笑出来“一件件的非要在过年的时候发出来。”
“吏部李侍郎的夫郎的长子前几日也突发雷恶去了,我看他差点没有认出来,他与李侍郎只有这么一个儿子,打击的看不出以前的样子来。”
“嗯这是我知道,怎么?”她问道“可是临近过年白礼多银钱不够用?”
“夫主,就没有想过生子吗?李侍郎这辈子一直勤勤恳恳劳碌,只生下一个男丁还骤然去世,夫主年纪也不小了啊。”他耳朵通红“夫主不想要嫡女吗?”
“呵~嫡女?”朗台有些不能理解他的想法“你这守贞砂做的不错,颜色还是这么鲜艳。哪里请的大夫?或许能琢磨出治疗恶疾的药呢,你说是不是?玉郎?”那句玉郎听着亲密,却是许颜情动时最喜欢盘着他的腰喊得称呼,苏祁玉瞬间惨白,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