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台配合的任他抱着,青年心脏平稳有力的跳动,她甚至能想象,那有力健康的心脏将新鲜的血液推送出去。
青年感觉到郎台将脸埋在他的胸膛上,忍不住红了面颊,心脏控制不住的加快速度。
他心跳加快却能感觉到女人的脸埋的越发深了。“好香~”她脸抬起来,外侧的手勾住他的脖颈,唇凑近青年的脖颈一侧“你好香呀。”
“娘……娘子……”青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郎台最后老实的窝着。俩个人都不再说话。夜里,废弃的茅屋中篝火亮起。青年从房梁上取下包裹,将其打开“娘子,请食。”
郎台蔫蔫的看了一眼他手里的食物,接过来有一下没一下的吃起来。青年将茅草铺的厚厚的,“娘子将就将就睡这里。”
郎台倒头大睡。
青年松口气,他将整个计划想好,就怕在这一关上出现差错,好在郎大娘子并不嫌弃这个环境。在另一侧,茅草明显薄很多的地方躺下,手里还无时不刻握着刀。
清晨,周边是热闹的鸟鸣。青年睁开眼睛,第一件事就是去看对面的郎台,便见只有茅草,他心中一惊,连忙站起来,却见门口郎台慵懒的靠着门框。她魇足的神情惫懒妖艳,好像采阳补阴的妖女刚刚祸害了武功高强内力深厚的高手。
危险又充满蛊惑。
青年见她笑得意味不明,惊觉自己盯着她看了不知道多久,忙别开眼睛,“娘子,何时出去的。”他竟然丝毫不知。
“我也才起来,嗯~晒晒太阳。”那一声嗯,销魂入骨。好像刚刚吸食阿芙蓉的瘾者正在享受吞云吐雾,遨游九天。
“娘子,我们不能入城,须得在此躲避些时日。”
“唔~好。”郎台迈开脚步走进来。青年咳嗽一声,“娘子,我去为娘子打水。”
郎台舒服的窝在茅草里,微微颔首。
青年用内力将水加热,让郎台洗漱,虽说郎台身体外面传不太好,可这一路走来并未喊苦喊累。
“娘子有事,尽管吩咐。”他坐在自己的草堆上,盘起打坐。
“你叫什么名字?”
“姓陆,双字九耀。”
“那你知道我是谁吗?”
“娘子玩笑了。”
“既然只是为了躲避杀手,依我看不如偷偷潜回去。”
“娘子,此时凶险,我不愿意冒险。”
他又从包裹里掏了掏,拿出九连环来“娘子觉得无趣就玩这个吧。”
郎台歪着身子,笑得前仰后合“陆郎君想的周到。”郎台停顿后道。
“我与娘子讲讲您的身世吧。”
“洗耳恭听。”
“当今君后乃是您的生父,只十四年前当今陛下微服私访,在清河县偶遇君后,一时间惊为天人,便将君后带回京城,封为妃。君后知陛下性酸多疑,便不敢表露半分对娘子的思念。半年前,陛下忽然晕倒,此后身体每况愈下,因陈淑妃的弟弟入宫,知道了郎大夫主未曾再续弦雷霆大怒。君后知道消息,便令我前来,没想到来晚了只救出娘子。”
“原是如此。”
“君后入宫后,陛下独宠,先后生下俩位皇子。陛下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