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路安宁身边的一位穿着迷彩的军人,看着路安宁捏着手机紧绷的神情,宽慰路安宁的说出这番话,让路安宁回头看了看直升飞机后面挤坐在一起的的多位军人。
看着他们坚毅的眼神,路安宁重重的“嗯”了一声,肯定了之前那个军人的话。
【这个难关,我们会渡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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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靖坐晚路安宁一批的直升飞机到达w市临时救援基地后,路安宁正在和一对救援官兵做集结。
“安宁。”
邢靖到的正是时候,他拿了一套救援装备背身上后,加入到路安宁那一队后,大家先坐车进入到道路还没有完全毁掉的灾区外围后,临近大地震重灾区就全下了车,徒步突行进入还余震不断,且道路中断,电力中断,通讯中断还山体滑坡,余震不断的受灾县城。
要进入重灾区,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路上都是塌方,百分之七八十的路面损坏和桥梁断裂毁坏不说,地震后天公不作美的暴雨狂风,让路途泥泞不堪,人行走都需搀扶彼此才不被狂风吹倒,加剧了进入重灾区救援的艰难。
最先几批进入重灾区的人,都是咬牙顶着艰险,强行开辟救援的“生命通道”。
路安宁跟着他们,就算有天眼,看出一些容易塌方的险地,让他们这一队人少走了些冤枉路和鬼门关,一路吃的苦头也够路安宁记一辈子了。
突行进重灾区,真的太艰辛了,很多人还没有进入里面,腿脚就被跌伤碰伤,最后进入灾区还都咬牙撑着去抢救受困群众的生命。
路安宁带的这支队,和其他队不同,其他队的目标首先是能明确看到废墟下的人,对这些人进行抢救。
路安宁则是靠天眼能看到废墟下的情况,而指挥他们抢救掩埋在下,还没有死亡的活人。
救助这些人,就算路安宁有天眼,能确定他们的方位,在救助过程中,都不能使用器具,以免救助不当,对受困的人造成二次伤害。
有救援经历的官兵,在这时候都是徒手小心翼翼的刨挖垮塌的废墟,这样的救助速度有些慢,却是唯一成行的,路安宁一开始被要求只管负责找被掩埋的活人,她看一眼,准一个,让救援定位很是明确,后期却有些救援人力不够。
有时候要挖救出一个人需要一两个小时,路安宁带的队分了几波救援,人力有时不够,路安宁看到一些需要救援队人,也会边看边加入徒手救人的行列,争分夺秒的贡献力量,能多抢救一个是一个。
“安宁,后援部队已经陆续跟进来,你还是继续以找寻有生还希望的群众。”
路安宁的手在废墟中被划的鲜血淋漓,邢靖看得心痛不已,却没有劝,而是等来后续兵力,才让路安宁继续带队前行去搜寻废墟下的活人。
之后路安宁就四处奔波奔波找寻还有生还希望的群众,邢靖一开始还能跟着,后面为了协助一些官兵抬救伤员跟路安宁分开了。
两人分别在不同的地方坐着人员抢救,再在某个地方见面的时候,都一身狼狈还快三十多个小时没合眼。
浑身疲惫不堪之外,还有巨大的精神压力。
虽然有救出人的喜悦,可是这些喜悦却包围中无数的尸体,包围着无数震天的哭喊声。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