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云飞咽了口唾沫他不敢说话,他知道自己在这里肯定会给唐尘带来一些多多少少的压力,他背过身去说道:“跟着你的感觉走吧,我相信你,你一定可以的。”
唐尘看着黎云飞的背影点了点头然后把那草扔在地上,继续用自己的灵力,这时候手上出现了一棵同样的草,唐尘想着这一定是救命的药,刚刚师傅说了,用好了就是救人用不好就是杀人,白色的灵力在此时再一次出现在他的手中,缓缓的和那药草交融,白色的光中发出七色的光,而七色光中的绿色光更加的耀眼,就是这样的感觉。
这时候手腕上的绿色光亮重新的出现,然后和那药草的粉末融合在一起,粉末变成了一种绿色,还散发着光,这种感觉是刚才唐尘炼药的时候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他有一种预感就是这一次的药一定管用,他说道:“成了!”
黎云飞转过身来看着唐尘手中的药粉说道:“用这个就可以了?”
唐尘点了点头说道:“现在我也不是很确定但是我的感觉就是这个药一定可以!”
黎云飞说道:“那就快给我爹爹用上吧!”
唐尘点头然后把药放在黎勇的嘴边上没有想到那药物竟然直接就飞进了黎勇的嘴里,没错就是飞进去的,似乎是他们找到了自己的主人一样。
唐尘看着那些药飞进去以后感觉就更加的对劲了,这药一定可以救黎将军的病,在这时候黎勇的身上突然开始发出淡绿色的光,突然他咳嗽一声喷出来一口黑色的血,黎云飞说道:“这是怎么回事!唐尘,我爹爹他是不是不行了?”
唐尘这时候也吓了一跳这是他完全没有预料到的,为什么会吐血呢?这不应该啊,难道是说自己的药没有成功?他抓住黎勇的手臂,然后给他的身体里输入一些灵力,可是灵力的输入好像让他的吐血更加的猛了,反而是脸色变得更加的苍白,唐尘吓得赶紧松手,喊道:“快去叫我师傅!”
黎云飞飞奔出去喊道:“前辈,前辈,我爹不行了!”
这时候鹿政第一个冲进去走到黎勇旁边看着黎勇在吐血看着唐尘说道:“你对黎将军都做了一些什么!”
唐尘自己知道理亏竟然一句话都说不出来,黎云飞带着一些哭腔,而花子则是慢慢的走进来看到黎勇吐出来的血笑了笑说道:“成了!”
“什么成了?我爹爹他快死了,求求你救救我爹!”
花子摇了摇头说道:“这是非常正常的现象,他只是把自己胸腔里的淤血吐出来了,再过一段时间自己就会好起来。”
贤王放开唐尘,唐尘看向花子说道:“师傅这么说我是不是成功了?”
花子点了点头说道:“没错你现在成功了,我也要走了有些话还是要跟你说的,你现在已经学会了炼药术,如果以后遇到需要帮助的人一定要想办法帮帮他们,你帮助的人越多你的炼药术就会越厉害。”
唐尘点头说道:“师傅你现在就要走吗?”
“恩,这里已经不需要我了,我还有很多地方需要去,不过你可以放心,等你需要我的时候我会随时的出现的。”
唐尘有些舍不得花子,但是花子却又是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你在这些事情以后恐怕也是要离开这里的,所以不用觉得舍不得以后还是会再见的。”
还没有等唐尘在说什么花子的身影已经再一次的消失了,花子是用了药,在他不知不觉之间用了药,他想起来刚才花子杀那几个孩子时候在这个宫殿里乱跑的样子不由得有些滑稽,那他这次又是以什么样的姿势走的呢?
唐尘看向贤王说道:“现在没有人可以跟你争夺皇位了,我还有些事情就先走了!”
“唐尘!”贤王叫住唐尘说道:“这次我又误会你了,我希望和你成为像黎云飞一样的兄弟。”
唐尘自嘲道:“不敢高攀,我就是一介草民,您多保重吧。”
贤王说道:“我登基之日,我希望可以看到你能来,因为在我心里现在你应该已经算是我兄弟了。”
看着唐尘走出去黎云飞看向鹿政说道:“你现在是皇上了,我也不能叫你哥哥了,但是父亲这样做都是为了你我希望你能知道。”
鹿政有很多话都放在心里不能说出来,他知道现在自己的身份有些话是绝对不能说的,以后他会是这一国之君,这样的话他更不能说出来看着黎云飞背着黎勇走出去,他想和之前一样过去帮忙,但是现在恐怕已经不行了因为他没有这个身份。
唐尘走在路上看到因为打仗而损毁的那些建筑不由得叹了口气,一个朝堂的变化就是这么的残酷,此时小童从唐尘的衣袖中出来说道:“唐尘你现在真的很厉害啊!”
唐尘看着边上的小童说道:“为什么这么说?”
“就是感觉你人特别好。”
唐尘苦笑了一下:“好了都现在这个时候了你就不要拍我马屁了,你想要的灵力一会我回医馆以后给你。”
小童跟在唐尘身边蹦蹦跳跳的似乎是非常的欢快他说道:“我不想要那些灵力了,我保护贤王的时候帮他杀了几个驭灵师现在我身上的灵力还够用,你的灵力你就自己留着吧,你是可以帮助到更多的人的!”
唐尘看向他有些惊讶的说道:“你们邪灵不是都应该非常的渴望这种灵力吗?为什么你突然就不想要了?”
“是啊,我们渴望灵力,但是我不是很贪婪够用就可以了。”
唐尘点了点头,却突然看到前边的路上有一个非常怪异的人从地上像是丧尸一样的站起来,小童本来正跟唐尘解释着一些事情但看到那东西以后一句话都没有继续说下去了。
唐尘距离那东西很远,但也可以看得出来这并不是一个正常人,他摇摇晃晃的拐进一个胡同,在唐尘追过去的时候那人已经消失了,而在他起来的地方却有一滩血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