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貌配上完美的身材,让此时的她显得更加诱人。驼色的针织衫领口早就已经被那人无意识的举动弄乱,露出胸口那一大片洁白的软肉。
“唔...”木森森发出一身低吟,似乎是觉得现在的姿势有些难受,于是换了个姿势继续睡。但是,却苦了站在一旁,意识仍然清醒的邬谨渲。两个人虽然都是千年的妖怪,但是等级却差了不知十万八千里。
邬谨渲比木森森多出的那四千年,就像女人的更年期一样,是个不可逾越的鸿沟。四千年的差距,代表的不仅仅只有修为,更多的则是阅历。邬谨渲的确交往过很多的女友,所以对女人和女人之事也颇为了解。现在属于21世纪,就算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孩子,也会在度娘的深深栽培下茁长成长,更何况是邬谨渲这么一个活了足足有五千年的王八精?然而,有些事是不得不说的。即使邬谨渲有着别人所没有的经验和阅历,但是她却不是个攻!也就是被压的货!很多时候,邬谨渲都会在想,为什么自己就是个受呢?为什么随随便便一个女人都能把自己给压了呢?于是,百思不得其解的邬谨渲果断去问了度娘,毕竟在这种时候,度娘比观音娘娘靠谱的多。问曰:“les中,被对方压在下面的那个是什么?”度娘答曰:“les中,在下面的属于受方,也就是p。如果您采用的是骑乘式的爱爱体位的话,就要另当别论。”看到这样一句话,邬谨渲给力的石化了,甚至有一种想把电脑给砸了的冲动。但是,革命尚未完成,又怎么能提前身先士卒?于是,再问曰:“受是什么?”度娘答曰:“受,原指gay中被压的一方,随着无下限的意淫,在如今也可以泛指女方中的受。”“受一般分为以下几种,万年受,女王受,淡定受,冰山受,御姐受,萝莉受,小白受,m受,贤惠受等等...太多太多了,我已经数不过来了。其中,以万年受最为窝囊,因为不管历经多少的时代变迁,万年受永远都只会是受,一辈子都无法翻身。”
“靠!”邬谨渲不顾形象的报了句粗口,然后便啪的一下扣上了电脑。没想到自己居然是个万年受?怎么可能?自己怎么会是万年受?不用怀疑,邬谨渲是不肯接受事实。但是,残酷的现实却让她不得不去面对。
脑海里浮现出电脑上那一张张清晰的白纸黑字,又联想到那些万年受的特征。什么遇强则弱,遇弱更弱,被压一次就无法翻身的弱智女流。天雷!滚滚的天雷!如果此时此刻不是在a市最繁华的街道上,邬谨渲真的很想抱头哀嚎一声:“人家不是万年受啊!人家只是不屑当攻而已啊!”可是...邬谨渲慢慢的爬上了床,看着半醒半梦的木森森,心脏再一次不受控制的跳了起来。邬谨渲并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会对这样的一只兔子产生欲望,更惊讶于一向是受惯了的自己,为什么会在看到木森森的时候就会有一种想要把她狠狠压在身下的冲动。
为了证实自己的想法,邬谨渲思考了很久,还是慢慢的俯下身,吻住了木森森水润的唇瓣。四唇相触,点燃的是激情。这样的感觉真的太过于美好,让邬谨渲不由自主的沉迷其中,心甘情愿的掉进欲望所开垦的深坑之中。小舌顺着微启的唇瓣探入进另一个空间,邬谨渲不停的用舌尖挑逗着木森森的舌根,直到后者开始不由自主的回应,才露出一个淡淡的笑容。牙齿轻轻的啃咬着鲜嫩的下唇,那种力道不轻不重,让木森森从未经过人事的身体一下子被点燃,烧个精光。“嗯...好热...”木森森低声的呢喃着,细长的手臂也环住了邬谨渲的腰。也许是得到了对方的默认,邬谨渲的动作更加放肆起来。不想浪费时间去脱掉那些复杂的衣服,邬谨渲的两指一挑,两个人的衣服便整齐的掉落在床上。看着眼前那具没有任何瑕疵的酮体,邬谨渲就像是打了鸡血一样的兴奋,小腹涌起的燥热让她失去了理智。不停的用舌尖舔舐着身下的那具躯体,然后在上面留下暧昧的红色印记。直到遇见了那两座洁白的山峰,才愣愣的停了下来。
木森森虽然瘦,可是该有料的地方却一点都没少,早在第一次见面时,邬谨渲就想到这两颗球应该达到了c罩杯。可是...隔着衣服看,和如此零距离的接触又怎么会一样。邬谨渲把下巴抵在木森森的小腹之处,眼睛却直勾勾的看着那两颗如高山一般的浑圆。
山峰上的两颗红豆早已经因为动情而高高的耸立着,散发着诱人的气息,更像是迷惑人类的妖孽。头脑有一瞬间的空白,酒精也因为兴奋的神经而开始发挥功效。于是,邬谨渲也不再观望,快速的含住了其中一颗,然后用力的啃咬吮吸着。“唔...谨渲...好...好疼...”
经过刚才的那些挑逗,木森森早已从半眠的状态下经醒过来。此时此刻,她仰着头看着埋在自己胸前动作的邬谨渲,一种满足感竟然奇迹般的填满了胸口,暖暖的让人迷恋。虽然听到了木森森的痛呼,可是邬谨渲却一点都不打算放过她,反而是咬的更加用力。身体内的欲望已经越积越多,甚至快要破体而出。“呼...”邬谨渲忽然抬起头用力的喘着气,然后又极快的再一次俯下身,咬住了另一边的红豆。
“嗯...”木森森无力的倒在床上,刚刚被邬谨渲咬过的顶端已经有些发麻,即使是这样,却仍然遮盖不了那种慑人的快感。“我要你...”邬谨渲一边啃咬着木森森的浑圆,一边含糊的说着。话音刚落,邬谨渲的一只手便已经游走到了木森森的下体。指尖刚刚触碰到那块芳泽之地,就已经被花穴口渗出的蜜液给濡湿。“呵呵...你真敏感,我就喜欢你这样的身体。”邬谨渲趴在木森森的耳边说着挑逗的话,中指和拇指也使坏的捏住那颗肿胀不堪的花核来回摩擦着。
“嗯...啊...谨渲...别...”木森森用力的甩着头,企图把身体里越积越多的酥麻感给甩掉,却发现怎样都只是徒劳而已。“呵呵?怎么了?这幅身体已经受不了了吗?”邬谨渲一边说着,一边还用中指和食指在泥泞不堪的花穴口周围打着圈圈,却迟迟不肯进入。
身体最敏感的地方被肆意的玩弄着,身体早就犹如火炉一样的灼热,仅仅是一个轻微的动作都能引发木森森的颤栗,更何况是邬谨渲这样的手法。木森森此时真的很想做一件事,就是抓着邬谨渲的手指进入到自己的身体里。可是...小兔子的害羞心理在作祟,便只能继续鸵鸟下去,各种装可怜无下限。
“谨渲...我好难受...我...唔...”还没有等木森森的话说完,那两根刚才还在洞口徘徊的手指便已经整根的没入其中。身体就犹如被撕裂一般的痛苦,让木森森因为酒精